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组建中南海文工团一事酝酿于1953年夏季,这和中南海的舞会有关系。当舞会已经是例行的项目后,每次举办前临时从各部队文艺团体抽调人的办法,就显得既不方便,也不利于安全保卫了。
组建中南海文工团是经中央军委同意的,当时主持中央军委工作的,就是彭德怀。没有他的同意,总政治部也不可能发出从各部队调人的命令,这个文工团就根本无法组建。
半年后,组建中南海文工团的事再度被提出来,理由还是安全问题,提议的人还是负责领袖保卫工作的罗瑞卿。显然,除此还没有什么更妥当的办法,此次是怎样经过批准组团的,的确没听到谁说全详情。
反正是命令下达到全军各个文艺团体的主管部门,抽调合格演员,到北京中南海报到。由于调来的人都是部队的文艺工作者,所以中央警卫团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王化宇,受命分管此事。
这又牵扯到了文工团的名称问题,到警卫团报到,由警卫团分管,就应称作警卫团文工团了。可这个文工团又不是主要为警卫团服务的,业务和演出方面的事,警卫团并不怎么管。无论是中南海文工团还是警卫团文工团,都不曾正式命名过,所以有人还称之为“文艺小分队”或“宣传队”。这里就从俗,叫中南海文工团吧。
陆续来报到的演员,主要来自华北军区文工团、华东军区文工团、总政治部文工团、志愿军文工团、空军文工团、海军文工团这么6个单位。到五六月份,已经有40人左右,文工团就算成立了。以后陆续又有调进调出的,最多的时候达七八十人。
当时这些演员的条件和素质,无论从政治方面看还是从业务方面看,都是相当不错的。在文工团存在的4年间,所有成员表现都很好。王化宇对文工团做了如是评价。
文工团内主要分两个部分:一个是器乐队,乐队的水平挺高的,他们把一些领导人很熟悉的中国传统的乐曲,中国民歌,一些根据地传唱的老歌,改编成舞曲,听着很亲切,很舒服,一下子就把领袖们、首长们的情绪调动起来了,气氛一下子就高涨了起来;一个是演出队,包括声乐、舞蹈、自编自演些小节目,同时还陪领袖们跳舞。
组团时宗旨很明确,为丰富中南海内娱乐活动,主要是春耦斋,以毛泽东、刘少奇、朱德这边为重点。但文工团成立以后,由于水平较高,演出的效果非常好,很受欢迎,结果中南海里各个单位举办舞会时都来邀请。国务院机关在紫光阁举办舞会,军委在居仁堂举办舞会,也来邀请。
一般邀请了,文工团就去,但如果和春耦斋这边发生冲突,其他地方就给春耦斋让路。由于舞会不可能在任意一个时间里办,大都是安排在周末,这就难免发生冲突。几次一冲突,别的单位也就不好意思老来邀请了。军委临搬出中南海前,军委办公厅主任肖向荣特意找王化宇,说请你们再支援我们一次,下不为例。
“这么受欢迎,为什么解散了呢?一些文章和书籍传布的说法是:彭德怀对在中南海组建文工团很有意见,在他的坚决反对下,中南海文工团被解散。实际情况是这样吗?”笔者问。
王化宇说:“根本没有这回事!组建中南海文工团是经中央军委同意的,当时主持中央军委工作的,就是彭德怀。没有他的同意,总政治部也不可能发出从各部队调人的命令,这个文工团就根本无法组建。”
“当然”,王化宇又接着说:“在组建的过程中,彭德怀确实提出过意见,但不是对组团有意见,而是对组团报告中个别条文中的个别文字,提出了修改意见。例如在演员要求上有一条是要‘相貌端正’,他不赞成,给去掉了。”
“那么,中南海文工团最终被撤销,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笔者又问。
“中南海文工团撤销是在1958年,正是我们的军队实行大精简的时候。在抗美援朝期间,我们的军队最多时,达到了五六百万人。1958年,志愿军全部从朝鲜撤回,我军即开始大精简,要减到两三百万之间。精简中有一条规定,就是军和军以下单位,不得保留文艺团体的建制,只有大军区以上的单位,才能保留文工团。这条杠杠一划,警卫团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继续保留文工团建制了,那就得严格遵循规定,撤销文工团。”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把中南海文工团的撤销和彭德怀的态度联系上的呢?
“那是在1959年,庐山会议后期气候骤变,从反‘左’转为反右,彭老总成为批判对象以后。”王化宇回顾道:“因为1953年总政发报抽调文工团演员时,彭德怀提过不同意见;再有就是后来他不赞同组建中南海文工团报告中个别文字。批彭时,有些人指责这是对组建为中央领导服务的文工团不满,列为一条反党的罪状。社会上的传闻,大概就源于此。”
中南海文工团撤销于1958年七八月间,原文工团员大多数去了北大荒农垦建设兵团;部分留在北京,有到总政文工团的,北京军区文工团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还有些去了甘肃、湖南、浙江、福建等地方。
文工团员离开中南海时,是先到北京市区北面的鼓楼集结的。李树槐长女李延梅说:“我们警卫局、警卫团的几个女孩子,因为老到中南海文工团驻地去,看女文工团员排练节目唱歌跳舞,跟她们很熟而且建立起感情。所以她们走时,我们心里挺不是滋味,就为她们送行,一直送到鼓楼。”
毛泽东与中南海文工团/节选自《接近真实——中南海孩子们的集体回顾》
组建中南海文工团时,毛泽东曾经明确表示反对
说到五十年代中南海里举办的舞会,就不能不说到中南海文工团。
究竟有沒有这么个文工团,有肯定与否定的两种说法。多数人说中南海文工团确实存在过。原中央办公廳警卫局副局长田畴、具体负责组建工作的原中央警卫团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王化宇都直言不讳“有”。
然而说“无”也并非无凭无据。因为毛泽东在1953年中南海文工团筹组之际,就曾做过一个批示,明确表示不应组建这样一个文工团。
事情是这样的:组建中南海文工团一事酝酿于1953年夏季,这和中南海的舞会有关系。当舞会已经是例行的项目后,每次举办前临时从各部队文艺团体抽调人的办法,就显得既不方便,也不利于安全保卫了。
考虑到临时抽调演员不是个长远之计,有关方面经羅瑞卿同意,以公安部的名义,致电中国人民解放军各兵种和各大军区,抽调文工团员。7月,电文经总政副主任肖華批准发出。
后來,此事被军委副主席彭德怀得知,认为这个电报不该发。11月2日,肖華給毛泽东写了检讨报告。
毛泽东在肖華的这份报告上做了批示:“劉、周、朱、彭、羅阅,尚昆处理。
根本不应設此文工团,三反后又发生此事是不应当的。肖華只负批发电报的錯誤,根本的錯誤在公安机关。”
在毛泽东做了批示后,组建中南海文工团一事遂被搁置。半年后,组建中南海文工团的事再度被提出來,理由还是安全問題,提議人还是负责領袖保卫工作的羅瑞卿。显然,除此沒有什么更妥当的办法,中央批准了组团之事。命令下達到全军各个文艺团体的主管部門,抽调合格演员,到北京中南海报到。由于调來的人都是部队的文艺工作者,所以中央警卫团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王化宇受命分管此事。
陸續來报到的演员,主要來自華北军区文工团、华东军区文工团、总政治部文工团、志愿军文工团、空军文工团、海军文工团6个单位。到五六月份,已经有40人左右,文工团就算成立了。以后陸續又有调進调出的,最多的时候達七八十人。
文工团主要分两个部分:一个是器乐队,乐队的水平挺高的,他们把一些领导人很熟悉的中国传统乐曲、中国民歌和一些根据地传唱的老歌改编成舞曲,听着很亲切,很舒服,一下子就能把首长们的情绪调动起来,气氛很是热烈;一个是演出队,包括声乐、舞蹈以及一些自编自演的小节目,演出队的演员同时还陪领袖们跳舞。
初次参加舞会,文工团员跳起了《我要见毛主席》
有了中南海文工团,就有了毛泽东和文工团员们的故事。
一天上午,队长司远和指导员葛宝瑞来到排练场,告诉大家:“大家加紧排几个小节目,晚上就参加中央机关的舞会。”
由于还是在夏秋之交,暑气还未消逝,所以刚刚成立的中南海文工团参加的第一次舞会,是在勤政殿前举办的露天舞会。当团员们看到毛泽东也来到跳舞者中间,与自己仅隔咫尺之遥时,无不激动万分。
舞会间歇的时候,刚从朝鲜战场归来的原志愿军文工团演员张美霞,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主席。队长司远捅了捅她:“快去跳舞呀。”她一下子有点发懵,司远马上提示说:“就跳你在朝鲜战场上最受战士欢迎的舞。”(左图:领袖与群众亲密无间)
她想起来了,在朝鲜前线,跳的次数最多、最受战士们欢迎的是《我要见毛主席》。
一阵前奏,更催动了张美霞的情怀,她翩翩起舞,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她才蓦地想到:我不是已经见到毛主席了吗?应该用另一组舞蹈语言来表达见到毛主席的喜悦纔对呀!
掌声四起,张爱霞有点不相信,毛泽东正在向她打招呼:“小鬼,过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毛泽东身边的,脑子里想着的,嘴里却说不出来。
还是毛泽东先找到了话题:“你跳的那个舞里有这个动作”,毛泽东不知道“噼叉”这个词,就用脚在地上滑出一尺多远,“是怎么练的?”张美霞说:“这叫‘噼叉’,我们天天都要练的。”
“练的时候疼不疼啊?”毛泽东又问。“疼是有些疼的。但是如果一天不练,功夫就回笼了。”张美霞老老实实地说。“噢,知道了。舞蹈这一行,也是很不容易的呢。”毛泽东喃喃道。
刚开始参加舞会的时候,文工团的女演员们还没想到主动邀请领袖们跳舞。
在一次舞会上,吴凤君经一位首长敦促,才鼓足勇气走到毛泽东身边,怯生生地说:“毛主席,我请您跳舞。”舞蹈中,毛泽东问她:“叫什么名字啊,从哪个部队来的啊?”吴凤君答道:“我是从华东野战军来的。”
“噢,陈老总的兵嘛。哪里人啊?”“山东青岛。”吴凤君问一句答一句。“还是江青的老乡呐。你是哪年入伍的?”“1948年,济南解放那年参军的。”
毛泽东又“噢”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停下来不跳了,双手插在腰里,上下打量起吴凤君。小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有点紧张。“想不到,我们小吴还是个老革命呐。”毛泽东和她开起了玩笑。
天气转冷了,舞会又回到春耦斋内举行。有时,文工团还到紫光阁去参加舞会。几次舞会以后,姑娘们很快和中南海的工作人员认识了,尤其是和毛泽东的卫士们更熟悉一些,他们常常主动和文工团的姑娘们搭话。
有一次在春耦斋,毛泽东还没到,卫士长李银桥先来了。他看见文工团的几位女演员,立即走上前说:“你们来得正好,主席这几天工作特别紧张,得不到休息。你们尽量多和他聊聊,好让他换换脑子。”
毛泽东到舞场时,一下就认出了跳独舞的张美霞,就和她打了个招呼:“哦,那天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家在哪里呀?”“浙江黄岩。”
“浙江黄岩,出蜜橘的地方嘛。”一听毛主席也知道自己家乡出蜜橘,张美霞兴奋起来:“我们家乡的蜜橘好多呢,味道特别好。有珠红、早橘、满橘、本地早,还有抱子橘,味道又 又甜,还出口呢。”
通过在舞场上的接触,毛泽东感觉歌队分队长李艾是个比较老练、成熟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毛泽东在和她跳舞时问道。“我叫李艾。木子李,艾思奇的艾。”“李和艾,都是中国人的姓,你是两个姓组成名字的姑娘。你这个艾,也是艾草的艾,中国的老百姓在端午节,有挂艾草驱鬼的风俗,你还是个不怕鬼的姑娘。”
“蒋委员长”来看望毛主席
有一次,张美霞、司远、蒋学浦、来美丽4位同志相偕到了毛泽东的寓所。蒋学浦、来美丽是第一次站在毛泽东身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张美霞见状替他们做介绍:“毛主席,这是我们文工团的蒋学浦指导员和他的爱人来美丽同志。”
“哎呀,原来是蒋委员长和来美龄女士来看我喽。”毛泽东睁大眼睛,一脸的诙谐。蒋学浦夫妇忍不住乐出声来:“毛主席,我们可不愿意当蒋介石和来美龄。”“怕什么?蒋介石肯回来,我们还要给他个大官当当呢。”
毛泽东很愿意和这些文工团员们接触,这是他搞调查研究,了解社会情况的又一条渠道。所以,每次一见到她们就要打听:“有什么新闻呐?”当然,毛泽东所说的新闻无所不包,甚至文工团的生活琐事,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有一个星期天,吴凤君逛东安市场回来,绘声绘色地给毛泽东形容了一番市场里熙来攘往的情景,还劝他也去看看。
“我哪有你们这么自在啊,那么多人都管着我。想喫的东西不能喫,想去的地方不让去,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毛泽东露出诉苦的口吻。
“哟,主席还有牢骚呐?”“主席也是人嘛。”
看到文工团的演员们和毛泽东毫无顾忌地说笑,毛泽东像对晚辈一样从来不急不恼,李银桥多了个心眼。有一段时间,毛泽东夜以继日地工作,卫士们轮流劝他休息,都不见效。正在这时,李银桥听说新近搞到了一部进口的影片《生的权利》,内容很感人,就想让毛泽东去看看电影,换换脑筋。可惜他和其他卫士们的轮番动员,都被毛泽东一口回绝了。
一筹莫展的李银桥,突然想起了文工团员们,就偷偷地搬兵支援。不一会儿,吴凤君、张美霞等文工团员就来到了紫云轩。她们一进门,就伶牙俐齿地向毛泽东发起了攻势。这个说:“主席,最近来了一部电影,特别感人。”那个讲:“主席,你太辛苦了,要劳逸结合。”另一个又接了上来:“列宁不是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吗?”
毛泽东微微笑着,彷佛已看透了她们的“诡计”。吴凤君无计可施了,直通通地说:“主席,你还是看电影吧。你要是看,我们还可以沾沾光,你要是不看,我们大家都看不成了。”
这样的坦白,把毛泽东逗得忍俊不禁:“你们呀,说了半天,只有这句是老实话。好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看电影。”
在最后一场舞会上,毛泽东与每一位即将奔赴北大荒的女演员跳了一段舞
一年、两年过去了,文工团的团员们,不光是和领袖们建立起深情厚谊,还和领袖的亲属们相处得十分融洽。
毛泽东的女儿李敏有时也会到文工团的驻地玩儿。李敏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也喜欢唱歌跳舞,所以会来看看团员们的排练,和女演员聊聊女孩子的话题。她总穿着蓝色斜纹布学生服,已经洗得发白了。文工团员们觉得她待人很有礼貌,很快就和她交上了朋友。
一天,乐队吹短笛的小邓风风火火地找到李艾,身后还跟着李敏:“分队长,李敏想借件衣服。”“借衣服?借什么衣服?”李艾感到奇怪。
小邓看着李敏腼腆的样子,就替她说:“胡志明主席要会见毛主席全家,毛主席让李敏也出席晚上的宴会,可她没有合适的衣服。”
是啊,作为毛泽东的女儿,在那样的场合,应该打扮得漂亮得体。可我们除了军装,也没有上宴会的衣服啊。李艾思忖了一下,有了主意。她跑到舞队借来了一件红毛衣,一条西服裙。“分队长,是不是还应该配双黑皮鞋?”小邓考虑得挺周全。李艾又跑了一趟,借了一双演出皮鞋。
下午,李敏放学后,骑着自行车来了。她接过李艾、小邓帮她配好的毛衣、裙子、皮鞋,眉眼舒展地乐了,连连说:“谢谢,真谢谢你们了!”
4年以后,根据军队大裁减的精神,中南海文工团必须撤销。恰在此时,中国大地上掀起了保卫边疆、开发边疆、屯垦戌边的热潮。解放军10万转业官兵唱着“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歌,奔赴淼无人迹的北大荒,垦荒种植。
中南海文工团只有一个去北大荒的名额,可受社会上屯垦戌边热潮的影响,演员们都争先恐后要求去北大荒。最后,北大荒竟成了中南海文工团分配的主要流向,获准去那里的,有吴凤君、李艾、熊乃雄、胡敏英、蒋自重、梁小芳等20多人。
当奔赴新岗位的时刻日益临近,一想到真的要离开中南海,离开自己熟悉的首长们,每个文工团员心中不禁涌起阵阵酸楚。
在临别前的最后一场舞会上,毛泽东得知了这些年轻演员们的去向。“我也很舍不得你们走啊 ”他也动了感情。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们是自愿去的吗?”“是自愿的。主席,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去建设和保卫北大荒的。”年轻人的热情又被激活了。
乐队奏起了毛泽东喜爱的《浏阳河》,毛泽东和每个要去北大荒的女团员跳了一段舞。一边舞,一边嘱咐:“到了北大荒,给我写信,告诉我那边的新闻。”“远走高飞喽 ”每和一位女团员舞罢,毛泽东就喃喃而语,像是告别,又像是牵挂。
舞会结束的时候,毛泽东已经不再沉湎于感情,对大家说:“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喫点苦是好事,你们去北大荒肯定会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无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情况下,都要保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
但是,文工团员们离开中南海之后,却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给毛泽东写信。他们大概是因为感到还没有做出什么值得向毛泽东报告的业绩,因为不想让自己的诉说,去打搅毛泽东。但他们对主席的思念,却没有随时间的久远而澹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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