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糊弄谁?!
——评《药神》的火爆与冯“十条”的弄鬼
胡 澄
最近的电影界颇有点波诡云谲的味道。阴阳变幻,神鬼唱和,上演着一场“目连救母”的大戏!
其中的标志就是《我不是药神》的登坛“封神”与冯小刚的“十条”“弄鬼”。神鬼唱和之间,好像污浊一片的影视界阴霾一扫而光,成了阳光灿烂的正能量的聚集地。
先说说《我不是药神》这部影片,现在真是成了“神”了,不但票房满贯,而且评论界都是一片赞扬之声,什么“现实主义的力作”,什么“小人物英雄的光辉”,什么“关注现实问题的巨片”等等。更可甚者,一些党报大刊也频发溢美之词,令人炫目。如新华社主办的《新华社每日电讯》7月5号在一篇吹捧文章中以《以小人物的成长,记录社会的进步》为题,评论道:“电影《我不是药神》因触及抗癌药昂贵的国情现实,展现我国推进医药改革的显著成就,引发强烈关注。”这真是活见鬼啦!——一个国家医药改革的“显著进步”要靠一个“假药贩子”来推动,这是对改革的“反讽”呢,还是对改革的“颂扬”?除此之外一些地方党报,如北京日报等等也是连篇累牍地发文推荐这部影片,不断地给“药神”焚香上贡。这真是改革开放以来电影界所仅见之景象也。与此相对应的就是院线资本对此片的青睐,排片率已经高达60%以上。而不中他们意的小崔拍的大型文献片的《您一定不要错过》排片率仅仅为0.5%!可见其的爱憎!
其实,只要我们冷静地想一想,《药神》这部片子不过是大资本借重“小人物”所做的一种“慈善”排演而已。这部片子的素材来源于生活的真实,但是却阉割了其中的进步性,变成了资本对穷人的“慈善”与施舍。真正现实生活中的“陆勇”自己就是白血病患者,在耗尽资财治病之余,他深切感受到医药缺乏对穷苦百姓的切肤之痛,出于“穷帮穷”的阶级情感,才代售印度仿制药品。而这种“穷帮穷”的帮助正如革命导师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这部著作中所指出的:“穷人从他们的穷弟兄那里得到的帮助,比从资产阶级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淳朴的无产者深知饥饿的苦楚,所以他们虽然自己也不够吃,还是乐意舍己救人。他们这种援助的意义是与穷奢极欲的资产者所扔出来的那点布施迥然不同的。”而影片中的“程勇”却被塑造成为成功的产业资本家,他的贩卖变成了资本对穷人的关爱与施舍。这就表现了编剧的立场——一切都要靠资本来拯救,“小人物”就成了资本“慈爱”的化身。这部片子的拍摄与制作,说透了,不过是一些艺人对自身被资本豢养的耻辱的救赎,这正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四卷《剩余价值理论》中所指出的那样:“有一大批所谓 ’高级’ 劳动者,如国家官吏、军人、艺术家、医生、牧师、律师等等,他们的劳动有一部分不仅不是生产的,而且实质上是破坏性的,但他们善于依靠出卖自己的 ’非物质’ 商品或把这些商品强加于人,而占有很大部分的 ’物质’ 财富。对于这一批人来说,在经济学上被列入丑角、家仆一类,被说成靠真正的生产者(更确切地说,靠生产当事人)养活的食客、寄生者,决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l,第167—168页)这部片子,充其量只是这些文艺界的“高级”劳动者为遮掩在“经济学上被列入丑角、家仆一类”这种“不愉快”角色的遮羞布,所以,他们把“患者”陆勇,编(变)成了“资产者”程勇。这怎么在一些人的眼中就成了“批判现实主义的力作”了呢?!
这样就把一个鲜明的问题摆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健康,是靠资本的施舍与“上等人”的救赎,还是在共产党的带领下依靠人民集体的力量去奋斗,争取?!显然,影片结尾中那段好莱坞式的煽情桥段——一个个摘去口罩儿目送被警车押送的程勇的患者们(他们是弱势群体的形象代言人)是不可能依靠自身的力量争取自身的利益与健康的。
我们回顾一下历史,在新中国的前30年,我们依靠集体的力量与人民的奋斗,在人民健康事业中取得了伟大成就。例如:在建国的头30年,虽然资源比较匮乏,结核病的发病率却下降了60%至70%。完全消灭了“瘟神”血吸虫。而在改开40年以来,尽管经济发展,治疗手段更加成熟,肺结核发病率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呈持续上升的趋势。目前我国肺结核患者的数量居世界第二。此外,本来已被彻底消灭的各种性病有死灰复燃,泛滥成灾。在地方病方面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已经被送走的“瘟神”血吸虫病已经卷土重来。
改开以前,尽管中国的经济底子很薄,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不高,但在公共卫生领域,中国曾经被看做一个非常成功的典范。直到80年代,每逢国际组织对各国进行排序,虽然中国的人均GDP排名不高,按健康水平排名则高得多,赢得了广泛赞誉。但是改开以来,世界卫生组织在一次对191个成员国的卫生总体绩效进行的排序中,中国被排在144位,比埃及、印度尼西亚、伊拉克、印度、巴基斯坦、苏丹,、海地等等这些国家还要低,而这些国家的人均GDP都没有中国高。另外一种数字,在改革开放以前,我国政府预算卫生总费用占比为36%,近些年竟最低下降到了2.3%。结果居民个人卫生支出的比重节节攀升,从1980年的23%,到某些年份达到了60%多。换句话说,改开这些年,中国卫生总费用的增长主要靠居民个人负担。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医疗卫生领域是世界上市场化改革最为彻底的国家。改开以来,总有“改革家”抱怨,中国是发展中国家,对医疗卫生包揽过多。结果现在中国卫生总费用在政府的负担还不到40%。而这一例在发达国家则高达75%,在最不发达国家政府平均负担也达到60%。
改革开放以来,在市场与资本的“决定性”作用下,一些“瘟神”又回来了,现在市场与资本竟又制造出“药神”来拯救!
这部影片有它的现实真实性,但是却有着鲜明的倾向性——人民的命运要靠资本的施舍与拯救。这正如恩格斯所犀利指出的:“你们吸干了无产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满的伪善的心灵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类恩人的姿态(其实你们还给被剥削者的只是他们应得的百分之一),好像这就对无产者有了什么好处似的!这种布施使施者比受者更加人格扫地;这种布施使得本来就被侮辱的人遭到更大的侮辱,要求那些被社会排挤并已失掉人的面貌的贱民放弃他最后的一点东西——人的称号;这种布施在用施舍物给不幸的人打上被唾弃的烙印以前,还要不幸的人卑躬屈膝地去乞求!”(《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567页))大家可以想一想影片中这样的情景——穷苦柔弱的患者跪在大资本家豪华的座驾前苦苦的哀哭!大家可以看一看现实中这样的情景——羸弱的矽肺病人在大资本家的厂房外凄凄的悲鸣!
所以在这种被背景下,我们就明白院线资本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推送这部片子了。是资本制造出了“瘟神”,是市场制造出了“药神”;大资本两头赚——既赚足了巨额利润,又赚足了眼泪“道义”,好处都是你们的,你们置那些贫弱患者于何处?!
回头来再说冯小刚的“弄鬼”——蛰伏多日的他,在电影界被《药神》打造得一片“光辉灿烂”的时候,他“心领神会”地跳了出来,肆意的猖狂!他反驳崔永元的“十条”的中心意思就是我们艺术界电影界是高尚、慈悲的化身,我们文艺界捐了多少多少学校。这不禁令我又想起了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这部著作中所说的:“看吧!英国资产阶级行善就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不会白白地施舍,他们把自己的施舍看做一笔买卖。他们和穷人做买卖,对穷人说:我为慈善事业花了这么多钱,我就买得了不再受你们干扰的权利。”(《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567页)
冯小刚们以为有了这点儿捐助就有了想让人民不再“干扰”你们的权力,呸!我们不但要“扰”,而且要“干”到底,你们这种“神话”、“鬼话”糊弄不了已经日益觉醒的劳苦大众!
这里让我引一首受资本压迫的工人阶级诗人王学忠的诗以为呐喊——
压吧!
用你全部的淫威与卑劣,
但千万不要露出一丝缝隙,
否则,
那颗不屈的头颅,便会在鲜血淋漓里呼吸!
只要生命还在,抗争不会停息,
风雨雷电中继续,生长我的叶,生长我得枝!
(作者系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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