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鲁律师：中国律师行业的新机遇和新挑战

点击：作者：赵小鲁律师来源：昆仑策网【原创】发布时间:2020-11-11 11:17:36

中国律师行业的新机遇和新挑战

——学习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的思考与建议

赵小鲁律师

一、发扬以政治文化引领行业发展的优秀传统

十九届五中全会关于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读之学之，鼓舞人心。我们律师行业从律师体制改革至今40年，每发展一步，都是在党和国家改革开放的政策指引下取得的。用政治文化引领行业发展，一直是我们行业的优秀传统。十四五规划和2035远景目标建议，是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的一系列改革开放政策的延续和发展。笔者建议：学习十四五规划和2035远景目标建议，要和十八大以来党的一系列方针政策紧密结合，和“四个全面”、依法治国相结合，并作为今后一段时间中国律师行业加强学习的中心内容。

律师在依法治国和改革开放中，在司法公正和社会公平正义进程中，具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和作用。依法治国和改革开放的“”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建议，每一项内容，都离不开律师的法律服务。由此，我们律师行业既迎来了又一个新的发展机遇，也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历史重任，决定律师要在思想修养、品德修养、业务修养诸方面全面提升。只有战胜挑战，才能抓住机遇。

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树立中美博弈“大局观”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处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历史时期。大变局的核心是中美博弈。“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王安石《登飞来峰》）。我们律师要树立“中美博弈大局观”。2020年，中美博弈发展到新阶段。新冠疫情在美国和世界肆虐蔓延，给世界格局带来巨大冲击。美国全力打压中国，并将中美博弈的矛盾激化。全力孤立围剿打压中国，是美国两党的高度共识，决不会因为美国大选结果而改变。美国对中国打压的霸权主义政策，是由美国的帝国主义本性所决定；也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过程中，所必然会遇到的挑战。我们既要清醒看到中美博弈是两种社会制度、两条发展道路，两种文明形态和两种价值观斗争的本质，又要清醒看到中美博弈中此消彼长的历史大趋势，还要清醒看到中美博弈张弛相济过程中，必然会出现新的合作机遇。此时此刻，再次捧读毛主席的名著《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感亲切。笔者认为，中美博弈，只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砥砺前行，美帝国主义日渐衰落过程中的必然现象。中国不争博弈一时输赢，意在民族伟大复兴。在中美博弈中，我们并不拒绝继续研究和学习美国文化中的优秀内容。敢于向对手学习，是我们有信心和力量的表现。笔者建议：我们律师要主动承担民间外交的任务，扩大和世界各国的民间交往，讲好中国故事，增进中国和世界人民的感情和了解，尽量延长中国和平发展的战略机遇期。

三、“两大经济循环圈”为中国律师行业提供发展的巨大空间

中美博弈愈演愈烈，中国确定了“两大经济循环圈结合发展”的重大国策。在美国的退群、脱钩，打压围剿下，中国经济的国际市场可能会受到损失，甚至一时受到很大损失。对此，我们清醒认识到，全球经济一体化，本质上是以美国为核心的全球经济一体化。我们不能设想，两种不同的社会制度，不同的文化和价值观，能够在美国主导的全球经济一体化中，长期相安无事；不能设想，中国作为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长期在价值链条的低端，为美国生产物美价廉的生活用品，而美国作为世界最大的发达国家，则长期占有价值链条的最高端，利用金融霸权、科技霸权、军事霸权，长期攫取超额利润，可以长久相安无事。中国一定要发展，中华民族一定要崛起。中美博弈势在必然。中国的海外市场，随着中美博弈激荡起伏，必然会遇到越来越大的风险，包括政治风险、经济风险，甚至国家安全风险。所以，我们要不失时机的建立、完善国内经济循环圈。只有立足于国内经济循环圈，两大经济循环圈契合互动，才有可能在国际经济循环圈中，取得主动，进退自如，取舍由我。可以预见，以国内经济循环圈为主，将把更多的资源向老百姓和保障民生倾斜，包括投资基建、社会保障，医疗住房教育养老、乡村现代化建设等等，广大老百姓会更多直接分享改革成果，这将对中国社会产生全方位影响。

笔者多次撰文说，中国五千年传统文化的基因密码，就是太极图和阴阳鱼。两大经济循环圈相互结合的中国经济发展创新模式，构成一副完美的太极图和阴阳鱼，暗合宇宙运行的规律。所以，两大经济循环圈相互契合滚动发展的创新模式，绝非应对中美博弈一时一事的短期措施，而是具有中国经济健康发展的长远战略意义。可以预见，今后一段时间，我们会加快建设国内经济循环圈，同时不放弃对国际市场的进一步开放，寻找新的机遇。可以预见，建立国内经济循环圈，必然会出现建立产业集群的需求和区域产、供、销一体化的需求。过去我们的产、供、销，布局于世界经济一体化，既有长处也有风险；到一定程度，风险将大于长处。由此，我们将产供销建立在国内经济循环圈的区域之中，就能够扬长避短，更加健康稳固的发展。笔者认为：研究民生产业链，研究产业集群和区域产业链的形成，都会焕发旺盛的法律服务需求，也为我们律师提供更多发展空间与机遇。笔者建议：律师行业要花大力气研究律师海外市场将会出现新的机遇，新的特点。研究律师的国内市场，将会井喷般爆发出的强烈法律服务需求；抓住新时期律师行业进一步发展的新机遇。

四、律师行业依然面临四大挑战，战胜挑战，才能抓住机遇

笔者认为，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新时代，需要高度重视和研究律师行业面临至少四个方面的挑战。战胜挑战，才能抓住机遇。战胜挑战，才是机遇。

第一方面，“一个发展瓶颈三块发展短板”的挑战。

一个发展瓶颈，就是“行业精神建设落后于业务建设；律师质量提升落后于律师数量发展的瓶颈”。由此决定，我们在一个相当长时期内，要将行业的精神建设，首先是政治文化建设，放在中心战略位置。政治文化建设的五大因素，核心是党建文化。所以，抓住行业党建工作，就抓住了行业发展的龙头（详见笔者《中国律师行业政治文化研究》一书）。笔者建议：行业党建的重要平台，是办好律师党校。每一届律协党建工作，坚持对每一位律所党支部书记至少轮训一次。笔者建议：在律师行业要加强政治文化研究，首先是坚定不移地拥护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为中国最大多数人谋福祉的根本宗旨，决定了我们的社会形态具有无限旺盛的生命力。国际形势百年大变局，要求我们律师提高自己的政治修养和百姓情怀。“律师心中要有老百姓”。公益法律服务对律师成长的重要意义，是培养律师百姓情感，家国情怀，最终上升为社会责任感的重要途径。我们律师要胸怀天下，“天下，就是百姓”。

“三块发展短板”：第一块，“占全行业律所百分之九十以上中小所的战略发展方向问题”。中小所是律师行业的主体和基石。中小所规范发展，全行业就会规范发展。笔者认为，中小所精品化，是中小所的战略发展方向（详见笔者《中小所精品化三十六问》一文）。第二块，“占行业律师百分之六十以上年轻律师的培养成长接班问题”。我们行业要逐步建立执业三年以下新律师滚动培训制度和一系列在职教育制度（详见笔者《律师执业成长之道百问刍议》一书）。第三块，“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律师学和律师政治学。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此点至为重要（详见笔者《中国律师行业政治文化研究》一书）。笔者建议：我们律师要把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学习放在重要位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是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以马克思主义法学理论为指导，吸收西方法学的优秀内容，结合中国全面依法治国实践，确立的一系列法学理论、法律原则、法律精神。形成了中国化的法学理论体系。社会主义法学理论要解决中国建设法治国家遇到的具体问题，包括解决法学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关系，法学和公平正义司法公正的关系，法学和党的领导的关系，法学和人民利益的关系，法学和党的政策的关系，法学和政治的关系，法学和服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全局的关系。

第二方面，坚持和发展律师行业两结合管理的制度优势。律师行业数十年迅猛发展，我们律师最大制度优势，就是律师体制改革数十年形成的两结合管理体制。笔者建议：我们要不断研究党领导下的两结合管理体制深化改革新课题。行业自律管理和司法行政领导两个积极性，既要一分为二，又要合二为一。共产党领导下的行业两结合管理体制，是律师行业发展的生命线。

第三方面，积极推进落实各级党委法律顾问制度。这是共产党员律师开拓高层次参政议政的创新渠道。也是进一步推进行业党建工作的重要抓手。

第四方面，下大决心培养一批“身处江湖之远，心系庙堂之忧”，具有家国情怀，有社会担当的优秀律师，为中国建设法治国家准备各级管理人才。笔者建议：十年之内，国家会需要一大批德才兼备的法治人才，走上各级领导岗位。律师行业责无旁贷，必须未雨绸缪，为建设法治国家培养和储备一大批优秀法治人才，这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赋予中国律师行业的历史重任。

五、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夯实提升律师思想素质基础

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和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处处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在中国新时代实践中的应用和发展。笔者建议：我们律师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思想，清醒分析国际国内的各种矛盾；辩证分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所遇到的各种问题，目标和过程，辩证统一起来；现象和本质，辩证统一起来；主流和支流，辩证统一起来；局部和全局，辩证统一起来。掌握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会使我们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念，对实现人类更高级的社会形态共产主义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念。中美博弈的激荡起伏，给我们律师如何认识美国民主和美国霸权，如何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上了最好一课。美国赤裸裸地打压，极大激发我们律师的爱国热情，使我们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有了更深刻认识。依法治国的核心是共产党的领导，对此我们坚定不移。我们律师行业要借助十九届五中全会的东风，把我们的精神建设，思想素质，哲学修养，提升到新高度。笔者建议：各级协会领导班子，要成立读书班，每一届系统读几本马克思主义原著，毛主席著作原著，特别是系统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讲话。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讲话，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

六、培育英雄情结，树立英雄信仰，保护传承红色文化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经济振兴是基础，精神振兴是灵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继承发扬红色文化精神。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抗美援朝精神、抗震救灾精神、两弹一星精神，以及狼牙山五壮士等无数革命先烈英雄事迹，形成贯穿中华民族精神的一条红线。英雄情怀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元素。推进文化产业发展，弘扬中华民族的英雄情怀，树立英雄信仰，需要法律保护。狼牙山五壮士名誉案的胜诉，为《英雄烈士保护法》的制定创造了条件。民法典、刑法修正案中的相关条款，将会不断完善保护英雄的法律制度。但是，要把中华民族精神从历史虚无主义的迷雾中解放出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现实中，依然有诋毁英雄人物的言论改头换面，层出不穷。保护英雄名誉，树立英雄情怀，依然是我们律师需要高度关注的法律问题。笔者建议；中国的红色文化成果，是革命历史形成和革命集体智慧的结晶。在弘扬红色文化过程中，既要研究对红色文化的知识产权保护，也要用红色文化精神引领提升中国律师精神。

七、律师为农业经济集体化道路提供法律服务

振兴农业经济，是建立国内经济循环圈的基础。我撰文呼吁，释放土地红利是应对经济下行的治本之策。我国是大陆型经济体，有960万平方公里的陆上战略纵深和广阔的海洋面积，我们还有8亿农民。中国最大的一项致富资源，土地的红利还没有完全，甚至远远没有释放出来。如何将土地红利释放出来，是我们改革创新的重要方向。笔者认为，在家庭承包制的基础之上，探求土地流转的各种方式。坚持通过土地流转形成的新型集体化发展道路，使8亿农民依靠土地致富。8亿农民富了，中国国内市场就有了旺盛的需求；国内市场需求井喷而出，就为国民经济发展提供了长远的、取之不竭的动力。笔者体会，供给侧改革将催生新的需求，新的需求将推动供给侧改革。经济发展的供需两端，供给是条件，需求是根本。笔者建议：认真研究释放土地红利，将土地承包制度和集体经济制度有机结合起来的新形式。集体经济和社会资本相结合，保证集体经济保值增值，是我们律师研究新的法律服务增长点的重要方面。笔者认为，法律服务最大的增长点在农村。我国正在坚定不移地推动城市化进程，但城市化要走中国特色道路，不能走西方的城市化道路。笔者建议：中国的城市化应该考虑中国的城镇化模式和发展超大城市的后花园经济；并且要将村镇现代化和城市化有机结合起来。要将农村青山绿水转化为巨大的财富资源和生产要素。农村是我们律师新兴业务的最大增长点。

八、保障民生呼吁律师法律服务

今后几年，保民生依然是至关重要的艰巨任务。保民生，既是共产党的立党宗旨，社会主义制度的生命力所在，也是在中美长期博弈过程中我们后劲悠长，取得最终胜利的保障。决定中美博弈的结果，根本在于民心所向。保民生，就要保民营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笔者曾经多年参加市政协关于民营经济的调研，并提出过若干政协提案。民营经济对社会的贡献率，已经超过62%，吸纳社会就业人口高于85%；吸纳科技人才80%以上；贡献科技创新成果70%以上。民营经济在我国的国民经济中，已经占有半壁江山，特别是在保障社会就业、保障民生方面，承担了重担。笔者建议：我们律师要认真研究保证民营经济健康发展，为民营经济疏困解难的新课题；特别是对当前民营经济中，非暴力经济违法甚至犯罪问题的法律防范和法律处罚，不仅是司法改革的挑战，对律师法律服务也是巨大挑战。在政策和法律法理允许的范围内，通过司法改革，营造良好营商环境，恢复民营企业家投资信心，关涉国家发展大局。我们律师对保护民营经济，恢复民营企业家投资信心的司法改革工作，也要献计献策。这方面，在法律服务第一线的律师往往最有发言权，并应该千方百计在法律法理上寻求突破；为民营经济更加规范健康的发展，提供法律帮助。

保障民生的重要方面，是研究老龄化社会的法律服务新需求。中国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60岁以上老人，占人口18%以上，65岁以上老人，占人口10%以上。医养康产业将会成为一项巨大的社会需求和法律需求。我们正在探索各种医养康模式，各种养老模式，都需要法律保障。笔者建议：我们律师认真研究老年社会的新型法律服务需求，包括医疗，要坚持公有制为主，社会资本参与的主次相辅相成的模式；包括住房、教育、医疗、养老、保险等老百姓最关心的切身民生问题，都需要律师的法律服务，助力老年产业健康发展。

九、身处江湖之远心系庙堂之忧，为治国理政建言献策

在国家社会治理体系的完善过程中，我们律师不仅要在社会治理体系实践中提供法律服务，包括为政府提供法律服务、为社会组织提供法律服务、为社区自治提供法律服务，为共治共享共建共赢的新型民主治理体系提供法律服务。而且，要为党和国家的立法，提供法律服务，把律师的智慧充分发挥出来。律师行业是治国理政建言献策非常重要的智慧财富。笔者建议：通过行业整合资源，开拓律师为国家建言献策新渠道，鼓励律师向党和国家建言献策。为完善我们的社会主义法律体系，贡献力量。

例如，在我国的市场经济改革中，如何坚持国有经济、集体经济、民营经济三驾马车，比翼齐飞，会焕发出大量的法律服务需求；也是我们律师应该高度关注的问题。这方面，既有法律问题，也有政策问题。律师长期在法律服务第一线，“春江水暖鸭先知”。律师行业的一大优势，是通过法律服务和社会各个行业各个阶层全方位对接，因此，最了解社会舆情，最了解老百姓的深切需求。律师的法律视角，律师的建言献策，往往有其独到价值。

例如，律师要研究三个法律服务市场的巨大需求。三大法律服务市场是：市场经济法律服务市场，主要是各种所有制的企业和大量公民法律服务需求；社会公益法律服务市场，主要是面向低端收入群体的法律服务需求；国家和社会治理法律服务市场，主要是参政议政和社会治理共治共享共建共赢的法律服务需求。这是和国家政权建设紧密相关的法律服务，包括国家立法活动，社会治理活动，司法公正和社会公平正义活动。这种历史责任，要求我们律师在政治思想、道德修养、业务素质方面全方位综合提升。律师行业是唯一和国家政权建设紧密联系的社会中介组织。律师行业发展与政治密不可分。我们律师要懂政治讲政治。

例如，律师要研究当好政府行政和党委决策的参谋助手。全面依法治国，首先要建设法治政府。政府法律顾问制度，已经初见规模。各级党委法律顾问制度，正在有序推进。大量优秀律师为政府提供法律服务，为党委决策提供法律服务，对于律师行业的发展，对于律师素质的提升，既是巨大机遇，但首先是巨大挑战。只有战胜挑战，才能抓住机遇。我们对巨大挑战，要有充分思想准备。笔者建议：行业整合资源，研究如何做好政府法律顾问和各级党委法律顾问的重大课题。通过举办系列政府党委法律顾问培训班，重点培养一批为党委和政府高度认可的，熟悉决策程序，政治立场坚定，有较高政策水平，精通律师业务的骨干律师，为政府和党委担任法律顾问打造一支稳定的优秀律师队伍。

十、充分发挥律师作用，是保证司法公正的治本之策

依法治国的根本因素，是建设法治政府。依法治国的最后一道防线，是司法公正。我们实现司法公正的目标，还需不断努力。司法公正的实现，根本在于司法体系中的权力制衡。在目前司法体系设计中，在法律职业共同体的设计中，只有公检法地位，公检法的内部监督和正在加强的相互监督，但缺失律师地位和律师外部监督。公检法都属于司法公权力，律师代表的是私权利，在我们的法律职业共同体设计中，只有公检法，律师地位缺失，处于弱势，就不可能在权力制衡的基础上实现司法公正。笔者深有感触，充分发挥律师作用，是保证司法公正的治本之策和权力制衡的基石。笔者建议：通过行业协会，取得中央政法委和各级党委支持，在顶层设计上，加强和公检法行业的联系，开展提升律师地位，完善法律职业共同体的理论研讨。真正建立和完善公检法和律师行业的制约监督机制，为司法公正夯实制度基石。

（作者系北京市赵晓鲁律师事务所主任律师、昆仑策研究院首席法律顾问；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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