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今年3月,专程去韶山拜谒了韶山东方红广场的毛主席铜像。亲身感受了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炽热的感情和真情的“崇拜”。
毛主席去世后“非毛”、“去毛”化,妖魔化毛泽东的气焰一度铺天盖地甚嚣尘上,其中一个罪名就是“个人崇拜”。
按说,毛泽东离开我们已经45年,又经过如此强烈的“洗脑”,对毛泽东的感情越来越淡才对,为什么反而出现了逐步升温的趋势呢?老年人经历过毛泽东时代还好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80后、90后,甚至00后都捧起了《毛选》呢?“个人崇拜”,这是赫鲁晓夫妖魔化斯大林最有力的利器。中国的历史虚无主义者也想故技重施,妄图妖魔化毛泽东,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激发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的怀念和“崇拜”。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什么是“崇拜”?怎样理解“崇拜”?怎样认识“个人崇拜”?毛主席为什么会受到“崇拜”?对毛泽东的“崇拜”是他自己搞的吗?……离开韶山后,这些问题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整理出一个《韶山归来话崇拜》系列(共五篇)与朋友们分享。
【编者按】吴铁壁同志《韶山归来话崇拜》系列文章,经作者授权,昆仑策网和“昆仑策研究院”已先后发布之二:《人民的领袖人民爱,人民的领袖爱人民》;之三:《没有对毛泽东的崇拜,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并在【附录】中补发之一:《不断升温的毛泽东热》(均可点击标题阅读);原发之四:《是“搞崇拜”还是“被崇拜”》,因个别引文有误而删除,并深表歉意,今重新修订发布,以飨读者。
看过刘少奇送审的“五一口号”修改稿,毛泽东于4月21日对其中的三条作了修改。一是将第14条中的“坚决贯彻劳资两利、公私兼顾的经济政策”,改为“坚决贯彻公私兼顾、劳资两利的政策”;二是将第19条中的“不动富农财产”改为“不动富农的土地财产”;三是将第24条“台湾、西藏和其他待解放区的人民,努力协助全国解放事业的完成”,改为“台湾、西藏和其他待解放区的人民,准备一切可能条件,配合人民解放军的适时进军,解放自己,完成统一”。其他地方没有改动。
按照惯例,这份文件还要经过中央政治局讨论通过,才能正式发出。因此,毛泽东改完后,又在标题《庆祝五一劳动节口号》下加括号写了“草案”二字,并在这份档案第1页的上方批示:“尚昆印发。印发政治局各同志及乔木、陆定一、陈伯达、李立三、聂、薄,星期三讨论。”《人民日报》后来公开发表的“五一口号”,由34条增加到了38条。张主任还特别留意看了最后两条,发表时仍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胜利的领导者与组织者万岁!”“伟大的中国人民领袖毛泽东同志万岁!”与刘少奇修改的一字不差。在这份档案上,胡乔木起草用的是钢笔,刘少奇批改用的是毛笔,毛泽东批改用的是铅笔,因此完全能够区分什么地方是谁修改的。
一件是“像章热”时,我们家也和许多家庭一样,成了制作像章的“小作坊”。找像坯、买有机玻璃、用牙膏打磨拋光,做好的像章除自家用外,还拿去和其他人交换,忙得不亦乐呼。正当我们忙得正欢时,毛主席发出了“最高指示”:“还我飞机”(指做像章用的铝是造飞机的材料),“像章热”的温度才逐步降了下来。
毛泽东是不是有些“傻”?这几件亊的任何一件都够得上名留青史,而且可以大大提升他在全国人民心中的形象和威望。既然毛泽东被说成是犯有大搞“个人崇拜”错误的人,这些明显对他崇拜有利的机会怎么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呢?
1958年11月22日晚上,毛主席把我和田家英找去谈话,主要是谈宣传上要压缩空气、实事求是的问题。他特别提醒我:办报的、做记者的,凡事要有分析,要采取实事求是的正确态度。
当时,他跟我们谈话时处于一种亢奋状态。毛主席说,他原想同各大区组长商量降低1959年的生产指标,首先是钢的指标。原来的指标是1958年8月北戴河会议确定的。毛主席设想可否把钢产量的指标从3000万减为1800万吨。他原想说服他们,结果反而是各组长力图说服毛主席维持原来的指标。毛主席说,他们都想打通我的思想,我硬是想不通,因为他们缺乏根据。他们有的大区明年要增加钢产两倍,有的省要增加四倍,有的省要增加十几倍,有的省竟然要增加三十倍。这怎么能叫人相信?
毛主席还说,中央已有12个部长写了报告,指标高得吓人,似乎要立军令状。但我看完不成也不要杀头。铁道部长说1959年要修2万公里铁路。周总理主持制订的第二个五年计划草案,规定5年内才修2万公里,他夸下海口要一年完成,怎么完成得了呢?如果真的完成了,我甘愿当机会主义者。
毛主席又说,其实1800万吨钢的指标不是机会主义,能否完成还是个问题,因为今年(1958年)预计炼出的1000万吨出头的钢产量中,好钢只有850万吨,看来郑州会议读了几天书并没有解决思想问题,大家头脑还是发热。1958年钢铁翻一番就使得6000万人上山,闹得天下大乱。明年再来个翻一番以至翻几番怎么得了?”
南宁会议是一个劲反“右倾”的,成都会议和武昌会议的主旋律是鼓足干劲,其间虽然也谈到留有余地或压缩空气,但声音微弱,到了5月间的八大二次会议,解放思想、敢想敢做的呼声压倒一切。我主持人民日报和新华社的宣传也随大流,但因有毛主席的再三叮咛,开始还是比较谨慎,但到了6月份,农业上的生产“卫星”开始放了,接着是钢铁“卫星”、煤炭“卫星”也陆续出现了,大跃进形成高潮,浮夸风到处泛滥。对人民公社,开始还只限于典型报道,后来从河南全省公社化起,就刮起一股共产风。虽然不能说人民日报和新华社应对1958年的浮夸风和共产风负有主要责任,但我主持这两个单位的宣传工作在这期间所造成的恶劣影响,至今仍深感内疚。(吴冷西:《忆毛主席》第72页)
毛主席点名接见俺”
一篇通讯揭开的浮夸风责任真相
(转自360图书)
“1959年3月,在郑州召开的六级干部会上,上戈公社窑沟连连长李成午如实反映当时情况,引起毛 重视,3月8日早上在省第三招待所接见李成午。” 李成午如实反映了当时的什么情况?毛 为什么要接见他?发生在领袖与农村基层干部之间的这次会见,对中国当时的社会进程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本报记者赶赴位于豫西山区的洛宁县上戈镇窑沟村,艰难寻访到仍健在的当事人李成午,听他讲述了一段尘封48年的传奇往事。
骑马乘车连夜赶到郑州
李成午出生于1928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25岁时光荣入党,成为一名年轻的农村基层干部。
1959年3月2日晚,时年31岁、任洛宁县上戈公社窑沟一营一连连长的李成午正在连部开会,突然接到上级紧急通知,要他代表窑沟连党支部马上赶到洛宁县委,与其他营、连的基层干部一起于次日8时前赶到郑州,参加有中央首长出席的六级干部会议,“要求务必保密”。
李成午预感到事情重大,说回家换一下衣服就走,但通知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马匹,要他立即动身,说“这是组织原则”。就这样,他骑上马连夜赶了4个多小时的山路,于半夜时分赶到了洛宁县委,与19名基层干部一起连夜乘车奔赴郑州。
一路上,对于“去郑州到底开啥会”这个问题,李成午一无所知,惴惴不安。3月3日凌晨,他们赶到了郑州,立即被人送到河南饭店。在饭店门外,有许多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站岗。几经审查,他们才被放行到饭店内,后被工作人员安排到南楼休息。他们还没坐稳,便马上接到了“到洛阳地委临时办公室开会”的通知,在那里,李成午第一次见到了时任洛阳地委第一书记的纪登奎(后任国务院副总理等职),听到了他高声而严肃的讲话——关于这次会议的保密制度、安全措施、组织纪律、重要性等,关于出席会议的中央政治局领导所作出的指示精神等……
中国到底有没有“共产风”
接下来几天,李成午等基层干部开始根据上级要求,以县为单位分组开展讨论会。“当时,按照毛 的最高指示,我们集中讨论了一个主题,就是中国到底有没有'共产风’……”李成午追忆说,当年参加了几次讨论会后,他才渐渐弄懂了这次会议的精神实质。
如今的老人们都经历过那段历史:1958年,中国刮起了“大跃进”和“大炼钢铁”的风暴,一些地方随之不仅兴起了“浮夸风”——“粮食亩产10万吨”,而且兴起了“共产风”——把壮劳力全都抽去“大炼钢铁”,把农民集中起来大搞集体食堂,结果“大锅饭”很快吃光了存粮,老百姓勒紧了裤腰带……
类似的种种做法,在当时引起了党中央的高度重视。毛 、周总理等中央领导到各地调查研究,下决心纠正这种错误倾向。毛 亲自来到河南,要听一听省委、地委、市委直至县委干部们的汇报和意见。从1959年2月27日起,中央政治局在郑州召开第二次扩大会议(即第二次郑州会议),着重讨论和解决人民公社所有制问题和纠正“一平二调”(平均主义和随便调拨物资)的“共产风”问题。
然而,会议连续进行了好几天,各地汇报的均是“形势一片大好”、“集体食堂饭菜多样,人民群众丰衣足食”等内容。毛 一直没有听到关于“共产风”的真实汇报,有些生气了:“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都说'再这样下去不用打仗了,3年内中国人都饿死了’。我们共产党员都要考虑我们的国家何去何从……”随即,毛 指示再把会议扩大到营、连干部一级,“他们与群众最接近,我要听他们的意见”。
就是在这个指示下,像李成午一样的基层干部才被紧急通知到郑州参会。然而,在这些基层干部加入讨论后的头几天,总共1万多人参加的扩大会议上,仍然没有人敢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我们那儿'共产风’刮得不小”
3月7日,会议进入总结阶段。当天上午9时许,洛阳地委组织洛阳地区的基层代表举行座谈会,由纪登奎主持,与会代表轮流发言。就是在这次座谈会上,李成午说出了一席令举座皆惊的实话。
在他发言前,与会代表大多仍按材料照本宣科,其内容依然是“我们那儿'共产风’根本不存在”、“集体食堂无比优越”等假话、空话。
到李成午发言时,纪登奎刚好走过来,盯住他问:“你是哪个县的代表?叫啥名?”他有点紧张,结结巴巴地回答:“洛……洛宁县,李成午……”随即,纪登奎坐到他身边,鼓励他说:“你不用按材料上的讲。你能不能讲一下你们那里的食堂情况、生产情况?大胆讲,不要怕讲错了,讲错了也没关系,今天我给你作主。”跟在纪登奎身后的3个人,一个准备记录,一个举起相机,一个开始录音。会场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李成午。
“俺们上戈那儿'共产风’刮得不小。”众目睽睽之下,李成午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惊了四座。
他接着说:“俺们窑沟连从互助组到初级社、高级社,累计有60多万斤粮食被公社上调走了,30多头大骡子被上调走了,猪场里的几十头猪被上调走了,没给一个钱;留声机也被上调走了,娱乐用品没给我们留下一件……”
“连里80%的劳力都被调去炼钢铁了,地里没人干活了。社员们都说,'干不干,一天三瓢饭,一月两块半(工资)’,人人都挤到集体食堂吃饭,干活却出工不出力,上工的钟都响过俩钟头了,社员才稀稀拉拉到齐……”
“现在,集体食堂已经坐吃山空,没有粮食下锅了,就用榆树皮、野菜凑合,吃得解不下大手,孩子哭、大人闹,好多人害上了浮肿病,蹲到地上就拉不起来了……”
李成午的一席实话尚未讲完,已如一颗炸弹当场引爆了会场!看到洛宁县的领导满脸是汗,面色铁青,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呀,自己讲错了!他心里想着得赶紧改口说“俺说得不对,重讲”,但话从嘴里出来,却变成了“俺讲完了”。
纪登奎对他投来了赞许的目光,给他鼓掌后就起身出了会场。门刚被关上,各县与会代表就马上把他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斥责他:“你们那儿的'共产风’算个屁,我们那儿都开始搞男女集体宿舍了!咋就你老能呢,把实话全都给说了!”“你这是往天上捅了个大窟窿呀,你就等着坐监吧!”……
“毛 要亲自和你谈话”
李成午知道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心情沉重得喘不过气来。直到散会时,他还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驻地的。上戈公社领导问清他的发言内容后,劈头盖脸地训了他一通。
接下来,是李成午一生中感觉过得最慢的时候。整个下午,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到晚上吃饭,虽然是过年也吃不上的肉饺子,但他只勉强吃了3个,就再也吃不下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俺这回要被逮捕了,80岁的老娘谁养活,6岁的儿子咋办”之类的问题。
当天晚饭后不久,他正坐在床边发愁,时任洛宁县委书记的杨继宗推门进来,一见他就笑开了。他怯怯地问杨继宗笑啥,杨继宗喜笑颜开地说:他上午开会时说的那些话,已经被纪登奎汇报给毛 了,毛 知道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还当场表示“明天早上8时要和成午同志谈话”。
“毛 要接见李成午?”这下子,大家全都惊诧得不得了。
事情出现了如此意外的转折,李成午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接下来,众人就开始忙活了。参加会议的洛宁县领导找来洛宁的有关资料,让人连夜给不识字的李成午反复念,让他硬记下来,第二天好向毛 汇报。
那一夜,李成午是在极度紧张和兴奋中度过的,前半夜是背资料,后半夜是想着见了伟大领袖毛 后,该和他汇报点啥……就这样,在那个未出正月的寒夜,他躺在床上越想越紧张,辗转反侧,出了一身汗……
幸福时刻:“毛 夸俺是个政治家”
1959年3月8日,一个李成午永生难忘的日子——那一天,他受到了毛 的亲切接见!
当天7时许,几乎一夜未睡的李成午草草吃了几口早饭,就被洛阳地委的通讯员叫出河南饭店,坐上了等在门外的汽车。纪登奎坐在他身边,领着他去见毛 。
一路上,想着马上就要见到全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李成午激动万分,胸腔里像打鼓一样“咚咚”直跳,汗水从每一个毛孔内向外渗……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缓缓驶进了河南省军区第三招待所的大门,在一幢小楼前停了下来。纪登奎温和地告诉他:“到了,毛 就住在这里。”
李成午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的车,又是怎样走进楼里的。他的双腿发软,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纪登奎把他领进了一个房间后,悄悄拽了他一下,身子往旁边一侧:“报告 ,这就是如实反映'共产风’的李成午同志。”李成午怔怔地抬了一下头,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已经起身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伸出温暖而宽厚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成午同志,你是一个实干家、政治家呀!”
李成午一时呆住了:眼前握住自己的手、用浓重的湖南口音跟自己说话的人,就是毛 呀?!没错,宽宽的额头、梳理整齐的大背头、一颗痣长在下巴的左下方……跟画像上的毛 一模一样。此刻,毛 身披一件银灰色的呢子大衣,正和蔼可亲地看着自己笑呢!
“毛……毛 !”李成午的嗓子一下子哽住了,眼里顿时噙满了激动的泪水。他接着本来想说一句“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或者喊一声“毛 万岁”的,可一出口却接了一个问句:“您……您吃饭了吗?”毛 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坐下,坐下。”
随后,毛 转身坐在沙发上,一边聚精会神地翻阅李成午之前的发言记录,一边不住地点头。忽然,毛 站起身来,高兴地说:“好,好,很好!1万多人的代表会议,没有人敢这么讲实话。成午同志说得好啊!看来,'共产风’是实,我们的会议算是开成功喽……”说着,他伸出手来又一次握住了李成午的手。
毛 转而又对纪登奎说:“我去年在北戴河会议上说办人民公社,没说叫刮'共产风’。看他们能刮多久?吃食堂饭,实践证明不行,要搞人民公社,必须去掉食堂,成立大队、生产队,**核算。我们共产党人要实事求是嘛!看来,我们的人民公社不是办糟了,而是办早了……”
这时,一位穿军装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悄声对毛 说了几句话,毛 说:“知道了。”纪登奎看毛 很忙,便起身告辞。毛 笑着说:“好,以后我和成午同志再谈嘛……”随后把纪登奎和李成午送到门口,与他们握手作别。李成午一步一退,当他看到毛 仍站在门口微笑着目送他俩时,他在心里郑重告诉自己:把毛 微笑的样子一辈子装在心里!
“这辈子最骄傲的一件事”
李成午的这段传奇往事,讲到这里本该结束,但今天的人们有必要了解一下:在他当年说了实话、受到毛 接见后,中国社会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
据史料记载,由于掌握到真实的情况,在郑州会议结束后,根据毛 的意见,党中央开始纠正平均主义和过分集中的两种倾向,这标志着党在纠正人民公社的“左”倾错误方面,又前进了一步。从1959年下半年开始,全国农村的集体食堂开始逐渐撤销;农村的军事化建制撤销,改为大队、生产队;农民生活开始逐步好转。
郑州会议后不久,李成午当上了上戈公社党委委员,后又任窑沟村党支部书记,一直干到1986年才卸任。数十年来,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有争议,大伙都愿意找他论论理,因为他“最敢说实话”。
“当年1万多人参加的扩大会议,为什么唯独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了实话?”面对79岁高龄的李成午,记者提出了这个问题。
“共产党员最讲实事求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俺之所以敢说实话,凭的就是俺对党的忠诚。”李成午想也没想,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作者简介】吴铁壁,新闻工作者,原人民铁道报社总编室首席编辑,先后荣获北京市优秀新闻工作者、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称号。2004年退休,现为北京连合教育咨询中心专家,大别山、可可托海等干部学院特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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