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码个文弄个字的,好自我标榜为“文艺青年”。但没出息,多少年了,居然一无所事。待及中年,工厂社会上厮混,好艰难,已渐没有那份心情了。却偶然听说,湖北武汉的作家这清流荟萃的圈子里,出了两位才女:池莉,方方。
当时,好替此二人高兴啊。
生活蹉跎,那时并没有精力认真拜读,品味这二人的高作。但我深知,此行当出人才不易。尤其女性,更是凤毛麟角,真真的稀罕了。多年来我虽无顾及,却总在一边以过来人之心,静静,默默地为她们祈祷,祝福。相盼着她们进步。
说句笑话,多么希望我们湖北能有几个现代版的李清照,薛涛般的女子,为咱这方土地增姿添色啊。特别那位方方,师出武大,更让人揉进一些特殊的情感…
岁月如梭,人最精彩的时段,说着,已然晃过。
晚年若素在家,本该清平,不想让一场劫难搅了咱武汉人平静的生活。无奈,困顿中学习上网,观每日疫情里,武汉局势的摇摆变化。却没料,在这里竟遇见了方方。
好高兴,此时却意外有缘,也有时间,来慢慢品味我年轻时就很崇拜的小妹妹珠玑的文字。赏读她见天的“封城日记”。该是一件物外的趣事吧。
孰料,这方方的“封城日记”,我是越读越糊涂,越读越找不着北。思维完全聚不了焦,全乱了。
在方方的笔墨下,疫情中,武汉的天漆黑一片。惊风苦雨,冷寒积冻。
在方方的心情里,瘟疫笼罩,人们除了悲伤便是绝望。多少人心内,不浸一点点生机。
在方方的视野中,医院里哀怨鼎沸,嘈杂无序。火葬场,瘟尸堆积,被遗弃的手机,无主哀鸣。
一切都那么压抑,灰暗,那么肃杀阴沉。
这还是咱的武汉,这还是湖北当代著名女作家的笔触吗?
陡然间,如是方方,与我多年来心目中应是的方方,认知差距,实在太大了!
几乎疫情恶性膨胀的最初时刻,国家便及时强力地介入。火神山、雷神山、方舱,把祸及咱武汉的可恶的瘟疫,硬是死死压在了它行将爆发的前夜。这些,身为前省作协主席的方方大人,您老是知晓还是不想知晓?
军队、地方,几是举国的医护力量,星夜驰援。他们白衣执甲,义无反顾,为了咱湖北人民的生命安危,几乎将自己的能量,全部透支在了我们湖北的这方土地上。这些,又曾著作等身的方方女士,您老是知道还是不愿意知道?
武汉封城,我们全武汉的百姓虽困居一隅,却顾大局,识大体,心气争不落于他人之下。星夜,那各处楼群里竟起的豪迈,恣意宣泄的歌声,已年际六十有五的方方老太,您老是听到还是未曾听到?
大作家方方啊,已是晚节,你怎会在这一时间节点,把自己摔了个马趴,栽一莫名的跟头,忽然没有把握了呢?
没错,疫情初始,囿于水平、能力的局限,我们省市两级当时的领导,很做了一些无厘头的事情。但此后你看看,在中央及新的省市领导的勉力躬身与努力下,有我们直至社区基层干部,志愿者们孜孜辛勤的工作,徐徐积累我们今天“抗疫”一片大好的形势。方方女士,你咬牙切齿地要抓一批,判一批,甚至枪毙一批。如此歇斯底里,所为何?你哪片脑干出问题了啊?
不行,我疑惑重重。得好好琢磨琢磨,共和国几十年了,似方方这等人物,她咋就“出世”了?
悉心勘察,我终于释然。
原来,这方方女士的祖上几代,都曾前朝显赫的望族名门,直到她的父母,在咱这儿,方才渐“家道中落”。
这里,我要阐述这样一个我也曾经历的事实:上世纪的1978年,当时的共产党汲取前二十几年,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十年的教训,瞻顾当时国内、国际政治、经济形势可能的变化,提出一个很有魄力的政治观点:我们大规模的阶级斗争已基本结束。
那以后的事情,方方女士你也是知道的了。
你年轻的生命,开始遇到一个宽松和谐的政治和生活环境。凭籍自己的天资与家族的传承,你考上了中国一流,世界上几乎最美丽的大学。那时年方二几的你,前面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但让我郁闷的是,那时的方方女士,笔力,天分虽极好,怎么除《武昌城》而外,笔下尽一些无甚思想性,二、三流的语言?直至《軟埋》,方知这位方方,她的内心还大有一些纠缠不清的,龌龊的,不宜过分宣示的东西呢。
我就不明白,国家,这个社会如此这般地亲和,宽容与你,你的笔下怎么就如此这般的狭隘、偏私,如此这般地不容于1949年前后,我们国家,人民所走的那条往光明的道路呢?
方方女士,你常好炫耀,你平生读了两个大学。要我说,你的那个社会大学是白读了!
你知道共产党开国的领袖毛泽东、周恩来,及众多的先辈、烈士们,他们的“社会大学”,在那个晦暗,风雨如磐的年代是怎么读的吗?他们是怎么读着“社会大学”,为中国人民开辟一方惊天动地的伟大事业的吗!
你,一个社会大学居然读出了对社会,对历史不堪的积怨!
方方女士,你的拥趸中,有人将你比作当代鲁迅。不伦不类。鲁迅笔下,是对当时社会腐朽没落的鞭挞。你之所作呢,是哀鸣,是对过去,无奈逝去的落魄的追忆。鲁迅先生骨子里铮铮清癯的精神,你半分也没有,也不及呀。
还是把话题扯回来吧。此番,咱武汉遭瘟疫侵肆,方方主席忽然高调出来,发言论写日记。又是追干部们失职的责任,又是鸣百姓们蒙难的冤屈。
这真是要“为民请命”吗?窃以为,水分太大了。
她能与“二湘”那个华人中的败类,一拍即合,沆瀣一气。
她能博西方媒体的欢心,使之遥相呼应,为其鼓噪雀跃。
她能趁咱武汉的劫难,把多年浸在骨子里,窝在内心深处的一点阴暗的物件儿,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如此曾经的前“湖北省作协主席”,扪心,还能值我们信任,留给我们一点稍好一些的念想吗?
方方女士,从上个世纪的78年开始,党,人民就不赞同你这种思维方式,不欣赏你这样没有一点大的格局,没有半分高的境界之做派了。何以难堪自甘?
而今,疫情终于掠过。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瘟疫已与我们渐行渐远,“没有胜利,只有结束”,终究只是那个别人昏聩无奈,喃喃无力的自我呓语了。
这里,我忽然想到,也极想说说与方方女士曾经的,有几分很不寻常的关系。
四十余年前,上世纪的1979年,我与当时供职于武汉大学的老伴,组成一年轻的家庭。我们最初的“家”就安置在武大梅园五舍的学生宿舍内。那时的梅园食堂,几乎是我们见天便要去“蹭饭”的最美好的食肆。也是我俩与文革后,新一批浑身洋溢着朝气的学生们,最能“亲密接触”的地方。常常跻身他们中间,瞻顾一张张无拘的笑脸,能感受那时多少生命的活力啊。后我知,方方,这个才华横溢的女孩,当时便在他们的中间。
如今,一场瘟疫在武汉肆虐,这方方女士的日记,使我有幸有机会,也有时间去真正触摸她个人的历史、经历。继而也第一回认真脉及了此女的灵魂。说实话,恍然之余,我失望,也难过极了。
方方女士,今天我们的城市,人民遭逢如此劫难,身为一名作家,最大的社会担当,社会责任是什么?用你之笔,去鼓舞,激发人民“抗疫”的热情。讴歌我们湖北,武汉正在发生着的诸多美好,高尚的的事物。不犹豫地向全社会弘扬,传达汩汩正的,光明的能量。可你,你的那些个“日记”,冷酷无情,几无人性的语言,中伤,诋毁,谎言充斥的文字。甚至省市领导的,咱武汉百姓应向全国人民感恩的善心建议,也都要遭你恶意攻讦,野蛮,无理的刁难。
凡此种种,方方女士,那个我曾经钦慕,寄予多少希望的方方女士呵,今天,你究竟在干什么?你又岂止是对某个事件,某些个人的不满,你是对我们国家,对我们整个社会制度的一种复杂不言的心绪哪。
你之所为,对得起这座曾经养育了你的城市,对得起这三镇的河叉水土,更惶又对得起曾施恩,教诲于你的母校,那美丽的武汉大学麽?!
你可明白,“人民作家”,“作协主席”这般般的荣耀,都是必须建立在对国家,对社会的同等责任之上的麽?!
知你六十有五,三观定型,要改变一点什么,许是万难了。但你又知道吗,今天疫情在全世界演绎,西方社会的应对,看那副笨拙无能的窘态,攀附他们,又能有什么机会,什么结果,什么收获呢?…
话该收住了。
我居于武大,傍着珞珈,傍着这满山漫坳的樱花,已四十余年。我打心底里恩泽沛沛,希望她永远美好,永远芬芳。永远花样的年华。
但对于那浸脾的樱花树下,偶然挫落出侏儒败兴的另类,会悲伤莫名,也自竭力不允的。
汪芳女士,真心盼你好自为之了!
作者:贾鄂昌 来源:昆仑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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