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迅速蔓延，对世界的经济稳定产生了巨大的威胁。那么疫情冲击下，世界经济如何避免大衰退？中国经济能独善其身吗？央视财经新媒体携手《中国经济大讲堂》特别策划的《战“疫”后新机遇》，特邀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陈文玲独家解答。本文根据陈文玲演讲录音整理，经作者授权由昆仑策网首发，以供研究参考。
现在的世界不是经济危机，是几种危机交织在一起
大家好，我是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陈文玲。今天主要和大家一起分析一下当前的国际形势。当前国际形势非常严峻，3月31日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在讲话中指出“当前的新冠肺炎是二战以来最严重的全球危机，也是联合国成立以来的最大考验”。其实我非常赞成他这个判断，那么他前几天在讲话中就提出来“世界经济将走向大衰退”，我认为现在的世界不是经济危机，是几种危机交织在一起，那么它包括新冠肺炎人的生命危机，包括公共卫生危机，包括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的生态危机，然后包括我们的金融危机、大宗商品的市场危机，包括有可能引发的这种经济危机，而这个经济危机已经超出了以往意义上的那种单纯经济因素引发的经济危机。因此我们人类，乃至整个世界，面临着极其严峻的挑战。
中国经济最早走出疫情，复工复产，满工满产，但是现在主要受到外部的影响。一些国家疫情比较严重，等疫情过去之后，我想中国经济能够尽快的恢复增长的动力和潜力，包括活力，我认为中国经济会成为世界经济的稳固的根据地，那么在中国经济率先走出低迷这样的情况下和世界重新链接，使世界经济能够尽快复苏，这是未来给世界的最大的希望，也可以说是最大的机遇。
我认为疫情过后世界经济最大的机遇在于全球能够形成新的共识，能够构建21世纪人类的新文明，那么也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能够形成全球的共识，全球能走上和平、合作、发展的道路。当然，越来越多的国家认识到这一点，疫情从反面教育了人民，教育了各个国家。我认为有很多的情况和问题我们没有预计到，人类缺乏对于很多问题的预测和判断，就和天气预报一样，天气预报你要寻找规律，然后做出接近准确的预测，但是现在出现这么多危机交织在一起，它已经超出了我们常态下对经济的这种分析。
我认为起码有四个大的方面是超出我们每个国家以及每位经济学家或者是智库研究，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第一个方面，我认为就是这一场新冠肺炎，这场灾难是超出所有人的预期。我们看到到今天4月1日下午2点钟的数字，全球确诊的新冠肺炎除中国以外现在已经是77.77万人，而且每天都是以几万几万人的速度增长，我昨天在做中宏网线上访谈的时候，我用的数字是70万人，今天77.77万人。美国现在已经达到了18.9万人，而且它最近两天都是2万人、2万人的增长。意大利已经超过10万人，西班牙接近10万，那么超过1万以上的确诊病例的国家已经超过了十个国家。全球有确诊病例的国家已经到204个。所以这一场人类的大灾难，有的人说比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还要严重，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参与国39个国家，持续了四年，以西班牙大流感、瘟疫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参与了61个国家，持续了六年，它付出的代价是4万亿美元。那这一次呢？它虽然不是战争，但是它对经济的摧毁，对于已经全球化的这种经济的摧毁，它真的是不亚于一场战争。这是我想谈的第一个方面，也就是说这一场新冠肺炎的这种疫情它的蔓延之广、速度之快，对人类的危害之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二）全球经济形势急转直下也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第二个方面，我觉得是全球的经济形势急转直下，也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一是股市熔断。3月9日、3月12日、3月16日、3月18日四次，短短的不到十天时间四次熔断。美国的巴菲特说活了89岁，在第二次熔断的时候说经历了三次熔断，有两次就发生到现在，那他说了这话之后，又有了第四次熔断，第五次熔断，所以有的段子说“巴菲特说我太年轻了”，所以我们见证了美国股市上历史上总共五次熔断的四次熔断，而且就在十天之内。
那第二句话叫做“油价暴跌”，那么油价从上一轮146块多/桶，接近147美元，现在下降到最低的成交价的时候18.25美元，现在稳定在20美元。我们知道，沙特的石油成本是9美元到10美元，俄罗斯石油成本20美元左右。美国的页岩气、页岩油的成本40美元左右，所以这是一场全球供给侧的价格大战。但是石油的价格这种暴跌是近几年来没有的，但是它还会有暴涨，我认为如果说美国、沙特、俄罗斯为了各自的利益妥协、谈判的话，未来几个月石油价格还会暴涨，所以暴跌、暴涨，以石油为代表的大宗商品的市场急剧动荡，这也是超出预期的。第三句话，我说叫“货币贬值”或者叫“流动性泛滥”，美国在第二次熔断的时候连续两天每天向股市注入500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而且利率3月17日下调到零利率，实行7000亿美元的量化宽松政策，到3月23日美国推出了无限量宽松货币政策。也就是美联储实际上成立商业银行，他要买断所有的市场的需求，它变成了一个从央行这种性质，变成了一种商业性的“接盘侠”，而且在美国宽松货币政策之后，欧盟、日本35个国家立即跟进，加上去年已经采取宽松货币政策的这些国家，那么已经超过了40多个国家。所以这一轮的货币宽松或者是货币注水，它已经形成了一个全球潮，而且在这种情况下，零利率、负利率的国家现在超过40多个，国债的负收益，去年已经达到了17万亿，其中去年一年增加的是3万亿，所以货币政策它的空间越来越小，美国现在又推出了2万亿美元的救市计划。所以现在美国的货币政策，我认为已经没有空间了，零利率，那么再下降就是负利率。这是美国历史上首次的零利率。那么第四句话叫做“债台高筑”，全球的这种债务现在累计已经到了250万亿美元，美国现在的国债已经达到了23.3万亿，那么现在他推出2万亿美元的救市计划，我认为他打不住，未来他还会继续的推出他的美元救市的计划。实际上就是加快了它的印钞的速度，加大了它的印钞机的工作量。货币政策已经没有多少空间，全球绝大部分现在采取的是财政政策。所以货币政策已经没有多大空间，那么现在全球大部分采取的抗击疫情、救治经济现在，绝大部分现在采取的是财政政策，各个国家都推出了财政政策支持小微企业，直接给困难群体发钱，以至到美国，要给每一个人发1200美元，小孩500美元，那么印度也制订了一揽子计划，各个国家都是，我认为这个计划主要还是以财政政策为主，因为货币政策的空间已经很小了。那么这样的一个全球的格局，股市熔断、油价暴跌、货币泛滥、债台高筑，所以它导致的经济危机集聚的要素越来越多，所以有人预测经济会使金融大衰退，有人会预测会进入2009年到2030年的经济大萧条。那么经济大幅度下降是肯定的，3月2日OECD预测如果疫情泛蔓延的话可能会是3.2，从原来的3.3到2.4会到1.5，我觉得1.5是不大可能的。按照世界204个国家的疫情发展，我认为能零增长就很不错了。
（三）全球现在的分裂、分割、阻断的程度和范围超预期
第三个方面，就是全球现在的这种分裂、分割、阻断，它的程度和范围也是超出预期的。那么现在70多个国家都实行了封国政策，原来我们中国是武汉一个城市封城，那么意大利从封城，三个地方封城到封国，现在70多个国家封国，封国意味着什么呢？切断本国和其他国家的一切联系，所以这是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那么我们国家疫情严重的时候，150多个国家对中国实行了限制性措施，那么欧洲在疫情严重的时候，美国切断了和欧洲的联系，那么现在各个国家都采取了切断和世界上疫情严重国家的这些人员往来以及各个方面的联系，那么我们看到G20的会议，召开会议，大家也能不能坐在一个会议室里边，也是要采取这种视频的形式。所以这一种切断、切割，包括人流、物流、信息流、资本流这种人与人的正常的社交活动都已经停顿了，我们可以看到原来我们中国在疫情严重的时候是万城空巷，现在全世界很多国家万城空巷，因为用21天的时间要换21年的稳定，封国21天，那么英国原来群体免疫，说让60%到80%的人感染病毒产生抗体，但是疫情，在疫情面前他们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而且包括首相，包括王子，包括女王都感染上了病毒，成为群体免疫的实验者，所以他们最后也是封城，乃至封国。所以这在世界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既使是那个时候没有形成全球化的时候，也没有哪一种病毒、瘟疫会导致全世界的这样的大规模的隔断。我认为特别担忧在这个疫情之前有些国家要经济脱钩，要科技脱钩，那么现在是疫情导致的这些中断，包括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这种人流的中断。我认为如果再严重的话，会不会是像股市一样的熔断？所以这种东西也是超出预期的。
（四）一些国家的傲慢与偏见超出了预期
那么第四个方面，我认为，我特别想指出的是，一些国家的傲慢与偏见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们知道一些西方国家，一些原来的工业化国家，对于发展中国家，对于东方文化，确实有傲慢与偏见引发的这种文化的隔阂，文化的差异，文化的对抗。但是在疫情面前，没有想到一些国家的傲慢与偏见能有如此严重，比如说疫情在病毒面前，病毒是不分国界的，它也不分种族的，也不分男女的，也不分你高贵还是低下的，所以当中国用两个月的时间，1月23日到3月23日，我们用封城的代价，用14亿人宅在家里，用一线5万多，加上武汉、湖北的医务工作人员，如果再加上在全国的医务工作人员，用工作人员的心血甚至生命换来了60天的时间窗口期，联合国卫生组织谭德赛一再警告世界，也一再提高这个疫情的级别、等级，一直到大流行，最高等级。但是这60天的时间并没有被珍惜，我认为它们实际上一个是对这个病毒本身可能了解的不够，但是很大程度上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对中国的认可度，那么只顾着抹黑中国，只顾着从中国撤侨，只顾着阻断从中国来的所有人，但是中国的做法、中国的经验、中国的医术，中国用生命和努力换来的60天的时间有多少国家珍惜了？特别是现在疫情严重的国家，那个时候假如说你们能够相信世卫组织的话，假如说你们能够珍惜中国换来的这个时间窗口，会有今天吗？一些国家的傲慢和偏见以及时间窗口的浪费导致全球的大流行。所以这些国家的傲慢和偏见以及他们对中国创造的这些时间窗口的浪费，导致了现在全球的大流行，而且这种大流行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直到现在，那么一些国家还是在抹黑中国，把中国对世界的贡献，把中国给世界争取的时间想把它变成中国责任转嫁疫情带来的这种经济危机，甚至国家的信用危机，还有国家可能崩盘的危机，有的提出了非常荒谬的这种主张，包括我看到美国的一些共和党的议员、民主党的议员正在准备向中国索赔。凭什么向中国索赔？那么病毒的来源到底在哪儿？现在还没有最终的结论，难道在中国爆发就向中国索赔，难道中国用生命、用14亿人的努力在中国政府正确的领导组织下获得的这些成绩对人类做的贡献难道不应该奖赏吗？所以我觉得疫情就是一面镜子，它既照出了那些伟大的献身的具有情怀的国家、人民，它也照出了那些卑劣的小人、无耻的政客，所以我认为这个傲慢与偏见也是超出我们的预期的。
【网友Q&A】对疫情之后整个世界形势和格局您怎么看？
那么有网友也问，就是说对疫情之后整个世界形势和格局您怎么看？我认为我有几个大的判断。
（一）疫情可能会使人们产生新的思想、新的理念、新的共识
一个，就是这场疫情可能会使人们产生新的思想、新的理念、新的共识。比如说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比如说人类守望相助，人类必须合作，人类命运共同体，我觉得像这样的理念它将会成为21世纪的人类新文明，它将凝聚全球向往和平和发展的国家和人民的共识。比如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思考。到底我们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演化？那么这些演化随着这个存量它积累了哪些东西？疫情它又产生了哪些大的变量？那么这一些变量会使世界的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外交的格局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认为全世界会有一个重新的思考。我们面向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要把大变局中的正向的、积极的这种变量变成推动世界和平发展的力量，而不是要把现在百年我们遇到这种挑战，特别是一些国家仍然想把一个国家利益凌驾在全球利益之前，采取霸凌主义、维护霸权地位，那么不惜向其他的国家动用经济制裁、武装侵略、诽谤讹诈一系列的这种手段，甚至战争。我们不是要的这样的变量，这样的变量是产生负能量的变量，所以我们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是需要全世界都要思考我们要有一个什么样的百年，是和平发展的百年？是人类更加美好的百年？还是生灵涂炭，一些国家为了政客的利益，为了一个国家的利益，那么把全球，包括经济全球碎片化、分裂化，造成若干个鸿沟，使人类进入冰川时期。那么第二个方面，我认为这场疫情最终的结局可能有三个方面。第一，如果全球能够合作，共同抗击疫情，救助经济，那么可以避免经济的大幅度下滑，甚至是衰退。第二种情况，如果一些国家仍然是不合作，或者口头上说合作，但实际上利用这样的一个疫情在加大对其他国家的这种制裁、围堵、遏制，那么还要把其他国家踩在你的脚下，使你永远保持伟大，永远保持世界第一，那么这个世界将陷入分裂。那么经济，我认为会进入大萧条，毫无疑问，可能会比1929年、1930年还要严重。那么第三个结局，也就是我们设想这个病毒也许像SARS一样，它来势凶猛，但是突然消遁，那么我们人类面临的这个灾难，侥幸过去了，重新振兴或者复兴世界经济，那么走向合作世界经济转好，那么也就看这个病毒什么时候消遁。但我觉得病毒自然消遁，这种可能是有的，但是人类要战胜这个病毒，这个疫苗的研制，我看世卫组织，美国的权威专家，包括我们中国的几位院士都已经说了，那要12个月到18个月的时间，12个月到18个月的时间，就意味着一年到一年半，你才有疫苗，你有疫苗才能应用，那个时候你才能预防，还不是说现在救治，但是人类现在面临的是救治，世界接近80万人确诊了以后，它怎么能保留更多人的生命？我认为在这个方面中国之所以这么短的时间战胜了疫情，一个是有党中央，以习近平主席为核心的党中央的正确的领导，14亿人中华文化在灾难面前的这种厚德，还有中医为主的救治方式，我觉得这次中医是全程参与，国新办发布的新闻里边很明确的说了中医的参与度在90%以上。那么中医的全程参与、深度参与，那么还有西医的生命支持和重症抢救，那么中西医的紧密配合，使中国在两个月时间阻断了这个病情，阻断了疫情，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也可以说举世瞩目的成功。所以我认为，如果说这场疫情自然消遁，病毒自然消遁，或者说能够采用中国的这种行之有效的救治方法，我认为是可以挽救人类于危难之中的。可惜很多国家对中医的认可程度，中医、中药进入这个市场，它批准程序之复杂、之漫长，那么我想我们的宝贝可能只有我们用了。
（三）疫情会使更多的人陷入生命的思考 使未来人的生命更有价值
所以第三个我的判断，就是这场疫情之后人们对国家制度、国家治理、国家的组织行动能力，国家和世界的公共卫生的体系，对人的生命的价值、生活的价值、地球和人类的关系，那么都会有重新思考。我看到比尔·盖茨有篇文章写的不错，那么他也是从这些方面论述了他的观点，我认为这是深度的关于人的生命的思考。我认为这场疫情会使更多的人陷入生命的思考，从而使未来的人的生命更有价值。
（四）政治病毒的侵袭可能会使某些国家真正走向衰落
第四个方面，我认为未来一些国家由于疫情之前的所作所为，疫情期间的所作所为，我认为一些国家虽然貌似强大，但是在这样强大的华丽的外壳下面，它像病毒一样正蔓延着这种政治的病毒，而这种政治病毒的侵袭可能会使这些国家真正走向衰落。比如说大国信用的崩塌，比如说用一个国家法律法规去制裁其他国家，比如说用流氓手段、战争手段、金融手段去转嫁经济危机、转嫁国家信用危机、转嫁国内矛盾，那么这些所作所为，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认为这些所作所为，世界人民看在眼里，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还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我认为你这种为所欲为，你的行动就说明了你正在拿着一把铁锹再给自己掘墓。（五）重新思考国家间关系 会推动国际治理向着合理的方向发展那第五个判断，我认为全球的治理、全球的规则、全球的标准、全球的大国之间的这些关系，国家与国家的相处的关系，会有重新思考。那么会推动国际治理向着合理的方向发展。那么还有一个，就是说从经济上来说，可能会使我们的产业链重构，贸易结构、贸易方向、贸易流量发生改变，那么还会使我们国家看到我们在疫情中我们的短板，我们真正的结构性这种改革，特别是供给侧的结构性改革补短板，我们在疫情中能够看的最清楚哪些是我们的短板，当然以前在大国博弈中我们看到了我们的短板，比如说我们的核心零部件，我们在高端上游的这些产业关键环节是我们的短板，但是在疫情中我们也看到了我们在国家治理上的短板，在公共卫生体系上的短板，所以我觉得我们会更快的补短板，那么来适应整个国际经济、外交、地缘政治、地缘经济、地缘外交的这种格局的演化，那么这种演化，我认为中国会起到更加重要的作用。有网友还问，就说那么中国当前应该怎么办？我想中国因为抗击疫情是在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统一领导、统一部署、统一指挥，打的一场非常漂亮的人民战争、总体战和阻击战，我觉得这个，我认为怎么说都不过分。原来西方一些国家抹黑中国，觉得你封城是没有人权，说你宅在家里，封路、封小区，这都是他们抨击的对象。那么现在好，我觉得他们封都没解决问题，封国都没解决问题，所以两相比较，我们不用多说了，我们也不用把这些挂在嘴边上，但是我觉得我们未来要把中国的内部的事情搞好，这还是立身之本，以内为主，然后以外为辅，那么处理好外部关系，集中力量做好内部的事情，我认为这可能是当务之急。
第一，要防疫情的输入。那么也就是内防反弹，外防输入，但是反弹我认为的可能性不大，因为现在人们的弦都绷的很紧，也积累了一套成熟的防止的经验，外防输入这任务还很大。第二，要防金融冲击。特别是美国为首的这一轮的货币放水，而且美国无限期、无限量，有人估计它会连续放7万亿美元，我觉得我们4月1日我们的资本市场开放，那我们现在马上就面临着这么巨大的资金流量冲向中国，对中国的资本市场会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和影响？我们必须要有预案，防金融冲击，我认为现在是非常紧急的，不亚于防输入。第三，要防供应链的断裂。因为1月份、2月份，中国停工停产，实际上世界的产业链受到很大影响，美国一个企业联合组织做的调查，它在300个企业里边做调查，39%的企业供应链断裂，就是因为和中国连接度比较高的这些生产企业它的产业链断掉。那么现在，我们中国现在复工复产，满工满产，但是很多的企业、很多的地方、很多的行业订单大幅度下降，来自国际的需求量萎缩，因为这些国家封国，疫情蔓延，也在停工停产，所以现在的形势也非常严峻，防供应链的断裂，这是当前的，也是保中国经济增长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那么防供应链断裂，我认为现在，第一就是说全产业链在中国的也就我们可控的抓紧时间分类指导，全产业链在中国的要满供满产，开足马力。第二，70%的部分在中国的，我觉得要抓紧补链，那么要防止其他的国家疫情蔓延的很长，那么一些关键零部件、核心零部件在国外长期得不到供应，我们整个产业断掉，我觉得要抓紧补链。第三是抓紧扩链，就是我们周边一些国家，比如说像缅甸、柬埔寨、其他的我们周边的日本、韩国这些国家，在疫情可控的情况下，抓紧时间把我们亚洲的供应链把它链接起来，使亚洲，因为现在世界经济中心在亚太，亚太的中心在亚洲，亚洲的中心实际上是在中国，包括中日韩，包括中国和东盟和周边国家，我认为抓紧扩链，使这些国家能形成互补的、互动的、互助的新的产业链、供应链、服务链，那么保证亚洲经济的活跃度不减。那么未来的世界经济是有很大作用的。第四，要防一些国家转嫁经济危机，转嫁金融危机，转嫁疫情的危机。一些国家现在是在做，也在造舆论，我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这些人还不是正儿八经的讲道德、讲道义、讲道理、讲规则的人和国家，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做好预案，我觉得现在我们国家就应该建立金融安全法，对于这些国家恶意转移金融危机，我们要有阻断的法律，而且这个要快速立法。比如我们国家要有我们国家的，现在已经有《生物安全法》了，但是我们国家的企业和公民境外安全法，我认为像这些关系到我们未来在全球布局和我们国家的企业和人的生命安全的法律要快立，要马上立，特别是金融安全法，我认为我们要防止一些国家疫情之后转嫁危机，我认为那个时候的情况就更为严重，甚至会比疫情给我们带来的损失还大。第五，要防经济大幅度的下降或者是塌陷。我们已经采取了很多措施，包括我们的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包括扶助中小企业，扶植困难群体，国务院常务会3月31日开会又做了具体的部署，提出了很多量化的这些政策支持的措施，我认为我们现在的政府它的执政能力和把这些战略转化为政策的能力，和我们国家政府的组织、协调能力，这个是在世界上是很多国家是无法比拟的。我们的企业，有一大批企业，包括民营企业，包括国有企业，已经成为市场主体，那么他们有一种自我发展、自我生存、自我创造的这种能力，我认为要把我们的微观主体，特别是民营企业占五六七八九，要把它稳住，稳住中国经济的基本面，真正的六稳，现在实际上我们稳增长，实际上现在会受到很大挑战，我认为我们中央提出来，中央去年经济工作会议提出来，我们是要把经济增长保持在合理的区间，所以我个人认为在这个疫情这么严重的情况下，我们不必要去纠结是0.1、0.2，是1还是2这样的一个增幅和降幅。
中国经济慢慢走 长周期一定是不断跨越的
只要中国经济总体稳定，我们能够如期的实现全面小康水平，我们的主要指标能够到达我们的预期目标，我们能够全面脱贫，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我认为我们不要用数字把我们套住，我们只要中国经济是稳的，中国经济是稳中向好，稳中向远，我认为中国慢慢地走，不出大的颠覆性的问题或者犯颠覆性的错误，中国长周期它一定是不断地跨越的。疫情使中国经济又上了一个台阶，在世界上的威望也提高了我们回过头来看我们的十年、二十年，这都是超出我们的想像的，我觉得我们未来再过十年到二十年，蓦然回首的时候，我们会想到这场疫情使我们中国经济又上了一个台阶，这场疫情使我们中国在世界上威望又提高了很大的一个程度，所以这场疫情对我们来说是挑战，也是机遇，我认为我们中国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这一系列的部署，各个政府部门的协同，加上我们企业的奋力拼搏，我们老百姓的全力支持，中国会越走越好，中国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的，谢谢。
（作者系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首发，图片视频选自“中国经济大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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