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又看到赵健《被训诫的我》一文，这是他既《如果我就是那个训诫的警察》之后又一篇别有用心的、消费逝者来煽动民情的文案。联想到前一天看到的文案，很多话不吐不快，于是写了很长的回复。我把这些内容整理成文。来嘛，要听另一种声音，也来听听这里这一种；要跳出来喊大家一起批评体制，也不妨听一听我批评你。朋友转发的文章：《臣道与人道——说疫情中的”好公民“》（现已被删除），首先立场极不明确。什么叫立场，就是对人对事的基本态度。这篇文章，我不知道他为谁而写，为谁的利益发声。他的基本态度爱国与否？为人民谋利益还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他看似做了分析、举了很多例子，但拨开这些表面去找他的立场，从始至终也找不到一个明确的态度。如果作为普通人，立场上不明晰情有可原（事实上对于我们这一代的青年来说，不该丢了这个基本立场，毛主席说的“为人民服务”，应该牢牢记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但作为写作者，拥有很大的流量，具备一定的影响力，那就必须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我始终认为，一个拥有一点点“发言权”的写作者，必须要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涉及到关乎祖国形象、人民利益的根本问题，你要么避而不谈，要谈就谈个清楚。立场有问题、或者立场不明晰，都有可能造成极坏的影响，前者本身就是“破坏者”，后者很有可能被“破坏者”所利用。举个例子，在港独事件中，龙应台一发微博，马上被群起而攻之。她已经极尽所能让语言变得柔和，但是大家还是能一眼看穿她语言遮掩下的居心，看到她的立场，她是个“破坏者”。因此马上有大量评论说：“她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不是蠢就是坏”。大家态度鲜明且高度统一——我管你语言优美不优美、情感到位不到位，你就是手段拙劣、目的险恶，坏人！可见，在大是大非面前，坚定立场就如坚定“一个中国原则”那样，是不容模糊、不容辩驳、不容侵犯的。其次，此文长篇大论想表达的无非就是：呼吁大家都来批评，批评我们的国家、批评我们的政府，并且还说，这批评不用提出解决方案，不用有理有据，甚至不必要是善意的（这基本是文中原话，这么愚蠢的话看一遍就记住了）。允许所有人都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真的是自由吗？鼓励所有人妄加批评真的有效吗？历史上有很多教训都证明了很多时候百姓在一定程度上是“愚民”，因此需要安民、教民。但，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可能会被愚弄一时，但不会永远被蒙在鼓里，不要试图用煽动的方式把群众带偏，我们最终都能明白，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在这种关键时候来激起愤怒呼吁大家批评政府，甚至鼓励“不需正确，不论善恶”？？如果这样的“自由”是可以被允许甚至被鼓吹为是“爱国”的话，那真正智慧的人、真正爱国的人、真正对国家有用的哪怕是批评的声音，将被置于何地？自由必须是有边界、有代价的。否则这种滥用而廉价的自由一文不值。
还有，“可以不论善恶”这一点，有一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是对“善恶、是非、真假”的排序。
我不太明白。善恶和是非的问题，如果善恶排在是非之先，那不是就可以原谅“好心办坏事”的情况？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好心办坏事”造成严重后果的案例多了去了。所以是不是应该调整一下这两者的顺序？以结果导向先评判是非的结果，再去教育善恶，如果存了恶心但确实做了好事，应该是可以被原谅的吧？我一开始这么想觉得好有道理，我好厉害啊，要去反驳一下。但是后来想，不对。恶如果因为“偶然做了好事”而被原谅，就意味着它是可以被允许甚至可以被肯定的，那么在未来，“恶”就会长大，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这是非常非常危险的。善恶始终应该排在是非之前，是因为，“你首先是个善良的人，才能够培养出正知正见，才能够判断出大是大非，才能用自己的力量为所处的社会做出一点点微薄的贡献”。善有时确实会坏事，但是我们说，“道路是曲折的，未来是光明的”。更长远地看，不小心走错了路的善是可以被修正的，或者说更容易被修正的。那么对未来，这份善就更有力量、更有价值。所以，“可以不论善恶”这种话，简直是对“善”的鞭打、对“恶”的纵容。而这也可以推出，一个人的基本立场有多重要。昨天看到这篇文章只是感觉不适，今天早上看到赵健的文章，再联想到这篇，又要“出离愤怒”了！把两件看似不相干的事放到一起，就可以看见背后的逻辑：正是因为大量类似这篇文案里鼓吹的“鼓励一切批评”的观点，催生了“赵健之辈”，继而干扰到更多人的思考和判断。赵健这篇文章，用自我的口吻，自我的经历，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到“言论不自由”的制裁的受害者，来博取大家的同情，同时引起大家的愤怒（我在前面的文案里说过，共情之下的愤怒是最容易被煽动的）。具体的时间、地点、细节，是不是很有可信度？不论真假，一堆主观形容词的渲染就足以调动人的共情。但是撕掉这些“文学装扮”之后呢？
来，你看，这像不像“花园的地上有一颗鸡蛋？”鸡蛋弱小而可怜，他们居然要把它狠狠踩碎，鸡蛋做错了什么？我被踩了诶，你不心痛吗？不愤怒吗？接着，自然而然地引导出，“这样的政府”是加害者。再试图用各种华而不实的文学语言进行包装，各种引用、堆砌、渲染，通篇下来语言“很好看”，好像“很高级”，但是“很难读”。但揭开本质，就可以清楚看到他“自由主义者”的姿态，攻击体制、攻击政府，以爱国之名，行害国之事。语言多美啊。我读起来觉得好像在讽刺我没读过书一样 
。什么“蓝色的镣铐”、什么“忧郁”？“破碎后扎脚的碎片”又是啥？？“每个人”、“很多人”的问责多有力量啊，好像我们不站出来一起批评体制、批评政府，我们每个人都是罪人，会遭到未来子孙的唾骂。但是，你再想想，这像不像龙女士所说的：这颗鸡蛋，“万万不能摔碎”？而在前一篇《假如我是那个训诫的警察》一文中也一样，以第一人称带入，进而攻击公安机关、攻击体制、攻击政府。我就想问，警察、军人、公安机关的职责是什么？“听命令行事”啊。最初对病情误解与误导导致后来无法挽救的后果，当局的领导班子一定负有无可推卸的责任，这个我们必须得查，查个清清楚楚，不然我也要骂！但是你搞搞清楚好吧？千怪万怪，怪得到去训诫的警察头上吗？？这种迁怒的做法，不过又是以“共情”的手段，博人眼球，撕开群众愤怒的口子，进而分裂我们自己的战线，转而攻击了借由现在的体制保护我们的政府啊！他不知道他在青年群体中的影响力吗（从整体来看，这个影响力还是区域性的，但也足以造成很坏的影响了）？他很清楚，甚至还在亲自不懈努力地推动这种影响力，他给他的每一个微信好友都发了这样一条消息，“建议”大家都去读这篇文章，这个建议多温柔、多有光芒啊，多像一口鸡汤。
赵健命自己为“读书人”，他读的书也远比我多得多，但若我分析的这些他一概不知、一概不论的话，那怕是要造人嗤笑。我甚至想用大家评论龙应台的那句话评论他，“不是蠢就是坏”！疫情之上我们应该致敬每一位在一线奋斗的战士，感谢他们，给他们鼓舞。而在看不见的意识形态的战场上，我们更应该统一战线，保护人民，消灭敌人。而你呢，你引导大家去骂的不只是一个警察，你攻击的是整个体制！整个公安机关！你让那些寒风里站在路口费尽口舌劝你的警察怎么办？你让那些日日夜夜轮班倒最后殉职在岗位上的志愿工作者怎么办？？！你敲敲键盘而已，会让他们多么难受、多么寒心？有没有脑子啊你。
名单为在这场疫情中牺牲的英雄们，且不完全。
我们自身确实存在问题，体制和政府，确实出了很多“黑心棉”，再这次疫情中暴露无遗。但是，若不是当今中国的体制，你还能安然地在那，写出那些文字吗？紧要时刻，我们更应该相信我们的政府，相信我们的国家，更应该先团结起来，共同度过难关，再来肃清战场。而不是如敌人所愿，我们自己造成分裂、反动，现在激起这样的愤怒、内部形成攻击政府的势力有什么好处？这是亲者痛仇者快的行为啊！朋友提到，假设意识形态战场上的敌人不存在呢，我们是否应该找到自己体制内的问题、对症下药，这样就没有敌人的可乘之机。是的，我们应该重视自己的问题，拨乱反正，肃清队伍。但是现在，无需假设，敌人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它们看似躲在暗处，但很多现实的事件摆在眼前，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如果我们还不重视，还“无知无畏”地受到敌人的煽动，我们也会沦为“既蠢又坏”的人！我们应该要警醒，应该用清醒的头脑武装自己的力量，首先不给局势添麻烦，然后，有一份力，尽一份力。赵健及他的嘤鸣读书会，在以南京为中心的很大的范围内有较高的知名度与影响力。我大学在南京，也算在南京的文化圈子里有些见闻，当时正是赵健和他的嘤鸣读书会风生水起的时候，身边很多朋友也都受到过他“小资文艺梦”的影响，甚至我也曾在心里感叹哇这个学长好厉害啊。——“成名不一定成功，成功不就此成名。……如果并非成功，只是交了个‘适逢其会’的好运，那么，后来自有结果”。我在看到那篇文案之后生气地转发给参加过他的活动、对他有所了解的文化圈的老朋友，得到回复：那，来看看赵健“出名”之后，他团队里的人如何评价“成功的赵健先生”。
发表于2017年。
这在当时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文章还在，对于文中所提到的问题，赵健除了就工资问题进行了道歉并做了补偿之后，再没有正面回应，消停了一小阵之后，很快又“风光无限”地投入在“他热爱”的“文学事业”中了。看过这两则文案之后，你能把这位被骂的“赵健先生”和那位骂别人的“赵老师”联系起来吗？你还觉得他说的话有多少力量吗？他的受众太多了，与他相比，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我大概猜到可能对我会有什么影响。但是，看到他及他的发言，还有跟着评论、点赞、支持的群体，我实在感到痛心和愤怒。我清楚我在说什么、做什么。不是鼓励大家“不要沦为平庸之恶”吗，不是呼吁大家都出来说话吗。我的生气就是生气，我的想骂就是想骂，懒得阴阳怪调地含沙射影。我把我了解的这些情况放在这里，实名提出指责，希望更多认识他、跟随他、以及评论区那些赞美他的人都看到。如果有幸被赵健先生本人看到这些文字，也欢迎“赵老师”来一起讨论。公平一点，我也不怕批评或者攻击。不过，还请“赵老师”对上面的内容正面给出回应，你的立场是什么？你的用意是什么？你是真的谦谦君子？还是道貌岸然的小人？关于前文和朋友的对话中提到的意识形态斗争，还有一些想说。我是怎么开始意识到这个战场的呢？我以前写文章也提到过。之前看到了前文提到的张维为教授《中国人，你要自信》的演讲（建议大家都看看，哪怕是批评，也要建立在对我们的祖国、体制有更全面的了解的基础上，再提出有意义的批评，还有《中国正在说》、《这就是中国》等节目）。我觉得很受鼓舞，为自己的国家、为身为中国人感到无上骄傲。我想去搜一搜张教授的另外一些资料，结果在百度搜到了满屏的诋毁。我当时不解，跑去问推荐给我这个节目的老师，想问问，哪一种声音是可信的。老师告诉我，张教授是她的师兄。他年轻时候做过邓小平的翻译，走了欧洲很多国家。如果在国外工作，能有很好的待遇。但是他回国了，带着他的团队，做中国制度、文化的研究，告诉大家这是我们的国，我们有理由自信，我们应该骄傲。攻击他的那些声音，绝对是有背后的操纵者在控制、在煽动。老师说，这是敌人惯用的手段，类似的案例数不胜数，他们像秦侩那样，攻击着我们的民族英雄。更可恨的，是他们阴险地借了我们的人民的手。我想象着，如果我是他，被自己保护的人民攻击，会是怎样的心态。我想象不到只感到很难过。并由此而知，意识形态战场上，对话语权的控制，对思想的攻击，是如此严峻的情形！红十事件中，武汉红十字会出了问题，所有的报道对全国的红十字会进行全面打击；李医生事件中，上升到（弱小的）英雄与（强大且黑暗的）政府的冲突；而火神山雷神山以迅猛之势投入使用，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宣传上却寥寥可数；还有香港的分裂势力等等等等。其实我们稍加思考和分辨，就能意识到背后的问题：这些绝不是偶然！这种时候，赵健之辈跳出来模糊大家的视线，宽容而轻易地放过真正的敌人，转而严苛而严肃地攻击我们自己，并且站上高台振臂欢呼：来啊！我们一起来啊！
我们看的那些战争电影、战斗书籍，此刻，都能真真实实地派上用场。鲁迅先生的话被那么多那么多次的引用，用来发泄我们的愚蠢的愤怒，可是有没有人想过，他的深切的愤怒，是来源于对祖国深切的爱啊！不是发发牢骚，不是随意胡言，他在那个局势之下，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救国啊！我们不是逃避自己的问题。我在与很多朋友的讨论中，也确实对一些现状很失望、很无力、也为此愤怒。但是，大敌当前，我们，应当，团结起来，站成统一战线，击退疫情，击败敌人，守住思想阵地，才能有机会、有精力、有时间来检讨自己，肃清自身的问题。体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前赴后继那么多的专家、学者的智慧不会比我们更少。它固然有问题，可是哪一个体制是完美的呢？我们在看到它的问题同时，也要明确的知道，在这样的体制下，我们得到了怎样的保护，收获了怎样的利益，享受了怎样的权力。我们不在前线，但我们也是战场上的人，这场战役和我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爱我们的国家、对她都足够的认识、和她紧紧站在一起，才是我们，此时此刻，该做的事！守住我们清醒的头脑，守住我们每一个阵地，用真正的思考分清敌人和朋友，并且“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认真地再读一读《为人民服务》，知道怎么做才是和人民站在一起，为人民的利益而工作。我们应该有感动，应该有振奋，应该有悲痛，应该有深入透彻的思考，也应该有合理的愤怒和批判，只是，千万千万，别再被“赵健之辈”愚弄和摆布了啊！希望我们都能真正明白，什么是“持正守道、悲天悯人”，希望我们都快快成长起来，用我们的力量，保卫我们的国！
你为什么感动 又为什么彻夜难眠。”
（来源：昆仑策网，原载“未名心世”微信公号【作者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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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蓝色的镣铐”、什么“忧郁”？“破碎后扎脚的碎片”又是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