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有人在网上造谣申纪兰了。
谣言是老谣了,可在三八妇女节前后,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微博又给传开了。谣言基本上以“这样的XX代表人畜无害”,“申纪兰今年又闹笑话了”两篇文章在网上传播。具体内容见下图:
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关注申纪兰呢?
因为申纪兰是全国唯一一名从第一届至第十三届连任的全国XX代表。更重要的是,申纪兰带领身边姐妹成立的妇女互助组是全国最早的妇女互助组之一,后来,申纪兰与著名劳模李顺达携手创办了闻名全国的“西沟金星农林牧生产合作社”,还在全国第一个提出并实现了“男女同工同酬”。
在“男女同工同酬”已经被写入宪法的今天,我们应该感谢申纪兰为代表的那一代人。正是因为她们的努力,争取到了妇女平等劳动的权益,真正落实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的精神,使得中国成为了世界上男女最为平等的国家。这是一笔巨大的社会主义遗产。
可以说,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抹黑申纪兰实际上是为了抹黑我们的制度,谁叫她一个普通农村劳动妇女能有那么高的地位呢?
更阴险毒辣的是,抹黑好不容易取得的男女平权,在资本统治一切,女性被物化、劳动被异化的今天,申纪兰的存在无疑是横亘在这些跳梁小丑面前的一座大山。
达成了以上两点,自然也就达成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抹黑缔造这一切的毛主席。不绊倒毛主席,他们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圆不过去。为了使这些看起来合理、有据,只能在基础事实层面造谣了。
为了反驳这些谣言,笔者顺手搜了一下,看看申纪兰这些年都有些什么提案?
1954年,申纪兰当选第一届全国XX代表,骑着毛驴到北京开会,投票选举毛泽东为主席;“男女同工同酬”被写进《宪法》。
1960年,关注农业。
二届XX二次会议讨论关于为提前实现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而奋斗的决议时,申纪兰发言:“把农业搞好,是国民经济的重要部分。没粮就乱、没粮就慌,没粮就没了主张。”发出基层代表的声音。
1975年,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在第四届全国XX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作最后一次政府工作报告,申纪兰回忆称,“我听说周总理当时生着病,看着他那么瘦,还站在台上作报告,我一边听一边掉眼泪,我旁边的人也在掉眼泪,我们一边哭一边鼓掌。”
1996年,申纪兰联名其他代表,呼吁开通了长治到北京的直达列车。
2000年,提案关于农村小康建设、调整农村产业结构。
申纪兰等代表在会议上发言,时任主席参与会议,指出要进一步做好扶贫开发工作,改造山西老工业基地。
2001年,关注山区交通建设;重提修建邯郸到长治铁路的议案(已经提出两年了);尽快解决山西农村干旱地区人畜饮水困难。
2002年,交通、水利建设方面的提案。她说:“我们农民懂得,‘只有吃饱肚,才能上得路’、‘土地是宝中宝,什么也离不了’,离开农业生产,吃不上粮食,什么事也干不成!”
那几年,申纪兰先后提出了关于农村的增收减负、学校教育、人才培养、医疗卫生等方面的议案。
2003年,保护耕地;修建林长高速公路(山西长治—河南安阳—山东聊城跨省高速公路的关键路段)
申纪兰联名林州市代表王发水等提案,修建安阳至长治高速公路;此前由李克强拍板将之列入河南省重点项目。申纪兰连续多年在全国XX会议上提关于此高速的相关建议。
2004年,保护耕地。
当时已经75岁的申纪兰,领衔提交了保护耕地的议案,她说:“中国人这么多,土地是命根子。没有地种庄稼,大家吃甚?”此后,对于保护耕地,申纪兰多次在全国XX代表大会上不断提出。
2007年,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提高乡村干部素质、重视农村环境保护;铁路建设。
2008年,关注交通、教育、企业发展,三老区如何致富。
2009年,最惹争议的一年。就是这一年,在11届全国XX一次会议时申纪兰说:自己55年来从来没投过反对票。
2010年,为西沟修路,村村通公路。
申纪兰:“上一届我提的修路的问题比较多,都解决了。我们村通水泥路,周边的村也通了水泥路。现在道路开到了农民家门口了,多好。”
2011年,山区水利建设
申纪兰:今年干旱了,冬天没下一点雪,我们村也干坏了。现在下了场小雪,但要彻底解决还不够。所以,我的提案是搞山区水利建设。我是农民代表,只要重视农业,我就放心了。
2012年,加强农村教育;农村失地问题;农村干部选举;文化改革也要政治挂帅。
关于农村建设中新修建公路侵占耕地的问题,申纪兰认为,管理好土地也是经济建设,需占就要占,总不能让高速公路在天上;又说,耕地能不占尽量不占,也是发展农业的保障。
农对于村干部选举,申纪兰认为“一年选,二年看,三年要换”短一些,建议改为五年一任。当时即有在农村基层生活过的人表示,对基层三年换届的做法也有同感,但很少听地方官员如此建议。
2013年,贫困地区发展,“贫困地区如何建成小康社会”;加大贫困地区旅游开发力度。
2014年,平顺至长治二级公路正式通车,申纪兰出席通车仪式。据媒体报道,这是申纪兰的最新功绩,申纪兰则表示修路是县委提出的,自己只是帮忙去找找领导,“为了平顺改革开放,修不好路就迈不开步。”
以上还只是不完全统计。从上面可以看出,申纪兰并不是某人人妖魔化的“举手机器”,而是认真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提案也是有根有据,关注点主要是自己更为熟悉情况的家乡建设和农村建设下的各个方面。
宵小之辈不但不感激申纪兰给他们争取到的权益,还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抹黑一个伟大的人,一个伟大的时代,真是可耻!
可笑的是,人民群众早就识破了宵小的伎俩,但凡他们说与毛主席有关的人坏话,人们都不禁要问一句真的假的。他们越抹黑,人民群众却越怀念毛主席。
他们忘了,什么叫“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延伸阅读
“劳动就是解放,斗争才有地位”
——李顺达农林畜牧生产合作社妇女争取同工同酬的经过
《人民日报》1953.1.25
“咱怎样劳动也显不出来”
山西省平顺县西沟村是全国知名的先进村,是著名劳动模范、中共西沟村支部书记李顺达领导的村庄。这个村庄的生产成绩特别好,人们的思想觉悟也在不断提高,干涉妇女婚姻自由、打骂妇女的事早就没有了。但是,就是在这样一个先进的村子里,在去年以前,妇女在家庭里以及在社会上的地位,和男人还是相差很远的。就说在家庭里吧,妇女穿衣服要向公婆、丈夫要,新媳妇过了门,三年以后每年才给八尺布;至于吃食,向来是男人吃好点,女人吃坏点。李顺达农林畜牧生产合作社副社长申纪兰的婆婆就常常对她说:“纪兰呀,咱们全指靠你爹过呢,好的让他吃,咱吃赖点吧。”西沟村自从解放以后,十多年来,妇女们虽然都已参加农业劳动,但参加主要劳动的还是少数。多数妇女只是在秋收农忙时折折玉茭或在地里做些杂活。在互助组里,妇女们做了多少活也没人计算过,习惯是两个女工顶一个男工。妇女在劳动方面既得不到同等的机会和待遇,在家庭里和社会上的地位,自然就不如男人了。这种情况,在一九五二年一年里,经过申纪兰发动妇女参加农业主要劳动、进行争取同工同酬的斗争,才彻底改变过来。
李顺达农林畜牧生产合作社是在一九五一年冬天成立的。到一九五二年,生产的范围和份量比过去任何一年都扩大了。如果不发动占全社半数以上(全社男劳力二十二个,女劳力二十四个)的妇女参加主要劳动,增产计划就不能完成。一九五二年春天,社务委员会决定让副社长申纪兰去发动妇女参加农业主要劳动。但工作一开始,就碰到了许多困难。互助组组员张志秀听说妇女们要参加主要劳动,见到合作社的妇女就说:“看透你们了,起不了大作用。”上了年纪的妇女们说:“妇女离不了‘三台’(锅台、炕台、碾台),咱怎能参加主要劳动!”许多妇女认为参加主要劳动要有技术,怕自己没有技术吃不开。年轻的妇女们积极些,因为社里是以劳为主分红,她们很想多做些活;但她们不满意做多少活都是只顶“老五分”,而且把工分都记在家长名下的老办法。纪兰去动员张雪花时,她就说:“咱怎样劳动也显不出来。”申纪兰发现了这些问题,想到:要是社里能实行男女同工同酬,又帮助妇女学习技术,这就好办了。她向社务委员会提出实行男女同工同酬的意见,立刻遭到了男社员的反对,他们说:“妇女们劳动得怎么样都还不知道呢,就要享受同工同酬?”申纪兰的建议被否决了。她很苦闷。党支部委员(也是社务委员)宋金山安慰她说:“纪兰,别难受,妇女们要在生产上做出成绩,就能争取同工同酬,有什么困难党帮助你们解决。”纪兰又鼓起勇气,第二次提出合理化建议,要求派三个妇女到县去受技术训练,同时派两个技术好的男社员帮助妇女提高技术。这个建议被采纳了。社里派宋金山、张偏则负责给妇女教技术。纪兰、吕桂兰等三人被派到县里去受训。她们回来的时候,正是锄麦的时候。社里分配三十五亩麦地由妇女锄。纪兰就去发动妇女锄麦。
妇女发动起来了
最初,只有七个妇女愿意去锄麦。纪兰向妇女积极分子们提出发动李二妞参加锄麦的意见。大家听了很惊讶,都说:“李二妞能发动起来?只有活神仙才有这本事。”原来李二妞是个一天到晚锅前灶后,不出门,不学习,开会也不参加,做活也很慢的人;她男人秦克林看不起她;村里人都说她是“傻子”。纪兰说:“人们都说二妞落后,其实是咱们工作没做到;要是能把她发动起来,其他妇女就好办了。”她先和秦克林说通了,晚上就去动员二妞。她和二妞讲了许多参加生产才能解放的道理。但二妞说:“你进步你去锄麦吧。我活了半辈了,死了就是一辈子,还有啥解放不解放的?”纪兰说:“过去克林看不起你,你穿的也破。如今合作社是多劳动多分粮食,你要能参加劳动,家里多分了粮食,保险克林就对你好了。”这就打动了二妞的心。纪兰走了以后,二妞的丈夫回来,对她说:“你要吃,就去锄麦吧,不吃就不去。”第二天,纪兰等七人刚要上地去,二妞也扛着锄来了。纪兰十分高兴。到了地里,二妞说:“我不会。”纪兰就教她,她会锄了就表扬她。二妞越锄越有劲,别人锄两垅,她也锄了两垅。当天收工后选举模范时,大家要选纪兰,说她发动妇女有成绩。纪兰提议选二妞,说她初次上地就作得不坏。大家都同意。纪兰丢下晚饭不吃,就请广播员广播李二妞当选模范的消息。这时全村妇女都端着饭碗站到门外来听。二妞也端着饭碗走出来,她说:“活了半辈子都没人广播过我,劳动就是好。”别的妇女说:“我要上地,保准比二妞强。”第二天,社里十九个妇女都下地了。三十五亩麦地,妇女们三天就锄完了。原来“看透”了妇女们的张志秀这时说:“妇女们可看不透呢,就是行!”接着,为了团结老年妇女搞好生产,并解决妇女上地时孩子没人管的问题,纪兰又发动老年妇女成立了农忙托儿组。
一连串的斗争
但是,锄了三天麦,妇女们每天所得的工票还是“老五分”。大家都不愿上地了,说还不如在家里做鞋底。纪兰向社里提出这个意见,男社员都不同意加分,说:“刚领导你们学技术,就来要工票,我们劳动了几十年,也不过十分呀!”纪兰十分为难,又去找党支部。宋金山说:“党是重视这个问题的。你们要再做出成绩来,社员们这种思想就能扭转。”纪兰又去动员妇女。结果有几个妇女仍然上了地。
在耙地的时候,女社员张雪花和男社员马玉兴在一起。张雪花牵牲口,马玉兴站耙。照规定牵牲口的算四分工,站耙的算十分工。耙了一前晌,雪花很不服气,她说:“我为啥不能站耙?”马玉兴说:“不怕把你摔下来?”雪花要求试试看。两人换了以后,雪花站得满好,整耙了一后晌。到晚上发工票时,雪花说:“我这工票怎样发?”男社员们说:“就这样糊糊涂涂两人一样发了吧。”纪兰很快把这第一次胜利告诉大家,大部妇女又都上地了。第二天,社里把耙地的事都交给妇女干,留下男人去修整土地、改良土壤。妇女们带着六、七个牲口,一天就耙完了七十亩。
春播快开始了,需要把成堆的粪往整块地上匀。男人担粪匀粪,妇女用铣往粪篓里装粪。一个妇女供应两个男人。照规定妇女装一天粪七分工,男人挑、匀一天十分工。干了一天,妇女们都想挑粪匀粪。男人说匀粪要有技术。妇女们提议男女分开来比一比。社里答应了,给同样多的男人和女人分了同样多的地。男女同时在一个山梁上匀粪。纪兰让雪花先给妇女们匀了个样子,大家才动手匀。男人休息了,妇女不休息。结果不到上午,妇女的粪都匀完了,有的男人还没匀完。这一来,连最反对同工同酬的男社员张女孩也说:“应该提高妇女的底分了”。社务委员会从此取消了妇女只顶老五分的决议,按照男女同工同酬的原则,重新评定了妇女的底分。申纪兰、张雪花、吕桂兰评为十分,李二妞评为七分。因为男女同工不同酬而不肯上地的六、七个妇女,这时也都上地了。六十二岁的老太婆王招根也要参加担粪。这以后,男社员对妇女的态度开始改变了。到下种的时候,妇女仍然和男人混合编组,都按活计分。妇女为了多做活,到晌午时不愿先歇工回去做饭,而在歇晌时回去做饭:男的烧火,女的端锅。这是祖辈以来没有过的事。王招根老太婆乐得到处对人家说:“我活了六十多啦,从没人给烧过火,每天人家回来了,我双手把饭端上去。这下子大家在一起做饭,有说有笑,真是劳动解放了我啦!”总结春耕工作时,全社评选了十六个劳动模范,妇女占了六个。妇女们说:“要像过去,那会有这么多女模范!”
男社员还不服气
争取同工同酬的斗争继续进行着。到谷地间苗的时候,男社员提出了意见:“同工同酬也不能每一件活都同呀,间苗更得讲技术了。”他们没有料到妇女们已经向技术老师学会了间苗的技术。干活的时候,女人的手灵巧,苗拔得很快;男人的手粗拙,钻到那密丛丛的谷苗里很不灵便。结果妇女间苗又快又好。有三个妇女超过了男人,她们比男人们多得了一分工。这以后,社里又把间苗的工作交给妇女了,男人去锄玉茭。
锄二遍谷时,男社员张方云领导妇女锄。二遍要锄得深,是很累人的,但妇女们还是赶上了他。张方云着急了,他想:“什么都和妇女一样样还行!”他向妇女们说:“咱使王登高耘锄(一种改良农具)锄吧,王登高耘锄锄的快!”他以为妇女们没使过这种农具,一定不会使,想用这来赛过妇女。可是妇女因为真正体会到学技术的重要,对什么技术都特别操心,经过几个月来的锻炼,掌握技术已不太困难了。张雪花大胆地说:“咱也使王登高耘锄锄。”果然,她很快就使开了。但男人们还是有些不服气。社务委员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发动了一次技术比赛。比赛结果,妇女并没有落后。各人的技术高低也分清楚了。大家再没意见了。原来男社员不让妇女去丰产地里工作,怕妇女没技术搞不好,这以后也让去了。总结夏季生产时,全社评选了二十一个模范,妇女占了九个。大家喜欢地说:“快赶上啦!”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少数男社员也还没有最后服气。旧历六、七月间,社里买回来一百多只羊,还没确定谁放羊。男社员张女孩说:“妇女样样都行,男女同工同酬,现在羊还没人放,叫纪兰放几天羊吧。”纪兰还没开口,雪花就抢着说:“妇女放得了羊,担得了饭,剪得了毛,垫得了圈,什么事儿都能干,放就放吧。”“妇女谁放过羊呢?放出去收不回来怎么办?吃了别人的庄稼更糟糕。”纪兰脑子里起了斗争。但她又想:“人家妇女还开飞机、开火车,咱就连放个羊也不行?”她终于鼓起勇气答应下来了。这天晚上,她一夜没睡着觉,光盘算着怎样才能放好羊。第二天一清早,男社员张东海一见纪兰就说:“怎么还不去放羊?也不能让羊一天待在圈里呀!”雪花也来了。纪兰赶羊出了圈,不慌不忙地把鞭子一扬,领头的羊就走到前面去了,接着,一百多只羊都跟着顺溜溜地往山上走。纪兰在前面领,雪花在后面赶。就这样连续放了三天。
西沟村出现了许多美满幸福的家庭
秋收以后,李顺达农林畜牧生产合作社总结了一年的生产成绩,全社一百七十三亩秋田,得到每亩平均四百四十二斤的丰产成绩。修滩、造林、挖蓄水池等工作,都按计划完成了。这些成绩和妇女们的劳动是分不开的,总计全社二十四个妇女,共做了八百七十四个劳动日,占全社总劳动日数的百分之三十五(参加修滩造林等工还没有计算在内)。由于妇女参加了主要劳动,腾出男劳力去搞副业,挣了一千二百斤小米。并腾出六个人专门放羊,保证畜牧业的发展。妇女本身的劳动技术也大大提高了。有四个妇女成了农业生产上的全把式,十二个学会犁地,其余的都学会了使大锄。
经过去年一年来的斗争,妇女们无论在社会上或家庭里的地位都大大的改变了。农林畜牧生产合作社的妇女干部已由三人增加到八人。大家都很关心妇女。男社员们说:“财旺还得人旺,妇女们要注意身体,不要累坏了。”社内的生产已按男女的特长和体力的强弱作了科学分工。纪兰也和妇女们讨论了“不要光为参加生产而丢开家里应做的活”的办法,并规定谁家里有要紧的活,妇女互相变工,轮流上地,做到农事家事两不误。为了保证妇女身体健康,男社员们又提出给每个妇女买两条月经带。社章上增加了一条规定:妇女月经期间五天不上地。社里又给妇女准备好了新法接产箱。妇女在家庭的地位也完全改变了。就说纪兰吧,现在家里讨论什么问题,都要听纪兰的意见。婆婆说:“从前常说一家八口全指靠老汉过呢,现在看来离了纪兰就不行。”往年只给八尺布,今年给纪兰做了两身新衣服、一条花褥子。过去张雪花的男人张偏则常说她“光吃闲饭不做活”,在秋收分配劳动果实时,他两人把自己得的工票比了比,雪花的工票比男人的并没差多少。张偏则又高兴又不好意思地说:“以前说你是吃闲饭的,真不应该,现在应该说你是家中宝了。”雪花说:“你也好好劳动,你也是家中宝,咱两宝合一宝,共同把社办好。”像这样美满、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普遍地在西沟村出现了。申纪兰在总结她们一年来在劳动战线上所作的斗争时说:“劳动就是解放,斗争才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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