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全息政治’,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队伍,就比所有的敌人都高一个维度,都可以对他们进行降维打击,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
01
12月26日,这个令人无限缅怀,理应欢庆但又倍觉伤感的日子就要到了。
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毛主席领导中国革命和新中国建设的时代,无论在政治、军事、经济、外交等等各个领域,总能够在客观条件十分严酷的情况下,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但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每一个执行层面,人的主观能动性都发挥到了极致。这里的主观能动性,不仅包括热情、不怕死、“干就是了”,也包括高度的政治责任心,对上级战略意图、方针政策的深刻理解,还包括高超的战术、技术水平,以及行之有效、庖丁解牛式的工作方法。借用已故好友刘海波提出的“全息型组织”概念,我们可以把毛泽东时代的政治,恰如其分地命名为“全息政治”。即哪怕是一个最末端的基层干部、战士,都能够在本质(绝不是表面的、机械的)意义上,与最高层政治保持一致,并能够根据自己面对的实际情况将其落到实处。中国边防军163团九连二排的庞国兴、王世军、周文轩、冉福林等四位战士,在追击印军的过程中与连队主力走散。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脱离战斗,而是主动结成一个战斗小组,由庞国兴担任指挥,在敌后灵活机动地袭击印军,摧毁印军一个炮兵团,取得辉煌战绩。庞国兴小组在两天多的时间里,向印军纵深插入15里,连打5仗,歼灭5股逃敌,攻克敌人炮兵阵地两处,缴获敌87-6加农榴弹炮7门及其他装备物资,加上他们为一连带路缴获的8门,印军第5野炮团的24门炮,有三分之二被我军缴获,剩下的几门在逃跑途中翻下深沟,摔成废铁,只有团长夏尔马中校只身逃走。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8军暨西藏军区军史》这样写道:
“我部战士四名遭遇印军数百,该股敌人不但不缴械投降,反而抵抗到底。四勇士当即给予了英勇还击,并击溃该股印军。”
有趣,为什么军史作者如此自信满满地认为印军理当缴械投降?这是因为,我们的战士是“全息”的,因此是丰富的、立体的、充满主动性的,而只知道机械执行命令的印军官兵则是片面的、二维的、机械的和被动挨打的。所以,庞国兴小组虽只有四人,但却能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总数远超过他们的印军。任何一个组织,当其规模大到了一定程度,都会陷入这样的困境:执行层面的干部,由于优先考虑自己的利益,对待上级的政策和指示,要么一刀切,机械执行,以方便撇清自己的责任;要么阳奉阴违,按照有利于个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则选择性地执行。这样做的结果,往往导致政策的实际效果与制定政策时的动机南辕北辙。但是,执行层却不承担由此导致的政治后果,一切政治后果都由最高决策层承担。面对这样的情况,最高层由于无法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一般只能徒唤奈何。就是通过教育、整风(以延安整风最为著名和有效),实现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全党、全军。由此产生的效果是:绝大多数党员,特别是各级干部,在面对纷繁复杂的情况时,能够根据中央政策的基本精神,主动地、自觉地从政治上考虑问题。
遇到困难,他们会问自己“如果毛主席处在我这个位置会怎么做?”然后,根据思考的结论着手解决。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毛主席有无数个分身,能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直接去处理问题。全息,是一个技术概念。如果一块玻璃里有一个全息影像,那么,无论把这块玻璃打成多少碎片,每块碎片里,仍然包含有影像的全部信息。无疑,毛泽东思想能够整合全党、全军,最根本的原因也在于它充分体现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由于中国革命是在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进行的,所以革命的敌人往往是强大的、野蛮的、武装到牙齿的。但是,因为拥有了“全息政治”,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队伍,就比所有的敌人都高一个维度,都可以对他们进行降维打击,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全息政治,建立很困难,保持就更难,尤其是在取得政权的情况下。
当全息政治在命令主义、惩办主义的阴影下,逐步蜕变为只对上负责不对下负责的官僚政治时,则意味着政治组织的坏死开始蔓延了。(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独立评论员郭松民”,修订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