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1月,谢觉哉经毛泽东、何叔衡介绍,加入了“新民学会”。1925年,经何叔衡,姜梦周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有的学校反思道:讲什么师道尊严,都是虚伪的,其实都是为了升学率,这样的师生关系其实是不健康的,这样的教育体制是对学生德智体的全面发展起到严重的阻碍作用……
3月,我亲身感受了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炽热的感情和真情的“崇拜”。毛主席去世后“非毛”、“去毛”化,妖魔化毛泽东的气焰一度铺天盖地甚嚣尘上,其中一个罪名就是“个人崇拜”。
我们共产党人无论进行何项工作,有两个方法是必须采用的,一是一般和个别相结合,二是领导和群众相结合。
建国后,在我国空军官兵中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死不怕,苦不怕,就怕刘司令来训话。”这个刘司令到底是什么人物,能让战士们如此敬畏?
这些词语,我们以为本来如此,或“知声不知音,弹弦不弹意”,若考其来历,不难体悟其意味深长、新义迭见之处。毛泽东对语言的创造性转换和创新性发展之功,由此可见。
1931年第一期无线电训练班上,毛泽东亲自给学生上课:“无线电通信是我们的千里眼顺风耳。”
毛泽东七岁的时候,八国联军攻陷北京,民族灾难愈发深重。毛泽东就生长在这个时期,是个乡下农民的儿子。毛泽东为什么会成为毛泽东?这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
通过记者的采访笔者才知道,原来这是吴孟超同志家属的安排:“灵堂播放《国际歌》,是因为吴孟超特别喜欢这首歌,家属认为这首歌能够代表吴老的精神、满足他的喜好。”
专程去韶山亲身感受了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炽热的感情和真情的“崇拜”。历史虚无主义者妄图妖魔化毛泽东,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激发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的怀念和“崇拜”。
“天上的北斗亮晶晶,八角楼的灯光通通明。毛委员就是那掌灯的人,照亮中国革命的万里程。”《八角楼的灯光》这首歌1928年就开始在井冈山地区传唱。
“两结合”的创作方法,是毛泽东长期探索,精心研究,并且集中专家、学者智慧的结晶和产物,它的产生是有着深厚的现实基础、坚实的理论前提和充分的文艺依据的。
毛主席途径北大荒的时候,对身边工作人员说:“过去听说黑龙江是个好地方,真是名不虚传。将来我们在这里好好开发,搞几个基地,再开发新疆,中国的粮食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杂交水稻之父”、中国工程院院士、“共和国勋章”获得者袁隆平,5月22日13点07分在湖南长沙逝世,享年91岁。
快30岁的黄有凤心里热乎乎的,却不得不老实交代说自己的婚期还要推迟:“小赵是个要强的人,不愿意早结婚,怕婚后影响工作和进步。”
过去不是有人说干军队没有奔头吗?军队还是有奔头。养兵千日,用在一朝:战时有奔头。就是平时也有奔头,可以成为多面手,一专多能,学会很多有用的技术。
那些感人至深的事迹,那些掷地有声的话语,那些悲惨壮烈的场景,无不显现出革命者的凛然正气、向死而生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为了献礼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袁熙坤先生不辞辛苦,创作了十一件伟人雕塑作品。
我最早接触的,只是画像上的毛主席——刚记事儿时就听长辈和幼儿园老师念叨:我们的领袖叫毛泽东,职务是“主席”,同时把他老人家的像指给我看。从此我“认识”了毛主席。
以慎重务实的态度,为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创造条件,扩大了共产党的政治影响和主导全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领导地位,为实现第二次“国共合作,共同抗日”,打下了坚实基础。
今天读《毛泽东传(1949-1976)》,发现里面也引用了一段傅雷在听了毛主席1957年3月12日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后,曾在一封家书中十分动情地谈了他的感想:
一个领袖能够在去世几十年后,威望不断不降低,反而越来越高,这不会是因为他犯过“错误”,或者说肯定不会是因为他生前做错了什么事情,而是因为他做对了很多事。
对于毛主席,朱老总曾不止一次的说过:我从井冈山斗争开始,就是跟着毛泽东同志革命,今后我永远跟着他革命到底。
1949年9月,人民政协会议按民主程序办事,先是进入人事议程,毛泽东等人提名了副主席的几个人选,其中就包括提名民主党的李济深当副主席这一事件。
《毛选》本就是中国革命的结晶。毛主席说:“《毛选》,什么是我的?这是血的著作。《毛选》里的这些东西,是群众教给我们的,是付出了流血牺牲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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