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海城抗震预报成功40周年想到了毛远新
二.从毛远新想到了李伯秋
三.从李伯秋想到了刘华清和李际均
四.忘却意味着自我毁灭
一.从海城抗震预报成功40周年想到了毛远新
2015年都快过完了,各种各样显赫的“周年纪念”也差不多都纪念完了,才突然想起居然忘却了一个绝不该忘却的历史性纪念——中国辽宁省海城抗震预报成功40周年纪念。
1975年2月4日上午,辽宁省办公厅主任尹灿贞向省委书记毛远新、副书记李伯秋汇报:省地震办综合各方情况,预测近期在营口、海城一带很可能发生破坏性地震。
毛远新与李伯秋商量后认为情况紧急,来不及向中央请示,必须负起责任当机立断,遂决定立即向营口、海城一带群众发出地震预报。当天下午两点,辽宁省委电话通知营口、鞍山两地,先召集营口、海城及当地驻军的紧急会议。同时,通过有线广播网直接传达:从当天晚上起,辽南地区海城、营口两县所有人员都不要住在室内,生产队的大牲口、农业机械都要拉到室外。各级干部、党员、民兵全部下去,挨家挨户动员老百姓。在生产队和城镇的居民区,用大喇叭广播动员群众。
当天晚上(2月4日)19点36分,海城地区发生7.3级强烈地震。灾情比估计严重,倒塌房屋很多,救灾部队迅速到达灾区,毛远新也前往海城、营口等地继续组织救灾工作。地震后统计,辽宁全省倒塌房屋一百多万间,伤一万余人,死一千三百余人(绝大多数是死活不肯离家的老人)。据估计,如果不发地震预报,死亡人数将有十万余人,跟汶川地震差不多。
海城抗震创造了几大历史奇迹:
第一,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临震预报成功。
第二,人类历史上第一次靠权力机构的预报准确、组织得当而大规模避免了地震伤亡。
第三,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因一个官员靠个人当机立断和手中的权力一举挽救了十万生灵免受难以预见的灭顶之灾。(见过因官员的个人决策得当而使老百姓免受人为灾害的,如战祸;避免可预见的自然灾害的,如洪水决堤、火灾等等。但因官员的一个决断加权力在短短几小时之内就从难以预测的地震中一举挽救了十万百姓生命的例子,过去从来没有过,迄今为止也没再现过。不折不扣“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就凭这些历史奇迹,“海城抗震”就载入了史册,毛远新这个名字就载入了史册——救一条人命都是英雄,何况救十万条?不服气,你也一举救十万条人命试试?别说十万条人命,哪怕救一万条、一千条、一百条都算本事。“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救人不是编的——所有这些都是不容置疑的历史事实。不承认,举出实例来反驳呀。问题是:举得出来吗?
一个人一生中只要能做出一件值得载入史册的好事,这个人的这辈子就值了。而海城抗震一举创造了三大历史奇迹。就凭这就可以说,毛远新这辈子没白活。
然而这三大历史奇迹后来在中国的遭遇比奇迹本身还“奇迹”,堪称“中国特色奇迹”:
第一,海城地震预报成功不被承认,甚至地震能够预报本身都不被承认。
第二,中国政府曾成功组织了海城地震防震救灾一事完全不被承认,几十年来只字不提。
第三,对海城地震预警预防救灾有直接大功的毛远新被判刑十八年。
辛德勒救了一千多犹太人,被广泛赞颂、树碑立传、拍成电影到处宣扬,还得了奥斯卡奖。毛远新救了十万老百姓,超过辛德勒一百倍,却被判刑十八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毛远新一举救人十万,胜造了多少级“浮屠”?直接数字是七十万,间接数字呢?——电影《辛德勒的名单》结尾不厌其详列举当年被救的一千多犹太人如今已经繁衍到了多少多少。同样逻辑,海城地震救出的十万老百姓如今繁衍到了多少万?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折算,该是“浮屠”多少万级?超过七十万了吧?如此大善大德,不但没得好报反而被判了重刑,为什么?
表面的理由是张志新——据说毛远新是害张志新的罪犯,所以一切功劳一笔勾销。
然而所谓“杀害张志新”实际是乱邦小人的蓄意诬陷。
第一,张志新是根据“公安六条”被判死刑的。而“公安六条”与毛远新无关。
第二,张志新的死刑是最高人民法院批准的,死刑布告批准签字人是最高人民法院院长江华,不是毛远新。
第三,根据辽宁省革委会常委的会议记录,在讨论处理张志新问题的会议上毛远新的发言只有一句:“为什么判了无期还那么嚣张?”此外再无其他发言。当时主持会议的和代表省委签字上报高院的都不是毛远新。
按照“公知”“法律党”们的“程序正义”,上述三个环节中哪一环都没有毛远新的责任。
第四,所谓“张志新被割喉”等血淋淋的毛骨竦然既违背常识又违背事实。人若真被割喉撑不了多久就会死,不可能挨过公审大会。事实是张志新被划伤声带,表面上毫无痕迹,实际上无法发声。这是当年国民党狱警对付共产党人的办法,解放后被留用的国民党警察留用了下来。这种狱卒才会的不传之秘毛远新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更无从指使。
如果一定要毛远新为张志新被划伤声带负责,那就意味着一切参与处理毛远新的“大人物”们也同样必须为毛远新的女儿被迫害至残负责——即使毛远新有罪,他被捕时尚未出生的女儿有何罪?冰天雪地的东北,一年之中最冷的季节,把个新生婴儿跟产妇单独关进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隔离审查”,孩子冻得发高烧四十度持续好几天,楞是迟迟不批准外出就医,好不容易批准了又不负责任滥用抗菌素,最终导致婴儿听力永久性受损,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才几天就成了永久性聋哑,终身残废。如此狠辣对待一个新生婴儿,有人性吗?既然要让毛远新为张志新被划伤声带负责,那根据同样逻辑,当然必须要让一切参与处理毛远新的“大人物”为毛远新的女儿即毛泽东的亲侄孙女一出生就被虐待迫害以至终生残废负责——这难道不合理吗?逻辑上说不通吗?
不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不管毛远新毛近新,救民十万就是好新。毛远新别的不讲,起码救了十万条命——不管有人如何歪曲解释贬低诡辩,反正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张志新呢?有过什么贡献?救过多少人?创造过多少财富?空空如也——不管有人如何花言巧语妙笔生花,同样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判断是非,事实最重要,结果最重要。什么事实?什么结果?一个是“改变世界”的,一个是“解释世界”的;一个是埋头苦干的,一个是卖嘴扯蛋的;一个遵循规律、“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一个专门玩弄文字玩弄规矩卖嘴抽疯;一个有救人十万之功,一个只有撒泼骂街之绩。为张志新而冤判毛远新,为什么?难道十万百姓不如“公知”一命?
张志新不过是陷害毛远新的借口,一个说得出来的借口。真正原因说不出来,因为见不得人。这说不出口、见不得人的原因有三:
第一,发泄对毛泽东的仇恨
刻骨仇恨毛泽东,又不敢直接对毛泽东下手,只好把全部仇恨和恶毒都发泄在毛泽东的亲属身上:妻子被判死刑,侄子被判徒刑,女儿被说成“精神病”强行关押,亲侄孙女刚出生就被迫害成终生残废,连刚建国就牺牲在战场上的儿子都遭到百般辱骂冷嘲热讽……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毛泽东的亲属。毛远新说白了是在替毛泽东坐牢。(一边斩草除根株连九族,连牺牲多年的烈士和刚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一边大骂“血统论”、同时标榜“拨乱反正”、“普世价值”、“人道”、“人性”、“仁爱”、“以人为本”、“理性宽容”……)
第二,禁止地震预报
为什么毛远新被判刑后就再也没有了地震预报?再也不提海城抗震?刘志军判刑后高铁并没有被取消,而毛远新判刑后地震预报实际被取消。由此可见判刑毛远新并非仅仅为了整毛远新,而是为了禁止地震预报——即使毛远新有罪,但地震预报没有罪,海城抗震成功没有罪。如果只冲着毛远新本人,则毛远新判刑后地震预报仍然会进行,正如刘志军被判刑后高铁依然发展一样。
禁止地震预报是“能做不能说”——不敢直截了当宣布禁止地震预报,只好换个花样,制造“地震不可预报”的迷信。只要“地震不可预报”的迷信成立,地震预报不禁止也禁止了。
为了维持“地震不可预报”的迷信,就必须否认海城抗震成功——只要承认海城抗震成功,就意味着承认“地震可以预报”。只要承认“地震可以预报”,那预报地震就是官员的职责所在,报对了是应该的,漏报、错报则要负责,要被老百姓咒骂。这对一切当官做老爷的人有什么好处?一点好处也没有,纯粹赔本赚吆喝。
而“地震不可预报”呢?那对官老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既然地震不可预报,那就可以啥也不管,地震造成任何伤亡都与官老爷们无关,不管砸死砸伤多少人自己都没有责任,反而可以在“救灾”的名义下名正言顺地到处要钱、强迫老百姓捐款、搜刮民脂民膏大赚外快;名正言顺地大出风头,把自己扮成救苦救难的南无观世音菩萨到处当众表演“感动中国”捞取政治资本;名正言顺地在“救灾压倒一切”的口号下压制一切老百姓的不满、镇压老百姓的反抗;名正言顺地重演历史上利用天灾发动政变的权术,以“救灾紧急”为借口抓兵权……
不预报地震,死的是老百姓。而老百姓的命对官老爷来说算个屁——能制造“改革代价”、“下岗三千万”、强迫老百姓吃转基因主粮、喝三聚氰胺牛奶、吃地沟油菜、打有毒疫苗、生活在充满污染的环境中、恶狠狠叫嚣“你就不配活着”的人岂能把老百姓的命当回事?
这样的利益关系决定官老爷们需要“地震不可预报”——能预报也不准预报:
——2008年汶川大地震事先有预报,被压制了——早在十多天前,四川阿坝州一带民间曾有将会发生地震的传言,群众曾打电话到阿坝州防震减灾局谘询求证,但阿坝州防震减灾局明确表示这是谣传,并要求马尔康县防震减灾局采取措施,查找谣传来源,进行辟谣,并在四川省政府网上发布平息误传事件的公告。(虽然这个官方公告在地震后被删除了,但已经铁证如山。)
——2010年山西地震民间早有预报,官方不但不承认,反而公开“辟谣”否定民间预报——2010年1月22日,山西省市地震局:不要轻信近期地震传言。仅仅两天,2010年1月24日,山西河津市发生4.8级地震。
——2010年3月9日,中国地震局宣布:我国大陆暂不会发生破坏性地震。仅仅一个月,4月14日,青海玉树发生7.1级大地震。
山西省地震局侯马地震台工程师余向红预测到了这次地震,并在震前三、四天报告了国家地震局,但被压制了。
玉树7.1级强震之前的两小时另10分钟已经发生过一次4.1级地震,等于是强震前的预警。这次来自地球本身的预警遭遇同以前来自人的预警一样,又被压制了。
从2008年汶川大地震到2010年的青海玉树大地震都有预报预警,都被压制——来自系统内部的预报预警被压制,来自民间的预报预警被压制,甚至地震本身的前震警告也被压制。
官方屡屡“地震辟谣”本身就证明了“地震可以预报”——“政府一面说‘地震是不可预测的’,一面又宣布‘北京地区近期不会发生地震’。那么请问,既然不可预测,你凭什么断定不会发生呢?不打自招,这不恰恰说明你们能够预测,但是测出来也不公布吗?”
所有这些足以证明“地震不可预报”是假,“地震能预报也不得预报”才是真。因为这是官老爷自身利益的需要。
不光中国官僚如此,外国官僚也如此:“无论是美国地质调查局还是加州理工学院或者任何其他科学家都没有预报过一次大地震。在可预见的未来他们不知道如何预报,并且也不打算知道。”(《南方周末》:“美国地质调查局:人类不能预报地震”,2008.6.6.)——注意这最关键的话:“也不打算知道”。既然“不打算知道”,那当然不会去研究。既然根本不研究,那预报地震的办法能自动从天山掉下来吗?当然永远也不能预报地震。可见地震预报的根本不是可能不可能的问题,而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是利益关系决定的立场问题。而且“禁止预报地震”不但是中国官僚的利益需要,也是外国官僚的利益需要——谁都不愿意把“预报地震”变成自己的职责必须。由此可见,“禁止预报地震”是国际上各国政府官僚衙门共同的利益需要,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滑稽的是美国地震调查局说地震不可预报,其他部门却不买帐:“南加大地震机率99.9%”“太空总署喷射推进实验室(JPL)地震学家日前在一篇论文指出,南加州未来两年半内,有99.9%的可能性会发生五级以上大地震。而发生地震的断层就是导致去年3月28日圣盖博谷拉哈布拉(LaHabra)地震的断层,圣盖博谷再次面临地震威胁。”《世界日报》2015-10-21http://www.popyard.com/cgi-mod/newspage.cgi?num=2595099&r=0&v=0&j=0&j=0,可见官僚衙门利益不同,立场也不同。)
地震是自然现象,受自然规律支配。只要是自然规律,那就能被人类所认识,只是迟早的问题,科技水平的问题,是否坚持不懈研究探索的问题。现在不认识并不等于将来也不能认识。现在不能预报不等于将来也不能预报。关键在于坚持研究持之以恒。
海城抗震成功证明在当前技术条件下,仅靠专家、设备关起门来搞无法准确预报地震。但如果依靠群众建立起广泛的监测网,群防群测、土洋结合、上下一致,全国一盘棋,则预报地震是可能的,比较准确地发出临阵警报是可能的。而要做到这些就必须按毛泽东的主张办:对人民高度负责,发动群众、依靠群众、打人民战争……而背叛毛泽东、仇恨老百姓的官老爷做得到这一切吗?做不到,那就没法报准。报不准还得担责任,按照“利益驱动”原则,这不是自找苦吃、成心跟自己过不去吗?当然坚决不干,坚决咬定“地震不可预报”,能报也不准报。
有人用唐山地震未能发出临震警报证明海城地震预报的办法不可靠。但第一,唐山地震未能发出警报是内部人为破坏所致,技术上并未失败;第二,即使地震预报尚不能象预报天气那样准确,但只要不是成心虚报蓄意破坏搞“狼来了”,则不管错报多少次,哪怕成功一次都值得——只要成功一次就能拯救无数生命。而预报失败呢?能死多少人?会带来多巨大的损失?无非一场虚惊,落一通埋怨,用毛泽东的话说,无非是给“杞人忧天”的成语再添上一笔:“辽人忧地”。跟不预报地震必定带来的巨大伤亡相比,这样的代价承受不起吗?许多几乎是注定失败的事,只因为一旦成功利益巨大,人们不是照样争先恐后前赴后继吗?——彩票、赌博、股票……癌症晚期的人几乎只有死路一条了,不照样会想方设法找偏方吗?地震预报带来的好处难道不比赌博大?地震预报成功率再低,能比这些赌博成功率更低吗?能比抢救癌症晚期的成功率更低吗?能够容忍宗教,能够容忍人们追求根本不存在的天国,为什么不能容忍追求探索预报地震?“公知”们连“为了民主,分裂就分裂、亡国就亡国”这样的代价都肯承受,为什么不肯承受地震预报失败所带来的相对微不足道的代价?
只有老百姓才需要地震预报,只有一心为老百姓的政府才肯致力于地震预报。
坚持“地震不可预报”是为了官老爷的利益需要而“杀民保官”;坚持“地震可以预报”是为了百姓的生死存亡而“逼官保民”。“地震能否预报”是“杀民保官”还是“逼官保民”、是“执政为民”还是“执政害民”的试金石、分水岭。
给毛远新安个重罪判刑投入监狱彻底搞臭,为的是使没人再敢提毛远新,从而没人再敢提海城抗震。没人再敢提海城抗震,让人们随着时间的推移遗忘海城抗震,自然就维持了“地震不可预报”的神话。维持了“地震不可预报”的神话,自然就保护了官老爷“地震不可预报、能预报也不准预报”的利益需要。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判刑毛远新,意在禁止地震预报,意在“杀民保官”——这才是真正的利益关系链、真正的前因后果。
“地球绕着太阳转”之说触犯了宗教利益,所以要禁止。“地震可预报”之说触犯了官老爷的利益,所以也要禁止。当年的宗教裁判所烧死了坚信“地球绕着太阳转”之说的布鲁诺;当代的“宗教裁判所”重判了成功证明了“地震可预报”的毛远新。当年的宗教裁判所虽能使“太阳绕着地球转”之说横行一时,但终于失败。当代的“宗教裁判所”虽能使“地震不可预报”之论泛滥一时,将来也必然破产。布鲁诺虽被烧死,却已名垂青史;毛远新虽被判刑,却将流芳百世。烧死布鲁诺的人永远以反动、野蛮、卑鄙、灭绝人性的象征而载入史册。迫害毛远新的人将同样永远以反动、野蛮、卑鄙、灭绝人性的代表而遗臭万年。
第三,不让老百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救灾
只要老百姓知道海城抗震,就不但能知道地震可以预报,而且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救灾。老百姓一旦知道毛泽东时代如何救灾,一下子就能知道“救灾”和“做戏救灾”的区别,再想靠做戏救灾忽悠老百姓就不那么容易了。
“做戏救灾”是啥样?先看看2008年初的雪灾:
中国气象局副局长许小峰2008年2月5日在央视《新闻调查》特别节目《风雪年关》中指出,中国气象局2007年12月就已经向国家提交预警报告,指出将有突发的暴风雪天气。2008年1月10日,暴风雪来袭。1月11日早晨6时,中央气象台发布暴雪橙色警报;同日,湖南电网观冰哨所报告导线开始结冰。然而直到1月27日才首见“国务院总理XXX要求各部门要迎战暴风雪力保煤电油运命脉”;到1月29日才见“XXX主持中央政治局会议研究雨雪灾情部署工作”——此时距1月10日灾害发生已有19天,长沙已经冰冻17天以上,贵州已经停电停水断交通8天以上。
中国大部地区的暴雪造成人民生命财产的重大损失、电荒煤荒、灾区老百姓停水停电断交通、春运几十万人被困,而各大媒体的头条却是XXX当选省长、当选人大主任、政协主席之类,再加上“南方网2月12日报道:‘驱车踏雪,美女轻裘,他人起舞,我自独愁’”、“云岩镇上开封村至今雪封引来游客阵阵欢笑让灾民难受”……
然后呢?“特大天灾”、“超出了人类防御能力”、“谁也没办法”、“50年一遇”、“60年来最大的天灾”、“南方从未遇到”、“不能按北方的标准要求南方”、“难以预测和抗拒的气候异常”、“缺少防止雪灾的经验”、“8天内三赴灾区”、“XXX三到灾区洒泪低头”、“XXX在长沙火车站向苦候的旅客表达歉意”、“XXX冒着严寒视察很多人开心的笑了”、“她就这样拉着XXX的手笑得如此开心”、“庆贺抗击雪灾所取得的全面胜利”……
说地震不能预报无法预防,那雪灾难道也不能预报不能预防?同样的雪灾2005年南方就已经发生过。这次中央气象局提前一个多月就发出了预警。在从2008年1月10日到2008年1月27日足足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对如此大范围、如此严重、三年前才发生过、如今又早有预警的灾害麻木不仁无动于衷,一不预防二不全国动员三不雷厉风行采取紧急措施,任凭处于春运高潮中的成百上千万民工老百姓滞留在冰天雪地里饥寒交迫自生自灭无动于衷,还到处一片歌舞升平。等问题严重了才急着到处表演作戏(用老百姓的话说,“每一个感动后面都有一个残酷”),急着推三托四文过饰非,还自吹自擂“伟大胜利”。与其说是救灾,不如说是做戏,或曰打着救灾旗号的做戏——做戏救灾。
再看看仅仅几个月后的汶川大地震:
不是没有预报,而是预报全部被压制——有官方网站事先的公开“辟谣”为证。压制地震预报造成惨重伤亡之后又故伎重演卯足了劲做戏:站在废墟上发表演讲、握手、坐下来做出“亲民”的样子、“全国哀悼日”、“做鬼也幸福”、举国募捐、到处化缘、放任“志愿者”自行其是打乱仗、发动媒体大肆渲染——“不会救,媒体凑”,靠媒体鼓噪掩盖对地震预报的压制破坏、对年初雪灾的无动于衷和对组织指挥协调大规模救灾的不懂装懂和瞎指挥。结果:“志愿者”乱窜,记者横行,到处帮倒忙,制造“二次灾害”,使灾区天灾之后再加人祸:
——“由多方人士组成的队伍没有形成有效的组织体系,各个重要环节的负责人,比如物质、后勤、医疗、安抚等等没有明确相应的责任。也没有形成指挥体系,任何一件事情,可能有十张嘴在发言。做什么,怎么做,谁来做,如何配合做……是完全混乱的。”“不少救灾志愿者由于盲动沦为救助对象”、“直升机还没停稳,就有人围了上去,准备抢水,抢吃的”、“志愿者,还是观光团?”“那5个志愿者,每天除了正常吃饭,还要喝酒”、“四川恳请各地志愿者另择时机前来”……
——“有些人并不知道自己去灾区的具体目的,也不知道具体能为灾区做些什么。殊不知,到灾区去是要吃要喝要住的,而且现在灾区脆弱的公路已经非常繁忙,每一个人的到来,都会增加灾区的负担。”
——“入川记者因给灾区添麻烦自责”、“我为灾区忙,却要更多人为我忙”、“有的县派警车为客人开道、引路,有的县领导带车队到两地接界处迎送客人,有的县还要安排他们的吃住行”、“藏民们还得擦干眼泪,为我们斟上青稞酒”、“虽然他们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但为了我们的采访,他们又不得不一再讲述地震发生时的那一刻、房子倒塌的那一刻、亲人失去的那一刻”、“虽然他们自己也缺衣少吃,但得知我们下午1时多还没吃中饭,藏民们拿出刚出锅的烙饼,让我们充饥……而我们却给他们留下了一堆待洗的碗、一地待清理的垃圾。这样的情景,在有的村庄,已经不止一次上演。”
——“打搅伤员的救治,打搅抢险的进行,哪他们都要插上一杠子,又帮不上忙,还老坐直升机,占用有限的空间”;
——“映秀镇一广场,直升机准备升空,阿坝州工商局局长XXX一拳把准备登机的央视女记者打了下来,他说:‘都是你们记者占了救命机位!’一旁,还有五位重伤者等着去成都的医院救命。”
——“5月17日,俄罗斯救援队救出第一名幸存者时,一名队员对着镜头怒吼。为什么?因为摄像机的强光灯正对着幸存者的眼睛!”“俄罗斯队员然后把门关上,记者又冲了进去。CCTV记者XX在直播时竟然进入手术室采访,消耗掉一件无菌手术衣不说,还无知的强行采访即将要进行手术的已消毒完毕的医生,将其手术衣污染,医生怒不可遏,喊道:‘你把我搞脏了!’XX赖着不走,继续问医生已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好的病人的伤情如何,耽误医生重新消毒的时间,以及病人的手术时间。”
——“我是《XX日报》记者,能否安排我们的人先走?”“一边待着去!先运伤员!”XX厉声道。“我是全国……!”那人报上了他获得的一个荣誉称号。“滚!那你更应该最后走!”XX骂……
——“公安局副局长纵身推开女记者后遇难”、“高速旋转的直升机尾翼近在咫尺,全神贯注摄影的女记者却毫无察觉,死神正悄然逼近。‘危险!’正在执行警戒任务的四川省汶川卧龙森林公安局副局长王刚,纵身一推,女记者与死神擦肩而过,而王刚的生命却永远定格在5月16日这一天。……这一天恰好是他42岁的生日,他走的时候身上还揣着60多张皱巴巴的平安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388位卧龙被困群众亲人的电话。”
——“飞机上,记者还要和被压125小时的蒋雨航对话,真是让人昏死”;
——“被埋了几十上百小时,伤员已经很虚弱了,无良的记者们还要追着左问右问,难道是想耗尽伤员们最后一丝能量?”
——“在水泥板下埋了72小时后的陈坚身体已经严重虚弱,记者却不停的和他说话,为了配合直播还居然拨通直播间的电话连线让他说话。记者的煽情使陈坚的情绪一直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当救出他时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最后离我们而去……”
——“采访时无视伤痛者的感受,很惨忍地使他们回忆和诉说痛苦;不顾从废墟中拯救出来的人视力虚弱,无情的用闪光灯进行拍照”;
——“一位女警察在地震中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和女儿。男记者冷漠的问她在地震中是否失去了亲人?怎么能在痛失亲人的情况下,还在拼命工作?最后丧心病狂地问:‘你在救助这些灾民的时候,看到老人和小孩,会不会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女儿?’女警察悲伤的话都讲不出,很快昏倒。”
——“记者不停追问他们:‘家人去世了坚持工作,有什么感受?’”“你失去了这么多亲人,为什么在你的脸上看不到泪水呢?”
——“电视台女主持问两个小姐妹感受,人家就说希望能见到爸爸妈妈,那女人居然问‘如果你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你怎么想……’”
——“被埋废墟里,9岁小学生唱着歌等着被救;得知消息,媒体赶到医院采访,小孩子一遍遍讲述当时情景,情绪逐渐失控。终于,小孩子变得十分惊恐,开始大喊大叫,拒绝所有人接近。”
——“营救员挡住了摄像机位,CCTV女主持对营救员说:‘你让让好不好,我们先拍。’大家都说救人要紧。CCTV女主持:‘只要5分钟就好。’遇难者上方有一块板,随时有可能垮塌。营救员说:‘我们把这个搬开。’CCTV女主持:‘不用,就保持那样别动。’CCTV女主持继续播报。那位老人一直痛苦呻吟,大家劝老人不要发出声音,保留体力。CCTV女主持:‘在我们的下方还掩埋着一位老大爷,一直发出呻吟,我们现在试试把话筒放下去看能不能听见老人的声音。’‘大爷,能听见吗?大爷?说说话。’大爷又发出了呻吟声……”
——“由于极端环保组织所传播的谣言和境外的一些反华势力的大肆炒作,紫坪铺大坝危险即将溃决的消息曾经一度令人们十分的恐惧、担心。有关部门不得不在刚刚到达灾区为数不多的救灾部队中,抽出二千多人奔赴紫坪铺大坝。而灾区的救助力量必然受到了重大影响。在救助伤员的最佳时机,二千多人不能参与救人,而被谣言误导到紫坪铺水库。恐怕我们难以计算,在这场地震中,到底有多少人是被伪环保分子传播的谣言所害死?”
——“如果不能‘明白无误地和令人信服地’证明我们怀有恶意,并造成严重的社会後果,请不要用传播谣言为理由来抓我们。”(南都专栏作家长平)“大灾大难时新闻媒体的职责首先是告知公众,即便有错误资讯,但只要不停追踪也会接近真实,公众全息掌握资讯,做出行动选择,也就为救灾创造了更好条件。”(南都专栏作家蒋兆勇)
——“南方周末:美国地质调查局:人类不能预报地震”;
——“南方周末:汶川震痛,痛出一个新中国”、“地震和奥运催生中国的公民社会”、“军队参加救灾活动并非中国特色”、“汶川大地震标志着网络媒体真正步入了主流媒体”、“应把大震之年变为中国民主元年”、“抗震救灾的胜利是普价值观的伟大胜利”、“新华社:中国在抗震救灾中诠释普世价值”;
——“XXX汶川地震中喊话话筒被列一级文物”、“XXX题词‘多难兴邦’被永久保存”、“每一个教师都精心复制了XXX题词‘多难兴邦’”、“什锦八宝饭粉丝圈”……
如果老百姓知道毛泽东时代邢台地震救灾、海城地震救灾、唐山地震救灾的情况,马上就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救灾——领导高度重视,闻风而动;立即调动军队救灾;一元化领导,统一指挥,八方配合,统筹安排,全国一盘棋;一切从救灾需要实际出发,讲求实效不尚空谈;严禁各行其是,灾区一切人必须服从救灾指挥部的统一指挥,媒体也不例外;严厉打击造谣传谣;严禁任何个人以任何名义干扰捣乱救灾部署;雷厉风行当场严惩任何哄抢、挪用、盗窃、诈骗救灾物资的行为;充分发挥人的因素,艰苦奋斗;党员、干部、要害岗位人员如临阵脱逃立即严惩;严禁任何募捐,群众自发的也不行,更不用说强行摊派或变相摊派;口号:“立足本职做好工作就是对灾区人民最大的捐献”;只表彰基层干部群众,不吹捧领导……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只要老百姓知道毛泽东时代的救灾是什么样,尤其是知道在所谓“十年浩劫”、“崩溃的边缘”的年代根本不向老百姓募捐就完成了如此严重的抗震救灾,对比“国力大增”的“改开年代”救灾反而要大张旗鼓全民募捐(甚至把“叫化子捐款”传为美谈)的状况,什么是“救灾”、什么是“做戏救灾”立刻一目了然。
正因为这样,所以官老爷决不能允许老百姓知道毛泽东时代的救灾是个什么样,所以要把毛泽东时代的邢台地震救灾、海城地震救灾、唐山地震救灾从老百姓记忆中抹去。如何抹去?强制忘却:封锁消息、绝口不提,再想方设法用无数垃圾消息塞满老百姓的脑袋——“七日一报,十日一谈,收罗废料,装进读者的脑子里去,看过一年半载,就满脑都是某阔人如何摸牌,某明星如何打嚏的典故。开心是自然也开心的。但是,人世却也要完结在这些欢迎开心的开心的人们之中的罢。”(鲁迅)
“强制忘却海城抗震”让“公知”的“普世价值”原形毕露——说是“追求历史事实”、“还原历史真相”、“理性”、“公平”、“公正”、“法制”、“程序正义”;实际呢?
——对“海城抗震预报成功一举拯救十万百姓”这轰动世界无可置疑的历史真相视而不见、严密封锁,只发狂般追求无中生有的“饿死三千万”的“历史真相”,拼命杜撰考证一切能丑化狼牙山五壮士的“历史细节”——“跳崖的准确地点”、“我方掩护战斗的人数”、“有没有拔群众的萝卜”、“吃了几根罗卜”、“几点钟跳崖”、“烈士跳崖的方式”、“到底是跳崖还是溜崖”、“为什么只有五个人”、“其他人是怎么回事”、“现在提供的材料都是回忆材料,没有档案。”(注:五个人孤军奋战,到哪儿去找档案?难道非有日军的档案才算数?”)
——拿内蒙古格吉勒图冤案、聂树斌冤案大做文章,却对即使按照“法律党”们的“程序正义”也属冤案的毛远新冤案假装看不见——所谓“公平”、“公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万岁,共和国的刑辩律师”、“为了法治,为了我们心中的那一份理想”之类义正词严慷慨激昂振振有词娓娓动听此时此刻都跑到哪儿去了?
“公知”玩弄文字、玩弄规矩、玩弄“普世价值”的伎俩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出“饿死三千万”,煞有介事歇斯底里大肆鼓噪;
——一手遮天:硬把震惊世界的海城抗震一举挽救十万生灵的历史奇迹一笔勾销,仿佛根本从来没发生过;
——玉中求瑕:“狼牙山五壮士吃群众的萝卜”;
——屎里觅道:“汪精卫当汉奸是为了减轻人民的痛苦,不是卖国求荣”;
——颠倒黑白:说英雄是罪犯,举娼妇为英雄;
——用笔杀人:用张志新搞臭毛远新,借此把证明“地震可以预报”的海城抗震变成政治禁忌,进而用“地震不可预报”扼杀地震预报,导致汶川地震死伤惨重,玉树地震死伤惨重……
看看“封锁海城抗震的历史事实”这一铁的事实,再看看“公知”的种种天花乱坠娓娓动听——“摆脱政治立场的束缚,客观公正,实事求是,还历史以真相,这既是尊重历史,也是基本的政治伦理”、“我只是想告诉你历史直实的一面而已”、“还原真相是对历史的最好纪念”、“片面选择对己有利的史实,甚至加以夸大宣传的现象,历史真相因而无法呈现。对历史的选择性记忆,也使不少中国人在历史真相的认知上出现了偏差”、“如果连‘事实’都不许寻求,连‘真相’都不许探求,如何能‘求是’?结果必然是唯心主义,教条主义,官僚主义”……什么感觉?——令人做呕。
“禁止地震预报”是官僚的利益需要——是兢兢业业研究地震规律、力争准确预报地震容易,还是轻轻松松啥也不干、等人砸死砸伤一大堆再“仰望星空”、“饱含泪水”、到处哭丧再加上“全国哀悼日”之类花狸狐哨容易?是地震预报成职责所在、报准了理所当然、错报漏报要负责的风险大,还是根本没有地震预报之责、不管地震砸死多少人都事不关己的风险大?是整天勤勤恳恳默默无闻跟自然打交道、没机会捞外快的状况有油水,还是可以借救灾之名募捐摊派、化缘求援、伤亡越惨重要钱越容易、越容易敲诈勒索、招摇做戏、大出风头、拉帮揽权、大发地震财的状况有油水?对于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在我身后,管它洪水泛滥”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官僚来说,结论是明摆着的——“杀民保官”、“禁止地震预报”。当然,直接宣布“禁止地震预报”见不得人,必须“能做不能说”,必须改头换面说成“地震不可预报”——既然“地震不可预报”,那自然就不必预报了,实际结果自然是“禁止地震预报”。
“预报地震”是老百姓的生存需要——你是愿意避免死伤,还是愿意被高调哭丧?是愿意安然无恙,还是愿意被砸成重伤压在废墟底下喘不过气来疼得死去活来还要被逼着感恩戴德谈感想?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结论也是明摆着的——“逼官保民”、地震预报决不可废。
要预报地震就必须破除“地震不可预报”的魔咒。海城抗震成功是对“地震不可预报”最致命的打击。坚持“地震不可预报”必否认海城抗震奇迹;坚持地震预报必肯定海成抗震奇迹。蓄意封锁埋没一切有关部门海城抗震奇迹的纪念是强制性遗忘——强制人们忘却海城抗震,由此抹掉“地震可以预报”的例子,进而恢复“地震不可预报”的迷信,达到“禁止预报地震”的目的。用张志新陷害毛远新是“禁止预报地震”的毒计,不折不扣的“用笔杀人”。
纪念海城抗震成功的奇迹决不是仅仅为了过去,而是为了现在,为了将来;决不是仅仅为了肯定一个遥远的历史事件,决不是仅仅为了还毛远新一个清白,决不是仅仅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客观公正;而是捍卫自己和子孙后代的生存权,免遭未来地震伤害的生存权——纪念,意味着拒绝遗忘,意味着抵抗“用笔杀人”,意味着坚持“地震可以预报”,意味着坚持“地震预报绝不可废”,意味着为自己和子孙后代抗争出一份生命保险,意味着不仅有当年的十万生命获救,而且将来还会有更多的生命获救;忘却,意味着向“地震不可预报”屈服,意味着默认“禁止预报地震”,意味着自动在自己和子孙后代的死刑判决书上签字画押。
对海城抗震是否纪念是生死之念——纪念即求生,忘却即等死。一念之差,生死之别。孰轻孰重,何去何从,自己凭常识掂量掂量吧。
(来源:乌有之乡网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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