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一些敌对势力,包括“三股势力”通过歪曲维吾尔族族源的真相来迷惑群众,在部分人中,特别是在部分青年知识分子中,产生了夸大民族间的文化差异和心理差异的影响。
今天,我们从民族基因图谱的角度来分析几个与维吾尔人相关的有争议的问题,用事实和科学去反驳敌对势力的这些谬论。
一、哪个民族才是历史上
突厥人的真正后裔?
从突厥基因来看,亚美尼亚人20%、土耳其人11%、意大利人6%、波斯人5%、维吾尔人4.5%、哈萨克人3%、阿拉伯人2.5%、北方汉人2.3%、乌兹别克人1%、蒙古人1%、俄罗斯人0%。
说明突厥人在历史的发展演变中已经较为均衡地融合到了从东亚、中亚、高加索、近东到阿拉伯半岛的众多民族中了,而高加索和近东的亚美尼亚人和土耳其人中融合了最大比例的突厥人。
所以,从基因人类学角度客观分析,亚美尼亚人(100%的基督教徒)才是更大程度的突厥人。
突厥人在近东、高加索和中亚留下来的更多的则是其语言特征——阿勒泰语系突厥语族的语言。
二、维吾尔人与土耳其人是突厥人后裔吗?
他们属于相同族源的民族吗?
从突厥基因比例我们已经可以判定,不能简单、盲目和仅从宗教和语言的相似性就把维吾尔人等同于与土耳其人属于相同族源的民族。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差别还是非常大的。
维吾尔族的基因特征主要来自于塔里木盆地的东、北、西三个方向。土耳其人的基因特征表明,土耳其人的基因主要来自于欧洲和阿拉伯半岛,突厥基因成份也仅是11%,远远弱于阿拉伯基因26%、北欧基因15.5%和西欧基因14%,土耳其人可以更多的说是阿拉伯人和欧洲人的后裔。
其语言的突厥化,倒是更多地说明,早期突厥人对土耳其人的统治所发生的语言上的决定性影响。所以,把土耳其人武断地认定为突厥人的后裔,把维吾尔人认定为与土耳其人是相同族源的民族实在是罔顾事实,应该缄口了。东突厥斯坦之说也可以寿终正寝了。
事实是:作为突厥人的典型后裔的亚美尼亚人(突厥基因20%,单一的基督教为国教的民族),在历史上却惨遭土耳其人的灭绝人寰的多次种族屠杀。
1454年,在拜占庭被奥图曼土耳其征服后不久,亚美尼亚也失去了它的最后一点的主权。
1828年,东亚美尼亚被沙俄从土耳其手中买回,许多亚美尼亚人因此搬回亚美尼亚。
1915年至1918年间,正处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土耳其政府因为害怕亚美尼亚人叛乱,而杀害了150万的亚美尼亚人。
1918年5月28日,亚美尼亚从土耳其独立,但原本的西亚美尼亚又被土耳其夺回。
在1915年春到1916年秋这一年多的时间内,生活在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土地上的200万亚美尼亚人中,有100万到150万人遭到屠杀。19世纪中期,曾经盛极一时的奥斯曼土耳其气数将尽,希腊、塞尔维亚、罗马尼亚等巴尔干国家先后独立。奥斯曼土耳其把国家分裂归咎于亚美尼亚等民族与外部势力勾结,决定“攘外必先安内”。一战时任土耳其内政部长的塔拉特·帕夏说:“要一劳永逸地解决亚美尼亚问题,就必须从肉体上消灭亚美尼亚这个种族。”
到了20世纪初,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屠杀终于拉开序幕:
首先被消灭的是文化精英。1915年4月24日(这一天被定为大屠杀纪念日),650多名亚美尼亚知识分子和显要人物被逮捕,然后被处决。接着军队中的亚美尼亚裔军人被甄别、隔离、处决。与此同时,当时的独裁政府对土耳其东部诸省进行了扫荡。截至1915年5月,这一地区亚美尼亚男性人口已经消灭殆尽。
行动随即进入第二阶段:5月底,土耳其中央下令将全部亚美尼亚族裔“押运”到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的沙漠地带。流亡者中那些有姿色的妇女或低龄儿童被掠为奴隶,其余的在历经劫掠、奸淫、屠戮之后,抵达叙利亚时已不足原先数目的20%。而在那里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无止境的饥饿、疾病和劳碌。
“种族屠杀”概念出现两个月后,同样的命运也落在土耳其西部省份的亚美尼亚人头上,他们的遭遇与东部的亚美尼亚人一模一样:精英人物先被斩杀,残余人口又被强掳。而且,在押运过程中,闷罐车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被大规模使用。
沙漠中,土耳其政府沿幼发拉底河建立了25个集中营,70万人被不断地从一个集中营转运到另一个集中营。直到1916年4月,这些集中营最终被一个个“清扫”干净,最后的幸存者也被北方的野蛮人斩草除根。
西方社会对此并非一无所知。鉴于当时亚美尼亚人的悲惨状况,美国总统威尔逊向国会请求获准以人道主义援助的形式进行干预。
1913年亨利·摩根索(Henry Morgenthau Sr.)被任命为驻奥斯曼帝国大使。摩根索在他任内尽全力缓解土耳其当局行动所造成的恶果。他给威尔逊发了一封题为“亚美尼亚局势”(Armenian situation)的电报,讲述了亚美尼亚人所面临的巨大苦难。关于种族灭绝的深入情况,摩根索在他所著的《摩根索大使的故事》(Ambassador Morgenthau's Story)一书中作了详细阐述。这本书被他题献给威尔逊。摩根索还建立了美国近东救援委员会(American Committee for Relief in the Near East)以协调对亚美尼亚的人道援助。
1918年,一战结束,一些大屠杀的责任人受到了土耳其本国法庭的审判,有几个小喽啰被绞死。1922年,大屠杀的元凶塔拉特·帕夏在柏林被大屠杀幸存者所罗门·特利里扬刺杀。
另有部分亚美尼亚人散居在美国(约50万)、伊朗(20万)、法国(20万)、黎巴嫩(18万)、土耳其(15万)、叙利亚(15万)等数十个国家。他们多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被迫移居国外的。
从真正的历史上的突厥人的后裔——亚美尼亚人的遭遇中,我们应该得到些什么样的启示呢?种族和宗教到底那个才是引起种族仇杀的主要原因?
三、维吾尔族与乌孜别克族
属于同一个民族吗?
乌孜别克人的基因成份多达16个,10%以上的基因为3个(阿尔泰基因18.5、东北亚-南澳基因15.5、阿拉伯基因12),5%以上的基因为8个;维吾尔族的基因成份也达到了11个,10%以上的基因为4个(阿尔泰基因21、西欧基因17、东亚-南亚基因13.5),5%以上的基因为9个。
基因成份数据分布的特点说明,这两个民族都具备族源多样性的特点,都属于欧亚和东西方民族融合而形成的民族。但是两个民族在基因上还是存在明显的区别的,而且这种区别是符合这两个民族所处的地域环境特点的。说明这两个民族尽管有很大的相似性,但是仍然是在各自的相对独立的区域内形成和发展为各自的民族的。
1、维吾尔人融合的民族成份要少于乌孜别克人。乌孜别克人所处的中亚和费尔干纳盆地,相比于维吾尔人所处的塔里木盆地,费尔干纳盆地地区极其附近地区更容易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同人种和民族的侵入,因此乌孜别克人比维吾尔人融合了更多的族源民族成份,换句话说:维吾尔人比乌孜别克人的基因成份要相对纯粹些。
2、维吾尔人融合汉族基因的时间长数量大,远甚于乌孜别克人与蒙古人的融合。维吾尔人受到的来自东方族源的影响主要是携带东亚-南亚基因的低纬度汉人基因的影响为多。而乌孜别克人受到的是携带较多东北亚-澳基因的高纬度的蒙古人的影响更多。这再一次说明汉人融合到维吾尔人中,不仅数量远多于融入到其中的蒙古人,而且融合的时间更长。更进一步说明汉人对维吾尔人的形成的影响程度要远甚于蒙古人。
3、维吾尔人(17%)的西欧基因远高于乌孜别克人(8%)。维吾尔人的西欧基因(17%),这一成份明显高于高加索的亚美尼亚人(16%)、近东的土耳其人(14%)、中东的阿拉伯人(9%)、中亚的乌孜别克人(8%)、中东的波斯人(7.5%)、东欧的俄罗斯人(6.5%)。这或许说明在更早期的人类迁徙的过程中,塔里木盆地作为一块相对独立和封闭的区域,曾经在一段特定的时期,来自西欧的人种集中融入到了这一地区。这也是维吾尔人明显区别于乌孜别克人的一个显著的基因特征。
4、维吾尔人受阿拉伯人的影响弱于乌孜别克人,伊斯兰化的时间也晚于乌孜别克人。维吾尔人的阿拉伯基因(10.5%)少于乌孜别克人(12%)。
从以上四点来看维吾尔人与乌孜别克人存在明显的区别,他们的确属于两个不同的民族。
四、维吾尔族的主要族源是什么?
维吾尔人的主要族源从基因图谱看大致来自于五个方向:
1、从东方来的汉人、蒙古人和西藏人的基因占到32% 。这里包含了东亚-南亚基因13.5、东北亚-澳基因7、新几内亚基因6、西藏基因5.5。这四种基因显然来自塔里木河流域的东方。这其中26.5%的典型的汉人和蒙古人的基因说明,在古代来往于东西方丝绸之路的汉族商人、驻守边疆的汉兵后代,历代屯垦戍边的汉人,蒙元时期的大量的侵入塔里木流域的伊斯兰化的蒙古人,有很大一部分已经融合到了维吾尔族中了。藏人基因则是在唐朝末年的吐蕃侵入时期形成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哈密、吐鲁番、库尔勒直到阿克苏、拜城一线,越靠近内地的地区,维吾尔族中的很多人在身材和长相上越像汉人和蒙古人的原因。
2、从北方南下的漠北和阿勒泰山一带的草原民族人种和突厥人的基因占到25.5%。这里包含了阿勒泰基因21、突厥基因4.5 ;这应该是维吾尔人形成的主源民族来源。阿尔泰基因应该就是历史上游牧于漠北和阿勒泰山一带的北方游牧民族的主要基因成份。而维吾尔人的语言是阿勒泰语系突厥语族,只能证明突厥语族人种在向塔里木河流域南迁时,正值维吾尔族民族尚未形成的早期,突厥人在语言上对塔里木盆地的土著居民产生了比较早期的处于统治地位的先入为主的强势影响。
3、从西方来的西欧基因占到17% 。这有可能是最早期的塔里木流域西来的土著居民的主要基因成份。这一成份弱于北来的阿勒泰基因,也许说明当时的塔里木河流域的土著居民从人口总数上要相对少于南迁的回纥和中后期融入的汉人和蒙古人的数量。这只是一个简单推断。而且这一单一基因比例的显著体现(远高于中亚、近东、中东、东欧和俄罗斯等区域的民族,接近于高加索地区民族的水平),也许说明塔里木盆地因天山山脉、喀喇昆仑山脉、昆仑山脉和阿尔金山脉等的四面阻隔(仅在东北吐鲁番、罗布泊方向存在开口),形成的相对封闭区域,减轻了来自西藏、南亚、中亚和准格尔盆地等的人种的侵入,使早期进入的西欧基因人种得到了大量繁衍,到中期才与来自东北方(汉人)和北方(蒙古人)的东亚-南亚基因人种和东北亚-澳基因人种发生长期和大量的交融,这就是两汉以后的情况了。
4、从西南方来的阿拉伯基因占到10.5%。这与中亚各族的侵入和维吾尔人的伊斯兰化有关。
5、从南方克什米尔方向来的斯里兰卡基因占到5%。这一比例超过了印度的印欧语人的斯里兰卡基因比例(3.5%),这又是一个包含了很多密码的问题,这也可以推断为,在阿勒泰基因人种尚未进入塔里木盆地的早期,有一定数量的斯里兰卡基因人种,率先通过克什米尔或是帕米尔进入到了塔里木河流域。其后更大数量的阿勒泰基因人种侵入到了克什米尔和南亚次大陆,中断或减缓了斯里兰卡基因人种的北上,才造成了这种塔里木盆地维吾尔人的斯里兰卡基因比例高于印度的印欧语人的斯里兰卡基因比例的北高南低现象。这与早期历史上雅利安人种从南亚次大陆的西北方大量侵入印度次大陆的历史过程是相吻合的。
从民族基因族谱分析可以肯定,维吾尔族是一个有着多重族源成份的民族,不同族源人种在塔里木河流域形成维吾尔民族,也是有其独特的地理、历史和宗教原因的。所以,否认维吾尔族在历史上与东方内地民族之间的关联和融合,否认维吾尔族作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是缺乏最基本的实事求是的认知的。
维吾尔人具有自己独特的民族基因族谱,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发展过程和民族形成过程。任何妄想把维吾尔人单纯地突厥化或是臆想地阿拉伯化都是徒劳的。在中国,维吾尔人更不可能被乌孜别克化。
维吾尔人就是维吾尔人,维吾尔人自己的民族基因族谱就说明了这个问题。维吾尔人在湖南省桃源县枫树维吾尔族回族乡、在塔里木河流域、在新疆,在中国这块繁衍生息了千百年的土地上,将不断地与曾经共同融合发展的各民族,继续共同创造属于自己的先进文化和美好未来。
(来源:“都护西域”微信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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