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妙宽：完善教育制度 ——关于“十四五”规划的十四条建议（四）

点击：作者：朱妙宽来源：昆仑策网【原创】发布时间:2020-08-20 09:38:22

【编者按】遵照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要开门问策、集思广益，把加强顶层设计和坚持问计于民统一起来，鼓励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各界以各种方式为‘十四五’规划建言献策”的指示精神，本文作者朱妙宽同志提出了关于完善社会保障制度、干部人事制度、财政制度、教育制度等四个方面共十四条建议。经授权，昆仑策网分四篇陆续编发，以供研究参考。

已发第一、二、三部分可点击文后【相关阅读】。以下为“第四篇完善教育制度”，提出了四条建议：（十一）完善中小学生“减负”制度；（十二）建立中小学生视力保护制度；（十三）完善高考制度；（十四）完善留学生制度。

四、完善教育制度

建议十一：完善中小学生“减负”制度

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问题，至少已经提出20多年，从中央到地方已经作出了一系列规定，但是迄今为止，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特别是中学生课业负担过重的问题依然如故。课业负担过重，严重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甚至危害青少年生命安全。北京大学一份《中学生自杀现象调查分析报告》表明，中学生5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曾经考虑过自杀，占样本总数的20.4%，而为自杀做过计划的占6.5%。【24】2014年教育蓝皮书《中国教育发展报告(2014)》指出：目前，中小学生自杀已经成为一个越来越严重的社会现象。从自杀成因来看，压力主导型自杀在中国中小学生的自杀中占绝大多数，包括师生冲突、家庭冲突、学业压力、相约自杀四个主要类别。蓝皮书指出，中小学生的自杀并不是个体单纯的心理脆弱，根本原因还在于高度应试的教育制度。如师生冲突类中，在分数指挥棒下，老师被“成绩指标”压迫，导致教师的压力焦虑症，这种压力最终传导至学生，使他们成为最终的受害者；家庭冲突导致的中小学生自杀案例中，首要因素还是因为家长对孩子学习成绩的过度关注。【25】

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已成为危害学生身心健康的严重问题，必须标本兼治。作为治标之策，教育部要尽快下发通知，重申并严格执行既有的关于中小学生“减负”的各项规定。

治本无疑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教育改革和发展，推进各方面配套改革，优化教育环境和整个社会环境。必须多管齐下，综合治理，例如：

1、在教育思想上，要树立“五个面向”的教育思想，即教育要面向人生，面向社会，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26】要根据人生和社会实际需要组织安排和改革完善教育教学工作。

2、在目标定位上，对基础教育的目标任务应该有准确定位，既不要越位，也不要缺位。现代教育是终身教育，有基础教育阶段、专业教育（高等教育、职业技术教育）阶段、继续教育阶段。基础教育的目标任务应该是让学生具有人生中必备的各种基础知识、基本技能、基本素养。许多专业基础知识、专业知识应该放到专业教育阶段去学，不要放到基础教育阶段来学，否则就是越位。同时对每个人都必备的许多基础知识、基本技能、基本素养必须要学习和训练，否则就是缺位。事实上，基础教育有许多越位和缺位现象——学校中学习的东西很多都没有用，人生中要用的东西很多都没有学。何必学那么多一辈子无用的知识、做那么多一辈子无用的作业？人的一生中，除了学生时代和部分专业技术人员，有多少人在搞几何证明、三角计算？现在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的问题，症结就在于对基础教育定位不当，有许多越位现象，学了许多专业人员才要用、而普通老百姓一辈子无用的知识，做了许多一辈子无用的作业，耗费宝贵时间精力从事了大量无效劳动。因此，基础教育改革必须解决好过去的种种越位和缺位问题，要有准确的定位。基础教育的目标定位，首先要面向人生，要根据人生的实际需要、共同需要来掌握基础教育的教学内容和教学要求。要从教材和教学内容上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让中小学生轻松愉快地学习，健康活泼地成长。

3、在课程设置、教材内容、教学方法、课外作业、课外阅读、质量评价制度、招生考试制度、学校教育教学制度等各方面深化改革。（对此，需要专题研究，这里不拟展开。）

4、在师资质量上，要建设高质量的师资队伍；与此同时，相应提高教师待遇；在师生关系上，必须坚持学生主体论。教师要真心诚意地为学生服务，而不能要学生为教师和学校的利益和荣誉服务。教师应该“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应该怀着一颗深情挚爱的心，本着一种极端热忱、极端负责的精神，始终不渝地关心学生，爱护学生；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学生、摧残学生。必须认识到，在校时间过长，布置作业过多，课业负担过重，严重危害学生身心健康和德智体全面发展，是对学生的严重伤害，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一切危害学生身心健康和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教育，不仅不是素质教育，也不只是应试教育，而是一种危害子孙后代、危害中华民族的野蛮教育、疯狂教育。对各项减负规定阳奉阴违、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教师，对体罚学生、打骂学生、摧残学生、迫害学生的教师，必须开除出教师队伍。

5、在组织领导上，必须切实克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把学生减负列为领导干部考核指标。必须明确认识，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不仅是教育部门和学校的责任，也是各级党委和政府的责任。各级党政领导干部必须把学生“减负”和办好教育列为党委、政府的头等大事。各级党政机关领导干部和教育部门领导干部每年要抽出适当时间深入学校课堂、食堂、宿舍进行调查研究，了解学生和教师学习、工作、生活、思想情况。除了要改革对学生的考核评价制度外，还要改革对教师、校长、局长、市长、市委书记的考核指标体系和标准。要把教育改革和发展状况、把学生的身心健康状况、把学生德智体的进步状况（主要是在时间上的变化率）、把学生课业负担减轻状况列为书记、市长、县长、教育局长考核的重要指标。要改革考核制度、考核方式，考核工作要实行上下结合、公开与秘密相结合、教育系统内外考核相结合、本地人考核与外地人考核相结合。

6、完善教育立法，实行依法治教。教育法律法规中要增加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保护青少年身心健康的的内容。要有在校集中学习时间、课后作业时间、体育锻炼时间、学生睡眠时间等方面的具体规定。要有严禁体罚学生、严禁有偿家教等方面的明确规定。要尽快修改完善教师法，进一步提高、细化教师任职资格和品行要求。要有监督、执行办法和责任追究办法。

7、改进家庭教育，提高家长素质。家长是学生的第一任老师，负有教育子女的第一位责任。要加强学校与家长的联系，建立家长组织，举办家长学校，交流家庭教育经验，发挥家长在学生减负中的重要作用。现在家长一般只有一两个孩子，对孩子的性格特点、爱好特长应该比教师更为了解，应该学会因材施教。家长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可以理解的；同时要现实地看到，能够成龙成凤的人毕竟是极少数，成为普通劳动者则是大多数。应该面对现实，顺其自然，让孩子自由活泼地成长，相信孩子能够成人成才；而不要一厢情愿，要求过高，压力过大，拔苗助长，强人所难。

8、搞好经济、政治、社会等各方面的配套改革。学校不是世外桃源，教育改革不是孤军作战。教育问题，包括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的问题，不只是教育工作内部的问题，它是多因素多方面综合作用的结果。所以，彻底解决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问题，不仅需要全面深化教育改革，而且需要全面深化经济、政治、社会等多方面改革，包括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特别是分配制度改革；深化政治体制改革，特别是干部制度改革；深化劳动就业制度改革。

总之，学生“减负”问题，特别是中学生“减负”问题，是关系到子孙后代的身心健康、关系到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重大而严峻的社会现实问题。必须引起举国上下、校园内外的高度重视，特别是教育部（厅、局）的高度重视，必须摆上党和国家的议事日程，以强烈责任感和紧迫感认真加以研究和解决。

建议十二：建立健全中小学生视力保护制度

我国青少年视力低下问题十分严重。2018年8月30日，教育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等8部门联合印发《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实施方案》。当年，多部门发布《关于开展2018年儿童青少年近视调查工作的通知》，决定组织开展2018年儿童青少年近视调查工作。国家卫健委发布了此次调查的结果。据介绍，这次调查覆盖全国1033所幼儿园，3810所中小学，总筛查人数111.74万，其中包括6.92万幼儿园儿童以及104.82万中小学生。调查显示，我国儿童青少年近视总体发病形势严峻，总体近视率为53.6% ，其中6岁儿童为14.5%，小学生为36%，初中生为71.6%，高中生为81%，近视防控任务艰巨。调查还发现，低年龄段近视问题比较突出，在小学和初中阶段，近视随着年级的升高而快速增长。小学一年级的近视率为15.7%，到了六年级就增加到59% 。初一年级的近视率为64.9%，到了初三年级就增加到77%。高度近视问题不容忽视。尤其是高三年级的高度近视最让人担忧，近视高于600度的学生人数占到近视总人数的21.9%。“由于高度近视是致盲性眼病之一，容易引进多种并发症，应该引起高度警惕。”专家表示。

监测发现，近视相关危害因素在我国儿童青少年中广泛存在。比如说，67%的学生每天户外活动时间不足两小时；29%的学生不足一小时；73%的学生每天睡眠时间不达标，课后作业时间、持续近距离用眼时间过长，不科学使用电子产品等不良用眼行为广泛存在。电子游戏和课业负担过重，是损害学生视力的两个主要因素。

《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实施方案》提出：到2023年，力争实现全国儿童青少年总体近视率在2018年的基础上，每年降低0.5个百分点以上，近视高发省份每年降低1个百分点以上。到2030年，实现全国儿童青少年新发近视率明显下降，儿童青少年视力健康整体水平显著提升，6岁儿童近视率控制在3%左右，小学生近视率下降到38%以下，初中生近视率下降到60%以下，高中阶段学生近视率下降到70%以下，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达标优秀率达25%以上。【27】

鉴于我国学生视力普遍低下的严峻形势，建立我国的中小学生视力保护制度十分必要和紧迫。在“十四五”规划中，有必要将禁止中小学生玩电子游戏，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建立保护中小学生视力制度，制定相关法律法规，列入“十四五”规划中。否则，不足以引起全国各界的重视。据报道，法国国民议会2018年8月通过法案，禁止幼儿园、小学和初中学生在校园内使用手机。法案规定，除残障学生特殊需要、校外活动或教学目的外，3岁至15岁的学生在教学活动中不得使用手机、平板电脑及智能手表等可联网通信设备，高中学生可自愿执行全部或部分禁令。该法案已于2018年9月正式生效。法国国民教育部长布朗盖在接受媒体记者采访时指出，现代智能手机中毒现象正在蔓延，我们有责任保护孩子和青少年免受其害，这也是教育的基本作用。英国伦敦的大学的调查结果显示，禁止学生在学校使用智能手机后，学生的学业成绩明显提高。我国也可以制定类似的法律，禁止中小学生乃至大学生使用智能手机、玩电子游戏，并扎扎实实为中小学生减轻课业负担，确保近视状况的尽快扭转，确保少年强则国强。

有人已经提出倡议，坚决要求国家全面禁止网络游戏，激起强烈反响，广泛支持。倡议书指出：网络游戏严重毒害了我国青少年一代，青少年们沉迷游戏，终日沉浸在充满刺激的虚拟世界中，为了过关冲卡，用夜以继日，通宵达旦，废寑忘食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其成瘾性等同精神鸦片，其导致的严重后果就是青少年失去了其它的兴趣爱好，没有了人生的理想与追求，学业荒废，性格孤僻暴躁，与父母关系冰冷，由于长期熬夜玩游戏导致身体瘦弱，视力低下，身体机能低下，凡此种种，已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国家再不重视，祖国的花朵都废在旦夕，长此以往，恐如林则徐所说的一样，将无可缴之粮，无征战之兵！无可塑之材！恐将成了真正的东亚病夫！此倡议所言不虚，落实这一倡议，有利于青少年健康成长，保护视力。从总体上看，网络游戏弊多利少。要像禁毒那样，坚决禁网络游戏。如能禁止，特别是在中小学生中禁止，无疑是中小学生的大幸，是中华民族的大幸。这是关系到中小学生前途命运的大事，也是关系到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大事，务必引起高度重视，并予切实解决。

建议十三：完善高考制度

我国高考制度几经改革，基本上是适应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实施科教兴国战略需要的。但是还没有跳出应试教育的窠臼。40多年来的所谓高考状元取得重大成就的十分罕见。因此仍有深化改革、继续完善的必要。40多年来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的不足之处，一是德育欠缺，出现了一些为了个人一己之私出卖国家利益的唯利是图小人，甚至出现了极少数汉奸；二是智育片面，只是传道授业解惑，而缺乏创造性，死记硬背有余，独立思考不足，信息输入有余，信息转出不足；三是体育失败，大批青少年近视、肥胖、体力耐力很差。高考有很大片面性，对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创新精神、德智体全面发展状况无从考核。解决这些问题，应该是新高考、新教育的重大课题。从中学起，要开展时事政治教育，引导学生关心国家大事，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创造学已经诞生半个多世纪，在我国国内至今鲜为人知。高中或高校要开设创造学，激发创造活力。要开展科技创新活动和合理化建议活动，引导学生独立思考，锐意创新，敢想敢说敢作敢为。许多有较强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的学生，在中学时代就会与众不同，志存高远，锐意创新，有所表现。要关注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和创造性的好苗头，并在高考中作如实反映。同时又要防止弄虚作假、营私舞弊问题。在高考命题中也要注意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的考试考核。在这一方面要进行大胆的实践探索和创新试验，逐步积累经验，臻于完善。要培养有较强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的学生，必须有较强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的教师。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大计，教师为本。教师没有较强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怎么能培养出有较强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的学生。因此，首先要培养出一大批高质量的有较强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的教师，特别是高校教师和高中教师。为此，又必须通过提高教师待遇吸引高水平考生报考师范，献身教育，通过提高师资质量提高教育质量。一切有远见有作为的有识之士都高度重视教育和人才，十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华为创始人任正非在面对美国政府极限施压的时刻，接受访谈时，最为强调的就是教育；他能坦然面对美国施压的底气就是人才；人才的可贵之处就在于社会责任感和创新精神。

建议十四：完善留学生制度

留学生制度包括中国学生出国留学和外国学生来华留学两个方面。

我国的留学现象随着经济的发展愈发受人关注，现在的留学生小到小学没毕业，大到大学或者是研究生毕业，总之，留学生在各个年龄段都有分布；尤其是以高校学子为对象的留学热一直为人所热议。一度时期大多数高校毕业生一出国，十有八九都是不会回来的。正因如此，我国高校也被大家调侃为“成人之美”，天天为他人作嫁衣。众所众知，一个国家的强大，离不开高科技人才团队的艰辛努力。美国之所以这么强大，当然也是吸纳了世界各地各行各业的精英为其服务。看来科技才是掌控世界的主宰，谁掌握了科技制高点，谁就掌控了世界。随着美国对华为的极限施压，在全球断供华为芯片，使得华为举步维艰，同时也惊醒了我们国人，发誓励志，一定要造出属于我们自己的中国芯才是硬道理。那么美国芯片如此发达，都是哪些团队制造出来的呢？事实上，美国顶级芯片材料专家前6名都是中国人，6人中有5人都是中国科技大学培养出来的天才，但是很可惜，他们都没有回到祖国的怀抱，没有为祖国效力，而是选择了美国。辛辛苦苦养大的鸡却去了别人家窝里下蛋，非常令人惋惜和遗憾。清华是全国万里挑一的顶尖人才聚集地，是中国顶尖教授聚集地。40年改革开放清华毕业生就算是每年4000人，40年16万毕业生，有两万在硅谷，相当于八分之一服务于我们的战略竞争对手美国。这还不算，在美国其他大城市或者科研机构或者大学还有更多清华、北大和中国重点大学的毕业生。由此可见，清华、北大等重点高校，重要的问题不在于争夺高材生，而在于如何把高材生培养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而不是服务于敌视我们的国家。

根据教育部公布的2018年度我国出国留学人员情况统计，2018年度我国出国留学人员总数为66.21万人。其中，国家公派3.02万人，单位公派3.56万人，自费留学59.63万人。2018年度各类留学回国人员总数为51.94万人。其中，国家公派2.53万人，单位公派2.65万人，自费留学46.76万人。2018年度与2017年度的统计数据相比较，出国留学人数增加5.37万人，增长8.83%；留学回国人数增加3.85万人，增长了8.00%。从1978年到2018年底，各类出国留学人员累计达585.71万人。其中153.39万人正在国外进行相关阶段的学习和研究；432.32万人已完成学业；365.14万人在完成学业后选择回国发展，占已完成学业群体的84.46%。【28】

为了防止人才流失、为人作嫁，需要建立中国学生出国留学制度。大学生、研究生出国留学前,要承诺回国工作,或者承诺回国工作多少年(如在国内接受教育多少年，就要为国家工作多少年)，或者缴纳一定数额的回国工作保证金（其数额可参考国内为其支付的教育经费数额），学成回国后再行返还，不回国工作者不予返还。对公泒留学生必须有刚性制度确保其回国工作。对留学后为外国工作，并有背叛祖国、反华迹象和表现的，需要有限制、预防、惩戒和制裁措施。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来华留学的外国学生也必将越来越多。现在部分外国留学生在中国享有多方面超国民待遇，引起广大民众的极大愤慨。鉴于这一情况，建立外国学生来华留学的制度很有必要。应该规定，外国留学生来华留学，必须参加中国的统一高考，并与中国考生按同一分数线录取，同时要考核其思想品德和健康状况，规定其必须严格遵守中国法律法规和校纪校规，如有违反，严惩不贷。决不允许给予外国留学生任何超国民待遇，决不允许任何高校靠金线、美色吸引留学生，增加留学生占比。各高校不要多考虑留学生占比指标。要靠提高教学水平和科研水平吸引留学生，禁止搞任何歪门邪道。

注释：

【24】《北大调查报告:5个中学生中有1人想过自杀》，载《大河报》，2014年2月19日。

【25】《中国教育发展报告(2014)》，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

【26】详见拙文《刍议树立“五个面向”的教育思想》，载《基础教育研究》，2012年第6期（上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