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党校原党建部主任、“一级教授”王长江,有一句反马克思主义名言:“马克思主义中看不中用”!
王认为,马克思主义只是一种脱离实际的“书斋哲学”,是马克思这个“思辨学家”在“抠”概念,“抠完了概念然后弄成范畴,范畴之上搭建框架,框架之上……推出来那么一套东西”。“包括我,你研究一辈子,你也未见得研究清楚,你说拿它来武装全党?”“让大字不识的农民党员也接受这套东西,也成为自己的信仰?”(引文参见《王长江7。29讲课录音》)于是,就得出“中看不中用”的结论。
王长江是个无知狂人!他天生有一个“狂人逻辑”。认为:凡他不“懂”的,人家也必然不“懂”。既然他自己弄不“懂”、不接受马克思主义;别人自然也不会“懂”、也不会接受马克思主义。王以小人卑劣之心度他人君子之腹,不相信文化低下的普通工人、农民,能理解、接受马克思主义,把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终身的信仰。
殊不知:大道至简。一个人能不能接受马克思主义?决定的因素不是文化水平的高低,而是阶级立场问题——就看你能否真正地站在占人口大多数的工农劳苦大众这一边。
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理论。主张以革命手段推翻资本主义,解放一切被剥削、被压迫的劳苦大众,终结私有剥削社会制度,建设公平、公正的共产主义社会。这样简单的道理一旦为被剥削、被压迫阶级人们所了解,马克思主义自然会被他们接受,并立即把这一觉悟转化为自己的革命行动。反之,面对被剥削、被压迫阶级的日益觉醒,马克思主义同时也成了资产阶级和一切维护传统剥削制度卫道士们——如王长江之流的死敌。显然,要让马克思主义的死敌去接受马克思主义,这自然只能是天方夜谭!共产主义叛徒王长江既然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出于反共的需要,自然只能不顾事实、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胡说马克思主义“不中用”!
马克思主义究竟中用不中用?当然不是由王长江之流说了算,而只能由客观的历史事实来回答。
马克思主义自1848年诞生至今,已历经了一个半多世纪。谁也不能否认,在这160多年的时间里,马克思主义早已成为一股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它强烈地冲击着资本主义体系,不断地改变着世界的面貌,对整个世界近、现代历史的发展,产生着不可磨灭的影响。
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近代世界历史发展的产物。马克思主义以国际工人运动为它的物质力量,国际工人运动则以马克思主义为它的灵魂、精神。回顾一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它至少已从三个方面改变了世界。
第一,让被剥削阶级的斗争由自发反抗走向自觉的斗争。
阶级矛盾、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的产物,是五千年人类文明史上的一种客观存在。马克思主义以前的所有这类斗争,只有剥削阶级对被剥削阶级的剥削、压迫与镇压;没有被剥削、被压迫阶级的自觉的斗争。即使是被剥削阶级被迫的自发的反抗斗争,终因提不出新社会制度的蓝图,均只能以失败告终。
无论是从古代中国西周的“国人暴动”,欧洲罗马帝国的斯巴达克起义;还是中世纪东方的陈胜、吴广农民起义,西方英、法等国的农民战争;直至近代早期欧洲的工人运动,无一不如此。所有这些斗争,尽管有声有色,激荡一时,推动着历史的进步,但仅能起到改朝换代的作用。虽然这些斗争的累积,也能促使剥削方式的变更(如奴隶制演变为封建剥削制、封建制转变为资本主义剥削制);但始终未能改变私有剥削制度——“金”字塔式社会结构的本质。唯有马克思主义问世以后,被统治阶级的斗争,才真正地从自发的反抗转折为自觉的斗争,这才有了科学共产主义运动,才促进了近、现代历史的巨大进步。
同古代历史上的阶级斗争一样,近代资本主义早期无产阶级的斗争,也是一种不自觉的反抗斗争。如18世纪中期发生在英国的“卢德运动”。为首的是一名叫卢德的工人,为抗议工厂主的压迫,捣毁了机器,随后得到各地工人的响应。当时,工人们把机器视为贫困的根源,用捣毁机器作为反抗手段,争取改善劳动条件。卢德运动最后被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所镇压,其他自发斗争的工人运动同样均以失败告终。马克思主义问世后,近代工人阶级才懂得了受剥削、受压迫的道理,懂得了政治斗争、改变私有剥削社会制度的重要性,这才有了真正自觉的斗争。
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马克思、恩格斯先后主导、组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1847——1852)、第一国际(1864——1876))、第二国际(1889——1914)等国际工人组织,在欧美各国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工人斗争。他们从组织工会、政党,发动罢工、示威,直至武装起义,不仅捍卫了工人阶级的自身利益,并极大地冲击了资本主义社会制度。正是这些自觉的有组织的斗争,工人阶级才得以提高工资、实现8小时工作制,并在政治上争得了普选权。谁能否定,今天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劳动人民获得的权利,哪一项不是工人运动自觉斗争获得的?这不就是马克思主义“中用”的铁证?
第二,让俄国十月革命把马克思主义从理论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1917年的俄国十月革命,是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党,按照马克思主义学说发动的一场社会主义革命。俄国无产阶级通过暴力革命道路,从资产阶级手中夺取政权,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建立起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苏维埃政权。
苏维埃政权宣布土地、矿藏、森林、河流归国家所有,将土地无偿地平均分配给农民使用;把银行、铁路和资本主义的大工业收归国有;垄断对外贸易,奠定了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基础。
依靠以工农为主体革命人民的支持,历经三年的艰苦斗争,苏维埃政府粉碎了国内外敌人的进攻,稳固了无产阶级政权,并于1922年建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苏联)。1924年列宁逝世后,苏联人民在斯大林的领导下,开展了有计划的社会主义建设。
十月革命前的沙俄,虽然是一个帝国主义国家——封建军事帝国主义国家,但却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托洛茨基曾经认为,社会主义不可能在当时落后的俄国建成。然而,人民群众中蕴藏着巨大的创造力。劳动人民一旦翻身做了主人,这种创造力的能量就会像火山喷发一样释放出来。革命会改变一切!诚如马克思所预言:以后可能“会有一天等于二十年的时期。”(《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320页)
事实上,从1925年起(以前为恢复国民经济时期),仅仅经过十年时间,到1936年,苏联的工业总产值就跃居欧洲第一位,世界第二位(仅次于美国)。它不仅由进口机器装备的国家变成了生产机器装备的国家,且建成了拖拉机、汽车、航空、化学和机器制造等工业部门,成为具有完整、独立的国民经济体系的工业强国。期间,农业完成了集体化,工业中的社会主义成份已占据99%以上,社会主义成份在苏联取得了彻底胜利。
正当苏联进行第三个五年计划建设时期,纳粹德国发动了对苏联的入侵,迫使它中断建设、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了反法西斯的卫国战争。从1941年6月苏联参战,到1944年6月美英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开辟欧洲第二战场),在这整整三年最黑暗的日子里,正是苏联这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单独地在欧洲战场上抗击纳粹法西斯势力(拥有欧洲14国的兵力)的疯狂,并转入对纳粹德国的毁灭性反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社会主义苏联人民的英勇斗争与牺牲,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就不可能胜利。
第二次世界大战给社会主义苏联造成了巨大的战争创伤。不讲物质损失,仅人员的死亡就高达2700余万!然而,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战后它很快就医治了战争创伤,恢复了元气,并得到了迅速的发展。1957年苏联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标志它在最新的科技领域也赶超了美国!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两个“超级大国”之一!
沙俄,原本是一个欧洲落后的农业国,为什么经过社会主义革命,变成苏联以后,仅仅经过不到20年时间(1917——1936),就能跃居成为欧洲第一工业强国?又为什么苏联能够凭一国之力,力挽狂澜,在反法西斯战争中能击败德国法西斯势力?(而号称欧洲强国的法国,拥有百万大军,却在纳粹德国进攻面前,仅抵抗一个多月就溃败、投降了!其他许多欧洲国家更是在几个星期或几天中就纷纷覆亡)二战以后,苏联为什么又能在各方面都得到迅猛的发展,很快成为一个超级大国?要不是后来内部出现了现代修正主义,导致自我解体,社会主义势力理该越来越强。一句话,消灭了剥削、压迫的社会主义制度,大大地激发了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与创造性,正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是它不可战胜的真正原因。
毛泽东主席说得好:马克思主义学说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它的阶级性,公然申明辩证唯物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再一个是它的实践性,强调理论对于实践的依赖关系,理论的基础是实践又转过来为实践服务”。(《实践论》)十月革命后从苏俄到苏联,其迅速由弱变强与不可战胜的历史充分证明:马克思主义理论对革命实践的指导,确实具有无比科学的正确性。这难道不正是马克思主义“中用”的又一个铁证?
第三,让中国革命敲响了彻底埋葬资本主义旧世界的丧钟。
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继十月革命胜利后的最重大历史事件,无疑就是1949年中国革命的胜利。
中国革命是怎么胜利的?是毛泽东同志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领导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经过长期艰苦斗争的结果。中国革命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指导下,在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范例。它是殖民地、半殖民地民族解放运动的一面旗帜,极大地冲击了资本主义世界的殖民体系。
近、现代资本主义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这是一个完整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它是由两个部分所构成的:
以英美法俄日德意七国为一方,它们是资本主义宗主国;以亚(日本除外)、非、拉国家为另一方,是资本主义的殖民地、半殖民地附庸。(这一世界格局,于19世纪中期随着俄、日、德、意等资本主义宗主国地位的最终确立而形成)资本主义宗主国同附庸国之间的关系,始终是少数与多数的关系(约1比9),它们共同构成一个“金”字塔式的世界格局。七个资本主义宗主国,高高在上地统治着亚、非、拉广大的殖民地、半殖民地附庸:政治上是统治、奴役与被统治、被奴役的关系;经济上是剥削、掠夺与被剥削、被掠夺的关系;军事上是奢杀、征服与被奢杀、被征服的关系。
资本主义宗主国一天也离不开对亚非拉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依赖。它们通过政治上的控制,经济上的掠夺与不等价交换,军事上威胁与征服,对亚非拉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进行严密控制,耍弄各种手段,以达到本国资本不断增殖的目的。哪一天如果亚非拉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真正获得了独立,彻底摆脱资本主义宗主国的控制,其实就是世界资本主义体系解体——社会主义胜利之时。一句话,只要亚非拉第三世界都能像中国革命那样——取得民族民主革命胜利并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同时也就是彻底埋葬资本主义旧世界的时日。
1949年中国革命的胜利,走上了社会主义康壮大道,使中华民族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它极大地鼓舞了亚非拉殖民地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推动了上世纪50、60年代资本主义世界殖民体系的解体。然而,由于历史的原因,这些新“独立”的民族国家,除越南、朝鲜、古巴外,大多未能摆脱资产阶级的影响,更未能真正摆脱资本主义宗主国的变相控制,致最终没能跳出资本主义的臼窠。尽管如此,但中国革命的胜利,无疑敲响了彻底埋葬资本主义旧世界的丧钟,为日后共产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创造了条件。中国革命在世界历史发展中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其伟大意义是不可磨灭的。而中国革命又是马克思主义思想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的产物,这说明了什么?这难道不又成了马克思主义“中用”的第三个铁证?
当然,历史的发展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它总是以曲折的方式前进着。由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现代修正主义思潮的泛滥,加上以美国为代表的反共势力——当今资本主义世界的最后堡垒,为维护资本主义与私有剥削制度,必然要作最后的挣扎与反扑。上世纪90年代初,发生东欧剧变与苏联解体,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同样遭受巨大的挫折,从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时期。在这种情况下,资产阶级专政的白色恐怖再现,像王长江之流这样的共产主义叛徒“反水”,沐猴而冠,散布“马克思主义中看不中用”的谬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面对王长江之流的嚣张,一切坚持自己崇高理想的共产党人,不应该悲观与诅丧,唯有奋起斗争,给以针锋相对的批判,才是正道。
诚如毛主席所讲:“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个世界上只要还存在阶级剥削与阶级压迫,阶级斗争就不会终止,马克思主义学说就不会失灵,马克思主义就“中用”!
(来源:昆仑策网,根据作者来稿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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