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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极端派,是如何悄然炼成的?
点击:  作者:零多多    来源:独家  发布时间:2015-09-28 09: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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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928日,香港去年今日。

  长达79天的占领中环运动从此展开,香港政治也朝着逐渐脱轨的吊诡方向发展:从前只敢藏匿在城市犄角旮旯的极端派,在这一夜开始,绑架了这场运动,也改变了香港的政治生态。 冲击政府建筑演变为街头冲突,与警察对峙变为挑衅警察,鸠呜(普通话购物之粤语谐音,用于讽刺内地客购物)行动阻碍商铺营业、阻塞街头,激烈反水客演变为港独驱赶内地客,一系列荒唐的事件在所谓民主旗帜下变得理直气壮,无法无天的行为变为他们口中的反抗强权

  谁布下的暴力阴霾?

  从第一天开始,声称和平的这场运动就被覆盖在暴力冲突的阴霾之下。所谓占中,就是占中派计划在中环的主要街头静坐,瘫痪金融区的运作,从而逼使特区政府低头。但在28日的凌晨, 就有一群势力、包括学民思潮黄之峰在内,煽动民众,包围政府总部,企图攻进政总外公民广场,效仿台湾学运。

  在警方的抵御及反制下,这些隐匿的极端势力却能立马成功骑劫一大部份占中派民众,号召占领旺角、铜锣湾及尖沙咀等地,开拓势力范围,最后以旺角尾主要基地,与金钟总指挥部对垒,争夺运动的领导权。这时开始,所谓和平占中,成为了口头说说的镜花水月

  在旺角,他们开始了扮演街头斗士的游戏,一连几晚,新闻的焦点都落在旺角几次示威者冲突上。几百人在狭窄旺角街头临近暴力爆发边缘的对峙,有人对警察抛掷水瓶甚至大型物件,有人甚至包围旺角警署,高喊要警察释放被逮捕的暴力示威者,一度让警署拉闸应对。当时,警察对旺角的混乱几乎没有威慑力,金毛纹身的疑似本地小混混的青年,公然给街道中央临时立起的关公庙上香,还有人在街道上旁若无人打起了麻将。警察若要执法,就成为了警犬恶警

  而这些极端派尝到了占中混乱的甜头,从反对和平占中的立场,变为骑劫整场运动。

  越激进越能上头条?

  有评论分析,从运动开始,即出现越激进就越有权力的现象。学联与学民思潮(简称双学”)比占中三子激进,不惧冲击警察,就赢得更多的媒体曝光率和街头权力,但很快双学又被更激进的势力来挑战,一些组织提出更极端的主张和推动更激进的行动,从中环到旺角,强调要拆除金钟占中现场的指挥台,打出拆除大台的口号。

  在79日违法占领行动结束后,法理情及民意都不支持、一众发施号令的领袖人物瞬间神隐的情况下,本以为鲁莽冲动者会恢复理智,和香港一起重新休整上路,谁知阴魂不散的鸠呜光复行动,让陆港关系将至冰点,颠覆香港文明法治形象。以暴力、胁迫方式来宣泄文明主权的种种反智行为,令人费解。

  这些高举港独标志的政治团体,它们背后有一套极端的论述,这场运动不仅要颠覆香港的建制派,也要颠覆香港的反对派,颠覆原来由泛民主派(泛民)所主导的占中运动。他们在旺角的占领区内,凝聚了更多的底层力量。他们街头的演说都是喜欢夹杂着粗口,让讲者和一些听众都有莫名的亢奋。

  没经历殖民时期的年轻人到底想什么?

  这些人,其中包括不少在1997年之后才出生的青少年,从来没有在英国殖民时期生活过,竟然在街头高举了英殖时期的龙狮旗,莫名展现了恋殖的特色。他们讥笑民族主义情怀为大中华胶。他们鼓吹大香港主义,就如同近年台湾的台独思潮所强调的台湾优先台湾第一,香港极端派强调香港优先香港第一

  这也许与香港年轻人的生活困境有关系。今天的大学毕业生,平均月薪一万多港元,大部分都面对低薪、前景不明的人生,他们在极端派主张的号召下,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来解释香港、自我的困局──这都是中国惹的祸;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就是他们不懂得为自己的人生承担责任。

  心理学家曾分析过,不愿意承担责任不是一种道德问题,而是一种心理问题。这个事情做不好是谁的原因,制度的原因,环境的原因,社会的原因,父母的原因,同事的原因等等。他形成一种习惯性的反应,任何事情一来,他有无数个理由。当然很多人都有这种心理问题,但在香港这个时代,成为了一个群体伴随着鲁莽暴力行为的显性问题,却没有人敢指出来。那些内地人众所周知的暴力反内地客,驱蝗行动,鸠呜行动等等妖魔化大陆人行为,就连香港本地人都极为反感,但市民若有勇气指出来,又被骂成走狗

  疯狂拒”=坚决自毁?

  月前香港旺角一场世界杯足球赛外围赛中,开场时奏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现场一些年轻的香港观众竟然大声的发出嘘声喝倒采。在这样的场合,让他们找到发泄的出口。国际足协警告此举严重影响比赛,竟有港人摆出受害者的姿态,称这是足协在施压,他们不怕。

  激进的路线,也在大学校园内的学生组织内发酵。在占中结束不到半年内,占中大出风头的学联组织亦被更激进的路线挑战,八所大学的学生会员,有四所大学宣布退联

  其中退联成功的香港大学,其校委会在讨论副校长的任命时,学生会会长冯敬恩引进一些校外的极端派的力量,暴力包围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和专业人士,用粗口作为口号,港大医学院的著名外科教授卢宠茂被挤倒在地上,这位做过重大医学贡献的专业教授却被辱骂尾是假摔;同时在停车场内,示威人士阻挡另一位校委刘麦嘉轩离开,并要求这位专业会计师跪下来。

  看似对大陆叫嚣,对政府叫板,出了自己无法出头的一口恶气,但最终付出代价的却是香港所有人的福祉。极端派将公权力与法治妖魔化,慢慢地向社会上扩散,增加了香港政府管治成本,让政策的推动,处处受到不必要的制约。香港民间理性的力量,是否可以化解极端派的祸害?又需要多长的时间?香港还等得起吗?被祸害的普通市民,又有谁来负责任呢?

 

责任编辑: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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