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位叫毛星火的博主一纸起诉书,将作家莫言推向了被告席。对此,有人欢呼,认为体现了法律的公正公平;有人哀叹,认为这是文学的悲哀——是非曲折如何,我们且看法院如何判决。毕竟让法律来判明是非,这是社会的进步。
关于莫言作品为何会获诺贝尔文学奖?其实诺贝尔文学奖给莫言的颁奖词一上来就说得很明白:“莫言是个诗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传海报,让个人在芸芸众生中凸显而出。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颁奖词还别有用心地提示,“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他们欣赏莫言将自己祖国描写得“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从莫言当时领奖的表情来看,他为讨主办方欢心,特意穿上一套燕尾服——尽管不合身,有些不伦不类——神情虔诚,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好像是在聆听教父的训示,又像是在恭候皇帝的圣旨,让人看了起鸡皮疙瘩,肉麻而恶心。
不像主办方,莫言说得就掩掩遮遮,娇情做作,甚至谎言连篇了。谓予不信,这里试举几例。莫言声称:“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可是这个专对“祖国”写黑暗的莫言,被人揭出他的笔下对日本却大唱赞歌。这就不是一个文学主张的问题了,而是涉及到人品问题了。因此莫言遭到了众人责难。
谈起莫言的双标文学观,我想起了莫言的另一文学主张。2012年莫言获诺奖后,在当晚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政厅举行传统的诺贝尔晚宴上致答谢辞中说:“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文学的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一席话,声震市政厅,令人愕然,让人寻味。
以前只听说过“读书无用论”,现在怎么会泛起“文学无用”呢?尽管相比于“科学”,文学的用处小得多,因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但“文学”决不是“没有什么用处”,它作为“上层建筑”“意识形态”也有其强大的反作用力,这是为无数事实早已证明了的,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是也。人们不是常常说:一颗子弹,只能射倒一个人;而一本坏书,却能毒害一大批人。同理,一只蜜桃,只能满足一个人的口福,而一本好书,却能滋润千万人的心田。习近平总书记说得好:“没有中华文化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个民族的复兴需要强大的物质力量,也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没有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民族精神力量的不断增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身为解放军艺术学院毕业的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莫言,不可能不了解这一点的。莫非莫言因为讲稿忘带,临场失言?尽管莫言说“我的讲稿忘在旅馆了,”可他接下来就说:“但是我那些话记在脑子里了。”可见他是有备而来,讲稿内容早已铭记在心,倒背如流了,对于“文学无用”的一席话,决非是临场发挥,瞎说白说,而是“蓄谋已久”的。难道莫言真的相信“文学无用”?我想起了莫言说的另一段话:“如果你是一个高明的读者,会发现文学远远要比政治美好。政治教人打架、勾心斗角,文学教人恋爱。很多不会恋爱的人读了文学会恋爱了。所以我建议多读教人恋爱的文学,少读教人打架的政治。”在这里,莫言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显然文学还是有用处的,至少 “远远要比政治美好”。而且文学还可发财致富,2006年,莫言就以年入345万大洋名列“中国作家富豪榜”第20名,而2012年,因其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版税大增,以2150万元的身价,富豪榜名次直线上升为第二名,第二年版税收入又增加至2400万元。有人说他“可以在北京买房了!”搞文学使他“名利双收”,怎么是“文学无用”呢?!这不是空口说白话吗?那么,莫言为什么撒下弥天大谎,要说“文学无用”呢?我想呀想,百思不得其解……这段时间我沉淀下来,思虑再三,说莫言“得了便宜还卖乖”,似乎不得要领,难服人心。有一夜,可能是日有所思,夜里竟也得一梦,梦里见一白髯长者,笑吟吟地对我说:“你不是在探究文学的真谛么,莫言的获奖感言就道出了文学的真谛……”。我不解其意,仙翁道:“莫言本名管谟业,你去搞清楚他为什么起名‘莫言',就明白了……”。梦中醒来,不敢怠慢,从网上搜出莫言名字的由来,按照莫言自己的解读如下:小时候放牛时养成的喜欢说话的毛病,给家人带来了许多麻烦。我母亲痛苦地劝告我:“孩子,你能不能不说话?”我当时被母亲的表情感动得鼻酸眼热,发誓再也不说话,但一到了人前,肚子里的话就像一窝老鼠似的奔突而出。话说过之后又后悔无比,感到自己辜负了母亲的教导。所以当我开始我的作家生涯时,我为自己起了一个笔名:莫言。
这其中有玄机?我想呀想,管谟业取名“莫言”之后,“莫言”了么?当然没有;而是“言”得更多,“言”得更奇了,变成了中国新一代“最具活力”的作家,最后摘得了“诺奖”。为什么能如此?还不是他“言”说得好吗?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文学是什么?文学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就是要让简单的道理充满玄机,让昏昏欲睡的人眼睛发亮,让看似明白的人心里起疑,让清楚的事理中掺进谎言……(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评论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本文原载上海《虹口报》,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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