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政治性是美国公民教育的本质属性。美国公民教育作为一种社会历史文化现象,其发生有着深刻的政治根源,其根本目标是巩固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其内容本质上是维护资产阶级统治和资本主义社会稳定所进行的政治教育。把握美国公民教育的政治性本质,给我们以深刻的警醒和启示:思想政治教育必须旗帜鲜明地“讲政治”,丝毫不能脱离和丢弃政治;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特质,在对个体精神世界的文化浸润中充分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本质;要以方式方法创新为牵引,充分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本质。
“公民教育作为传播美国民主价值观的主要承担者”[1],无论是作为一种制度安排,抑或是一种现实的教育实践,在型塑美国合格公民,增强美利坚民族认同,促进美国社会发展方面都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但对美国公民教育本质的问题上,长期以来有一种极其错误的观点,即认为美国公民教育是一种“价值无涉”的所谓“政治中立”教育;甚至有人还顽固地坚持所谓政治教育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专利”,资本主义国家不搞政治教育,这种观点有违事实,且荒谬至极。实际上,政治性是美国公民教育的本质规定。透过美国公民教育“华丽温情”的表象及“精巧迷人”的程序设计去把握其鲜明的价值取向和政治性本质,是我们审视美国公民教育须持守的基本立场。
一、从发生根源看,美国公民教育满足了独立战争后培养适应新生合众国的公民意识,培养忠诚于新共和国同质公民的政治需求
“探究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源和本质,必须走入人类政治生活的深处”[2],对美国公民教育本质的探讨也须走进美国历史的源头去审视其发生的政治根源。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历史现象,美国公民教育孕育并发端于美国独立革命战争时期,满足了在美利坚合众国国家构建基础上,培养适应新生的民主共和国公民意识及同质公民,稳定政治秩序的社会需求。换言之,美国公民教育从其产生伊始就刻上了深深的“政治烙印”。
殖民时期的美国教育基本上是宗主国教育的翻版,从历史源头来看,美国公民教育萌芽于独立战争时期。彼时,托马斯·潘恩、富兰克林、汉密尔顿等早期资产阶级思想家纷纷著书立说,宣传自由平等思想。启蒙思想家的革命宣传主观上是为了传播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争取独立战争的胜利,客观上则是一场为争取独立而进行公民教育的过程,自由、平等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正是公民教育的核心内容。独立战争胜利后,美国式的民主共和政体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在形式上得以建立,这是不同于以往以及当时欧洲政体的新形式,相应地要求美国人民在文化心态、思想意识、价值立场上继续进行革命,以适应新生共和国的需要。但由于复杂的宗教环境和革命时期不同区域各自为政的历史背景,美国建国后民族和国家意识还近乎空白,如何为美利坚合众国的民主共和政体培养合格的公民和培养对美国国家的忠诚感,进而促使美利坚民族的实质形成,成为当时亟待解决的政治任务。正如本杰明·拉什所言,“战争已告终结,但就美国革命而言,则远未终结。完全相反,这不过是伟大喜剧的第一幕刚刚完毕而已。我们还要建立和完善我们的新政府,当这个政府建立和完善后,还必须给我们的公民以新思想、新道德和新态度来适应这个新政府。”[3]136亦即,新国家的诞生需要“新人”与之相适应,这样的“新人”应该具有自由民主国家所需要的道德、政治品性和公民人格。“只有当美国人成为有教养、懂礼仪、具有独立意识的公民时,革命才算真正完成,共和国的基础才能够建立起来。”[4]这就要求在教育方向上必须实现从以培养效忠英皇的“臣民”到以造就共和国的“公民”为旨归的根本转换,这是美国公民教育发生发展最深刻的政治动因。
同时,“美国是世界上移民最多的国家,教育还需负起民族熔炉的特殊任务。”[5]5作为移民国家,美国需要把具有不同文化传统和民族渊源的“异质”移民塑造成具有自己独特民族特征、忠诚于美利坚民族的“同质”公民,这也是美国公民教育发生的重要政治根源。建国后美国迎来了几次移民浪潮,特别是南北战争后,工业化和“西进运动”吸引了3000余万新移民涌入美国,新到来的移民来自不同的政治体制,具有各自不同甚至敌对的政治背景。为了使移民尽早“美国化”,就须通过实施“美国化”教育,使移民放弃原民族或国家固有的政治观点和宗教信仰,转而认同美利坚民族和国家的核心价值。美国开国总统华盛顿在1797年的一次演说中提出,“不论出生于或选择住在这个共同的国家的公民,这个国家有权要求你们感情专注地爱他。美国人这一名称是属于你们的,你们都是国民。这个名称必须永远凝聚应有的爱国主义自豪感,要高于任何因地域差别产生的名称。”[6]101显然,华盛顿洞见到了美国早已存在的移民的异质性,以及培养忠诚于新共和国的同质的公民的必要性。也就是说,将“异质”移民“同质化”,培养移民对美利坚合众国核心价值认同成为一项迫切的任务。
扼要之,美国早期的公民教育适应了政治上美国化的需要,也就是把美国人培养成具有国家认同感、民族认同感和美国文化认同感以及具有公民美德的共和国公民的政治需求。正如法国的政治思想家托克维尔在19世纪30年代考察了当时的美国社会后所论,“在美国,对人们进行的一切教育,都以政治为目的” [7]78。
二、从根本目标看,美国公民教育旨在对公民进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灌输与引导,巩固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
美国公民教育究其一般目标而言就是帮助公民“对政治体系有所了解以及如何在实际上和理论上去开展工作,养成参与公民生活的技巧,增进公民能力,奉行民主制度原则的道德标准”[8]。缘于不同时期具体国情的特殊性,美国公民教育的侧重点会随着美国社会尤其是政治上层建筑的变化对公民素质和能力的需求的不同而变化,其目标体现着不同时代的差异性,但其根本目标则是对公民进行意识形态的灌输与价值引导,为美利坚合众国培养所谓民主、自由、平等的资产阶级民主理念和民主行为的“责任公民”,巩固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
独立战争时期,建国政治家们就断言“共和国的生存有赖于受过教育的公民”[9]。当时公民教育的目标是促进美利坚合众国的建立,维护国家的“生存”。建国初期,公民教育旨在使社会成员理解并认同美国的政治制度和国家理念,从而保证新生的共和国能够得到民众的支持和拥护。独立战争胜利后,民主共和政体在形式上已经建立,这就要求美国人民在文化、思想意识、心态上继续进行“革命”,以适应新的共和国的需要。两次“移民潮”期间,公民教育旨在使这些“异质”移民尽早“同质化”,即培养外来移民对美国文化和美利坚民族的认同感,使之同化到美国政治体系中。两次世界大战及“冷战”期间,公民教育的目标是教育公民抵制与其所在政治体“异质”的共产主义制度及其思想,捍卫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和思想基础,与此相适应,此阶段的公民教育有强烈的“反共”色彩。特别是1957年苏联人造卫星成功发射使美国教育界受到了强烈震撼,美国联邦政府开始对公民教育进行直接干预,公民教育在美国国民教育体系中的地位得到前所未有地提升,公民教育的政治功能也得以大大强化。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的公民教育》一书将公民教育的目标定位于“使学生们了解重要的社会和政治趋势;使学生能权衡和透视地方的、州的、国家的以及国际上的问题;同时使学生认识世界各国蕴含着相互依存的关系,以及认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间对于加强竞争和同情关系的必要性”[10]45。“9·11”事件的发生,使美国联邦政府进一步认识到公民教育在国家发展和国家安全中的重要作用,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强对公民教育的引导,强化国家认同。时任联邦教育部长罗德·佩齐在概括“9·11” 事件对于美国教育影响时说,“9·11”事件使得教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它使得培养青年人的坚定品格和公民意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紧迫,现在我们认同教育对我们的国家安全以及增强我们的民主制度本身也十分重要。 2008年金融危机充分暴露了西方社会制度的困境,美国领导世界的能力开始衰弱,美国国内社会阶层结构也发生了重大变化,美国联邦政府加大了对公民教育的调控,通过制定政策、颁布法规等多种措施来传承以“让美国再次伟大”为内核的美国精神,培育、形成和强化美国国民的国家认同感。
受内外诸多因素的影响,美国公民教育发展的内在逻辑被隐藏在纷繁复杂的历史表象中,被笼罩上了“价值中立”和“去意识形态”的迷雾,然而,从宏观历史视角观察不同阶段美国公民教育的核心目标,不难发现美国公民教育的演变轨迹与美国公民个体及社会政治的发展之间始终有着天然且紧密的联系,以维持、巩固国家政治制度作为公民教育的根本目标,以此引导政治参与行为教育,始终是美国公民教育的现实根基。而美国公民教育与政治的本质联系,决定了公民教育的宗旨始终与国家政治需求相一致,也决定了公民教育必然会打上了意识形态烙印,成为统治阶级教化和控制普通民众的手段。
三、从基本内容看,美国公民教育本质上就是一种旨在维护资产阶级统治和资本主义社会稳定所进行的政治教育
美国公民教育的内容构建与调整伴随着时代的变迁体现出了一定的时代性和适应性,但其最内核部分——渗透着“美国精神”的价值观和政治文化却体现出了其一脉相承的延续性和历史性。经过若干年的修正完善与历史沉淀,美国公民教育基本形成了3大要素,即“公民知识”( civic knowledge)、“公民技巧”(civic skills)和“公民品性”(civic dispositions)[11]。
作为公民教育最基本的内容,公民知识是公民融入政治体系,参与政治生活所必备的知识构成。1991年出台的《公民教育大纲》和1994年的《公民学与政府国家标准》规定,公民知识的组成一般是围绕着5个中心问题而构建。分别是:什么是公民生活、政治和政府,美国政治体系的基础是什么,由宪法确立的政府是如何体现美国民主的目的、价值和原则的,美国与其他国家和世界事务的关系是怎样的,公民在美国民主中扮演何种角色。可以看出,作为公民教育的最基本内容,公民知识是使公民了解美国政府架构、政治体制、政治文化以及美国宪政民主的价值和原则,把握美国政治与政府的本质,充分体现了政治社会化的要求,而“政治社会化所传输的并不是人类世界普遍意义上的知识技能、行为规范和道德准则,而是有关政治制度的信仰系统以及关系政治活动和政治运作模式的认识体系,它是人的认识体系中居于主导地位并表现为观念形态的政治。”[12]在传授公民知识的基础上,对社会成员进行公民技能的训练也是公民教育的重要内容。因为,在美国人看来,“公民作为自治共同体的成员,想要行使其权利并履行其职责,他们就不仅需要获得一整套知识,而且还需要获得相应的公民技能”[13]。
为适应民主社会的要求,美国人特别重视公民技能的培养,即通过教育,使社会成员“对政治体系有所了解以及如何在实际上和理论上去开展工作,养成参与公民生活的技巧,增进公民能力,奉行民主制度原则的道德标准,同时要有能力分析这些道德标准所产生的结果以及养成自重的习惯”[10]89。公民教育除了传授公民知识、训练公民技能外,培养公民品性也是其重要内容。美国《公民学与政府国家标准》确认了“那些对于个人的政治功效、政治体系的健康运作、尊严与价值意识以及共同利益意识起着重要作用的公民品性”。这一品性包括履行民主中成员的道德和法律义务;承担公民个人政治的和经济的责任;尊重个人价值与人类尊严;促进宪政民主的健康运作等。无论是公民知识,还是公民技能和公民品性,它们都深刻地体现并指导着美国公民的发展与美国社会的发展方向和价值取向,具有显著和价值取向性和政治导向性。
尤须指出,美国虽然是一个生活方式、社会文化多元化的国家,但公民教育却始终坚守着一元化的价值导向。美国前总统门罗曾在1817年的就职演说中谈到,“试想,要是美国人民被不同的主义所教育,我们还能拥有像目前这样稳定持续的事业或享有如此成功的幸福吗?[14]50美国教育家尼古斯·马斯特也指出,“像教育这样起如此重大作用的社会事业是不被允许在某一政体下自由游荡的,拥有权利和影响的团体和个人在必要时刻,将会尽最大努力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塑造一个体系”[15]。200多年来,公民教育的核心内容——资本主义及其优越性的教育、反共产主义的教育及国民精神的教育,长期保持了稳定性和连续性。
四、美国公民教育对我国思想政治教育的警醒和启示
美国公民教育已形成一个渗透力极强且方法潜隐巧妙的理论和实践体系,对政治性本质的揭示,理应给我们以深刻的警醒和启示。
(一)思想政治教育必须旗帜鲜明地“讲政治”,丝毫不能脱离和丢弃政治
“思想政治教育与政治有着天然的‘不解之缘’,政治性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规定性。”[2]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内涵在于它“灌输”的是统治阶级的思想意识,表达的是统治阶级的意志。美国公民教育以所谓“政治中立”“价值无涉”为幌子,实则一贯强化运用隐性教育,渗透式教育、柔性灌输等方式,以“润物无声”的方式传播以美国社会核心价值为内核的政治文化,在形式上具有极强的迷惑性和隐蔽性。连美国政治学家罗伯特·达尔曾经说过,“美利坚是一个高度重视意识形态的民族。只是作为个人,他们通常不注意他们的意识形态。因为他们都赞同同样的意识形态,其一致性令人吃惊。”[16]345美国公民教育就是一种传递以“美国精神”为内核的政治文化、维护和巩固资产阶级国家政权的政治教育,是西方国家对其社会成员进行意识形态教育的重要形式。否认美国公民教育的政治性本质,更有甚者,否认美国存在思想政治教育,不是自欺欺人就是别有用心。实践证明,无论外在环境怎样变化,政治性作为思想政治教育最本质的属性不能替代,弱化、淡化、边缘化思想政治教育政治性的行为,终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在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价值多元化的今天,面对西方意识形态更频繁更强劲地渗透,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色彩不但不应削弱,相反更应得到加强,“讲政治”更应该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秉持的基本价值立场。
(二)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特质,在对个体精神世界的文化浸润中充分实现政治性本质
思想政治教育具有鲜明的政治性,这是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历史实践活动之最本质、最根本的属性,同时,思想政治教育也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文化性亦是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根基与属性。“只有坚持政治性,文化性的彰显才不会迷失方向,只有融入文化性,政治性目标才会更好地实现。”[17]这就要求,须通过文化对个体精神世界的浸润,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本质才能在真正意义上充分实现。与我国相比较,美国公民教育更多是以文化的态度、路径与形式出现和展开的具有浓厚文化色彩的政治思想系统,而“通过与政治心理和政治价值的相互渗透、相互制约而实现其功能的”[18]。美国统治阶级利用其在文化意识形态上的主导权,不断通过教育、媒体、宗教、家庭和日常生活等社会化渠道,影响并控制大众的思想观念,使他们认同现存的社会秩序,服从资产阶级的统治。尽管存在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政治文化究其性质而言,与我们是异质、背离的,但其在公民教育及个体政治化过程中所秉持的文化态度、所实施的文化路径都是值得我们批判地借鉴的,即要充分挖掘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特质,挖掘文化内在的形象、直观、生动及辐射性与渗透性强的特性及的文化潜质,运用以文化人的教育方法,把对政治性本质的坚守贯穿、渗透、融入丰富生动的文化性中。
(三)以方式方法创新为牵引,充分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本质
政治性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属性须通过一定的形式得以实现,这里所说的“形式”即指思想政治教育方式方法、载体介体等。如何用潜隐结合,润物细无声的方法充分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本质,也是做实思想政治教育的必解之题。美国公民教育通过多种生活化、多样化活动,巧妙地向社会成员施加意识形态的影响,使社会成员确立并增强对本国的政治制度、政治文化的认同感,对自身的政治权利、政治义务产生明确的政治认知,从而维系政治体系的有效运转,这也给我们以借鉴,即思想政治教育应利用知识优势和思想优势,把抽象的意识形态蕴含在生动活泼的表现形式之中,使主流意识形态超越理性概念与感性意识的间隔,实现主流意识形态同大众政治观的沟通对话,在最大程度上取得思想共识,这正是思想政治教育的要义所在。当然,我们也须看到,美国公民教育之所以能较多地以浸润式、渗透式、隐蔽性的方式,除了与其文化传统及中西方在政治观念传导机制上的差异有很大关联外,也与其注重科学性的公民教育理论研究有很大关系。美国公民教育的历程表明,公民教育莫不是以理论创新为先导和支撑,通过综合运用教育学、伦理学、社会学、哲学等多学科知识和理论研究并指导公民教育实践,使得美国公民教育始终循着科学、理性的方向发展,也为美国公民教育的实施提供了理论依托和方法模式的确证和选择,而如何体现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与“科学性”的契合与统一,我们尚有很大的努力空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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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思想教育研究》2018年第一期。原标题《吴艳东:论美国公民教育的政治性本质及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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