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提示:开慧妈妈牺牲后,党送岸英去苏联学习。在苏联,他有几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如蔡和森的儿子蔡博、李富春的女儿李特特,刘少奇儿子刘允冰,还有黄健、李多力。岸英临走前告诉蔡博:这次估计回不来了。这是岸英赴朝前在沈阳和蔡博说的,岸英已经做了牺牲的思想准备。联系他对蔡博说的话,我更觉得岸英临走对我说的话实质上就是遗嘱。
刘思齐现在名叫刘松林
近日,毛岸英的妻子刘思齐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毛岸英赴朝鲜之前曾跟她交待了四件事情。刘思齐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要去朝鲜。岸英只是说,他这次去的地方很远,很不方便,接不到信,不要着急。其实,岸英从长沙回去时朝鲜战争就爆发了。我一个学生,好像这个事很遥远,附近一个国家打仗,我们会受到什么影响根本不知道,也没想过。他要出差,到哪里去我也不能问。”
“当时,他交待了4件事。第一,将来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要完成自己的学业,不要急着工作。我当时就想,我会遇到什么情况呢,你还会不要我吗?新中国成立后,主席说过,我的文化知识不够用,让我从头学起。岸英劝慰我说,让我不要着急,努力学习。”
“他交待的第二件事,每周六,都要我去看看爸爸,不要他不在,我就不去了。”
“第三件事,要帮助岸青。说他在生活方面自理差,江青没有精力照顾他,让我对妈妈(指张文秋)说,帮助照顾岸青。”
“第四件事,让我对江青小心,说接触她时要多个心眼,他就得罪过她。我感觉,岸英心里还留有一些话,没有告诉我。”
“岸英对我的这次谈话,我觉得不一般。晚上十一点,我把他送到医院大门口,他走走又回来,走走又回来。他骑车之前,给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当时也不理解,夫妻之间还要鞠躬?我当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怪怪的,事后我才觉得他说的四件事其实就是遗嘱。岸英要让我知道,万一不幸该怎么办。”
“开慧妈妈牺牲后,党送岸英去苏联学习。在苏联,他有几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如蔡和森的儿子蔡博、李富春的女儿李特特,刘少奇儿子刘允冰,还有黄健、李多力。岸英临走前告诉蔡博:这次估计回不来了。这是岸英赴朝前在沈阳和蔡博说的,岸英已经做了牺牲的思想准备。联系他对蔡博说的话,我更觉得岸英临走对我说的话实质上就是遗嘱。有人说:主席送岸英去朝鲜是培养太子,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岸英知道去战场就意味着牺牲。
1950年5月苏联青年代表团访问北京期间,毛岸英(中间)担任翻译的照片。
1950年5月苏联青年代表团访问北京期间,毛岸英(左一)担任翻译。
毛岸英与父亲毛泽东妻子刘思齐合影
毛泽东与毛岸英、刘思齐
近日,《福建党史月刊》发表文章《追忆毛岸英在北京机器总厂的日子》。北京机器总厂(即北京第一机床厂的前身)位于北京市国子监胡同,当年的职工宿舍就是现在孔庙里的大成殿。1950年,毛泽东的儿子毛岸英,就和大家一起住在大成殿里,直到他主动请缨参加抗美援朝为止。我在北京第一机床厂的时候,很多老人,当年都与毛岸英有很多交往,从厂长到工人,聊起他来,滔滔不绝。摘编如下。
1950年春节过后,厂里来了位叫毛岸英的新领导,二十七八岁,身穿灰色军装,腰里系着皮带,过些日子,又换成了干部服装。他经常跟大家一起劳动,时不时说上几句陕北话。他来工厂的时候,厂里生产条件还很差。许多刚出徒和正在当学徒的青年工人,和毛岸英岁数相差不大,工休的时候,就跟他天南海北地聊。大家脱了鞋当凳子。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没凳子,只能席地而坐,但是地上经常有些看不见的铁屑,必须拿鞋垫上才不会被扎着。大伙儿问他:你既是延安来的老资格,为什么不在北京挑个好工作?他说:“这可比农村好多了,我原来当过农民。”大家明白了,这人敢情是个农民。于是就同情地问他:“那你家里肯定很穷吧。”他说:“我家不是农村的。”大家就围着他起哄:“住城里,你干嘛去当农民?”他乐了,就说:“俄大让俄去的。”(陕北方言:俄是我,大是父亲)大家哈哈大笑,“你大真够可以的!放着福不许享,偏让你受罪去”。他没有笑,而是很认真地解释道:“不懂得工业农业,将来怎么治理国家?”说到这里,他便站起来说:“我的学徒还没期满呢,咱们边干边聊。”
毛岸英
过了些日子,毛岸英把大家召集到工厂俱乐部,说了一件事:“不久的将来,要大规模引进国外技术,我先教大伙儿学学俄语吧。”工友们跟他已经很熟了,就逗他说:“你那俄语就是陕北的‘俄’语吧!”他没有笑,而是指着五星红旗,说:“史多,诶答?”(俄文:这是什么)发音标准,吐词流利,一下子就把到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休息的时候,门边有块钢板,他不经意地说:“这块钢板不错,造坦克还薄了点儿。”我们厂原先是军械所,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话,很是惊讶,大家到处传话:“他可确实不简单,什么都懂,八成还在苏联待过。”
后来才知道,他和工人打成一片,还有另外一个工作需要,就是为夜里写稿子积攒素材。他亲自采写编辑《北京机器职工》,然后通过有关渠道分送到香港、澳门地区,客观地介绍新中国接收的兵工厂,已转为生产双轮双铧犁、深水水泵、鹅脖水泵(给火车头供水用的)等,开始大规模的为和平建设服务。当时,厂里已经有近千人,属大规模的机械制造企业。这个小报直到他离开,办了30多期,在港澳地区和海外产生了广泛影响。
所有和他交往过的人,共同的感受是,谁也没有想到他是毛泽东的儿子,因为他在工厂里绝没有丝毫的优越感,和普通人一样,努力钻研,虚心向工人学习技术,而且,他见不得有人受罪。比如,化铜炉温度高,工人们就穿着背心上班,铜融化的时候,会飞起像雪花似的东西,叫氧化锌,那年月没有起码的劳动保护手段,氧化锌落在身上奇痒无比。他看见大家身上落满了氧化锌时刺痒难耐,急得不行,就要上去帮着挠。大家劝他说:“不能挠,一挠氧化锌就进去了,更痒痒了。”他赶紧问:“那怎么办?”大家解释道,待会儿拿水冲。他立刻说:“现在就去冲,一分钟也别耽搁。”就这么替工人着想,其实他身上也落满了氧化锌。当工人们在技术运算上遇到什么难题时,他还会手把手地教,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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