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用这么大篇幅来分析西方经济学,是因为西方经济学作为一种现代神学,成为中国实际上的主流经济学,很多人都没意识到这是一种成功的思想渗透,是对华思想战、舆论战、认知战取得重大胜利的结果。让我们很多人都把西方经济学那些经不起推敲的假设,变成自己的信仰,成为观察分析经济现象的主要工具。但问题在于,这个工具本身就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洗脑术。尤其是自由市场经济学派,不利于任何一个民族国家的利益,在本质上是反民族国家的,视角只聚焦于资本的利益,在资本之中,又只关注金字塔顶端资本的利益。谁控制了这个金字塔顶端,谁就是控制了经济学的意识形态。而西方经济学,本身就是一种意识形态。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犹太资本和盎撒资本,长期处于全世界资本的金字塔顶端。所以,西方经济学从诞生之日起,或者从被马克思认为经济学变成庸俗经济学开始,就是资本统治世界的经济意识形态,并和西方的天赋人权、国家契约说那些政治洗脑术一起,扭曲了现实世界的真相,构成了西方的理论大厦,让很多人至今都在以头足倒立的方式观察世界。信仰西方经济学的,他们不少人有着符合西方标准的历史观,其中会有大批人自觉为西方的对华侵略辩护。一个正常中国人认为的近代屈辱史,在西方经济学的信仰者看来,这是文明对野蛮的一次启蒙。错不在西方列强,而是因为中国人拒绝文明。特别是在自由市场经济学派的搬运工看来,挨打不是因为弱小,而是因为拒绝市场逻辑。就跟“开门!我们是来送民主的”一样,一场侵略战争就成了“开门!我们是来送自由市场经济的”。这些西方经济学的信仰者,不光是在经济学领域舞弄话术,在历史认知领域的裁剪和发明创造更是颇具创意,他们为了这个颠倒是非的结论能成立,自觉隐去了很多重要的历史信息。比如,作为我们近代史的开端,英国发动鸦片战争,目的是为了向中国卖鸦片。而鸦片战争的背后就是犹太资本。犹太人是最大的鸦片贩子,犹太资本才是鸦片战争的最大获益者。但在信仰西方经济学的人看来,中国进入近代史之后民族承受的巨大苦痛与屈辱,竟然不是痛苦也不是屈辱,只是一种民族启蒙的代价。用他们的那套被植入的逻辑,他们从内心并不排斥中国被殖民,有的还公开欢迎殖民。对于我们从英国人手里拿回香港,他们都在心里排斥。2019年香港暴徒打着英国的国旗反中,很多自由经济派都在支持。我们通过香港国安法扭转了形势,这些人到如今还在叫喊因此让香港的世界金融中心地位变成了历史遗迹。现在,就是这些人在经济领域的话语权依然独大,并通过话语权优势企图继续主导我们对经济的认知。所以我们会在中文互联网上看到种种舆论怪现象:不但中国的国企受到持续几十年以偏概全式的抹黑,就是华为这些让美国不高兴的中国民营企业,或者只要表现出很强的民族资本特征的民营企业,都容易遭到有组织的抹黑。我们这些年的舆论反击战,在很多领域都取得了很大进展。西方的很多政治和文化洗脑术对我们都失效了,中国人已经认识到,西方的什么三权分立、多党轮替,不过是金权控制的工具;至于什么言论自由、人权法治,在“禁止反犹”的天条面前都是浮云。我们正在从这些被灌输的思想教条中走出来,但唯独在经济领域,西方经济学植入的思想钢印还顽固地存在着。这导致一些人在观察分析经济现象时,得出的往往是不利于中国的结论,开出的是有害于我们的药方。很多人可能并不是逆向民族主义者,但他们都因为信仰西方经济学,而不知不觉在一些问题上,做了对我们有害的事情。西方经济学的两大派系,凯恩斯主义要相对好一些。虽然凯恩斯主义也反对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制度,但并没有跟自由经济学派那样排斥国家。自由经济学派既公开地反对社会主义,又会掏空任何国家。美国是被凯恩斯主义续了半条命,最后又被自由市场经济掏空了身体。因此,我们这次对西方经济学的分析,主要集中于自由经济学派。因为自由经济学派,就是为资本掏空任何国家而提供合理性论证的。可以说,自由市场经济学说控制的任何国家,都不会被放过。美国的情况大家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足以提供教训。
回到本文开头提及的问题,西方经济学面对就业这个世界性难题,为什么就不能直指问题的本质,告诉公众说,当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新经济作用在西方传统的经济体制上,失业问题的产生是必然趋势呢?这里的传统经济体制,就是彻底的私有制+自由市场经济。西经学者不敢承认,也不敢面对新技术革命和产业革命带来的变化。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西方经济学真正的挑战就要来了。在人工智能的时代大潮面前,西方经济学的理论大厦,就如同面对一场海啸,不堪一击。我最近也看了一些财经视频,他们在聚焦就业问题上,收集了大量的数据,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包括35岁找工作难,大企业裁员潮。狭义货币M1的下降显示人们的消费意愿不高,背后是就业低迷和收入下滑。一季度个人所得税下降15.9%说明企业普遍降薪。对现象总结得很全面,但一到解决问题的环节,就跳回到西方经济学的逻辑中了。针对政府调控经济的手段,包括房地产企业“三条红线”和治理资本无序扩张等,有一些微词,还是认为市场化程度不够,市场自由度不高。到最后给出的就业问题解决方案,竟然是“只有靠中央财政来加杠杆”。加杠杆去哪呢?还是给居民直接发钱。这个问题我们在系列的第一集就批驳了,根本就不可行。因为依靠印钱给居民发钱,产生的副作用比现在的问题会更严重。这就叫病急乱投医,还是头痛医头的那种,对真正的病因一概不提,对他们药方产生的严重副作用,也采取回避态度。美国经济现在的一个大麻烦是什么?就是美国联邦政府的杠杆加得太猛,债务已接近35万亿,都达到GDP的130%了。对照一下美国,就发现,这些财经账号所谓的加杠杆药方,还是要中国走美国的路,有些还是直接从我们在本系列第一集里提到的美国经济学家克鲁格曼那里抄来的。一个连美国经济都搞不好的美国经济学家,出来给中国诊断开药方,这本身就很滑稽,却被中国的经济学者和财经账号奉为至宝。用立体战的视角看,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一个美国人,又是犹太人,会希望中国经济更好而给中国出建议吗?美国确实有这样的经济学家,比如约瑟夫·斯蒂格利茨,堪称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一股清流,他就提醒过我们:“中国当前很多问题都是由于市场管得过多而政府管得过少。”“中国不应该追求更加市场导向的医疗体系,因为这在美国被证明是昂贵且低效的。”“金融危机的教训告诉我们,市场不会自我监管,政府应该承担起监管责任。”“贷款利率的自由化鼓励了剥削贫穷消费者的掠夺性行为。”“政府应该承担起责任,提供教育、医疗、交通、公园等公共品。”但斯蒂格利茨这样有良知的美国经济学家,在美国是被排斥的,因为他说了真话,因为他没有放弃学术良知,美国喜欢用的是听话的经济学家。中国的经济学家们也不大愿意提起他,更愿意把克鲁格曼的话奉为圭臬。克鲁格曼绝对不属于对中国友好的经济学家这一类,他在2009年就写文章,攻击中国的货币政策。说到中国汇率政策,“China’s outrageous currency policy,”都使用了outrageous(英文意思是蛮横的、残暴的、无耻的、令人憎恨的、不能容忍的)的词汇。他的这篇文章从一开始就充满攻击性,“China’s bad behavior is posing a growing threat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economy. The only question now is what the world — and, in particular, the United States — will do about it.”(中国的恶劣行为对世界经济之威胁越来越严重。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世界——尤其是美国——要如何对付中国),还指责中国:“By pursuing a weak-currency policy, China is siphoning some of that inadequate demand away from other nations, which is hurting growth almost everywhere”(中国通过维持弱势汇率政策,实际上从世界其他国家窃取了本来就严重不足的需求,重创了全球几乎所有地区的经济)。克鲁格曼还强调说,中国货币政策助长了美国房市泡沫,从而为2008年的国际金融危机创造了条件。这一点连美国人都看不下去。一些美国人抨击说,克鲁格曼是在帮助推卸责任,因为危机的根源已经有目共睹,即华尔街的唯利是图、美国政府的监管不力和美联储的糟糕利率政策等。克鲁格曼这篇文章不但对中国进行谩骂和指责,而且用的是英语中特别极端的词汇,就像我们的一些西经学者一样,喜欢用辱骂和恐吓的方式代替分析论证。到了2020年,美国自己被疫情搞得一团糟糕,克鲁格曼又出来非议中国积极的防疫政策,并上升到对中国体制的攻击。所以,那么多西经学者和财经账号都在直接抄克鲁格曼给中国开的药方,跟着克鲁格曼给中国施加影响。我们的外部对手只要一篇文章,国内就有这么多人,从经济学者到财经账号,都纷纷响应。这不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吗?为什么我认为现代立体战,对我们这样的大国来说,最有威胁的是思想战、舆论战、认知战呢?其实看看这个例子就知道了,一个对华并不友好的美国经济学家,随便一句话,都能在中国的经济学界和财经圈引发这么大的共鸣。而对华友好的美国经济学家对中国的真诚提醒,国内的经济圈却少有人响应。而且,这些自由派经济学者,既反对政府干预经济,又要政府发钱,这种“既要又不要”,体现了自由市场经济学派特有的逻辑内在矛盾和理论困境。他们把自己堵在西方经济学的风箱里,面对就业问题和需求不足的问题,除了让经济更加自由化,印钱、发钱,已经提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但这些办法,没有一个不内含剧毒。中国如果用美国经济学家的药方,背上了美国现在一样大的债务包袱,那我们还能超越美国吗?美国可是有美元这个世界货币,人民币距离美元这样的地位还有很远的距离。西方经济学的那些老手段,面对人工智能技术开始替代就业岗位引发的带有普遍性的就业问题,以及由此产生的需求不足问题,都将失效。你想想,现在都需要印钱解决问题了,未来人工智能会更加普及、对劳动者的替代效果会更加明显,又将怎么办?已经用了这个药方不能自拔的美国,以现在的债务膨胀速度,能等到人工智能时代正式到来的那一天吗?所以,我们在本系列的开头说,要解决就业问题,就必须跳出西方经济学特别是自由市场经济学说的框框。同样,要解决需求不足的问题,也要先跳出西方经济学。跳出西方经济学就是跳出对方思想战、舆论战、认知战的沦陷区。
西方经济学主要就是主张政府可以适当干预经济的凯恩斯主义和反对政府干预经济的新自由主义两大流派。前者主张用投资拉动经济,虽然也遇到了困境,但总比后者的央行印钱,直接发钱给居民,引发通货通胀,迅速稀释老百姓的购买力,还让中央政府背上债务包袱,要好一些。所以,跳不出自由市场经济的教条禁锢,就不要给经济做诊断和开药方了,因为自由市场经济完全是问题的制造者,而不是问题的解决者。西经学者现在所质疑的我们的经济问题,本身大都是受自由市场经济学说的影响长期积累而成的,竟然还要用病因做药方,这是在开玩笑吗?美国还有美元这个世界货币,在可以让世界公摊成本的情况下,自由市场经济学说都能把美国的经济问题越治越严重。不但去工业化了,还背上了永远还不清的债务,美国内部除了革命,像一些美国先进分子说的那样,只有用共产主义才能救美国,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而没有世界货币的我们,用了对中国并不友好的美国经济学家开出的药方,想想情况会有多严重呢?推崇克鲁格曼的国内经济学家总在想办法影响政策,而一些财经账号就在影响公众。因为思想渗透的危害远大于其他,才决定写这个费力很多、关注又少的经济思想战系列,连我们周边和中东的社会热点都顾不上跟踪分析了。目前的就业问题绝非在哪一个国家孤立存在。美国现在的就业数据已经严重依赖政府提供的就职机会和社会灵活就业,走在人工智能第一阵营的美国,也创造不出足够的稳定就业岗位了。但自由派的拥趸,是绝对不肯承认美国经济出了问题的,因为这就会导致其信仰的经济学坍塌,所以他们不约而同把人工智能技术对劳动者的替代效应所产生的就业压力问题,说成是中国独有的。我不是说这些人就一定非要故意跟着克鲁格曼误导中国,其中有些人是爱国的,只是他们学的那套经济学说,让他们的思维只能限定在经济学的狭窄空间里,被自由市场的美好想象迷惑,怎么也走不出来。(未完待续;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明人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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