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行业适合民营吗？长生生物私有化涉嫌国资流失受查

点击：  作者：综合编发    来源：昆仑策网【综合编发】  发布时间:2018-07-27 10:02:18

 

 

 

　　围绕“问题疫苗”涉事企业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长生生物, 002680.SZ）的调查已全面展开，该公司被指在私有化过程中涉嫌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目前也被监管部门所关注。

 

　　公开资料显示，2003年12月，国企控股的长春高新技术产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下称长春高新，000661.SZ）决定全部转让公司持有的长生生物59.68%的股权，每股转让价为2.4元。公司副董事长、总经理高俊芳受让长生生物1734万股股权，占总股本34.68%，转让价为4161.6万元；上市公司亚泰集团受让长春长生1250万股，占总股本的25%，转让价为3000万元。

 

　　上述转让，引发争议。一是，当时的高俊芳既是长春高新的总经理、副董事长，同时也是长生生物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存在国有资产“自卖自买”的嫌疑；二是，当时有外部公司出价更高，未能收购成功。

 

　　2003年11月30日，国务院办公厅下发《关于规范国有企业改制工作的意见》，第10条“管理层”收购中明确指出，经营管理者不得参与转让国有产权的决策、财务审计、离任审计、清产核资、资产评估、底价确定等重大事项，严禁自卖自买国有产权。

 

　　而《中国证券报》曾在股权转让时对上述转让事宜提出质疑，“长生生物卓越的盈利能力和高速成长性，导致求购者趋之若骛，云南、河北、四川等全国各地的企业纷纷前来洽谈收购事宜，并报出了相当诱人的条件，然而长春高新董事会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该报举例称，一家生物制药有限公司愿意以3元每股的价格受让长生生物全部股权、西南一家上市公司先后三次就收购长生生物股权示意，出价均高于2.4元每股，但未获得机会。

 

　　在质疑声中，长春高新最终将长生生物的转让价提升到2.7元/股，同时在公告中回应称，“关于转让价格的确定，由于是与受让方协商定价，采用的是协议转让，未采取竞标的方式，因此公司与现受让方确定股权转让意向后，其他受让方又报出高价时，未被公司采纳”。最终，受让方是高俊芳与亚泰集团。

 

　　2006年8月，亚泰集团将股权卖给高俊芳，退出长生生物。至此，长生生物成功私有化，高俊芳通过持有长生生物59.68%的股权，绝对控股长生生物。

 

　　2015年12月，长生生物的全资子公司长春长生以全部股权作价55亿元借壳黄海机械上市，“黄海机械”的上市公司证券名称变更为长生生物。高俊芳、其夫张友奎、其子张洺豪一共持股33.70%，成为长生生物实际控制人。上市之后，高俊芳家族成为福布斯富豪榜名单上的常客。

 

　　私有化是长生生物发展壮大的起点，但其一直伴随有“国资流失”的争议。7月25日，长春市国资委办公室有关人士向《财经》记者表示，国资委确实已在调查了解长生生物私有化一事，目前尚无法透露进展情况。

 

　　wesley千里寻书：疫苗这个行业真的适合民营吗？

 

 

　　一、从“长生生物”看国企私有化

 

　　2002年10月8日， 中国证券会发布的《上市公司收购管理办法》，认可了管理层收购的存在。

 

　　这是中国社会体制变革历史的一个重要节点，管理层收购七八十年代起始于欧美，这是一种良性激励式，重在提升管理价值，也是体现了市场对人力资资本的认可。

 

　　2003年，国有企业管理层收购全面开始，正式开启了国企私有化的赛道，各类超跑疯涌而至。

 

　　管理层在收购行为中动辄几千万的资金，来源不是工资和年终分红，主要来源是融资。

 

　　是的，杠杆收购。

 

　　2003年苏州粗细化工以“定向私募+职工认购”的形式，1800名职工募集6000万资金，完成了国企私有化，这是阳光的案例。

 

　　但有些国企私有化的融资渠道，绝对讳莫如深的话题，遮遮掩掩是为常态。

 

　　一系列复杂的置换操作，都是为了在逻辑上持续递进，转换对物权概念界定的定义。

 

　　一些人发迹中的原罪，从这一步就已经开始。

 

　　高俊芳作为国企老总，月薪6000。

 

　　但她前后凑集了4000万资金来完成对长生生物股份的收购。

 

　　2003年年末，高俊芳以低于市场竞标价的价格，成为长生生物第三大股东。

 

　　2007年，再次完成股权收购，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长生生物宣告私有化完成。

 

　　鱼跃龙门，高俊芳完成华丽转身。

 

　　载止2017年10月17日，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对长生生物百白破疫苗立案调，25万问题疫苗已被注入儿童体内。

 

　　从长生生物私有化的那一刻，到其生产的疫苗出现问题，他们之间有没有必然的关联。

 

　　答案是肯定的。

 

　　根据重庆智飞生物的招股书披露，目前国内一类疫苗和二类疫苗的市场，民营企业的市场占有量在持续增加。

 

 

 

　　从表中可以看出，民营企业市场占有量在持续扩大。

 

　　我们再来看一组由前瞻产业研究院披露的数据。

 

 

　　根据朋友圈火爆刷屏的《疫苗之王》一文披露，2008年一个叫杜伟民的人通过对国企私有化尖端操作，实现了对康泰生物的实际掌控。

 

　　但在五年后，2013年12月，8名婴儿在接种康泰生物的乙肝疫苗后死亡。

 

　　杜伟民也曾经在2001年入股长生生物，之后转手高俊芳，帮助高俊芳完成长生生物的私有化，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见一斑。

 

　　可以说康泰生物与长生生物在企业管理上运行着同一套系统。

 

　　这是一套什么系统呢？

 

　　再来看前瞻研究院的数据。

 

 

　　答案已经揭晓，在销售战场，长生生物是火力最猛，玩得最大的。

 

　　总共25个销售，这一年平均每人玩儿掉了2331万的销售费用。

 

　　疫苗的采购环节，通常由地方疾控部门主任、副主任；医院的院长、副院长、药品采购部门负责人、基层卫生院院长等职务人员把控。

 

　　从2016年1月到2018年3月，国内所有涉及疫苗的案件中，共同的罪名都是行贿、受贿以及渎职。

 

　　市场都被高俊芳们给玩儿坏了。

 

　　如果涉及国计民生的行业都被这类人掌控，他们的贪欲将带偏整个行业的发展节奏。

 

　　今天，对通过占有国有资源发横财的人，可以说在被群众在互联网上千夫所指。

 

　　他们除了受短视的利益驱动，对改善行业生态改善民生没有任何贡献。

 

　　他们不能代表真正的中国企业家精神。

 

　　二、疫苗行业该不该开放给民营企业

 

　　象疫苗这样涉及到全民健康和整个民族身体素质的行业，真的适合开放给民营企业吗？

 

　　哪些行业可以私有化来激活企业，哪些行业不能私有化，甚至还要收归国有，这个问题可能要重新思考。

 

　　日本在1996年爆发了乙肝疫苗事件，导致超过40万人成为乙肝感染者。

 

　　这样大范围事故的根本原因，日本疫苗产地的监管政府厚生省，联合生产厂家并掩盖真相，在问题呈现以后没有履行告知义务。

 

　　导致大量接种者在企业和政府知道疫苗有问题的情况下，仍然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今天日本只有5个单位拥有疫苗生产许可权，其中有四家都是国营企业，由政府掌控。

 

　　疫苗关乎到全民健康是国计民生，一定程度上讲也是国家的根本，国家的根本真的只能掌控在国家手中。

 

　　前苏联在解体的时候，90%的国企都私有化了，连能源这样的国家命脉都卖掉了。

 

　　权贵阶层、企业管理者、和国外资本参与了这场饕餮盛宴，国家完全失去了对经济的控制力。

 

　　国内大量巨富产生，然后这批人将主要资产陆续转到国外，普通百姓整体陷入贫困。

 

　　俄罗斯曾经举步为坚，经济总量只有中国的25%，而在这之前中国经济只是前苏联的25%。

　　普京上台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将涉及到国家命脉的行业收归国有，国家重新掌握对经济命脉的控制权，这让才让俄罗斯慢慢恢复了一些元气。

 

　　俄罗斯能够跟美国形成阵营对峙的根本，也是因为俄罗斯有强大的国有军工企业。

 

　　中国人普遍对国有企业有一种误解，觉得这是亲儿子，资源都向国企倾斜。

 

　　可正是大量优秀国企的存在，才守住了国门，抵御了外资大鳄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守住 了国计民生的根本。

 

　　1997年年亚洲金融危机，东南亚国家国门洞开，几十年国家发展积累的财富被洗劫一空。

 

　　索罗斯会去考虑泰国人民的死活吗？泰国政府必须考虑，可是他们有拿得出手的国企吗？

 

　　没有，一句话，没钱。

 

　　可以说国外资本一直在窥视由中国国企业掌握的巨大市场，如果这类市场真的落入他们手中，当年的东南来小国是如何被打劫一空的，已经给出了答案，可以说这个国家根本看不到前途。

 

　　中国现阶段也部份呈现了前苏联出现过问题，国有资产被杠杆撬动向国外转移。

 

　　例如前两年万达拿着银行的钱，跑到国外去买泡沫，当即就被叫停。

 

　　这是一个信号，背后是国家要控制国有资产向境外流失，要把中国改革开发的成果最大化的锁在国内，而不是被拿去填补别人的泡沫。

 

　　可以预见国家将陆续对涉及国计民生行业进行重组。

 

　　笔者在随四川省大数据发展研究会前往四川省交投进行调研交流的时候，四川交投领导在聊到与首汽合作在四川推出“GOFUN”出行产品的过程中，说到政府目前也在思考，象交通出行这样涉及到国计民生的重要领域，是否适合完全交给民营资本来运营。

 

　　民营企业先是资本拿钱砸开市场，培养用户习惯。市场培育起来之后几股资本就玩在了一起，形成垄断。

 

　　然后，哄抬物价。

 

　　当一个公司在某个领域几乎形成垄断时，要让它增加成本从内部生成监管机制并运行起来，似乎有违商业规律。

 

　　民营企业考虑问题的角度，在追求资本安全和乘客安全这个问题维度上，是有着先天的逻辑顺序排列的，这也是资本的原罪。

 

　　非国有资本不受控于国家意志，不会站在国家和民族的层面考虑问题。

 

　　疫苗的利润高，所以高俊芳选择了这个行业。

 

　　但这一类人的思维根本却不是用户导向。

 

　　所以不管是高俊芳、李俊芳还是王俊芳，她们做企业的结果大概率会是做什么产品什么产品就出问题。

 

　　如果她们选择的是奶粉行业，结果就是造出三鹿奶粉，这不是偶然，是必然。

 

　　长生生物之所以会被国家药临局执行飞行检查搞突击，是因为自家员工实名举报。

 

　　原因说来有点不可思议，对分配不满。

 

　　但高俊芳本人，在2017年吉林富豪排名榜中，名列第三。

 

　　从长春研究所财务处处长起步，不断攀爬高峰的她拥有一大把头衔：

 

　　“2011年全国三八红旗手”、“吉林省优秀民营科技事业家”、“长春市劳动模范”、“长春市十大巾帼创业人物”、“长春市第二批有突出贡献的市级专家”、“2009年度长春市科学进步奖特等奖”等荣誉称号，吉林省政协委员、长春市人大代表、吉林省预防医学会第五届副会长、长春市工商联副主席。

 

　　我觉得这些头衔如果落在一个国企老总身上，应该更为合适。

 

　　身上挂着一把政治头衔，却运营着规模庞大的私营企业，你倒底是要谋私利还是公利？

 

　　我们要通过界定民营企业掌控人自身的素质高低，来确保产品的是否安全吗？

 

　　不能。

 

　　他们只受资本驱动，不作恶，是消费者对他们的最低要求。

 

　　可是就连扎克伯格这样光环四射的青年才俊，说卖数据转手就也卖了。

 

　　是否作恶这个概念在资本的眼中，是根本不存在的。

 

　　故事的结局已经开启序章，2018年7月24日，高俊芳因涉嫌刑事犯罪，被长春新区公安分局依法采取刑事拘留强制措施，她将面临严苛的审查。

 

　　这极有可能会成为行业拐点，让国家对涉及疫苗产业的整合，有进一步的动作。

 

 

　　“疫”火攻心的私人资本——图解国有药企被私有化的全过程

 

　　长春长生股权结构变迁记

　　疫苗巨子发家史

 

 

 

　　疫苗巨子资产

 

 

 

　　痴 山：长生生物，国企私有化的缩影或标本

 

　　从1994年到2004年的十年间，高俊芳逐步从一个管理者变为控制者。2005年到2015年，高俊芳将长生生物“升级”为名副其实的“家族企业”，掌控着67亿的身家财富。

 

　　上世纪九十年代，长生所已经先后成为国家二级企业、划定为国有大一型企业。十五年前长生生物，为长春高新贡献了数千万利润。历史数据显示，其最高年赢利达2000余万。而就是这样一家年年赢利的高新企业，经过所谓改制，就变成了家族企业。

 

　　在改制之前，无论后来的“疫苗女王”高俊芳，是会计、财务负责人还是总经理，说到底就是一个企业工人，最多是一个拿国家工资的企业干部。

 

　　单只说2003年那场改制，公司59.68%的股权，被当时担任长春高新的副董事长的高俊芳，以每股2.4元的价格，买到1734万股股权，其转让金额则为4161.6万元。据著名媒体人六盘水测算：别说他们之前的年工资，最初参加工作为几千元，最高峰的2003年也仅为五万元。假如他丈夫和儿子的年薪一共30万元（为实际工资的数倍），4161除以30等于138年后的积蓄。倘若他的儿子当时根本没有参加工作，他们夫妻年工资总共仅10万左右。那么，4161除以10则等于416年之后。早在2003年，如此天文数字的巨额财富，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弄到的，更不知道，这次又如何能自圆其说。

 

　　市场化这些年，私有企业打败国有集体企业的最大法宝，就是践踏法律无视道德没有人性底线！！！国有集体企业，不能行的贿，他们能行；国有集体企业不能干的偷工减料制假售假，他们能干；国有集体企业不愿意做欺诈欺骗弄虚作假的勾当，他们愿意做；国有集体企业不愿意延长法定工作时间，不愿意盘剥压榨工作工资待遇，他们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总之，国有集体企业不愿意做不敢做的所有践踏法律无视道德没有人性底线的行径，私有企业统统敢做！！

　　就说疫苗大巫婆高俊芳，从其开始拥有上市公司的2003年算起，到此次疫苗事发前，公开资料显示，在这些年的发展中，长生生物就多次涉及到违法、违规事项中。可斑斑劣迹，并没有影响其成为省政协委员、市人大代表、市工商联副主席。

 

　　翻开许多私家企业的前身，都是非常赢利、业绩喜人的国有集体企业，这其中包括双汇，也包括娃哈哈。也许是私有化市场化的需要，也许是遍地腐败的必然，也不知怎么，就全都成了私有企业。而眼下这次不小心暴露出来的肮脏龌龊的长生生物，或许正是那些年国有集体企业被侵吞被瓜分被私有化的一个缩影，是公然腐败疯狂贪婪鲸吞的一个标本。

 

　　长生所老员工谈高俊芳：她把人和产品弄走后 就把我们甩了

 

 

　　7月25日下午，《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来到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旧址。大门上的几个大字已经部分脱落，工人们正在修补。门卫和多位老员工告诉记者，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解放前就有了，最早是在佳木斯，1949年搬到了这里。属于建国后的六大研究所之一（这六大生物制品研究所分别在长春、北京、兰州、成都、武汉和上海）。如今，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旧车间。研究所新址距离此地两公里，目前还有800余名工人。此次出事的长春长生公司就脱胎于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但两家单位目前已无关系。

 

 

　　一位曾在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工作十多年、负责生产的一线员工对《中国新闻周刊》讲述了他所了解的长春长生和董事长高俊芳。

 

　　“这里（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的流感疫苗是给老百姓免费打的，她（高俊芳）那个是卖钱的，以挣钱为目的的。她那属于家族性企业，跟她家沾亲带故的员工工资都高，能拿到七八千到一万，跟她家没关系的，正儿八经干活的员工也就能拿三四千。那个举报她的人，原来也是我们这的，后来分到她那边，变私企了，人家本来心里就有落差，后来就是因为调岗，一个月原本是拿三四千，看你不爽，就给你调走了，工资也下调了，替代他的人挣双倍的工资，而且还不干活。他就去找领导理论，领导也没理会，给他整得最后没招儿了。它（长生生物）的疫苗不存在造假，就是流程出了问题。”

 

　　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的对面，是员工家属院。如今住在这里的，大都是在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当年的老员工。

 

　　一位86岁的已经退休的老员工对《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描述她印象中的高俊芳：“我是1985年来这里工作的，我在技术科室，她（高俊芳）在财务处，当时她是个小科级。我在工作上跟她打过交道，她工作很认真，我工作遇到问题，她支持我，给我感觉她人很正派。我是1993年退休的，那会儿她刚出去，当时是张嘉铭张所长把她（高俊芳）给提拔起来的，所里当时情况本来挺好的。她出去后，把所里的人和产品都弄到她那去了，把我们所搞垮了。我是看电视知道她最近出事了，太不应该了，太不应该了，她怎么能那么做呢。”

 

　　50多岁的李林（化名）走过来，打断了这位老员工的讲述。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自己从小在研究所家属院长大，他父亲是研究所的老员工。高俊芳在研究所的时候，他跟高俊芳家住前后院。“她把生物研究所的固定资产都弄到她那去了，变成她的私人财产了。她哪有什么背景啊，她是怎么上去的，这个家属院你去问问看，谁不知道啊！大家都非常气愤。此事和当时的所长张嘉铭有关，张现在已经去世了。”

 

　　随后，《中国新闻周刊》记者见到了一位80多岁的老人，她也是研究所的工人，已经退休多年，当年和高俊芳是同事。在自家院子前，她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研究所和当时的普通出纳高俊芳。“现在高俊芳公司所在的地方，最开始是我们所在那里盖的楼，当年那里是农村，庄稼地，当时我们所长是张嘉铭，他说研究所都要往那儿搬，后来那里厂区建成之后，高俊芳就不在我们这了，她用大汽车来把所里的机器都拉过去了，也走了一部分员工。那时候的说法是，我们还是一家子，不分你我的。到了2001年吧，高俊芳就跟我们脱离关系了，她把我们甩了。”

 

 

　　她又说，“李长太那会儿是副所长，我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了，他在全体职工大会上动员我们买股票。那会全场一千名职工都参加了，那时候我儿子要结婚，我没有钱，他说等股票增值了，就有钱了，等你儿子结婚的时候你就不用愁钱了，那谁不参加啊，脑袋削尖参加啊，买股票啊，原始股，一块钱一股，每个职工买4000股，说是过两年就能翻好几倍。那会我每月工资90块，4000块钱是我们全家所有的积蓄，全拿出来了。我原以为能挣钱，结果一两年后，在职工代表大会上，又给我们退回来了，说是上不了市了，按银行利息把钱返给我们了。是强迫退给我们的。”

 

　　根据此前的媒体报道，1992年，由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和长春生物高技术应用研究所（以下简称长春高研所）、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生物技术服务中心经销部（以下简称长生所经销部）作为发起人共同发起，并向内部职工定向募集股份而成立长春实业，也就是现在的长生生物。

 

　　2003年之后通过多次股权转让，长生生物姓高，而据长生生物最新公告，目前构成一致行动人关系的高俊芳、儿子张洺豪和丈夫张友奎合计持有长生生物近3.57亿股，占公司股本的36.66%。

 

　　（来源：原载财新网、中国新闻周刊、“墨菲定律rainbow”微信公号、“千里寻书”微信公号、“旗帜评论2018”微信公号【综合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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