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玮曾发表如下微博:
【@杨锐 不了解抗日战争历史,上我这儿来补补课。先告诉你国军是怎么抗日的:自卢沟桥事变至1945年6月,国军少将以上军官共牺牲115人。其中上将8人,中将42人,少将65人。共军除了并不是“战死”的左权,还有谁?我读到那些被歪曲得不成样子的“抗战史”就想掉眼泪!愧对先人啊!】
冯玮这些微博已经被转发七千以上。为了否定共产党的抗日功勋,冯玮造谣宣称:【共军除了并不是“战死”的左权,还有谁?】。
冯玮还进一步宣称,【我读到那些被歪曲得不成样子的“抗战史”就想掉眼泪!】其意图很明显,冯玮强调共产党关于抗日战争的历史叙述和宣传统统是假的,蒋介石的军队才是真正抗日的中流砥柱,其证据是国民党抗战时死了了很多少将以上军官,共产党同级别的牺牲军官除了左权一个没有。冯玮甚至认为,连左权都不是“战死”的,算不算得上抗战牺牲都值得怀疑。
左权牺牲时任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当时其在军内实际地位仅次于朱德、彭德怀,当时其职务和地位也高于林彪、刘伯承、罗荣桓等人,是抗战时八路军牺牲的最高将领。左权如果不是抗战时牺牲,建国后很有可能是仅次于朱德、彭德怀的十大元帅之一。然而,对于左权的牺牲,冯玮却造谣称【并不是“战死”】,而是受党内迫害而自杀。此事非同小可,涉及国本、党本、军本。
冯玮污蔑左权烈士的,遭受众多爱国网民和爱国学者的质疑,冯玮大多用几篇文章进行回应:
冯玮说,【“左权之死 ” 是党史课题,有大量文章。例:上海人民出版社吴元浩《历史钩成:左权之死与“托派” 嫌疑 》 O网页链接 ; 左权死因是党史研究课题。举例:《检察风云》左权将军牺牲疑点:以死洗清“托派”嫌疑?O网页链接 】
点开冯玮给出的两个链接,前者是《检察风云》杂志社总编辑吴元浩主编的《往事钩沉》(见http://lz.book.sohu.com/chapter-13782-111273214.html)一书中的《左权之死与“托派”嫌疑》一文,此书是《检察风云》杂志集萃第二辑,是对其杂志的文章的汇集。(见 http://lz.book.sohu.com/chapter-605395.html)其中《左权之死与“托派”嫌疑》(http://lz.book.sohu.com/chapter-605536.html )作者是散木。
冯玮给出的另外一个链接,是凤凰网 2012年07月05日发的文章《左权将军牺牲疑点:以死洗清“托派”嫌疑?》。
见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jindaishi/detail_2012_07/05/15803212_0.shtml
凤凰网文章开头申明:【本文摘自《检察风云》2005年21期,作者:散木,原题:左权将军的烈死与“托派”嫌疑】。
稍微读读这两篇文章就马上知道,这两篇文章的作者是同一个人散木,原始发表期刊都是《检察风云》2005年21期,内容完全是同一篇文章。然而冯玮却以此造谣、骗人声称【“左权之死 ” 是党史课题,有大量文章】。其实造谣声称【“左权之死 ” 是党史课题,有大量文章】。请问冯玮,【左权之死】,明明是个别不良文人制造的谣言,怎么成了【有大量文章】的【党史课题】?你在这里明明列举的是同一篇文章,为何造谣声称【有大量文章】?
冯玮在另一篇微博里曾经提供三篇文章来论证左权并不是战死而是自杀
【《左权戴着“托派”帽子殉国》O网页链接《左权牺牲隐情:为洗清“托派”罪名而自杀》O网页链接《左权牺牲43年后才得以摘掉“托派”帽子》O左权牺牲43年后才得以摘掉“托派”帽子 让 @军报记者 @首都网警 查封刊登上文的《共产党员》、《检察风云》】
然而,这三篇链接中,《左权戴着“托派”帽子殉国》、《左权牺牲43年后才得以摘掉“托派”帽子》两篇文章均无认为左权之死不是战死而是自杀的任何内容。而《左权牺牲隐情:为洗清“托派”罪名而自杀》一文中仍然注明:【红潮网摘编自《检察风云》2005年21期,作者:散木,原题:左权将军的烈死与“托派”嫌疑】。
冯玮用《左权牺牲隐情:为洗清“托派”罪名而自杀》一文作为自己的论据
总之,中国关于左权的文献浩如烟海,但冯玮论证左权不是战死而是自杀的文章,翻来覆去其实就是《检察风云》署名散木的这一篇文章。这叫什么党史课题?
《检察风云》是上海市人民检察院和中国检察出版社联合主办的法制新闻半月刊,根本不是什么严肃的党史期刊,在全国鱼龙混杂的媒体界、学术界、出版界,历史虚无主义的文章、作品层出不穷,即便在正规党史学术刊物上也有大批反党反共的造谣文章。在某些高级党员干部都腐化、蜕变并接受西方收买和洗脑从而成为叛国者和汉奸的今天,在全国有一两个不良学者在个别不严肃的新闻杂志上对左权之死问题进行造谣,毫不奇怪。如果没有阴暗心理,如果没有对共产党刻骨的偏见和仇恨,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玮怎么就断然对其采信,并将其刻意渲染成所谓党史研究课题?
署名散木的这篇文章主要内容如下:
【仔细推敲左权将军的烈死,似乎有些蹊跷。他的战友回忆:左权是在部队突围中牺牲的,可是他在敌人炮火的猛烈轰击下,一再叮嘱战友卧倒,自己却依然继续前进,旁边也没有一个卫兵,结果他被日军的炮弹击中头部,壮烈牺牲。事后,彭德怀将军也不解地发问:当时日军向麻田十字岭我方发射了三枚炮弹,作为训练有素的高级指挥官,左权应该完全能辨别出炮弹飞行的声音和角度,但是他没有躲避。这是为什么?难道左权将军是想不惜以自己的死来说明什么吗?在左权牺牲之前的1941年11月,他有一封致中共中央和毛泽东的申诉书,那是他流着泪写的,信中倾诉了那后来令他决然以死相向的不平。他说:“我在1932年曾受过党的留党察看处分一次,那是因为在肃反当中被反革命托派的陷害及调闽工作时遗落托陈取消派文件一份……这是个错误,也是个疏忽,愿受应有的处分。
唯被托派陷害一事,痛感为我党的生活中最大的耻辱,实不甘心。但当时中央书记处他们未发觉,虽是曾一再向党声明,亦无法为党相信……迄今已经10年了,不白之冤仍未洗去,我实无时不处于极端的痛苦过程之中。回溯我1925年2月在广州入党,那年冬即赴莫斯科。1930年6月回国,同年9月入苏区,直到现在已将近17年了……总以为真金不怕火炼,党有工作给我做,在斗争中工作中表白这不白之冤,自有水落石出之一日,以此安慰自己。现在我觉得不应该再忍受下去了,故向党提出要求,请将我的问题做结论,洗涤这一不白之冤,取消对我留党察看的处分。我再以布尔什维克的真诚坦白向党声明:我没有参加过小组织活动,我与反革命托派无论在政治上组织上均无任何相同之点,无任何组织关系。我可以向党担保,我是一个好的中国共产党员,希中央讨论答复。”】
这篇文章的主旨非常明确:1、认为左权本来完全可以躲避炮弹,他本来不应该死。2、认为左权是主动找死即变相自杀,是【不惜以自己的死来说明】自己不是托派汉奸,左权牺牲前带有【决然以死相向的不平】。
换句话说,这篇文章和冯玮的观点一致,他们都认为左权不是“战死”,“左权之死”的主因是左权在中共党内被诬陷成托派,因此左权在战场上主动找死、自杀来洗清和反对政治诬陷和迫害。
就这样,民族英雄左权抗日牺牲的故事,八路军抗战牺牲的最高将领的故事,在冯玮及散木们的笔下变成了由于受中共内斗和迫害而自杀的凄凉故事(或者说懦夫故事)。这对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左权本人,都是极大程度的诋毁和侮辱。
其实稍微了解历史真相懂得历史常识和军事常识,都不难分辨冯玮所谓左权【并不是战死】、左权【以死洗清“托派”嫌疑】的【党史课题】,不过是个别无良文人如冯玮主观上恶意的造谣污蔑:
1、冯玮引散木一文,其中引用的左权1941年11月申述书中,没有任何“决然以死相向”的痕迹和证据,冯玮及散木一文完全是无中生有的杜撰。
2、冯玮们认为左权于1942年5月自杀,这完全是毫无根据和逻辑的造谣。1932年6月红15军军长兼政委左权受王明“左”倾路线的迫害,受到留党察看8个月的处分,左权被撤销军长及政委的职务,调至红军学校任教官。半年后,1933年1月开始,左权任中央军委总部作战局任作战参谋、副局长,参加第四次反“围剿”战争并发挥重要作用。1933年12月左权被重用为红1军团参谋长,后来担任代理军团长。1934年左权参加长征,参与指挥强渡大渡河、攻打腊子口等著名战斗,立下赫赫功勋。抗日战争爆发后,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不久改称十八集团军),左权被任命为副参谋长,而此时林彪也只是115师师长(林彪早在1930年6月就红1军团第4军军长、1932年3月任红1军团总指挥后称军团长)。可见,之前王明路线给左权留党察看的处分并未对左权产生决定性的伤害和影响。左权在“左”倾路线最猖獗的年代不曾想过自杀,在长征初期最艰苦的时期不曾想过自杀,在1935年遵义会议确立正确路线7年后,在抗日战争爆发5年后、在抗战胜利3年前、在无论左权本人还是整个中共事业都蒸蒸日上,“左”倾路线问题早已经基本上解决且绝无回潮的1942年抗日紧要关头,却突然要【决然以死相向】、【不惜以自己的死来说明】自己不是托派,这完全是毫无历史常识的恶意造谣污蔑。
3、冯玮及散木们认为左权死的蹊跷,并认为是自杀,不仅仅是缺乏军事常识和军史常识的表现,更是故意割裂具体历史背景和环境恶意主观造谣。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学者褚亦农在《文史天地》 2004年12期《左权将军之死》一文对当时情况的介绍比较客观:
【左权舍生取义尽忠职守 1942年5月25日凌晨,数万日军精锐部队将八路军总部包围于辽县麻田以东的南艾铺一带。……彭德怀、左权立即召开了简短会议,果断决定分路突围、各自为战。左权坚决要求由自己担任掩护和断后,及带领总直机关、北方局机关及北方局党校突围的重任。于是,彭总率部向西北,野战政治部主任罗瑞卿率部向东南,总后勤部长杨立三率部向北,各路人马立即行动。
撤退时,总部警卫连要护送左权先走,被他—口拒绝了。他说:“北方局机关和党校那么多同志需要我,我留在后面指挥,和大家一起突围。”
“左参谋长和我们在一起”的消息迅速在突围人员中传开,没有作战经验的机关人员信心百倍。左权和大家一道步行,他挥着手枪一遍遍地喊:“同志们,不要害怕飞机,快往前冲!冲过去就是胜利!”在左权的指挥下,突围的速度快了许多。
在突围过程中,至少有两个可能的机会可以保证左权的安全:第一个机会是在通过第三道封锁线时,护卫彭总突围的总部直属部队连长唐万成率部返回专程接应左权。唐说彭总已经突围出去了,北方局及党校的领导骨干也突围出去了,左权的掩护断后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作为高级指挥员,左权应迅速撤离战场,并一再恳请左权跟他走,但被他拒绝了,并严令他原路返回保护好总部首长,唐只好遵命。
其实左权正在为几件事焦急:一是清点人员时发现,挑文件的同志没有到,他已经让贴身卫士去寻找,尚无消息;二是机要科的部分同志还没有冲出去,丢了文件就是丢了总部的机密,有一个机要员落在敌手,我方的密码就可能被日军破译;三是敌包围圈内尚有一些北方局机关、党校、新华社等单位的同志,左权认为此时离开是失职。
第二次机会是左权率最后的一批同志冲到距十字岭顶峰十几米时,敌炮火十分密集,一颗炮弹在他身边爆炸了,飞溅的泥土劈头盖脸扬了他一身。作为—个老兵,他应知道紧接着会有第二颗炮弹射来,他应该有准备。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连腰都没有弯一下,站在高地上一直大声喊着指挥突围,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果然第二颗炮弹又向他射来,他的喊声戛然而止,硝烟过后,他的身影也从山口处消失了,而他当时所带领的同志都因他的嘱咐而安全突围。】
如上所述,1、左权当时主动执行的就是相对威胁和复杂的突围任务,即“担任掩护和断后,及带领总直机关、北方局机关及北方局党校(没有作战经验的机关人员)突围的重任”。2、左权是在掩护断后的任务完成后,指挥机要科、北方局机关、党校、新华社等单位的部分同志突围时牺牲的,而且机要科人员落在敌人手上会导致我方密码被破译,左权当然认为离开是失职。3、在冲向十字岭顶峰、离安全位置只有十几米距离的千钧一发的时刻,左权因“站在高地上一直大声喊着指挥突围,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而牺牲。
只要了解上述情况,我们就能明白,左权在危险时刻没有及早突围,在千钧一发时刻没有选择卧倒隐蔽,都是为了组织众多关键而重要的非战斗人员和同志突围,左权的牺牲完全是尽忠职守、舍生取义的牺牲。这是主要原因。当然,在共产党高级军事干部中,像左权那样身先士卒的人很多,这是共产党战斗力远高于国民党和日军的重要原因。左权本人的牺牲有一定的偶然性和概率性,但共产党高级军事干部中有人牺牲则是必然的。实际上不仅仅是左权,抗日战争中,八路军阵亡旅以上干部114位、抗联阵亡支队以上干部42位,新四军阵亡团以上干部43位,共计199位,中共付出的阵亡高级指挥员干部代价比率,远远高出国民党,这是我军干部身先士卒的传统。冯玮们所谓左权受迫害“自杀”根本就是恶意造谣污蔑。
冯玮所引散木一文声称,【事后,彭德怀将军也不解地发问:当时日军向麻田十字岭我方发射了三枚炮弹,作为训练有素的高级指挥官,左权应该完全能辨别出炮弹飞行的声音和角度,但是他没有躲避。这是为什么?难道左权将军是想不惜以自己的死来说明什么吗?】这更是利用彭德怀元帅来断章取义、添加私货。
文章作者的行文非常狡猾,【难道左权将军是想不惜以自己的死来说明什么吗?】这个问题,明明是作者的恶意揣测,但却加到彭德怀头上。
实际上,事后彭德怀已经弄清了左权牺牲的情况。远的不说,左权之女左太北于2001年12月首次写给父亲的信《珍贵的遗产不尽的思念》中就披露过彭德怀对左权死因的看法:【一段时间, 我住在彭德怀伯伯家里, 他和浦安修阿姨待我可好呢! 政府发给的每月二十元抚养费, 他们都替我存着, 直到 1962 年才亲手交给了我。有一次, 彭伯伯回忆起您, 深情地对我说: “你爸爸一定知道, 那次敌人打的第一颗炮弹是试探性的, 第二颗炮弹准会跟着来, 躲避一下还是来得及的。可你爸爸为什么没有躲避呢? 要知道, 当时的十字岭上正集合着无数的同志和马匹, 你爸爸不可能丢下部下, 自己先冲出去。他是死于自己的职守, 死于自己的岗位, 死于对革命队伍的无限忠诚啊! ”】
彭德怀关于左权牺牲原因的这段话,早在1981 年晋冀鲁豫烈士陵园编、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怀念左权同志 》一书第87页就有记载,见下图:
这段历史早就是铁证如山的定案,除了冯玮等少数造谣者外,自左权牺牲开始,党内根本没有任何人怀疑左权是自杀。所谓“彭德怀怀疑左权自杀(不惜以自己的死来说明什么)”的谣言,纯属冯玮们子虚乌有的恶意杜撰和攻击!!
为了污蔑左权和中共,冯玮有时候到了十分可笑和低智的程度:
可笑的冯玮,为了污蔑左权“并不是战死”而是自杀而死,竟然低智到这种程度。冯玮多次发微博声称:
【我的”底线“就是揭示历史真相】原载于河北省政府新闻办”长城网“《太行豪气传千古——忆左权将军 》对左权死因有详细记述。其中写道:“在撰写的文章中,大都用了 ’ 舍身取义,尽忠职守。” O网页链接 问:为何不说左权战死?】
众所周知,左权阵亡后,中共中央北方局和十八集团军野战政治部颁发《关于追悼左权同志的决定》,号召全军将士继承左权遗志,坚持华北敌后更加艰苦的斗争,直到抗战最后胜利。周恩来于1942年 6月21日在《新华日报》撰文说:“左权同志不仅是革命军人,而且是革命党员。他加入中国共产党在黄埔时代,这成为他以后二十年政治生活中的准绳。他之牺牲,证明他无愧于他所信仰者,而且足以为党之模范。”按照毛泽东的意见,党内军内主要领导人题词撰文记念左权。朱总司令赋《吊左权同志在太行山与日寇作战战死于清漳河畔》诗,诗曰:“名将以身殉国家,愿拼热血卫吾华。太行浩气传千古,留得清漳吐血花。”(见《褚亦农在《文史天地》 2004年12期《左权将军之死》一文)。这里朱德已经在赋诗标题里使用“战死”一词。
中国人表达方式本来就比较含蓄,尤其涉及忠烈之死,不一定都会直接使用“战死”一词。请问冯玮,当时说左权“舍身取义,尽忠职守”,就是在否定左权是战死吗?
请问冯玮,你百般推崇的所谓“民族英雄”张灵甫被击毙后,蒋介石称其“杀身成仁,为党尽忠”,先把张灵甫是自杀还是被击毙的问题放一边,难道蒋的意图也是说张灵甫不是战死?
冯玮为了污蔑共产党和左权烈士,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已经到了非常荒唐的令人发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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