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十八大及三中全会主旨是全面推进改革开放,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提升社会文明,尤其将开启深水区域、难啃骨头领域里的改革新局面,全党全国尤其是地方基层务必抓住良机,积极稳妥地推进行政体制改革。目前,中央大政方针政策很好,关键在地方、在基层搞得很不如民意,使党和政府的威望和形象在百姓心中严重硬伤,必须进行深入思考,阔斧改革!
一、当前突出乱象
首先,以权谋私“官念”太浓。种种迹象表明,地方不少行政人员心目中长期浓厚地存在着以权谋私意识,根本不是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在履职行政,尤其是把持在社会事务要害部门或关健环节当口的一些为官者,狗屁大个官还经常在他那“八亩地”里玩弄权术,借把关而卡壳,借办事而勒索,拐弯抹角地捞取一定好处后才罢休!组织部的人经常对单位提拔考核或有可能考核的人员,提前打招呼,暗示对方“提钱”买官更是令人发指!管理部门经常以管理名义没事找事端地威逼管理对象非行贿不可,更让人们轻视政府工作人员!“有权谋利捞好处”在不少基层官员心目中比党的基本路线和原则还记得牢,运作得还规范!不然有报道说某某市委书记或市长什么都忘记了,就是没忘记没给他送钱的人!?这么大的官们,当到这个地步成何体统?!
其二,行政审批太过。行政审批相当庸俗过分,经常以地方和部门双重保护主义为局部利益而鏖战,甚至采用立法的方式和途径加以固定和公开,这使行政审批改革陷入难以推进的窘境。比如目前的工商管理,中央取消了对个体工商登记和市场零星管理费,他们不出三年的今天,又推出个将大量的个体工商户转制为《个人独资企业执照》名堂,一人小店一下子收取数百元改制登记办证费,比原来多收近十倍的费,如此变本加厉的反扑改革还不如不改!又如人社局,明明以食药局审批合不合格药店许可为主体,但他们也打着严格把关审批够不够资质参与医保刷卡而加箍设卡,在省市都没文件依据的情况下,以县局出台一个文件硬性规定,叫药店求他们申办医保刷卡,几乎是不打砣不办,打够了砣就乱办!实际中对监管药店经营毫无相干,完全为了揽权收费和索贿而已!又如:2013年12月14日央视《新闻联播》报道的:“河南永城市、天津宁河县交通局逼迫运输司机们超载罚款提前买月票和年票,钱一收随你咋超平时不管,根本不愿劳神监管,结果是“以法治超,越治越超!”好多类似的行政管理皆如此,可谓军阀混战达到极步!
第三,分工重叠太多。啥工作都实行多重分工负责抓,副书记、副市(县)长,还有副人大、副政协分管抓,还有相关部门局长、副局长专门抓,还有重重叠叠的部门及单位具体做,可谓行政资源严重浪费!一个小小的县辖下的副科级单位即分局或站、所,也故意把一个班子的党政职务掰开,设置两个长官,即分局长和党支部书记,连部门实质办的一个吃喝拉撒酒店宾馆也批成副科级,命个好听的名“干部培训中心”,也设个主任、书记享受副科级成天吃喝吹拍。大量事实印证,重叠的设置不仅没促进监督和工作,反倒相互内耗阻碍工作。如湖北省南漳县财政局张学良任局长时(已提任县政协副主席后又改任人大副主任)内部分局都是这样设置的,五六个人的小分局也设置正副局长(副主任科员)和党支部书记、副书记,真是宁人!想设几个就设几个,根本无人管束,目的就是多卖官,多受贿,多发财!过去一级政府就只设那么几个职能科室,很少设立这委、办,那局、站,工作照样搞得井然有序,而现在设立了那么多职能局,为啥工作还搞得不尽人意甚还一团糟?比如设立了安监局,不少生产老出事故;设立了食品药品监督局,老是生产、销售假药、毒奶粉;设立了交通加交警局,照样出现办假照、酿车祸……,很值得发人深醒!
第四,责任意识太淡。当前社会管理中为什么老出事故甚至越出越狠?而且人为因素越来越多?地方庇护越来越厉害?就是什么落实皆空,责任太差所致。无论中央搞什么运动,地方及基层基本上都在应酬忽悠,不管中央什么督导组、检查组或验收组等等,统统都可被地方买活变通过关!最终,反馈到中央的一切信息没啥真话真音真景况。真是老百姓戏称的:“一级糊一级,一直糊到总书记”。特别是中央与地方的民意通道几乎没得,或说很窄很弱,包括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绝大多数是官,即便是村官也不算是纯百姓,哪里能听到真实的民情、民苦、民怨?!即便是中央记者采访到了实情,不利“威望”的材料也会审核删除。如目前作风整肃问题,中央搞得劲很大,而底下照旧如此,但各级各部门材料汇报得打雷扯闪,有的还糊出个假大空好经验,推广全省全国!
第五,绩效考核太虚。尤其是公务行政及执法考核基本没有规范化的文件规定和统一法规及细则,目前全国上下推行的政府绩效管理有了一套考评工具,基本上都只重在指标设计和标准设定。实际操作中根本没有严格意义上或说非常管用的考评机制和兑现体系。比如说:某个行政长官或部门对某项执法搞与没搞、执行对与错、量刑准确、处理公正等等与否?没有一个标准来考评不说,就是追究他搞与没搞就很难!没有一个什么机制或机构来督促他落实到位不到位。这种现状导致很多行政或执法具体事务到位不多,或说为公众服务根本就没到位,完全凭行政长官或部门材料汇报说搞得好就算搞得好,甚至搞些假档案材料来应酬上级督导或社会评说的硬证据。从而,使干部当得没压力很消挺,但社会责任落空,事端百出。
二、导致乱象根源
首先,干部教育根本没到位。从三讲、三葆、五个基本到眼前的四治、群众路线教育实践等等活动,中央乃至不少省委省政府确实下了很大决心,但在好多地方或基层部门很淡漠,多是走走过场而已,就像导演拍戏一样地拍几个要紧的镜头就算完事了,如开个动员会,搞一下新闻报道声势,贴出几幅标语口号,出上两期橱窗板报,搞点必要的小形式如进企业走访问策、下农村访贫问苦等等,然后主要是搞一大摞归档材料让上级督导或检查考评“看得见、摸得着”的假东西一糊弄,骗取过关,糊个先进,最后好好总结了事。大量是应酬上级督导检查在做些鬼把戏,尤其是总结汇报多是出自写材料的人瞎编乱凑、强拉硬扯说成的效果,糊弄上级,一通吃喝,一包相赠,一句关照的客套话,一切合格过关,甚至还搞个优秀先进之类的,对实际、对人心、对民众完全没什么触动提高和改进,风过雨过还是还!
其二,犯科惩处根本不严。大量行政官员或行政违纪违法惩处过于偏轻,甚至袒护、放纵!致使好多干部累处累犯,得力于地方保护而长期危害百姓或逍遥一方。比如不少干部犯了错误调个地方,再犯错误再调个地方,直到危害太深、影响太大了才被收监,开始在干什么?就是得力于一个上一级的小官庇护着,导致危害深重。湖北南漳县近年来尽判处的“一把手”局长,可判后有不少有能耐的“罪犯局长”判刑十四、五年,尔后千方百计地通过上层关系或花大价钱买活监狱长或公检法暗箱操作监外执行,十多年的刑期只蹲监四、五年就以种种原因堂而皇之地监外执行而自由自在了,群众对此真的很贬低如今的共产党太黑了,钱一花就能摆平天大的事!法律算狗屁,只是对付“手无寸权”的老百姓!殊不知,这一作派,使一些正在当权者暗自庆幸,心存侥幸,该捞的钱照样捞,该耍的权尽情耍,无所不为,前腐后继,即是出了问题,咱也用大价钱摆平!
第三,权力滥用得不到及时反映和遏制。尤其是让那些根本不称职的、完全是送钱送的多的官员垄断一方或一个部门,胡乱干、乱封官、大捞钱。如我县曾号称过姨夫四个“统治”一个好部门,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占尽,要害科室或说有钱可图的重要工作环节,皆由其亲戚或亲信把持着,多次反映根本无效,致使前些年该部门大姨夫即局长调走后东窗事发受处分。没过几年,曾是副局长的三姨夫张学良调别的局后拼命打通市里关系杀回来当了一两年的局长,该局一下子被判刑六七人,还被县里提升为政协副主席后又改任人大副主任,大量卖官捞钱却无人问津!如此环境使得层层为官者狼狈为奸,地方不断出现窝案群犯,时常发生“官场地震”!直言不讳地说,目前省、市、县、镇纪委监察没一个很有自己主见或党性骨气的!完全听任一级首长个人好恶在行事,根本不听百姓反映。那些层层党委政府公开网、直通车、举报箱等等,统统都是糊弄中央、糊弄百姓、自欺欺人的行径。一旦有人曝光或上诉就百般打压,竭尽全力保住一个地方的丑恶不露馅!生怕中央知道了受损!比如说重庆的“雷政富事件”,还有地方死人等类的重大案件,明明事实俱在,却还拼命打压信息和隐瞒事实真象就是佐证!
第四,办事不透明,程序全是假的。特别是在财政分配、人事选拔任免以及单位财经财务等重点敏感政务上,“一把手”绝对说了算,名曰讲民主、按程序、搞公示、再审核,其实一切皆在程序之前都按照“一把手”个人私欲安排好了的,即是程序中出现偏差,也会通过“关门协商”暗程序走通一切,达到自我目的。推荐人选或民主评议什么的,叫民众投票表决也是很随意,很笑人,就是随便裁剪纸片每人发一张,各人写上名字即为表决通过,当场也不唱票宣布,一把把票捋走并称让领导“决定”后再宣布,全是假把戏!由于党务政务不透明不公正,甚至全造假,导致目前地方基层出钱逼诱人们参加选举或推荐都不情愿干皆可窥见一斑,致使地方或基层行政执法多是不公正遭人怨!连街上登三轮的车夫都不相信底下共产党搞的好多事是真的,不信你可到街上去抽查!
三、纵深改革谋略
首先,要管住人心。实话直说,改革开放30多年后的今天确实不缺钱不缺物了,而是缺心、缺德、缺自律!尤其在推进“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各项改革开放进程中,伴生着一味地“以钱为中心”的庸俗处世潜规则,或说在这种低劣思潮误导下,把人的思想尤其是道德底线全冲破了,搞坏完了!不少人尤其是为官者几乎超越了基本人性,一些纷纷落马的为官者完全为情人,为金钱,为抢官位,为求享乐等等那些不值得丢掉信仰、丢掉官帽甚至丢掉身家性命,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结果硬是撞死南墙!追根求源完全是理想信念动摇的点火器—思想出现了偏差。因此,人就犹如一台电脑,思想是其软件,正确、高档、可靠与否,是绝对领先思想和指挥行动的,这是不可争辩的真理,也是任何组织和党派队伍必须常抓不懈的核心。正反经验反复证实:只有思想能管得住钱,而钱是绝对管不住心的!只有把人心真正管住了,才能真正地管住权力、管准路线,管牢理想信念和追求;管住了这一根本,才能让人啥时候都慎独、慎微;即是在法律约束不到的地方照样管用!这要成为治国管社会的核心问题,中央和省委一级务必狠抓的首要问题!必须真抓实抓长期抓。生在50年代以前的人足以鉴证,毛泽东时代那么穷困的日子,那么繁重的建设任务,那么复杂的内外环境,那么稀少的几部法律,且还没有这奖金那奖金一些玩艺,而没有几个人尤其是为官者敢贪敢贿那么多公款或私礼!连公家待客剩下的半瓶酒都不敢随便拿回家!那是靠制度靠监管靠法律?错!我以为关键是思想武装武出来的专功奇效!如“一心为公、斗私批修、集体主义、崇高理想”等等思想教育占了上风,统治了人们内心深处的灵魂,真正让人不敢违、不愿违、不想违!改革开放年代环境纵然不同过去封闭,但为人的底线不能践踏呀?传统与现代应该很好地嫁接融合啊?!我以为,首先还是思想牵引和用人导向出了大问题,除了要下功夫统帅人的思想外,关键还要大力使用良心正、公心重、善心厚、责任心强的有识之士,坚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来任人为贤,特别是对那些在家庭、在社会、在业内以及在公与私、德与能、上与下等等重大问题上表现不好的人坚决不用!其二就是建立健全轮岗培训制度,通过层层党校、政校等阵地,对所有国家公务人员不断轮翻进行从政教育和法纪观念及其做人做事等等“政治教化”,使人心际永远行进在正道上。再是,还是要通过不断创新的政治活动主旋律来不断矫正和牢牢绷紧人们思想这根弦,长久引导和激发其为社会为人民多工作多奉献。连老婆都敢逼死的人可能对人民好?再多的钱都敢抛洒一空可能公正理财?所以,我的观点是,改革首要改人心!也即思想统帅好。一切靠钱改,只能投一时快活,终究不能走多远,这好像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啥!
其次,要规范办事。要打破“当官必须有权力”的旧意识,公共事务公开办理。我以为,随着市场经济日趋健全,各项社会分工和运行机制日趋明朗,有必要将所有行政执法像财政编制预算一样地建立各项行政管理工作规范及程序,形成像法典一样的行政大典,让人们直接查对办理。如办理工商证、房产证、结婚证等等,需要怎么办?有哪些要求和前提条件,提供哪些资料和证件,找哪个部门、通过哪些程序去办等等,让办事者一看就明白的行政规程,以中央或省政府规范下文,公布于众,让群众或受管理对象明明白白地看着他们按照规定的程序去行政去执法,同时进行明明白白地监督。在这个思考下,从乡镇到县市省或中央,层层建立健全行政服务中心即综合服务大厅,把所有行政事务都统一到大厅办公,当场咨询,当场办理,当场完结,当场谢谢,一个窗口办理所有社会管理事宜才行!简单地说,让人们需要办理的一切行政审批或证件事宜,按照规范准备就序后,直接到大厅去办,根本不需要去找不干实事的领导才行!这样管办分离也远离了腐败嫌疑,都明明白白、通通畅畅地各行其道,各办其事,各尽其责,各求所需。对于“办事办证”收费的体制坚决废除,配套实行公共事业经费全供给体制,以砍掉所有行政事业收费,斩断向社会要钱的一切黑手!就像义务教育学费一样地全免,看你还有啥理由收费索贿?!坚决改掉小官大权利、基层乱权利、为所欲为耍权利的行政行为!
第三,要优化政府。大力精简优化机构,而不光要下放审批权限,权放底下就没腐败?要按照中央大部制设计,地方基层行政机构必须大刀阔斧地精简优化,该归并的要归并,该撤消的坚决撤消。我以为,除了党政“四大家”及其公检法、财税常设职能局以外,农林业、教科文卫计生、城建土地环保、工贸商务也可归并等机构外,其它都可收归到政府内设科室职能即可。同时,要大力撤并相当混乱的二级局,锐减不干实事的领导职位。严格机构编制和领导配比职数,不要有事无事都设个局或二级局,配些官,使好多实际工作漂高头、无人干,这才是简政放权的根本所在!好多社会工作多以社会自我管理或市场配置调节为主,政府教育引导管理为辅,多发动群众,多依靠部门来管理,营造社会管理的良好氛围。比如目前新另立的城管行政执法局,我很反对一些专家包括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们的呼吁!完全可由城建局兼容职能。由于执法的不确定性或可塑性太大,人们强烈反映城管几乎成了一个坑人局、塞人局、收破烂局,没文化的流氓地痞都收进去了,动不动就坑人索贿,收了好处摆街中间经营都行,不给好处算你正当门面也找茬!百姓都在街谈巷议,自从有了新城管违法的还搞硬了、合法了,理由是因为给城管交钱交罚款了,还私下打了砣,所以违法经营占道是硬的,诸如乱搭乱设铁棚子店、电话亭、板车摊也合法了。如此说不如没城管,重在政府进行社会教育,提升市民意识,强化自我管理和规范;或由街道就片管,所在部门包片管,或组织退休人员志愿者上街宣传督导管,因为城管专管最终还是要全社会群众自我管,否则,每个违法的屁股后头跟个城管又咋呢?又如政府内部的行管局、党委里边的编办、文明办等等,完全可以归口合并。还有技术监督、商务、工商等局完全可以归并一个局或政府里边的一个处室。还有农委下边又设的农业农机林业畜牧水务局等等,没那个必要设委又设局,政府有个农业科就全管了,顶多设个农委就统管了,委里面再分工哪几个人组班抓哪一项即可。要我说包括财政税务和审计仍可合并一个局,一个县顶多300人就够了,总比目前分设几千人要省得多呀!财税审三项工作各均100人专抓足够了,财政还要不到100人,因为现在都是微机网络或手机联网操作很省人力有啥不行?!行政管理不是包揽具体事务,而是重在传导、引导和指导,具体事情由具体对象自己干,这就是社会管理的核心要义所在。无论书记、县长或局长、科长等等,打破“依编定终身、依级拿工资、做官当老爷、退了照样得”的滞后机制,引入竞争增强活力。像发达国家一样地全面实行动态录用、依绩留任制度,目前可实行老人老办法、新人新机制管理逐渐过渡,以从根本上来切实解决地方行政机构庸肿、绩效低下、一摊散懒状况!
第四,要广用贤才。就是要多一些伯乐式的领导干部和领导方式,多识些骏马用到事业上去。为了让伯乐甄别选拔出更多的骏马来,必须下大气力对当前机构队伍进行改革,建立精简高效的国家工作人员队伍,特别是对那些公众至上、工作至上,品行至上,责任至上的贤才一定要选拔到重要领导岗位上去,决不能让一技没有、一事无成、甚至是一身匪气、一摊糊涂“买来”的混混官员得逞占位,浪费行政资源,贻害公众事业,危害一方百姓!对于工作岗位上所需的人才或领导,一律通过正规考试考核进行选拔和委任,尤其要坚持我们党历来倡导的坚持任人为贤,反对任人为亲,大胆用能人,用正派人,用真正能办事的人,用坚持为大众谋利的人,这才是党和政府乃至民族发达兴旺的命脉!我们的党和政府要能把这个问题切实解决好了,坚持好了,上下一致了,还将创造出更大的辉煌!特别要善用能人、善待能人,必将催生出更大更广更深远的生产力!用钱买的官坚决清除,一事无成的官坚决下课,好干坏事的官坚决严惩!这样呈现一个“贪官不好贪了、庸官不好混了、坏官不好受了”的风清气正景象,使整个官场形成争做“廉官、能官、好官”人心向上向善的激昂环境,让层出不穷的仁人志士涌现在为民服务的重要岗位上,担当起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推进中华民族走向生生不息、辉煌不尽的康庄大道上!
第五,要严惩败吏。各级党组织要着实建立健全“政治提醒”制度和机制,并要切实开展工作,确保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不至于一直滑向犯罪深渊。一旦置若枉闻倒行逆施而犯法的,不论涉及到哪一级哪个人,统统按律办事,依法惩处!在这方面的进步和文明,中国不妨要学学外国,不管在位不在位,一样追究刑事责任,连总统、总理都弹骇,何况别人!?远古更要学学朱元璋皇帝,连亲生女婿都敢问斩,何况别人!?不坚持这一铁律,喏大一个国家咋能正法!?还有一个非常坏的潜规则要坚决废除,我曾在多次论文里都有呼吁:就是对甲地犯错犯罪的干部坚决不能调任乙地再当官行政,只能就地削职为民!如果再用,只会助纣为虐继续危害百姓和党的事业!不过,这里面要分清所犯错误的性质或本质,属于责任事故的,可从轻发落。属于完全个人品质性的加之又屡教不改的,坚决清除之!同时,特别建议:对目前判刑十多年、只蹲了几年牢狱就以种种理由假释的犯罪官们,要好好清理一下咋获得不该自由的根由证据,从严惩处一批搞鬼的人,包括公检法部门的特权人在内,不能放纵,以保障严惩败吏、警醒众人之目的。比如我们县里好几个领刑十几年的“罪犯局长”都只坐了几年回家了,在街上跑得劲流,哪儿有病?多为“提钱”造假获释的吧!公众百姓对此很不服气,觉得法律是儿戏!久而久之,只能纵容在位者,祸害党和国家!
另外,还有一个监督的关键机制问题。我以为,首先,为保证中央政令畅通与地方基层信息快捷反馈,要考虑地方纪委监察或检察院、反贪反渎职局等等机构直接受中央统管问题,实行委派制,定期轮换,以保证他们能摆脱局限挺起腰杆开展工作,切实履行监督职能。其二,笔者有个不很成熟的建议:为强化社会民意监督和反映通道,可在省市县镇村优选那些敢说真话、有很强的政策水平和观察分析能力、文字综合能力的文化人、正直人、有公信力的人,担任地方“政务监察员”,人选要精干不在多,不一定要求是党员或干部身份,下聘书赋予直接上报中央内参的权力,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不一样,不言而喻。以建立反映问题直通机制和制度,让中央政府真正接地气、听真话、辩正音、测全局,便于制定更加科学管用的政策和法规,确保国家行政和社会治理更切实、更规范、更稳靠、更长久!
(作者单位:湖北省南漳县财政局;【原创】来源:昆仑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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