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中华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形成了一大批优秀文化，如东晋一代大儒，与王羲之、陶渊明并称“东晋三杰”之一，被后世尊为“佛教圣人”的习凿齿，创作了《汉晋春秋》的史学著作，提出了“越魏继汉”的正统史观，被尊为正统论的鼻祖。正统论对促进中华民族的统一，以及中华文明的传承与发展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并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不过，后世统治者为加强自身的统治，将正统论异化为血统论，成为历代封建统治者维护自身统治的工具，并于当代受到人们的唾弃。让正统论回归其本质内涵，发挥其内在的积极意义，对推进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以及促进“一带一路”开放战略的推进、进而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

作者：习晓思 1967年4月生，中共党员，大学学历，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会员，习凿齿后裔，曾著反思国有企业改革与发展的长篇小说《国器》并于2009年7月经上海文汇出版社出版；近期与张兰亭先生合作、中国出版集团公司华文出版社出版长篇古代名人传记《习凿齿传》（上）；现为河北省物流集团副总经理。

习凿齿的正统论对实现中国梦的启示

关键词：习凿齿  正统论  一带一路 中国梦

中华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形成了一大批优秀文化，如东晋一代大儒习凿齿的正统论，对促进中华民族的统一，以及中华文明的传承与发展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并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不过，后世统治者为加强自身的统治，将正统论异化为血统论，成为历代封建统治者维护自身统治的工具，并于当代受到人们的唾弃。在创作《习凿齿传》的过程中，作家深深体味到，按照马克思主义辩证分析的方法论，应当让正统论回归其本质内涵，发挥其内在的积极意义，对推进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以及促进“一路一带”开放战略的推进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进而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

一、以习凿齿为代表的前贤提出的正统论，其最根本前提是促进中华民族的统一和中华文明的传承。

习凿齿可谓是正统论学说的鼻祖，朱熹、欧阳修等后继史学家对这一理论进行了补充与完善。作为东晋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的习凿齿，其代表性的史学著作为《汉晋春秋》，其核心学说即“越魏继汉”，也就是晋朝统治者书写自己的历史时，应当越过三国时期的曹魏政权，认为自身是汉朝的继承者。习凿齿提出这一史学观点，其前提条件是中华民族的统一。大家知道，三国时期中华民族分为魏、蜀、吴三权分立，之后的晋朝司马氏家族依靠权势胁迫掌权的曹氏禅让，进而夺取政权。司马氏获得曹氏政权后，进而灭掉蜀、吴二国逐步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统一。按照习凿齿的正统论思想，三国时期由于中华民族未实现统一而不应当算作一个完整的朝代，因此其史学著作也称作《汉晋春秋》，即忽略三国时期，或称三国时期属于汉代末期。如果三国时期属汉代，那么能够代表汉朝的只能是蜀国的刘备，原因刘备为汉室宗亲。陈寿的《三国志》，将势力强大的魏国作为三国时期的一代霸主，并将魏国的历史作为国史来写书。然而，按照习凿齿的正统论，即中华民族的统一为核心要件，未能统一的三国时期只能称作汉代的延续，那么代表汉代的只有刘备的蜀国，相对来说魏国的曹操只能算作汉代的反叛。后世的罗贯中在创作《三国演义》时，便采用的习凿齿的正统论思想，即“扬刘抑曹”，使三国时期的一代霸主曹操成为乱世奸雄。

按照作家的理解，正统论的本义是指用符合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学说或理论统一人们的思想，进而谋求中华民族的统一，建立强大、文明的中华帝国，以应对外敌的入侵。生存在东晋时期的一代大儒习凿齿，了解了大量春秋战国时期、三国时期中华民族内部不能统一，诸侯争霸，民不聊生，加上外族入侵，使中华文明的传承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具有极高儒家造诣、作为安西将军桓温的别驾（相当于桓温的副手）的习凿齿，看到外来佛学对底层民众所具有的教化作用，开始研究佛学研究，且鼎力支持和帮助中国佛教奠基者释道安弘扬和传播佛教，进而被后世尊为“佛教圣人”。具有强烈救世安民思想的习凿齿寄希望建立一个强大统一的中华帝国，以抵御外族，从而保证黎民百姓安居乐业。正统论的“正”，在习凿齿所处的时代，应当是符合中华民族天人合一、家国天下等纯朴的先秦哲学思想。不过，后世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身的政权，将习凿齿为代表的正统论，逐渐异化为血统论，即封建社会的皇帝去世了，其继承人应当是后代子孙，甚至明确为嫡长子。当然，有利于维护封建统治的各种学说、思想等也便被奉为正统，反之便是异端邪说。正统论的提出，维护了统治者的利益，却也压制了民主，打击了创新，进而使普通的底层民众长期受到压迫。特别是清朝后期，统治阶级利用正统论维护了自己的封建统治，即相当长的时间维持了中华民族的统一，但却抛弃了正统论的“正”，残酷压榨汉族人民，广大的汉族同胞变成了满族人的奴才、次等公民，使人民与王朝离心离德，中华民族“天人合一”“人人平等”“家国天下”等先秦思想逐步被抛弃。王朝的兴衰成了统治阶级的家务事，普通民众只是缴税纳粮、当兵吃饭、立功当官之类。国民党统治时期，普通的老百姓一样不再关心国家前途命运，也不再关心由谁来统治，因此一个小小的日本就胆敢入侵中国，几个日本兵就可以管控成千上万的老百姓，且可以随意杀戮。

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使这一切得到改观。老一辈革命先烈将生死置之度外，以振兴中华为己任，实行土地改革，耕者有其田，再次唤醒了亿万大众。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理想，首先符合一个“正”字，即最广大老百姓的利益和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因此，短短的二十八个春秋便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和强大的国民党，进而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民族基本实现了相对的统一。日本投降之后，解放战争后期，在美国和苏联的调和之下，要求我们共产党与国民党划江而治，但作为国共两党的领袖蒋介石和毛泽东，却共同反对。蒋介石在退守台湾之后，六七十年代也深感反攻大陆无望，但却始终未响应美国的授意而提出独立，甚至还对台湾岛内的“台独”势力进行了有力打击。凡此种种，充分说明正统论的影响深远，即中华民族的完整统一，是中华民族仁人志士的不变追求。

二、正统论学说的确立与完善，形成了一整套的包括政治制度、外交、军事、经济、文化等等在内的独立完善社会制度，即中央集权的国家管理体制，进而带动社会经济的迅猛发展。

正统论的学说由东晋习凿齿始，而在明清走上完善成熟，并逐步出现异化。明清时期，作为统治阶级的皇帝多次对习凿齿的正统论观点给予了御批和肯定。正统论学说的成熟，其核心标志为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使国家内部的反叛力量很难推翻现有的统治阶级。说其异化，即对国家内部人民的压榨也是空前的，普通老百姓对国家缺乏认同感。如此一来，面对强大外族入侵，难以获得底层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进而造成国家或称王朝的灭亡。

春秋战国时期的商鞅变法与吴起变法，就是由旧宗法形态的公族世卿采邑封建制，转变为国家主义、中央集权的君主专制体制，以及井田族社解体后出现的私人土地占有制的国家赋役制。这种社会改革在政治上高度强化了以君王为中心的国家经济和政治力量，使国家政治形态由春秋以前的宗法贵族民主制（“共和”），转变为君权至上的君主集权专制①。如秦朝和隋朝，仅二世便亡，客观的评价，绝非像评书中演义中的那样秦二世和杨广的极度荒淫般那般简单，而是以中央集权的体制促进了国家力量的强盛，修建了万里长城和大运河等浩大工程，虽然造福万代，但过度透支国力，极端忽视民生，使底层民众苦不堪言、不得不反，即强调了“统”而忽视了“正”。以习凿齿为代表的正统论思想，恰恰是在看到春秋战国、三国时期诸侯争霸、民不聊生的残酷现实，进而强调中华民族的统一并催生出中央集权式的政治制度。首先是如秦朝统一货币、文字、度量等基本社会制度，进而促进经济、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二是统一管理和制衡的分层政权体系和军事外交，使内部叛乱和分裂势力难以获得成功；三是生产力快速发展，社会保持较长时期的稳定，底层普通民众可以安居乐业。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总体上有力的维护了生产力的发展，使中国的封建社会在二千多年、甚至更长的历史时期保持了世界上最发达经济体的地位。中国历史上的一些大城市，是以欧洲为代表的同时期的西方国家望尘莫及的。在这里，重点想谈一下经济领域的国家专营，主要反映在对盐铁的管理与经营上。特别是宋代之后，对高质量的火药、茶叶和瓷器等管理也表现为国家经营，并对中国封建社会的经济发展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

就拿近二千多年的食盐国家经营来说，一般人首先想到的是盐税。特别是明清两代，盐税成为了封建王朝维护其庞大的政治、军事体系提供了巨大的税收来源，也被民间百姓所诟病。其实，在生产力相对落后的封建社会，食盐的生产技术是比较落后的，食盐的产地并非十分广泛。另一方面，土匪强盗横行也是普遍现象。如果不是官方专营食盐，由国家力量保障食盐的生产和运输，很多地区的民众可能得不到食盐的供应。因此一定意义上讲，封建社会的国家专营，在保障民生方面也发挥了一定的积极意义。目前，我国将二千多年的盐业国家专营彻底放开了，一些痛恨国家专营的人并没有看到市场竞争带来价格的降低，相反原来二元钱一袋的食盐在市场上基本消失了，而看到的是包装精美、品种繁多、价格三到五元的食盐。再说石油，在当前国际原油价格低迷的情况下，许多人对中石油、中石化供应的高价油十分痛恨，希望尽早打破垄断，普通百姓用上便宜油。其实，真如大家想象的那样，国家放开石油的进口与加工，短期内百姓可能获利，长期看未必。中国的石油生产与加工及其价格形成受诸多的历史原因影响，比如技术、人员及国家的长远战略发展和利益考量，否则把握不好，未来可能不光是价格高低的问题，严重的情况下可能是无油可用。可以说，中国的高油价有一定的体制性腐败在里面，更重要的是国家层面的战略考量和长远的战略谋划也在里面。像叙利亚，就是一个原油出口国，其原油被国外资本所控制，所生产的原油全部用于出口，国内民众基本日常生活如取暖、照明等却是无油可用。

新中国成立之后，由远古正统论催生的中央集权的国家管理体制，使我国由一个一穷二白的农业国，短短六十多年成长了工业体系齐全的有影响力的大国，且许多领域处于世界先进水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采用了社会主义制度，一定程度上也是吸收了中华民族数千年中央集权的文明成果。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中央集权构筑的举国体制，让我们国家拥有了“二弹一星”，使我们中华民族免受列强欺凌有了根打狗棍。改革开放之后，举国体制让我们国家在体育产业有了长足发展，金牌数量让我们有了大国的自豪。特别是近二十多年，我国在航天航空、高速计算机等产业保持了世界先进水平。近几年，高铁、航母、量子技术、深海探测、高速公路、桥梁、可燃冰开采等等诸多领域让世界刮目，这一些离不开中国的举国体制，具体来说就是大型国有企业。举国体制，是一个落后国家追赶世界先进国家的不二利器，也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明成果。再如新加坡，其表面以民主国家自居，其实本质上也是充分利用了中华民族的文明成果，用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大力发展国有经济，创办了国立的公司、技术研究院等，广泛参与国际竞争，使其经济、文化、社会等获得长足发展。日本、韩国等表面上采用了资本主义，其实也十分注重使用举国体制，或前期发展国有企业进而私有化，或者国家在政策上扶持发展大型特大型私有企业参与国际竞争。即使德国、法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仍然保持了10－20%的国有企业，以维持国民经济运转和保障民生。

三、以习凿齿为代表的古代朴素主义的正统论，对当今中国梦的实现仍然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

从当前社会来看，习凿齿的正统论，其“正”可以从世界格局重新定义，比如从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不同发展阶段等寻求共同认同的价值观，从而确立共同认可的价值标准；其“统”可以理解为统一，联合，控制、合作，和平，互利，共享等等。对于文化背景相同或相近的国家和地区，可以谋求国家主权层面的统一，那样会更有利于双方共同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比如我国大陆与台湾，韩国与朝鲜。文化背景不同的国家，可以在经济、文化等方面加强交流与合作，比如国家之间的双边谈判与贸易互惠。欧洲国家之间，地理上相近或相邻，面对美国在贸易和美元上的霸权地位，经济上不得不遭受盘剥，进而组建了经济上互惠的欧盟并发行了欧元，其本质上是超越国家主权的一定层次的统一。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上成立了华约、北约等组织也是一种“统”。联合国的成立，也是一种“统”。与“统”相关，就是分离、分裂、独立、化整为零、化公为私等，如英国脱欧、台独、国企改制、私有化、苏联解体等等。

世界文明的发展，“统”是一种大趋势，具体说就是全球化，走向大同，但短时期受外部环境的影响，独立、分裂等与“统”所背道而驰的现象也难以遏制。在“统”与“分”之间，难以用简单的对与错、好与坏等来简单评判，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文化背景可以得到不同的结果。如，近二十年的国有企业改革，其实是以“分”为主流，即国有企业改制、职工参股、私有化为主体表现，确确实实调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生产积极性，生产力得到了发展，中国的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具体说国有企业改制，也可以认定为一种“统”，如果国有资本绝对控股可认定为国有资本对外资、私有资本的“统”，不过纯正的国有资本中夹杂了私有成分，讲究效益的功能强化了，但维护国家战略的功能将弱化。反之，国有资本比重小于外资和私人资本，仅保持相对控股或参股，就是外资和私人资本对国有资本的“统”，即很难再承担国家赋予国有企业的社会功能和国家战略。国有企业买给外资、私人资本，甚至职工参股，是全体人民的资产交由少数人经营，应当理解为“分”，一定程度上是逆世界潮流的行为。在低端制造业，我们成为了世界工厂。可惜的是，计划经济时代，大公无私、一心为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等高尚情操和理想信念被社会主流所抛弃，贪污腐化、道德沦丧、一切向钱看等严重败坏了社会风气，不知需要中华民族多少代人的努力才能修复。但是，万幸我们没有进行改革的领域，如国家层面的央企，基本上走的是“统”的路子，即将相关的企业进行重组做大做强，才有了中国的高铁、高速计算机、航母、大飞机等等与世界先进国家抗衡的技术装备。同样，中国航空航天技术，一直处于世界先进国家对我们进行技术封锁的地位，依靠中国人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却有了世界一流的技术。这一切充分说明，中华文明的正统论告诫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中华民族的独立完整统一是决定自身走向富强文明的传家宝，切不可丢弃。因此，收复台湾，实现国家统一应当成为中华民族不可挑战的心理底线。

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的复兴“中国梦”伟大构想，是对当今世界准确而理性的判断。当今世界上有一批阴谋家、大魔头妄图通过现代化战争、垄断资本、先进技术等手段，以金钱民主控制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而占居世界主流话语权，大讲虚伪的普世价值，在人权问题上大搞双重标准，在军事上大搞国家恐怖主义，对世界进行掠夺，将有色人种作为垃圾人口通过转基因、疫苗等技术进行灭绝，对第三世界的人民进行宰杀，进而打断世界文明的进程。以习凿齿为代表的古代思想家，总结了先秦时期的哲学思想，提出了正统论，进而发展了中央集权的国家管理体制，从而保证了中华文明的传承。那时的国人眼里，天下就是由中华民族构成的，故此便有了“中国”。今天的世界，就如同诸侯争霸、战乱不断、民不聊生的春秋战国，需要用中华文明引领世界，创造全新的世界文明，进而真正走向世界大同。因此，以习凿齿为代表的古代先贤的正统论给了我们很好的启示：

一是在经济领域，举国体制的国有企业需要进一步加强和完善。中国的经济、科技、人才等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但很多领域与西方国家相比仍然处于下风，仍然需要以国有企业的经济形式，充分发挥举国体制的优势，进而谋求跨越式发展。另外，中国作为一个世界上发展中的大国，经济发展极不平衡，相当比例的人口生活十分贫困，宪法所规定的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经济需要坚持下去。当前中国的公有制比重，甚至已经低于英国、德国、法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坚持壮大与发展国有经济和国有企业，应当是未来国有企业改革与发展的大方向。未来，中国在经济、军事、科技等诸多领域，在世界上占有绝对优势，具有五千年中华文明的中华民族才能引领世界文明发展和维护世界和平。国企者，国器也，普通民众和谐生活的护堤，中国经济应对全球化之盾牌，中华民族崛起之利器，中国共产党执政之基石②。

二是“一带一路”的宏观构想，是中华文明引领世界的伟大探索，也是中国经济持续发展的新征程。“一带一路”的宏观战略，是继承习凿齿等古代先贤所提出正统论后新的实践，是一种超越国家主权，谋求经济、文化等领域的合作、共享、互惠、共赢，是推动世界文明发展的大胆尝试。其中需要签订一大批多方认同的合同条款，进而谋求相关国家人民的认同，实现合作几方间的相对“统一”。同时，中国国内经济发展不平衡，资源紧张的矛盾日益突出，经济领域的困局与矛盾突显，需要用新的改革与发展的征程中去化解。

三是以习凿齿的正统论为代表的中华文明，在新的世纪为世界文明的延续注入了新的活力。5月6日，美国的《国家》杂志刊登了年近70岁的学者、知名评论家帕克里克·劳伦斯的文章《中国正在建立后西方世界》，文中称：“战后秩序”、“自由主义秩序”和“全球秩序”，所有这些都只是“西方人设计，西方人强加的秩序” ；北京的“一带一路”峰会 “旨在建造某种新的世界秩序，”并称之为“人类的新轨道”，预言“东西方正在角色易位，” 赞叹相关“项目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基础建设项目，没有之一。”甚至警告西方国家“如果我们想要从目前这个狂乱、失灵的烂摊子里创造一个有序的世界，那么我们在本世纪内最迫切的任务就是让人们理解这一点。”中华文明是世界上唯一延续五千年的文明。这一文明也曾经被外族入侵，如清朝入关的结果是满族近乎消失并融入中华文明；西方列强的烧杀抢掠使中华文明进入百年沉沦，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经过不足七十年的建设，再次进入世界强国的行列。这一切恰恰说明中华文明的伟大与优秀。

当今世界，国家虽有强弱，但以核武器、化学武器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出现，为世界文明的进程提出的极大的不确定性。就远古的战国时代而言，现在看来秦统一六国是一种历史必然。对处于“新战国时代”的当代中国而言，同样也面临着是自尊自信自强而勇于占据世界舞台中心、还是甘于受骗上当而屈从西方列强的政策选择问题，这也是对中华民族乃至全人类历史命运的选择问题③。以习凿齿为代表的正统论思想，在当今世界仍然具有不可没灭的现实意义。“一带一路”、亚投行等一系列国家战略的提出，不能不说是以习近平为核心的新一代领导集体的高瞻远瞩，让中华文明成为引领世界文明进程的一次大胆尝试。

注①      ③：何新：论屈原及其时代·内政外交之不善导致楚国败亡。

      ② ：习晓思著、文汇出版社2009年7月出版长篇小说《国器》主题思想。上述内容在小说封面专门标注，不过，出版时为淡化政治色彩最后一句“中国共产党执政之基石”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