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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作家方方在自己的微博上挂出了我的文章,她还配上了一段话,意思大概是我的文章让她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年轻人、甚至是中学生讨厌她”。
同一天,在舆论阵地中颇有些“暗处寻私”的某乎平台的编辑,封停了郎君的账号。随后,支持方方的公知们便通过私信和留言的方式,向我们道“知乎封号之喜”,依他们的意思,郎言志被知乎的编辑绊倒了,知乎上的年轻人又多了一分“被思想拯救”的希望了。
我突然觉得他们的逻辑很有趣,不认可方方=脑残带路党,批评美国=三观被颠覆。好在当代的大多数年轻人并不吃这一套,就在他们“这一群人”对郎君口诛笔伐之际,一个年轻的中学生联系到了郎君,他表示班上的同学多挺郎君的立场和态度,甚至还引用了方作家的话说:正如方方所说,我们是中学生,会被小指头“勾动”,但这小指头也要看是谁的小指头。
这样的前后对比显然是强烈的,一边是半截入土的“老公知们”在嘶吼,一边是一点也不吃公知那一套的年轻一代在批评公知;一边是公知们恨不得全网封杀郎言志,一边却是年轻的孩子们支持郎君继续发声。于是,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样的两代人,差异怎么这么大?像郎君这样的90后、00后一代,为何成为了让国产网络公知最头疼的群体?!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先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说起,和大家聊一聊我是怎么从“公知”变成“战狼”的。很多人都知道,我不仅是典型的“小粉红”,还是意志坚定的“深红”。但其实,以前的我并不是这样的,我以前很“崇洋”,张口闭口也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怎么怎么好,还经常和几个写文的朋友探讨“这国怎,定体问”的问题,对于西方文明和西方自由,迷得有点上头。受年少时的启蒙导师误导,我以前最反感的就是政治,尤其是“中式思维的政治”,所以十七八岁那会儿自己就发下毒誓:绝不碰时事政治这东西。那时候,我看到网络上有人谈“舆论战”会觉得他们脑子有病,看到有人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会轻蔑地嘲笑对方被洗脑,我甚至会远离张口闭口谈爱国的人。简单地说就是,当代公知们最讨厌的事物,也是我当初所讨厌的。可是几年过去,尤其是走出国门之后,我却活成了自己当初最讨厌的模样,我变成了“小粉红”,写起了“政治帖”,谈起了“舆论战”,谴责起了“美利坚”。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仅仅是我在前期文章中提到的“看到了真实的资本主义面目”那么简单。的确,我在诸如《出国前我曾迷信西方,出国后我却敬佩中国》之类的文章中反复提到过,西方社会真实的文明建设、制度保障、社会福利、基础教育等等都让我大跌眼镜,因此感到被欺骗的我决定提笔记录这真实的一切。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让我变成笔尖“战狼”的,是来自西方势力、汉奸势力以及国内公知势力的“逼迫”。就像网络上很多人说的那样:中国人的民族主义,是被反华势力逼出来的。而我的一腔热血,也有一半是他们逼出来的。我记得2016年底,美国谷歌旗下的Youtube上有一段叫《如你所愿,这就是中国的2016》的视频,这段视频非常火,在海外有数亿次的播放,底下评论区也有很多华人华侨和海外友好人士的祝福和感叹。而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这段视频很快就被谷歌官方删除。我当时感到很郁闷,和一些华人朋友提起这事,他们给的解读是:这很正常,支持中国的声音,说中国好的东西,很容易就没掉了,他们现在的电视台上还放中国最落后的影像。
▲原视频被删除后,Youtube上有爱国人士再次上传该视频,但播放量和综合影响力都大打折扣。
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的信息“极其不对称”,这种不对称不是说中国人不了解世界,而是在西方把控的舆论氛围下,中国以外的世界,真的很难公平公正地认识中国。西方社会的自恃清高和对世界的无知令人惊愕,让我失望至极。到了2017年初,那时候我还介于“不知政治斗争”为何物的懵懂状态里,根子也不算“深红”。但作为中国人的自己,还是会和老外介绍“中国的土地是不可分割的”、“中国现在发展得很好”、“中国的基建比欧美好太多了”等等,可我发现,这样客观表达的我,不仅常被当成异类,甚至还会被言语攻击。随着深入的了解,尤其是见证了一些西方社会辱华、排华事件之后,我开始意识到,在西方政治正确性的舆论和思想中,中国是有原罪的:中国必须撕裂,中国必须落后,中国必须有罪。
▲西方社会中,代表中国“原罪”的形象之一的傅满洲博士,其象征意义是“罪恶的中国人”。
在这些事实的冲击下,恍然醒悟的我,开始在汉奸的“卖国帖”下面阐述一个中国不可分割的原则,我甚至跑到反动派的推文下面驳斥他们“不识大局,胡言乱语”。虽然那时候的我不算“根正苗红”,对于自己的国家仍有不少的误解,但让我更不爽的,是那些汉奸里应外合出卖民族的丑陋嘴脸。2017年春,我在网上发表了第一篇以刘斯郎为笔名的文章,文章的内容是写捷克布拉格的,内容大概是偏向“西方社会的美好”,后来我又写了几篇类似的点赞西方社会的稿子,发现我的文章还挺火。与此同时,我在境外的脸书账号也因为批评台毒而被封号。于是,我便寻思着,要不写一些自己出国后看到的真相吧,毕竟话总不能总由得它们胡说。
▲早期,我经常写西方的“美好的生活”,这是最早的状态。
然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写了《真实的中国与世界》系列文,那时候我就很单纯地把自己亲眼所见写了下来,例如“西方人有很多不文明的地方”、“西方社会的治安普遍较差”、“什么中国人的劣根性是不存在的”、“西方的制度导致社会效率低下”等等。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稿子,发到国内的网媒平台,居然“处处碰壁”,甚至经常被扣上违规的帽子,网络上更是一堆“帽子”扣了过来,有诅咒表达威胁的,有说我是拿了钱恶意抹黑西方的,有说我是人类公敌的。我从未想过,自己把亲眼所见写出来,也会被“定罪”。那时候我不过20出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因此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人心是可以这样“恶”的。于是,我换了一种写法,我不说“西方的缺点”了,干脆写一批题为《超级中国》的系列文。可同样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连发布歌颂自己祖国大好河山的《超级中国系列文:土地的力量》这篇文章,也吃了闭门羹,一连提交审核三四次方才过审。而前面两三次毙稿的理由居然是“不适合收录”。后来,我再写“中国人很团结”、“中国的科技在崛起”等内容的文章,也陆陆续续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像这样的赞美祖国大江大河、抒发热爱祖国山水之情的文章,在推送过程中也被不明人员多次屏蔽,上面这篇一百多万阅读量的文章,推送了数次方才发表出去。
那段时间,攻击谩骂、封贴问罪、人肉信息等恶意堵截,全都朝着我扑面而来,在不断的滋扰下,我的精神状态也不好,甚至得了轻度抑郁:不敢上网,不敢表态,甚至不敢出门和别人说话。这种精神状态,维持了近一个月。在《超级中国》系列文推出后不久,大概是2017年7月中,我发布了一条“西方国家的社会基础设施监管不到位”的相关视频,该视频被某商业媒编辑屏蔽,随后便收到了“反洞警告”。负责审核的商媒编辑发来通知说,我因为涉嫌反洞被“永久性处理”。那种感觉,就像喉咙卡了个刀片,里头很痛,但想喊却喊不出来。那时候,身在异国的我,收到这样的“定罪信息”,气得在屋里踱了几天的步,开始重新架构世界观——原来,我曾经嘲笑的“第五纵队论”和看似不存在的“舆论战”,是真实存在的。而也正因为看到这些背后力量的真实一面,让我更加坚定信念,要把自己看到的真相写出来,于是便有了“郎言志”这个号,一个新兴“小粉红”就此诞生。再后来大家也都看到了,郎君和郎言志的小伙伴们,不仅在境外和反华势力口头上隔空对战,还当街手撕境外卖国贼的海报,撰文公开汉奸私通外部势力的细节,甚至屡屡冒着被各种警告的风险扒皮国内公知······
▲此前相关文章截图。
“犀利”、“敢怼”、“啥都敢提”是很多人对郎君文章的评价,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这就叫“小战狼”。就像前文所说,我活成了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涉足令自己反胃的政治,忙于和各类公知据理力争。这样的变化不仅源于走出国门后的成长,还源于那些歪屁股编辑的封锁、公知们的攻击以及汉奸们的滋扰。
他们一次次用自己的恶臭,将我逼成了“小战狼”,而我的文字也从最早的初春细雨,变成了现在的风雨雷暴。我自己应该也算是“年轻人”的一类代表吧,上个世纪末出生的我,接受过较为良好的基础教育,又有幸走出国门游历了许多国家,并最终在迷途中醒悟,读懂了被自己曾经误解的“中国之道”,也算是迷途知返。而在我自己发生这样变化的同时,我发现和我有类似情况的年轻人有很多,就像网络上人们常提起的“一出国就爱国”一样,我认识的绝大多数走出国门的年轻人,尤其是90年代之后出生的这一批年轻人,多数是支持并认可祖国的。这种情况,和近年来逐步攀升的留学归国率以及B站(群聚年轻人的视频网站)上爱国主义受到热捧的现象,是相吻合的。也正如方方自己所说,年轻人多不喜她。那么,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不再那么容易被蛊惑了呢?我觉得,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1)良好的基础教育:相比于老一辈,年轻的90、00后群体,从小就接受着良好的基础教育,高等学历的占比也高很多,因此科学的辨思能力大大强于前辈。在这种情况下,“公知”们要想忽悠年轻一代,不再是简单的造谣就能解决的了,讨论任何事情都变得必须要摆事实、讲科学,这对公知来说显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
(2)优越的生活条件:90、00后这一代年轻人,所处的时代是中国经济腾飞的时代,生活条件相对而言都很好,至少可以说是衣食无忧,在这样的情况下,拿西方那一套骗人的“天堂论”来忽悠年轻一代,效果是很差的。(3)较广的信息渠道:相比于老一辈,年轻一代获取信息的方式显得更丰富一些,尤其是互联网媒体发展起来后,信息获取的渠道不再拘泥于几家“公知杂志”,越来越多的世界的真实一面,开始通过网络传播的方式,打开了年轻人的视野。(4)外访的便捷程度:随着国家的一步步开放,年轻一代走出国门了解世界变得越来越方便。所以,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看到世界的“真实模样”,也因此有了“一出国,就爱国”的说法。今天我在写这篇稿子的时候,一个网名叫 @瞧,那是谁 的网友在我们近期的稿子下留言说郎君“不得好死”,还说以后“路上见到一次打一次”。
我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勇气,但最近他们这样的威逼还挺多的,吓得我喝了两杯奶茶压压惊。我倒是想劝劝这些人:公知和洋爹的大势已去,别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了,香港那批蚂蚱当初不也很狂,现在怎么样了呢?
你们有满嘴喷粪的自由,那我就有谴责你们喷粪的自由,我说几句“中国挺好、西方没那么好”的大实话,你们就要对我打打杀杀,这叫什么道理?尔等要有自知之明,毕竟这年头,“公知体”的大势已去了啊!
(作者:刘斯郎,郎言志主笔,去过二十余个国家和地区的95后作者;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郎言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