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一百年前，鲁迅先生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演讲《娜拉出走后怎样》，揭示出娜拉不是堕落，就是回来。鲁迅的问题，被三十年后的新中国解决了，被听了毛泽东主席号召的申纪兰率先提出并示范了，几亿饱受两千年“夫为妻纲”“卑弱第一”的中国妇女终于男女同工同酬，从根本上翻了身，“三寸金莲”也就彻底画上了句号。

多年来，一到春天开两会的时节，就有攻击申纪兰前辈的帖子，像春季泛起的牛皮癣，夹杂精心编造的谣言，极尽挑唆煽动，在公知影响的网上网下社会空间，众口铄金着从申纪兰到雷锋。他们看不到也不相信当今金钱世界中稀有的元素。与公知精英的煽动遥相呼应的，是质疑后的盲从，但毕竟在质疑，幼稚是暂时的，犹如儿时尿床，不会永远。

凡是挑唆煽动或被挑唆煽动贬申者，至少对建国以来的大众民主政治探索缺乏了解，且不说某些公知媒体的居心叵测。当代的中等收入阶层或是向往西方民主制度者是不屑于这种探索的，就像玩惯了电游的时尚小子不屑于农村姥姥珍爱过的土布老虎。他们自然鄙夷当年揭批贪官特权的激情飞扬，攻其一点不及其余；鄙夷那种花了几毛钱的婚礼；百思不得其解宁愿饿死不动公家一粒粮，断气在粮库门口者的内心世界。

左：1997年芝加哥“花式女鞋”，

右：19世纪至20世纪初中国的裹足女鞋

（紫虬2009年摄于芝加哥菲尔德博物馆）

我曾在芝加哥著名的菲尔德自然史博物馆看到过一件展品，那是中国旧时女性“三寸金莲所穿”的小脚鞋子。我怀疑馆方当局居心叵测，为何展现中国封建社会丑陋一面呢，而且用芝加哥的时髦高跟鞋作烘托？涉及到民族，就没有脱离社会的纯自然。如同相信对申老人的构陷，馆方的意识形态，令其傲慢，作轻佻的历史对比。但后来想起我的祖母辈大都小脚蹒跚也就释怀了一些，毕竟那是事实。就在这种现在看来遥远的事实面前，是申纪兰作为率先者之一，解放初，在全国倡导男女同工同酬，身体力行，得到毛主席的盛赞鼓励，中国的妇女开始顶起了半边天。这个当初破除千年封建传统的民主意义远远超过如今键盘党民主、反贪的廉价呐喊。你能指望美国的这家客观的博物馆在展示“三寸金莲”时，也表现申纪兰的男女同工同酬对其的彻底终结以及1997年中国女性的鞋子吗？这就是西方自然史中高超的社会“客观性”。

近一百年前，鲁迅先生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演讲《娜拉出走后怎样》，揭示出娜拉不是堕落，就是回来。鲁迅说，

【“为娜拉计，钱，——高雅的说罢，就是经济，是最要紧的了”。“第一，在家应该先获得男女平均的分配；第二，在社会应该获得男女相等的势力。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鲁迅的问题，被三十年后的新中国解决了，被听了毛泽东主席号召的申纪兰率先提出并示范了，几亿饱受两千年“夫为妻纲”“卑弱第一”的中国妇女终于男女同工同酬，从根本上翻了身，“三寸金莲”也就彻底画上了句号。

受西方新自由主义市场经济思潮的影响，近几十年来，“有本事”的男人让太太回到厅堂做专职主妇，据说是社会进步的体现，女性的这种从社会走向家庭的逆行，倘若没有家庭里“男女平均的分配”，金丝雀们大多只有重演娜拉的“玩偶之家”；丧失了女教师简爱一两百年前就有的自尊，自然会容忍大学生被包养，也当然不会感恩申纪兰。

中国民主社会建设的天敌是特权制，申纪兰老人多年如一日用行动消除官民鸿沟，对这一点，攻击者选择性无视。一个微小的行动胜过一打纲领，老人的行动让网络上貌似民主的慷慨激昂苍白无力，让某些著书立说的冠冕堂皇暗淡失色。至于判断申纪兰在功名利禄面前是否丧失了本色，好办得很，她没有住在深宅大院，只须问问身边的群众便知。判断一个人在四维空间的清廉与贪腐，离开人民群众寸步难行。

80岁老人肯定都犯过这样那样的错误，无论他是人大代表还是草民百姓。他们是错过，但没有前辈检验对错的探索何来今天的正确？即使今天，各位的实践能让你的后辈感到完美无缺吗？何时能觉悟到这种儿童式思维的幼稚呢？对一位在全民族妇女解放建立过功勋者，不给她首提男女同工同酬的知识产权也就算了，不过是你的孤陋寡闻；对一位长期生活在农民中间的“官员”，你假装看不见，不过是你的认识片面，喜欢被忽悠；但你要教训她，给她民主启蒙，岂不是蛤蟆打哈欠——口气太大？对一位年过五旬后才文化扫盲的老人来说，巧舌如簧的政治表演她很陌生，也很欠缺，但克己奉公，坚定的走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人民民主的信念，比攻击她的人要强，因为她已经经过了多半个世纪的检验。

2019-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