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2020巴菲特股东大会在奥马哈召开,文字实录由腾讯财经综合整理。
以下为文字实录
沃伦·巴菲特:以前我习惯和查理在这里进行讲话,查理·芒格现在已经96岁了,他的身体还很强壮,但是我觉得今年最好的选择是让芒格不要亲身过来开会。查理先生对新的生活正在适应,已经加了Zoom,把它加入到每日日程当中,他每天和不同的人通过Zoom开会。但是从技术上来讲,他把我隔过去了。他并不是说这上面是什么大的变化,但是我要跟大家保证的是,芒格状态良好,他明年会回来。
而且我们希望也会说明年的时候一切会恢复正常。我们另外的一位阿吉特·吉恩,是副董事长,负责保险业,他在纽约。这次他也觉得从那边旅行到奥马哈来开这个会也是不合适的,所以我们现在格雷格·阿贝尔在台上,他是我们这边的副董事长,保险业之外的业务由他负责。格雷格·阿贝尔领导的行业大概有1500亿的规模,他做这个工作已经有两年了,如果是没有阿吉特·吉恩和格雷格·阿贝尔帮助我的话,我未必能在现在。所以我在两年之前才做了1/4的工作,我对格雷格·阿贝尔非常感谢,尤其是他今天能够过来跟我们一起开会。
这个会议今天会分成四个部分,一再我会再讲,从我21岁到现在88岁了,我从来没有用过使用这些幻灯片给大家讲。但是大家也说老狗也能学到新技能,所以我正在学习新的技能。通过这些我把第一部分过一遍。
之后下一部分进行一个简短的伯克希尔第一季度营收的很快的总结,我们已经在网站上有登出来一季度的情况,所以到时候会对这些针对其中一两点跟大家讲一下。这些对4月份已经讲过,但是对伯克希尔是新的东西。
之后我们会有一个正式的股东会,大概就是15分钟、20分钟。从这之后,我们就到问答或访谈,我和格雷格·阿贝尔会回答他从很多的股东里征集到的很多问题,他会问我和格雷格·阿贝尔。我们把问题综合了一下,由贝基·奎克讲给我们。
下面我们也都知道每一个人头脑里都有充斥这个想法,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一直如此,就是现在目前为止美国的卫生健康,大家会怎么看,尤其美国的经济情况怎么样?在今后几个月甚至几年会是什么样子?而且我在健康方面没有什么更多可以在这里多加叙述的。
在学校的时候会计学的不错,但是生物是一塌糊涂,所以我学到的关于疫情的了解也就和大家一样。在个人来讲,我感觉非常棒的就是我能够听到福西博士,以前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非常幸运的在作为这个国家有像福西这样的,已经79岁了,还24小时连轴工作。而且在还采取了幽默客观的态度。他给大家直截了当地讲事实,把这些非常复杂的事实会很直接地告诉他们什么知道、什么不知道。我们在这方面不谈有关的政治或政治人物,但是我是觉得对福西先生是非常感谢的,能够教育和通知,让我们这些人能够了解。
还有我的朋友盖茨先生一直告诉我,目前进行的情况是什么,所以这方面我会有相当的了解。福西博士对我来讲提供了很多信息。
当疫情到我们这边来的时候,我看到这边有几万个空的位置,去年过来的时候是爆满的。以前的场面不管能坐多少人,这个场子全面坐满了。当时任何一个人不会想到今年会发生如此的疫情情况,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影响,影响到了美国全国人民的行为、心理,这是非常剧烈的一个变动。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尤其是在一开始我们没有做好准备。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具有各种各样的可能。不管是从健康的角度,而且在经济角度上面,这个可能性众多,所以大家都没有人知道到底有什么样子的,会出现什么样最后的结果,谁也不知道。尤其是在目前这种疫情的情况下,范围太广了,尤其是在健康卫生方面,尤其对于经济的影响,健康和经济会相互影响、相互制约。
我会再次重申,我不知道,你们所不知道的我更不知道,尤其是健康方面我没有更多的信息。但是我想所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和可能,现在已经是越来越集中了。我们现在都知道,我们的结果不可能更坏了。
一开始说的可能,比如其他的什么病毒,目前来讲对它估计还是困难的,很多事情还不了解,还有很多未知,所以现在有非常棒、非常聪明的一些人正在这上面努力工作。但是这个病毒本身,明显的是一个高传染性的东西,大家都知道!
这种传染不好,虽然说这个病毒是很坏的,但是还不像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那么致命。当时我们的父辈有些人经历过,在奥马哈报纸上面有一个非常棒的故事,你们可以在网上查一查。也可以在谷歌上面查一查这个文章,这上面讲到在当时流感的时候,连续有4个月的时间,奥马哈有974例死亡,当时在人口占到1%以上了。
我想到那个时候在美国全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如果奥马哈是1%的人死亡,当时美国大概也有1%的人,全国也可能是这么多人。现在这一次的疫情看上去不会像西班牙流感那么让人致命,但是是传染性很强的。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传染了,有症状、无症状的情况我们不知道,所以现在可能的范围,从健康的角度来讲现在比较集中一点,就是各种不同的可能性。
那么它对于经济上面有什么影响呢?还会有非常广泛的影响,我们现在还不完全知道在你自愿地把有关的行业、社区关闭的情况下会造成什么的情况。在2008年、2009年的时候,当时由于金融危机很多行业由此脱轨了。目前的行业经济列车都没有在轨道上,我们都从轨道上把这些拉下来了。
美国作为一个最有效的、最有生产力的世界强国,这么大的制造能力,我们现在的经济被完全转向了。看上去而且是无可避免的制造出来了很多人的焦虑,变化了人们的心理,有的人可能就开始觉得很难控制。对我们来讲,这是一个相当的考验,前所未有!
我们也许对于这些问题的严重性不能够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对于今后的很多年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回答,要能够找到这个问题的回答。但是因为可能性很多,所以我现在要跟大家讲的是,就是这个国家经济的未来是什么。
因为我现在还是有这种认定,从二次大战的时候当时就认定,在古巴的导弹危机,包括911,包括2008年的金融危机等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美国的前进。我们现在面临的是过去已经面临过很多的问题,现在我们也可以面临着严重的问题。有些问题和现在也有相似的地方,但是我们以前其实碰到过更严峻的问题。
美国人总是有神奇的可以致胜的因素,那么我希望能够让大家看一下、回顾一下历史。待会通过历史跟大家再谈一谈,如果您选一个时间,说最好的出生时间是什么,或者出生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您的性别如何,或者定到底是聪明的,或者才智到底是如何。如果您有这个选择的话,我想你不会选择1720、1820、或者1920,而会选择今天会,而且会选择在美国诞生。因为最有趣的一件事是在美国组成了以后,开国之后,也就是我们在1789年乔治华盛顿接收了白宫办公室之后,很多人说我是美国人。你可以试想一下有200年历史了,也有很多人希望搬到美国来。我的朋友在讲我现在就跳上飞机飞过来了。
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看一下第一个图片,我们上面写的是什么?这是一个非常惊讶的,我们的国家还非常的年轻,当然有好多今天在国家里活着的人还挺老的。可是,我的年纪还有芒格先生的年纪,以及我们所有的经验,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向上的一个青年,就是格雷格·阿贝尔,他现在就是我们的副董事长,他现在坐在旁边。我们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国家。但是我们的成就是什么呢?是非常觉得伟大的,而且在历史上闪闪发光的。
我试着再做一些估算,现在讲到1790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只有390万的人。不是说像现在人口调查的时候得到这些数字。
但是有60万的人还是黑奴,是我们所谓的奴隶。所以我们在讲到了,比如说0.5%或者是1%的人跟现在在讲到的,那个时候只有13州的人口来往。你可以想象在200多年前是什么样的,230年之后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是这样子。就算是最乐观人的想法,也不会想到我们现在喝酒,还有抽大麻多有可能的。三辈子,就是我跟查理、芒格、格雷格·阿贝尔的三个时间你们看到的这个国家,每天都有大概2.8亿的车子在路上繁忙地穿梭,这也是以前没有想到的。而且可以随时岸对岸飞4万千里,还有非常棒的大学,医疗系统也是这么完善,还有娱乐界的一些节目。与1970年来比,是完全无法比拟的,231年之间已经有了这样的变化,而且是超前的,超过人们可以想像的。另外讲到的互联网的变化也是极大的。
再讲到我们国家的一些财富,在1789年是多少呢?那个时候是我们的一个基础,在开国的时候,美国在1789年那个时候的总体财富,或者我讲1990年可能好一点。出来的结果大约是40亿,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数据的收集在早期或者好多年之前跟现在是多么的不同,而且这些变化是极大的,那个时候找不到让人真正信任的数字,在全国各地都是如此。但是在房地产上面来讲,当你在看这些数字的时候,比如居住的房产、地产或者公寓等等,而且每一个房子看起来都是不太一样的。但是他们都有非常好的一些售屋的结果,跟其他一些国家也许是不一样的,也是财富分布的象征,以及我们的估算。
现在一些有趣的情况,如果回到原来的时间之中,比如说在1803年我们买一栋房子的话,如果是有1500万的路易斯安那州,路易斯安那州整个州的购买在1803年只有1500万,那是一笔让我们觉得非常重要的交易。当我们购买路易斯安那州的时候,这个地理环境到底多大呢?大概840英亩,跟我们现在48州,也就是美国部分的1/4,那个时候在1803年就购买到了。如果说您住在德州的话,您的祖父可能会打个电话或者叫某个人,叫他的孙子或者是外孙们,最后跟他们说,他会讲不要把你的所谓的土地上面的矿权给卖了。因为这中间可能不只1500万的资产了,因为矿权会更大这是在德州的祖父会跟他的小孩讲的。再比如说堪萨斯州,所以每一天大概至少有210亿桶的石油在进行生产,这就是所谓的矿权。
当地的一些矿产,也有更多的一些产出,所以这绝对是产出来的黄金以及产出来的矿产。这中间讲到了,可能至少有大概4000盎司的金子在那里出产,这个钱绝对是很便宜的。20万盎司的金子,您现在再看一下,大概有800平方英里的地用这样的价钱买到的。我有时候做演讲的时候想把这些数字给大家提出来看,这些估算在全世界以及在我们国家来看都是合理的,1789年讲到的10亿,其实根本不是非常疯狂的数字,1789年全国的财富只有10亿。这也是让我们觉得非常重要的数字,而且是让我们可以深思熟虑的,不是疯狂的数字。
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看一下下一个我要介绍的。从那个时候到现在,我们的财富累积到多少了?这个数字是可以常常看到的,比如联邦准备基金美联储,每一家人在美国、所有美国居住的人家庭里面,你如果看一下这些数字,比如说看到很多人有大概100兆的股票,或者是各个房屋或公寓的销售等等。如果把这些数字加在一起的话,美联储告诉我们这些数字都是非常有趣的。我们现在在美国可以看到的,也就是231年之后我们现在已经有了100兆值得全世界讲的每一居家得到的聚集的财产、财富。
你们会想怎么是这样子的!这中间当然还包括了一些通货膨胀。可是事实上在美国,在我们一半的国家,其实那个时候通货膨胀的情况并不是非常强势的。当然有通货膨胀,也有通货紧缩的一些情况,但是一般的方向还是朝着固定的方式走。
我在假设以这样的计算方式来讲,也许二十年之内,2020年还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的改变。当然要做计算的话,你要讲到底多少钱是在某一年值多少钱,特别是不同的产品、不同的生活用品。但是合理地来讲,在美国实际状况上来说,财富的累积是肯定的。所以至少是5000:1的结果,这个国家在中间当然还有更多的土地可以进行再开发。
也是这个原因,231年内不会一夜之间改变的。但是有些人在早期美国刚刚建国的时候是绝对没有想到的。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因为我们现在等于碰到了一个崎岖的路段,而且这是比较严峻的情况。在231年之后,当然这些形成还会有转变的。我们在这个时期之内,在这个国家诞生之后,比如说70年代也会有一些变化。
讲到1863年的情况,那个时候我们有3100万人。大概400万人是奴隶。有很多还没有完成的一些事业,也涵盖在内。还有大家是不是能够妥协,从1789年到现在中间有一些动荡。我们有一些情况发生了,但是不是很多的国家都能够遭遇到像美国的一些情况。
他们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在当前美国的南北战争发生的时候,当时的总统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当时有6%的人口,尤其是男士,就是18到60岁的男性会有这么多人这期间会在南北战争中死亡。当时也是一个合理的估计,18岁到60岁之间年纪的男性,他们在那边当时是很大的比例,参战以后可能会有6%在中间是战死的。这个时候正好是国家就业人口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就消失了,我们看一下当时的国家以及现在的情况,我想让你们来考虑一下。
那个时候的伤亡与2020年相当于是什么呢?相当于今年大概在18岁到60岁的男性之间,大概有400万人没有了。对于我们的这个国家会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我们在美国梦的实现过程之中,这是一个艰难的进程。
大家会想到,为什么不光是现在、不光是在美国,而且在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呢?也是同样类似的情况。我们现在看一下另外的一个危机,另外一类我们国家面临的危机。
这就是在1929年的时候,在大萧条之间股票市场的崩溃。在这里看到的是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在那个时候,大家看一下在《纽约时报》里面道琼斯指数是大家关心的第二个数据。因为道琼斯是非常足够全的指数,让大家来看到经济的情况。在1929年的时候,在9月3号当时闭市是381.17点,当时大家都喜欢买这个股票,利润很好,尤其是汽车工业正在兴起,也开始有了空中的旅游,还有家用电器以及电话开始使用。这种现代化的行业正在迎头赶上,所以当时我们看到的是大家都觉得是一个很不错的时机,这是1929年9月3号。
两个月之后,在9月3号之后的两个月道琼斯平均指数大概是降低了一半,当时看上去觉得很厉害!当时你要来看一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股票跌掉了1/3,当时是讲到的大崩溃。我提出的一点是,在当时奥马哈有一个小的企业,当时的危机对于小的企业来讲,尤其是伯克希尔就像当时小公司的时候创造的,大萧条股票崩溃是很好的写小说或书的素材,但是从我个人来讲,当然对今天来讲也有一定的意义。
大萧条时候,在1929年的时候我的父亲当时是26岁,当时他的工作是在一个本地小银行里面做股票买卖,他帮他们卖股票和证券,主要是买卖股票。有一支股票跌了40%,一个人在几个月卖给了几个人。他简直觉得没有办法面对那些买了他的股票的那些人了。当时应该居家了,像现在讲的居家令一下。当时在我们家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家里面只有小小的后院,我的父亲就在这个后院里面,当时也没有电视。他和我母亲,他们两个人相处的非常好。
在那种情况下,我在9个月之后就出生了,所以我就把那天闭市时候的价格写在这里,是8月29号。当时股票的价格在那一天的时候回升了,就是在9个半月的时候回升了20%。当时人们在1930年秋天的时候,他们就觉得已经不在大萧条了,只不过是在经济衰退期。
当然在那之后大概有十几次的时间,我们有很多次的衰退,当然不一定所有都导致了股票市场的崩溃。但是我们有很多是不同的,也有很多是超出日常情况下的下跌。但是有一段时间,大概有十天,就是在我出生十天之后,大概9月10号的那天市场股票市场上升了大概1%到2%。
但是也就是最后一天,在那天从241块的价钱下跌了,这种下跌的情况如果说我刚出生的时候用1000块钱买了股票的话,在两年之后,在1932年7月8号1000块钱的股票在不到两年之内变成了只剩下170块,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在这边都没有过这样子的经历。当时不是说某一种股票,就是说你有一个很广范围、很多的美国人在两年之内股票都丢失了83%的价值。这就是从1919年的9月份到1932年的7月份变成了这样的情况。这个情况在我出生之后不到一年的时候,我还不到一岁,我的父亲到银行去工作,银行就决定要关闭了,所以他就失业了。
查理和我都在1940年、1941年在我祖父的杂货店里工作。当时他们就说,你们不需要担心你们的杂货。当然了,他是关心他的工作,但是他不想为此发疯。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间,我不觉得经济学家把那个期间定位美国历史中重要的情况,但是我们有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构,我们有了FDIC之后,我们就会有一个更好的非常不同的经验。如果当时就有的话,我们在大萧条中大家的经历肯定会不一样,当然会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情况。比如在1929年的情况,也很多其他的因素造成了大箫条。但是如果有4000多家银行当时都破产失败的话,那么多的人们储蓄了很多钱存在这些里面,在美国当时48州都发生过这个情况,银行破产,人们的储蓄丢失,这在当时是非常巨大的。
对于我来讲,FDIC的成立是大萧条之后出现的一个最好的事情了。在这之后,世界由此发生了变化。当时的银行在各地的破产,使得人们觉得他们所有的储蓄都全部丢失了。他们觉得本来的储蓄存在银行里面,到银行那边去看等于所有的钱都丢掉了。FDIC机构成立了之后,实际上FDIC的成立并没有让美国的纳税人为此多付一分钱,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和这个银行来讲,这个FDIC给银行提供了这样子的保险。我们这个措施是和联邦政府相关的,里面大概是有1000亿美元现在是留在那边,这些保证金,这些可以付掉很多银行为此为他们做出的保险。所以你可以看到这给人们提供了非常好的保障。
在当时大萧条当中如果有这个的话,对人们的储蓄会有非常好的保证。但是这个箫条延续了很长的时间,对于很多人的头脑里面来讲,实际上觉得时间更长。因为在这之后二次大战来了,就变成了一个非自愿型的情况,所以我们就接受了凯恩斯主义,我们就开始允许有赤字的产生。在美国全国GDP大概有2%可以成为赤字等等。我们当时有非常大的、非常好的经济方面的恢复,但是人们的头脑里面还是因为他们受到这样子的创伤,他们的父母告诉小孩子说,在1929年的时候就变成了在人们头脑中的标志,人们一提到1929年就会说1492年或者1776年一样,你提到这两个年份,大家都知道这两个年份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就会影响到,对于股票的影响是相当大的影响。
我是在1930年出生的时候,我在这边完成了大学的教育。你计算一下1920年到1930年,或者1929年到1950年,或者从我出生到1951年大概有20多年的时间。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国家只有140年的历史,现在是231年的历史,这中间的变化是极大的,而且是让我们觉得非常的叹为观止的。
这中间有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经济的成长,也没有任何繁荣的现象,更不要谈到美国的经济现在有这么多大的一些企业,以及所有财富的累积的现象。花了这么多时间能够重新部署,再恢复到市场上蓬勃的一些情况。如果我早生20年的话,情况又是不一样了。
那么你再想一下,在过去的几个月之中,我们并不知道以后的结果会如何,也就是像我们以前1930年代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家在努力地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得到繁荣的一些景象。美国的这些奇迹持续地在发生之中,最有趣的一件事情就是下面一个我要讲的重点,其实我没有任何的投影片跟大家分享。
在1954年刚开始的时候,股票的市场只有280点。我记得1954年,为什么呢?我觉得那个时候股票市场对我来讲是最棒的一年,结果道琼指数一开始开年是280点,在年度结束的时候变成400点。那个时候涨到400点,在1929年的时候我们记得那时是280点,但是280到400是在1954年的时候。这不是在1929年的奇迹重现吗?但是我们知道1954年等于是完全不同的国家了,那个时候大家常常问到的一个问题是同样的,我们能够有这样的成就、到达这样的境界,而且我们等于是又达到了一个更高峰了。
另外,那时候也组织了银行委员会或者机构,他讲那个时候开始发生了特别的调查。那个时候称呼叫做股票市场的研究,其实是讲我们还会不会开一个真正的市场。这个委员会,那时候就是在做调查中心,这中间有一个委员或者是成员。他是小布什总统的祖父,当然那个时候他在讲,在1958年的时候道琼斯指数是405点,他那个时候对美国在讲有没有任何的问题,于是那个时候他上台作政。
美国在以前的一些情况,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后来又有一本书出来了,是我爸爸在图书馆里珍藏的一本书。我那个时候在纽约做事,中间有20个人被传讯要上台作证,那个时候是美联储的官员之一也是要上台作证,所以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认证。比尔·马丁先生在美联储做了好多年主席,而且要在开始讲解美联储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等于那个时候他是最重要的人物。
我的老板那时候就叫我到纽约的公共图书馆去查一些信息,因为现在5分钟就可以找出来的一些资料,那个时候我要到图书馆去找。我还记得我在书上的第545页找到了他要的一些信息,还有他上面讲的一句话我还记得。为什么记得呢?因为是我原来的老师,他也是我认识的世界上最聪明的,我这一辈子最尊敬的一位教授。
他那个时候也等于是在银行或者是股票交易界里面的最棒的人,而且在1949年的时候我认识他之后,就等于改变了我的一辈子。他是一个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聪明的人。我还记得他也写了一句话,他想说现在的股票市场是非常高的,但是看起来还是不够高,其实还会更高。
我想那个时候美国的神话就开始发生,道琼斯指数比如说礼拜五跌下去了,今天我们看到道琼斯指数大概是24000点,昨天礼拜五收市的时候是这样子。今天的市场每一块钱可以是100:1的指数,你也不需要读华尔街日报,你也会看到这样子的一些情况,这些情况是大家都知道的,你当然只要相信美国的奇迹是发生的。但是这中间有了一段,也就是在1929年所谓的时期,一直到1950年。我刚刚也讲了那中间从380到400点的跌涨的幅度。
人们在那个时候,有的时候觉得已经失去信心了,并没有看到市场的潜在能力。后来我们美国的势头是不可挡的,而且这都是有事实,这是有颠覆性的一些结果。
您讲到了最极度的一些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们曾经讲过美国已经接受过考验,就是在大萧条的时候。但是在最后,你绝对不要在美国身上下错赌注,美国是非常强壮的。
这就是我今天对大家发表的意见,从刚刚我们最开始1789年到美国的南北战争,到后来的经济大萧条,现在我必须要告诉大家刚刚要出来的一句话,请你们不要错过了美国。当然我们现在不是完美的境界,可是我必须要讲,我们现在是一个更好的国家,而且是一个从1789年到现在是更具财富力、更有价值、更有财富的国家。而且应该是如此,而且未来也会如此。
对于大家来讲,我们现在走的这个方向肯定是对的,很有趣的。我们这么说,在1776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刚立国,讲到我们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平等的,所以也有更多人民的权利等等。在14年之后,在1790年其实我们的国家在接受美国宪法成立之后,真正成立了,或者组织好了,我们又找到15%的人口是黑奴。我们也开始进行了更大的斗争,所以整个世界上自己能够验证所有发生的一些事情,人们都是生来平等的。
我想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放弃自由而去追求其他的东西。你讲到15%在1790年我们要解放黑奴的意向就发生了,我们也发生了非常长的时间才部分或慢慢、逐渐地修整了当时美国的一些问题。
后来我们再讲到了在16岁以上的男性,我们那个时候也开始朝着正确的方式来进行推进。除此之外,我们再讲到1776年曾经在讲的,我们人与生俱来都是平等的这句话,而且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等等。
我想这就是自由、自我循证得出来的结果,50%的人口其实都享受到这个国家最公平的待遇。花了131年,从131年之前到现在231年之后我们的女性才真正得到了解放。我们也可以投票,能够投给我们现在的女性,这是更让人觉得精彩的时机。另外还有等17号修正案,也花了61年之多,直到女性可以在我们的最高法院里面加入大法官的席位。随后是9位男性,后来到61年之后终于有了第一位女性的大法官,有第一位被指派为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您可以这么说,这中间在渠道以及在人口的输送上有一些问题,大概有10%律师不是男的,是女的,有这样的状况。但是花了61年,61年是够长了,花了这么多年才在这么多人中间选出来30多个男性大法官,最后选了一些女性的大法官。
再讲到真的花了非常长的时期,当然还未彻底解决。可是有意义的结果还是在发生之中了,我们现在的社会也是比以前更好、更优良的,我们现在的社会绝对是比以前更好的。
在比较我们刚刚讲的在1789年到现在来进行比较,我讲这个也讲了好多次了。还有卡特总统、福特总统,这是在1976年时候的两位总统。那个时候的时机并不是那么的理想,而当时也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年代,就是对于一个女性来讲。
在那个时候,在当时有很好的潜在的机会,也就是说在从1776年到现在200年是不是有我们自己制造出来这样的情形,让所有人的确能够生来平等。我当时是相信这样的,我们觉得如果通过了对所有从数字上面进行比较的,就是从1976年写到的《独立宣言》到现在为止,这个《独立宣言》本身是非常能够激发人们的宣言和文件。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们不要在美国上面、对美国人上面把赌注下错。我们现在来看一个更广泛的题目,而这个题目是我不知道的东西。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有一定的偏见,我也不觉得任何人知道,就是这个市场明天会怎么样,下个礼拜怎么样,下个月怎么样,明年怎么样。我也知道美国人在长期的时间内一直是勇往直前的,但是我不知道,就是说2001年的9月10号的时候怎么样,我们也就像现在的时候不知道有一个新的病毒,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从这个市场来讲。
如果说你要打赌做空美国,你就应该非常小心。因为你要在这方面下注的时候要非常注意,因为市场可能做任何事情,就是在1987年10月份,那一天市场就下降了21%。在14年的时候干脆关闭了市场,关闭了几个月。在“911”之后当时市场关闭了4天,然后又开放了,但是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就是不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你要想在对美国下注的时候,我是相信美国的。从我11岁买第一支股票到现在,我一直是相信美国。中间在美国财富的增长上面,我是抓住了,但是并不是每一天这个市场都是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的。我希望做的,就是根据现在的情况,我也觉得这个是有趣的。
你要看到在2015年6月17号,就是几年之前,你可以看到当时叫做Sam Nunn,这是我崇拜的人之一,他是非常棒的爱国者,是非常棒的参议院。他做的工作没有受到人们的赞赏,但是一直坚持在做。他做了一个核方面的提议,他创立了这个倡议。他要建立一个机构,他们的努力就是要减少核化学业方面灾难的发生。如果事实可能是事故性或者其他类型的灾难,对它们怎么进行防止,这样可以防止数以百万计美国人的死亡。
他是这个倡议共同发起人之一,但是他是这个组织的灵魂。但是在这之后,他一直在担心这种大的流行瘟疫,就类似像核灾难一样,多少年来他一直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就包括一些大的瘟疫,比如说就像发恐怖信、发化学物品威胁信,像911之后发的那些恐怖信。当时他做了讲演,他当时讲到了大的瘟疫的风险,大家都可以看到他的讲话。
我们在过去两个月之内对这个大瘟疫的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很难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
但是我们也会有过这样子的体验。就像目前的疫情发展的情况,很难把这个东西结合到我们的想法里面去。这些人会不会借钱在这个时候做投资,我们伯克希尔当时的时候总是要做最坏的准备,在最坏的情况下是什么样。如果一件事情可能是不对,但是也有可能很多件事情同时会出错。就像现在人们学到的时候,也许我早些时候念书的时候,在我五六年级的时候,如果说有多少数字乘0的话,不管是什么数乘以0,最后结果都是0。如果这个时候借钱进行投资的话,不能说在这种情况下是合情合理的。
在2019年10月份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300页的报告出来了,这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它是美国最受尊敬的大学之一。NTI就是这方面关于核倡议的开始,他们这边出来了这样一个报告来进行估计,就是要让全国应该做好对于大的流行瘟疫的准备应对工作。在11月的时候,Sam共三个人做出了三个报告,大概是去年11月给我的,给我的时候做出了这样的估计。300页报告一开始的开头,就是生物方面的威胁,不管哪一类在任何国家都可能对全球的卫生、对全球的健康和全球的经济产生影响、产生危险。
如果估计一下我们在中间如何做好应对呢?把所有都放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所有的国家都能准备的很好呢?美国算是准备的比较好的。经济学家和约翰霍普金斯以及像Sam这样子的他们都是非常杰出的人,他们都有做出这样的报告。
Sam和其他的人在2019年10月24号进行解释他们所做的研究。比尔盖茨也在上面发表了讲话,他那边看的人就多的多了,但是他讲的也是同样的事,就是你可能在出其不意、突如其来的时候会发生这样子的灾难。不管怎么样,在宇宙存在过程中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的,只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具体从我来讲,我觉得美国现在的资源还没有全部枯竭,在长期的情况下还会生成好的结果,尤其是从这些股本来讲。他们短期内不一定有很好的时候,但是我们现在的30年国库券也只有1%的收益率,而且这个收益还要交税。我们的通胀率也只有2%,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股本是不是比国库券收益更好。或者比把钱藏在自己的床垫子下会不会有更好的选择。只要你投资存在,投资不是赌博,是正经八百的投资,可以说是购买这种股票投资。非常有趣的是股票能够提供的,我们觉得股票只是商业活动的一部分,这是小的一部分。
但是从1789年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存了一小部分钱。当时用这个储蓄的钱,可能买了一个很小的一小块自己的私有产权、产地,也许是个房子,然后可能是租给别人了。这样我们是不是会有美国致富的传奇?他们是不是都能够成功?而且得到很好的回报。当时每一个人有这个储蓄,你会做哪个选择呢?每个人可以有不同的选择。那个时候国库券就开始发行,但是当时的收益也是有限的,可能有5%到10%,但是不可能买没有利率的国库券或者债券。如果别人卖给的股票收益高于国库券,但是有的风险。所以人们对于股票、国库券的态度是什么呢?因为流通性是非常高的,每一分钟都可以变现的,这个是很重要的。
但是你要想到现在这一块是不是有流通性?可能有一点傻。但是在1949年是这样,因为股票只是商业活动的一部分。当时不管哪种情况下国库券都很流行,也许你买了一个小农庄,这个小农庄开始进行经营,也许是160英亩,然后你又买了一定数量的股票。隔壁的农庄也有160英亩的农庄,跟你差不多的,而且土壤的质量也差不多,所以这两个比较下来都是差不多的。
在隔壁的一家农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因为每一天这一个农民就说你把你的农场卖给我,不然的话我把你的买过来,而且你要多少钱,你告诉我就是了。这是一个很让人觉得烦燥的邻居,是不是?当时如果你在隔壁有这样邻居的话,可能在邻居的选择上面来讲没有任何的选择,可能一直都有。但是你在讲股票的话,星期一的早上有人跟你讲我买你100股,或者用样的价钱跟你买100股,在每一个礼拜的五天都这么做。你可以试想,如果今天这位农民当你买了农庄的时候,你会看的就是今年收成如何,然后你付了多少钱买了一英亩的地,还有这些农作物到底能够收成多少,有的时候好年度的价格会多少,坏年度谷物的价格是多少。你用这些比喻讲到潜在的农庄、隔壁的农庄也买了。有的时候高或低的数字,可以在任何的地方发生。
你必须要做的事情是记住一件事,隔壁农庄是在服务你,并不是在命令你要做什么。因为你今天买了这个农庄,这个农庄有潜力你才买了,并不需要听他讲任何的话。不管是卡内基先生还是洛克菲勒先生,他们今天这么有钱不是听别人讲了什么话才有钱。你今天已经入行了,今天买股票也是如此,等于是你有优势的情况。因为你的邻居现在也不听你讲,但是他每天都在这里骚扰你,所以他每天都在讲多少钱,他等于是在给你报告,或者用多少钱买你的,或者要卖给你的农庄的价钱。
也许他给你的价钱非常低,或者买的价钱非常低,但是你不见得要卖给他,所以你要了解这样的定位。在买卖股票的时候也有这样的优势。有些人呼叫说我今天的价格是多少。也许他给你的价钱非常低,或者他买的价钱非常低,但是不见得要卖给他,所以你要有这样的定位,要了解当时的一些状况。
在买卖股票的时候,也有这样子的一些优势。有些人大声呼叫我今天的价格有多少,也在今天大疫情发生之前跟现在的价格是完全不一样。没有人你非得卖你的股票,如果说你觉得投资的公司业务是喜欢的,而且觉得他们做的是非常好的,比如说伯克希尔公司。股票有它自己相应的一些优势,你可以在美国进行这样子的投资。除非你要有自己独特的想法,你自己决定我要越界做其他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有些人老是只投资一种股票,当然有几只股票是这样子,但是我觉得在分散投资的一些情况是比较好的。如果你已经这么做了,我自己本身也这么做了,我也有所成就了。比如说100:1的情况,或者怎么样的一些情况是否会增加。或者在一段时间,美国顺风的一些情况是非常好的,美国现有的一些趋势,当然这中间也会有一些颠覆的状况,但是你要知道您自己的定位在哪里,当然这中间有一些破坏的情况,或者发生了一些准确的情况。您现在要用这种杠杆的方式来进行思考。
或者今天有一个邻居讲我今天买了160每英亩,后天讲180每英亩或2000块钱,2000块钱/英亩在你做了评估之后,你再计算一下我今天收的谷物是不是值得卖这么多钱?这就是你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想法。你必须要在心理上有正确的思维、正确的方法,在股票的市场也是如此。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曾经在美国支持这样的做法,支持了十来年。我的观点就是这中间在股票上持有的利益,绝对是比国库券或者债券都好的,这中间有极大的资金,大家愿意付的。
再相反地来看,有些人会希望去购买你某些东西,在事实上来讲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提交更棒的、更惊讶的让人觉得满意的结果。但是业务提交出来的一些结果,也就是你觉得比你隔壁的人更聪明做出来的结果,这就是业务能够得到收益的一些情况,我想你不要走错了路。我的业务、我的公司和我的观点都是跨各个行业的,你可以开始投标普500指标基金,如果说其他行业也了解的话,也是可以进行投资的。一般最好的销售人员都很会讲话,就是因为他们会讲话,才能够卖你更好的东西,当然这是人类的一些特点。所以像律师和更多的一些证人,他们要在作证的时候已经在讲如果你今天要上台作证的时候,他们也希望今天不管讲的是真或者是假,大家都能够相信。
您现在在开始处理以及面临的问题是最基本的,我现在就会下注在美国,觉得美国以及伯克希尔现在进行的状况,也许现在伯克希尔的工作方式跟其他美国企业是不一样的,我们买的话就是买整个企业,我们常常这么做。
我要强调一件事,我要给你一个所谓纯粹我自己得到的数字,还有第一个季度得到的活动的结果。我们现在常常会选择一些了解的业务才进行购买,我们跟标普500是很类似的,当然购买的时候都是买全部的产业。不见得我们可以找到好的业务,不见得能够买到觉得非常好的业务,因为他们也不见得是要销售的。如果能够买到部分的股权,我们也可以这么做。比如说6%、7%、8%的股权,不管到底这中间是合作的关系或者买到股权,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们这么做的话,就等于有了这些机会,在股权拥有上面得到了最好的时机,我现在要告诉大家,希望能够在美国上面下注,相信美国。你觉得现在股票是一个好的时机,我不知道在以后的几个月或者几年、几十年会有怎么样的结果,但是我希望大家都能够相信我刚刚的讲法,就是能够跨行业或者做全面性分布平衡的一些购买,而且要有乐观的观点、乐观的想法。
我希望每一个人在买股票的时候,都能够有一种思维。就是说你买的并不是股票,而是买到这个公司营业的一部分。我有贝基·奎克的E-Mail,就是在我们现在的投影片上,你有任何的问题现在希望由贝基·奎克对我进行发问的,都可以发E-Mail给他,也希望今天有足够的时间在正式的业务会议结束之后可以跟您介绍、跟您回答。
现在看到的这张图片就是我们第一个季度的结果,当然第一个季度对很多人来讲,只有一个季度并没有代表任何的意义,当然要看明年季度的总收入是多少,但是我不知道这中间的结果到底会如何。美国的经济现在是在一些关闭的趋势,不管我们做一些什么。我不是说我们不会犯任何的错,所以我现在不要再用任意的方式来猜测到底其他人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当然目前伯克希尔公司目前出来的结果是这样子的,在某一段时间之内这些数字可能还是会进行平衡的。
我们现在的运作收益是比以前要低得多,结果后来又发生了大疫情,某一些业务现在可能在关闭的状况,可能更严重。事实上我们的保险业务,还有铁道公司,这是我们最大的铁道公司,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来他们的位置,其实都是挺理想的。而且有上涨的一些趋势。某一些收入在上涨之后也都会在进行购买我们的固定资产。还有也提高了更多的现金流。当然有些另外的业务,也有下滑的趋势。
我们也希望伯克希尔能够在保持更理想的状况,我们也希望自己的位置都是非常坚实的。我们也希望能够向大家确定的,也就是站在领导的位置,我们也希望能够在适当地组织公司。当然这也需要大量的关注,也许10年、15年,也许50年之后,我们的家人,我们的一些其他的律师或者更多的人,他们也都会安排到这些所有的一辈子能够享受到的利润,所以这些人要一直工作,要把今后所有的都照顾好,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人很多。在中间所有人的命运,他们都是与我们伯克希尔给他们做出的允诺,我们要照顾好他们,不管是50年还是更长远的将来要照顾他。尤其是在管理别人钱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冒这个险。
我们在这方面和查理·芒格,就是在1956年开始就合伙做了。实际上等于我们用的是自己家庭的钱,后来几年之后查理也开始这样做投资。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一个单独其他的机构和我们一起投资,都是我们给别人做管理。不光是对我们相信的人,我们给他管理他们的钱,我们一直是这样的感觉。我们的工作能够把别人对我们的信任完完全全能够为他们完成我们需要达到的目标,不光在结构上面做一些最后的协议,还有任何其他有关投资、股票方面的结果,都是按照大家能够满意的形式最后来做出这样的相关决定。
我们回来讲一下我们的现金,以及国库券在今年3月31号当时所处的位置,我们当时在这方面有1240多亿,将近1250亿的余额在这边。我们现在对这些股票没有百分之百的拥有,还拥有很多其他行业里面的公司。但是我们现在有上千亿的,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完全拥有的生意。剩下的可能其他的行业里面,或者公司里面,我们可能拥有他们40%等等,这方面在现金上没有什么。
但是对于这些公司,我们没有什么现金上的允诺。但是现在我们一直是保持很高的现金,包括从“911”之后,那几天市场关闭,我们也是有很多的现金准备。从今年1月份大家都没有想到会有大疫情的暴发,大家一直处于这样的市场。大家已经知道在《欲望号街车》,还有其他津津乐道的电影里面,这里面的女主角说要依赖陌生人对他的善意。在这里面我们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这个钱可能会停止为这些钱的来源或者创造出来的价值或者创造利润,包括在2008年、2009年的时候就是没有创造出这样的价值来。在一两天之内,就是在3月23号之前一两天,我们当时是离的非常近了,但是也问了美联储下一步做什么,当时这些钱投资比较好的公司等于被市场上冻结出去。全国各地公司都在看怎么在股份上面提高最高的股本收益率,或者是包括银行或其他的,他们希望通过这个情况使负债的比例上升,使负债增加,这也就是过去发生的情况,尤其是在股本市场上面。
所以这些人马上建立更多的信用额度,大家会延期或增加信用额度。华尔街对这些的吸收能力也正在发生,比如所流通变现的时候,在3月的时候也会发生。到了这样的地步,使得美联储已经注视到了市场发生的情况,就觉得他们在那边要采取大的措施,尤其美国国库券市场,这是所有市场里面最深的一个。
当时有点管理混乱的情况,这个发生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各个地方的银行都注意到了这一点,而且觉得这个是有传染性的,这样买的人就会质疑。当时我们就想完全冻结,已经到了很接近的这一块。包括给大的公司提供信用额度的很多的公司。Paul Volcker对我来讲是很重要的,他是我们当时美联储的管理主席之一,我当时和他的联系非常紧密,经常进行交流。但是他去世之前写了一本书,叫做《坚持不懈》。这个人写的是非常棒的,因为他是一个巨人,也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人。
现任的美联储主席将来可能也会被载入史诗,因为在3月中旬就采取了行动,看上去2008年、2009年的教训,他们的回应是非常大的行动。实际上允许在那个时候开始到现在,让金融市场有目前的情况。3月份在市场完全被冻住的情况下,在一个月之后最后因为美联储在3月23号采取的措施,变成了这些公司债务最高的,从4月份开始有更高的一个数字,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公司要进入这个市场,把他们发布债券的比例放的非常窄。
所以在这个时候,在美联储就要加快速度采取措施,他们知道要造成的结果是什么。你看一下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他们会定期放出来,所以你们看一下会很有意思,每星期四都会看到有关的数字,可以看到在过去6到7个星期的他们的变化非常大。我们不知道这个的后果是什么,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确切地知道。
我们虽然不知道后果,但是我们知道这些后果对我们来讲没有什么意义。这个趋势在过去这么多年,并不是说美联储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做了事。但是不管是他们做的是一些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看欧洲市场的情况。但是在3月下旬的时候,就看到的确美联储采取了这些利率方面的行动,所以在伯克希尔也应该会顺势而行。
我们要想看的,对目前的情况做好应对的准备,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留下将近1250亿的现金作为储备。也就是说像我们刚才讲到的。
下一个表可以看到第一季度对于股本的债券和股本的购买,还有国库券的购买。从市场价值来讲,你可以看到从年初开始到现在,我们买了的,加在一起有十几亿的股票债券,推时也买了一些其他的国库券。你可以看到大概有60亿,一季度加在一起是60亿。
我还有一个其他的数字,一般情况下不一定给你们提出来,但是我现在要想确保刚才讲到的股票投资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了解伯克希尔现在正在做什么。就是说在4月份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到净卖出是有60亿股票,也就是说我们知道股票市场会下降,收益会下降。有可能会改变既定目标的价格,所以我如果发生了一个错误,就是说在其他的公司进行估价的时候,在我们买这些股票的时候,我们怎么来衡量当时下降的可能性,以及我们在投资的时候,尤其是在航空业、航空公司方面的时候,当时四大航空公司如果能够预测到现在的情况,当然我们并不是那么百分之百里做,但是至少是付了70亿到80亿之间,在航空业我们觉得发出这么多的红利,我们感觉是不错的。或者当时发的利润给了差不多10亿的红利发出来。
我们觉得虽然是在长期的时间里面是有浮动,但是这个数字发出去,也就是说并不是因为我们在纽约的交易市场上面买了所有的航空公司。我们在那边以前可能只能买到他们的10%,但是我们在对待的时候,是把他们看成我们自己同样在经营的行业一样来对待。这样看起来并不是说有任何人的错误,因为这四家航空公司的CEO都很棒。但是我们当时买了这些公司的股票,都是当时公司经营良好。
当然航空业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困难的行业,所以有的人在那边并不是很开心的,作为这些公司的CEO并不是开心、容易的工作,尤其是在目前的情况之下。现在大家都被告知不要再飞行、不要再旅行。但是航空公司的行业,也许我这方面是错的,我希望我错。但是我觉得会有一个改变是非常巨大,至少有这样子的变化,这四大公司会借很多的钱,大概平均至少要借100到120亿,将来自己的利润要付出来才可以。
有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卖,或者是回购自己的一些股票等等,这中间都会影响到上下起伏的一些趋势。我不知道两三年之后是不是还有像现在我们能够飞行的人数是一样的。比如说去年的情况,飞行的旅客数还是很高的。但是现在的未来对我来讲还是模糊不清的。今天所有的业务到底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的趋势,我们还是不知晓的,特别是在所谓的旅游或者航空,以及游船、油轮行业里面,但是航空公司受到的影响巨大。如果恢复了70%或者恢复到80%,这些飞机不会就这样消失了,因为现在有许多的飞机都停靠在机坪之前,两个月之前跟现在是无与伦比的。
世界在进行重大的改变,对航空公司来讲也是如此。我现在祝福他们,因为我们也拥有这些航空公司的股票。今天如果再进行购买,风险也是会更大的。我们是持股者,如果说今天的股票降落了20%、30%或40%,所以我们不觉得对它还没有信任,但是从航空公司整体来讲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这是我们比较关注的,我们并没有百分之百持有这些公司所有的股票,但是对我们还是会有影响的。
这一些就大概是我今天进行的伯克希尔目前状况的讲解,我们下面要进入正式会议的一环。我们进行今天业务的宣布,这是我们正式业务进行票宣布的一些结果,当然对大家来讲可能不是那么的让人兴奋的,之后再进行问答环节。你感觉要暂时休息一下,或者您要在这个时间把握时间跟贝基·奎克发出一些问题,我们都是欢迎的。或者你要出去找个三明治来吃点点心,现在是正好的时间。
下面进行正式对于股东宣布的业务,当然这个时间不会很长,之后就进行问答环节。我们今天进行正式的股东会议的开始,这是我现在要讲的,这是我主要的一些。我是沃伦·巴菲特,欢迎参加本次2020年的股东大会,我们现在要宣布一下投票得出来的动议以及表决的结果。
你们是不是有今天股票股份数量的报告?是的。马克先生说是的,我们现在已经根据2020年3月4号之前所有的记录,通过所述,也就是今天的会议上面的日程,我们现在开始进行投票会议的宣布结果。
我们开始对上次阅读会议记录,有没有人对以上动议复议?我们现在执行这个复议。
下面进行宣布董事,之前就提出了一项动议,沃伦·巴菲特、查理·芒格是推举当选为董事,我现在赞成提出的议案。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了刚刚宣布的这些人,
今天代理投票人在上周四收到的代理人投票回应,这中间得到了543203票,这个数字已经超过发行的A跟B票的大多数。沃伦·巴菲特、查理·芒格当选为今天的董事。
我们下面进行的是重新的投票,我们现在薪资咨询型的投票。
嘉宾:我在此提出此动议,股东以咨询意见的方式,批准根据法律240条中间的这些规定,向公司指定执行所有支付所有的报酬的讨论,以及分析也都被相应的伴随报酬表及相关叙述性进行讨论,这个都是包含在我们的2020年的会议记录数字中。
沃伦·巴菲特:我复议。
嘉宾:根据上周四收到投票代表人的投票,得到了不少于519750票,批准了支付给公司高管的薪酬,超过了公司流通在外面A跟B股票的大多数。根据特拉华州发许要求的准确票数证明,我们在这次会议中予以记录发给秘书。
沃伦·巴菲特:谢谢,我们今天的动议,以及刚刚讲的对于高管的薪酬的动议目前进行通过。下一个就是要开始对于酬薪的频率如何,我现在在此提出此动议,对于各股东在咨询的情况上,对于2000年规定支付给高管的酬薪支付的频率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在这个年度会议中,在委托书中提出。有人复议此项提案,我们现在进行复议,今天投票结果是一年、两年、三年,要对于酬薪频率进行表决,请提出报告。
嘉宾:我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响应上个星期四得到的投票代表的投票,我们得到了1314443票,一年的是这个数字。两年一次投票是12228票,每三年投票一次的是419984票。根据我们法律的要求,精确的数量证明在会议中进行记录交给今天本次会议的秘书。
沃伦·巴菲特:谢谢,我们现在根据咨询意见的投票,每三年进行支付给公司高管的酬薪进行咨询投票,现在的投票结果是三年进行一次。下面我们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进行宣布,在伯克希尔的网站上面,已经提出了最详细的解释,我希望大家都已经读过了。因为这项提案是非常重要的,也是非常关键的。
下一项我们要是有关于纽约市雇员退休制度,以及纽约市教师的退休制度,还有纽约市警察退休基金,还有纽约市消防修基金,我们统一称之为制度。提出议案要求,改善董事会以及高层管理人员多样性的政策,董事建议股东投票反对提出这项建议。所以我必须要讲出来。当我们看到这个情况不太会改变的话,而且有些人没有办法参与这次的会议,或者是收集更多的我需要的一些,比如中间有市长、州长和其他的一些官员的情况之下,我那个时候希望如果是有总会计长出席会议,或者给我们提出来一些他们的想法,然后我们能够进行更细节的在会议上的讨论,讲出他的优势以及劣势等等。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所以我个人的想法可以告诉大家,大家都是必须要一致的,跟我们会计长、审计长都要有相应的理解。
另外具体来讲,这一个议项对于我们伯克希尔的董事会来讲,这中间在这么多年也在做质量的管理上面有关的。索引任何上市的公司在很多年之中都会有这样子的情况发生。有的时候我们的一些定位不是大家能够同意的。今天这件事情被提交在这次的正式会议之中,我们的董事以及所有的股东们都提交了他的想法。我们必须要不允许,或者在讲到这些股票持有人是否能够在相应的情况下出席的话,任何的人从会计长的办公室里面也都可以来出席这次的会议,能够提出他的想法以及方案。或者在开始提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不为什么这么做的情况,所以我们现在的定位并不是故意要叫某一个人,或者要从哪一个方向来进行取舍。当然今天并没有任何的一些市长或者是当地官员们出席。
我们同时也希望,如果他们有人来的话,可以做一些他们支持性的陈述,这也是我们希望有的结果。我们希望他们是投票代理人,希望投票代表人提出这些动议,也希望这些动议在这些会上念一下。我说可以有5分钟来念提议,他们马上回了一个电邮,我们非常高兴愿意准备好一个提议,但是3分钟就可以了,所以他们就发来了一个。一会我们就念给大家听,非常感谢他们发来了动议文件,我也希望每一位的股东都能够读,可能是已经听到了刚才讲的附属的报告。
同时也读一下一开始我们对此的辩论,就是在投票代理人中所做的辩论。这样子的话,因为我们会建议股东对这个予以投否决票。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题目,而且我也非常希望明年审计长办公室的人会有人来开会,在那个时候会有更多这方面的讨论,在这方面我现在要求伯格(音)先生把纽约审计长的动议给大家念一遍,他们是支持这项动议的,
嘉宾:大概有2110亿美元是我们资产,就是在2月份,这是伯克希尔大量长期股权持有,拥有250万股。我们希望董事会采用一个多元化的搜索来找到这些董事会的成员,从而选择这个提名的时候,包括一些合格的女性或种族或不同的首选人。同样也赞扬巴菲特先生认识到董事会女性在历史上非常罕见。尽管女性在一个世纪前就赢得了在投票中发票自己声音的声音,但是在董事会享有这样的权利还是在继续进行的活动之中。根据我们的股东,我们正在寻求怎么样能够把这个过程向前发展。
第三,刚才沃伦·巴菲特先生提出另外一个事,他只买三个条件的股票,第一个条件是非常有能力和诚实的经理人,而且董事会重要的职责是找到和最有才能的首席执行官。回到伯克希尔最大的股票市场里面,所有的这些公司里面的大公司都满足董事会多元化要求的董事会。我们这边组成的监护人,我们就觉得同意。在这方面我们同意,通过我们在这边的要求,并不是董事会的人一定要有最后的董事的候选人里面有确定的数字。但是在这里面包括女性或者是其他的种族和族裔多元化的情况下,我们觉得这样子的人如果有合格的话,他们是有非常高的、非常好的能力,而且对公司有很好的变化。包括在搜索开始的时候,包括不同种族的候选人
最后我们要赞扬伯克希尔内部做CEO的继任计划,我们的建议是这些CEO的多元化政策仅适用于外部的收缩,我们纽约的审计办公室没有这个机会能够和董事、管理层讨论建议,但是我们非常愿意进行建设性的建议。在此期间,强烈支持本提案。感谢!
沃伦·巴菲特:感谢马克!而且感谢纽约的审议长关于提出了这一个文件。现在的动议可以准备好采取行动了,杰夫森先生可以准备了。
杰夫森:为了回应上个星期四晚上收到的投票结果,同意的65925票,但是反对议案的是485824票,因为反对该动议的票数已经超出了所有流通在外面的A类和B类股票的总票数的多数,所以这个动议是失败了。根据法律的要求准确票数的证明,我们在会议记录中会将发给秘书。
沃伦·巴菲特:感谢杰夫森先生,这个动议失败了。本次会议到此结束,我复议。现在休会!
我刚才看了一下手表,我讲的时间比我预想的时间长的多,对我来讲这是非常独一无二的经验,所以现在可以准备好接受提问。贝基·奎克已经从股东提的问题中选择了问题提上来。现在我们会准备好回答你们的问题,所以贝基·奎克你现在开始提问吧。
以下为提问环节
贝基·奎克:现在已经有25000人提出了问题,有很多股东要提出问题。第一个问题,我了解你说的话,伯克希尔把四个航空公司念一下,是哪个公司?
沃伦·巴菲特:我一般不会这么讲,这些是需要解释的,要求我们做的解释就是我们不会感到失望。因为他们在当时的商业进行的业务,和他们上面的领导人都很棒。但是我们的想法是四大美国公司是美国航空、达美、联航、西南航空公司。他们大概占有了美国旅客飞行里面的80%, 除了西南航空之外,其他航空公司也有国际航线。但是现在由于疫情,四大航空公司啊所面临的情况有很大的变化。现在我不知道美国人是不是会改变生活习惯,在很长一段期间之内是否会改变,或者是半关闭的情况,从经济上来讲,我也不知道将来的趋势人们会怎么做。
谁知道最后出现什么情况呢?但是有一定相应的行业,比如说像航空公司这样的行业在中间受到的损失尤其巨大。而且他们有的时候发生的疫情情况,可能会对他们没有办法由他们控制的情况下,要关闭他们很大的一部分业务。
我们买其他航空公司的股票,但是现在主要是买了这四大。是七八十亿的钱,我们当时投进去,现在想要拿出来,这是我的错,但是总会有这方面问题的。因为方面有比较低的可能性,但是还是有可能发生,就是发生在航空业里面了,所以我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贝基·奎克:你刚才说到的,所以你在里面都持有他们的股票,是吧?
沃伦·巴菲特:是的。
贝基·奎克:所以我们会卖?
沃伦·巴菲特:是的。我们卖这个股票的时候,经常是我们全部的股票,并不是说在一个公司里面还持有一部分还是怎么样,我们要卖就全部卖掉。不是说本来拥有100%的话,现在减到只持有90%或80%,我们不要这样做。我们要改变主意的话是要全部卖出的。
如果我们想法改变的话,我们不会说在中间一半一半的做。我们就会一下进行到底。卖的时候可能比入价、收购价低很多,但是航空公司股票是以大额交易进行的,所以我们把整个卖掉了。
贝基·奎克:下一个问题,来自于加拿大的多伦多。他说你现在建议他们要买,但是你自己却留了这么多的现金,实际上并没有自己想买那么多吧?尽管你建议投资者现在是购买的时机。
沃伦·巴菲特:我当时说的时候,因为现在有一些情况很难发生的,而且我也希望不发生,但是并不表明不发生。比如从保险业来讲,我们是在这个国家飓风来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在这方面有最大的地震发生。我不能说为自己准备某一类的问题,我们要做好的准备是可能造成了某些情况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我们要为其做准备。在房利美和房贷美在做的时候,在9月份的时候有做过政策上的改变。当时就破了记录。
还有一些其他的,我们当是是按照最坏的角度,防止从问题最坏情况下出发的。所以我们看这个的时候并不认为是大的问题,并不认为今天、明天或下个礼拜、下个月就要去买股票,这个是各自的情况。但是我觉得现在是购入的好时期,因为在相当长的情况下,要为自己不管是在财务还是在心理上都要准备好对付疫情的长期准备。现在不会说你在买的时候是最低价,也不会别人替你想好是什么时候买。但是你自己要准备好,可能股票跌了50%的时候是不是准备好可以买了呢?也许在一年前、两年前我们的年度报告里面,就是最近的报告之前,在伯克希尔历史上我们曾经有过三次自己的股票下降了50%以上的价值。在伯克希尔三次发生的时候并不是公司出了错,你看一下股票的价格是不是当时要采取行动了是不是应该卖了等等,或者有其他的事情在进行。
你的心理素质要在适当的定点,有些人是非常谨慎,有些人非常愚蠢,这都是希望马上出击。对于我们来说现在的变动是极大的,有一些事情我要在感觉到的,我想查理是感觉到了。有些人是可以控制自己心理上的变数,有些人不见得。如果你可以控制自己心理变数的话就可以来进行购买,你必须做任何事情都是根据你自己了解的,而且是行动。我对你们的建议,就是说您自己的位置、您的定位,不管是在今天,或者今天是不是就是购买股票的最好时机。二十年、三十年之后或者两年之后这个股票到底值多少,我是没有办法预测的。或者你今天听完了礼拜一就买了,或者礼拜一市场又变化了,也不一定。
贝基·奎克:您刚刚讲4月大概有3000多亿是在股本上面,到底是做了一些什么?
沃伦·巴菲特:我不太记得,要跟你讲实话。要允许我再看一下,这些数字是伯克希尔提交出来的一些数字,是专门在处理股票的两位经理人在做的。我们刚刚讲到了4630亿的话,其实并不是很多。因为我们的公司里面进行交易的数字还有更大的一些情况,我们愿意做某些事情,而且也愿意再从事一些更大的事物。礼拜一早上,或者你再讲到比如说有300亿、400亿的活动,这都是我们常常可以做的事情。但是不代表我想做,这个事情就发生了。因为市场上是不是可以吃得下这样的东西,要花好多的时间,要好几个月才能让我们开始对航空公司进行投资。而且航空公司的变化,也不是一天就会发生的。我刚刚讲的4630亿,其实并不是一个多大的数字,而是我们想到的这中间做了一些研究得到的结果。
贝基·奎克:在上次的经济危机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有买了8个不同的一些股票。这些所有的结果,或者你对于这8个股票都有极大的信心得到了更大的价值。我们现在的利息特别的低,而且在某一些的基金也是非常的低。在过去的两个月之中,为什么您对于投资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呢?
沃伦·巴菲特:因为我没有看到有趣的吸引人的股票,因为美联储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策,而且是做的非常快速的,这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很多的一些公司也许更需要显,他们可能会更早地做这些财务上的处理。所以在过去的5个礼拜之内,这些财务上的变化是非常非常巨大的。有些很大的公司,他们也开始进行巨大的借款,而且是好多次都发生了。伯克希尔当然不需要更多的钱,当然有的时候借钱也不是坏事。
有些在边缘型的一些公司,或者他们赚的钱比较利润少的,他们也许没有任何短缺的现象,就是在他们的基金上来讲。如果他们利润不够,我们是不会投资的。为什么我们没有投资的,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吸引人的公司,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改变。在2008年、2009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投资了8家公司,并不是说我们故意要告诉大家我们做了一些什么事。我们之所以进行投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觉得在投资这家公司,在市场上来讲是一个非常好的抉择。而且在竞争力来讲,我们觉得是非常好的举措,也花了我们大概4到5个月才做到这样的结果,当然那个时候的时机还是不够理想的。可是那个时候时机不够理想的情况之下,还是找到了这几家理想的投资。
市场的一些股本就是这样子的,有的时候是短期的时间,比如当现在病毒发生了,大家开始紧张,大家开始觉得有一些变化。这种变化当美联储开始又进行降息的时候,大家又开始紧张。我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而且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中间有一些不同的情景,有可能在这段疫情之后会发生不同的一些变化,所以怎么样的情景会有怎么样的结果,现在是没有人知道的。格雷格·阿贝尔的想法是什么?
格雷格·阿贝尔:您刚刚的点评讲到了美联储的警告,在利息开始发生变化的时候,我们也都注意到了并不是说他的一些变化,而是说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人们在这些时间看到资产负债表决定要做些什么,但是事实上来讲这些公司并不见得是我们有兴趣、是吸引我们的公司。特别是在2月23号之后,伯克希尔的能源公司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结果。我们那个时候在能源公司也投资了大概40亿,那个时候还有好多短期的责任还没有到期的情况下,我们也增加了资金的情况。我们那个时候在资金的部署是有必要的,所以那个时候对于太平洋地区,还有对于伯克希尔的股票公司持股人来讲都是非常有理想的,而且是吸引人的。现在的时期是借钱的大好时光,不见得每个人都愿意去借钱的,可是对于美国国家来讲,这个时候是借钱最好的时机。
对于伯克希尔来讲,不见得是我们要做的时机,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讲,现在是借钱的大好时机,我们的钱是要用在刀口上。
贝基·奎克:我们现在有了不同的伯克希尔资产负债表,有些人开始兑现他们现在有的一些情况,所以他们在兑现现在已经在大疫情中进行了不同的流转的情况。伯克希尔是怎么样的情况?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也开始发了一些资金,给了某一些需要的公司。当然我们不可能说无限制地开始资助这些公司。现在的这些变化是非常大的,是比一年之前或者比六个月之前有极大的变化。比如说我们刚刚讲的航空公司,基本上就把钱给抽出来了,因为现在亏损大了。但是如果已经组成了这个公司,这个公司如果没有希望的话,我们不会继续再投资的。比如说公司在1965年的时候也投资在纺织业,之后就发觉买的并不是极好的决定,所以后来就想卖掉他们。我们现在的公司并不是在拯救公司,所以在拯救公司花了太多钱的状况之下,我们是不会这么做的。
在增加我们市场上的一些份额上面来讲,也许会发生。公司也许不见得随时都是需要钱,但是市场的份额是我们比较关注的。格雷格·阿贝尔,要不要补充一下?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现在在看不同的拥有持有的公司,以及现在的一些疫情,今天的新冠病毒的状况,我们最先关注到的就是管理上面和员工的去留等等。我们要确定员工在业务的情况下都是安全的,能够持续在进行运作。之后我们再继续观察我们客户在这个周期之中有怎样的变化,还有在这个业务情况之下他们的需求是什么。
我们也提供了更多的一些公司上面的调整,能够满足现有的需求,对于我们客户的需求有效的是我们在处理客户的转变之外,也就是能够提供更多的需求上面的满足。也给了他们一些紧急的需求上的资金,还有我们也在更持续稳定的管理以及支持现在需求的一些需要。
沃伦·巴菲特:伯克希尔公司拥有许多可以比较资金、现金的业务,就像格雷格·阿贝尔之前讲的。我们伯克希尔的能源公司有长期的资金准备,所以我们有非常多的资金,明天我们要做一些什么也都可以要达到我们要做的目标。很多的人比如说要兑现原有的资产,或者是卖一些股票。但是我们的这些业务里面,现在目前并不是有这样的需求,这就是很多的业务当然本身的条件就是必须要这样做的。但是伯克希尔,绝对不会达到借钱过日的日子。
我们能够看到的一些事实,就是某些事情并不是特别的奇怪,或者是非常让我们觉得惊讶的。我们把这些有可能的情景、有可能发生的情景都能够先讲出来,再进行理解,了解我们现在的定位如何。我简单来讲,我们并不是需要很多很多,需要有1300万、1400万或1500万,但是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也是有的。我们不买这些报社或者报纸公司,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商业机构,这是我们的习惯。基本上来讲,我们希望自己的定位是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不见得所有的事情都会在我们的理想之中发生。
1929年,可以说是一个比较例外的一年,等待到了1955年或者是在1954年底的,我们才发觉任何的事情都会发生,所以我们一直在准备就绪之中。当然价格如果是吸引人的话,中间有一段时间,如果是美联储提出了降息的情况,有时候有很打电话给我们,这些公司在打电话来的话,在美联储数字降低了之后,我想我们也不需要买这些公司,因为这些公司不见得是多好的,而且我们可以在其他地方进行借贷。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的公司里面大概有39万名的公司成员,哪一些运作的公司没有被影响到,或者疫情影响到了,能够持续雇佣这些人吗?
沃伦·巴菲特:这些报纸资助了不同的行业,有几个行业相当有可能,他们的雇员会减少,但是不会很多。我一边想,一边说吧。听上去是有一些商业行业,有一些休闲行业可能会发生巨大变化。我没有觉得我们自己的雇员,五年之后伯克希尔会雇佣相当多的人。但是病毒可能会有更大的增长,或者对制造业有更多的影响。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现在正在疫情中间,我们这些的行业要做出调整,有些已经被我们调整的更厉害。如果看一下我们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就可以看到用电的消耗量是降低了10%,实际上对我们的生意没有非常大的影响。但是从长期来讲,我们在业务有增长的。即便在危机时间,但是对我们这些行业的影响是不大。但是对于零售业,现在这些商店都关门了,比如糖果、珠宝业等等,这方面我们应该根据环境做相应的调整,尤其是在就业方面。
将来我们的商店还会重新开门,还会雇更多的员工回来。在长期来讲,我们觉得在将来伯克希尔的雇员相比现在有很大的增长。作为一个整体来讲,我们还是会增长的。
沃伦·巴菲特:因为巧克力糖从1972年开始了,我们非常喜欢他们,我自己就喜欢糖,我自己的花生糖就在这儿,就是他们的牌子。我今天不要和格雷格·阿贝尔分享这个糖,要全部自己拿回家。已经过了我们的复活节,一般复活节期间是卖巧克力大的售卖期。我们现在已经过了,现在已经到了售卖的后期了,过了很久了。实际上我们这一部分是关闭了,而且现在大的商业中心有220个,不光是糖果店,还有家具店都关门了,巧克力就停顿了,它本身就是一个季节性的产品,我们有很多季节性的员工,尤其是在圣诞节期间。
但是我们有很多的复活节的糖果,复活节的糖果是特殊制作的,所以这方面卖不出去就没有办法运出去,也不能把它送到商店里面去卖,这些都是正在进行的情况。格雷格·阿贝尔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还有下面很多经理在做这些事情来回应这些问题。我们会在将来会超过39.5万以上的员工,将来会雇的更多了。
贝基·奎克:来自于长期股票持有者的提问,以前参加过年会。在4月17号查理讲到,伯克希尔拥有的一些小公司在疫情过后不会重新开,你能不能进到哪些公司会在伯克希尔麾下的公司受到影响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伯克希尔下面有97个不同的商业组织,是不是这样呢?
格雷格·阿贝尔:对,97个。
沃伦·巴菲特:我们以前在注视这些方面的经营,可能在过去两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在以后会加剧,可能会一些行业进一步衰退。这些顾客有其他的消费习惯,不再使用他们了,不再使用他们的产品了,现在有很多情况在零售业发生了。以前就有过这样的问题,现在他们的问题更大。比如说现在在报纸行业的问题,实际上增加了在报业更多的投资,帮助他们偿还债务。但是现在的报业在疫情之前广告、销售量、发行量都在下降,在这之后的疫情就加剧了这个情况,是更为严重。尤其是在汽车行业里面也是一样,因为现在对汽车行业的影响,汽车行业的汽车商也不会在报纸上做广告了,之前这个情况就在发生,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是加强了、严重了。
下面的这些行业已经跟我们做过建议了,在一些行业会做这些方面的变化。但是这些都是小的行业、小的商业组织,我们主要的行业、主要的公司,我不能想到会有非常大的变化或者关闭。说在疫情后面保持关闭、不会开,我不觉得是这样的。但是因为疫情改变了整个世界,都会看到这些变化。比方说如果你现在是一个商业中心老板的话,下面的租户现在不愿意付租金给你了。如果你现在说给商业中心的供货商,你的情况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很多人在中间受到了影响,有的人在工作是在家里面远程工作了,在家工作的也许在今后两年还可以继续做,也可以调整适应新的工作方式。
格雷格·阿贝尔:刚才讲到我们这边有97家不同的公司,我们有一个食品服务业是卖设备给餐馆。还有几个行业,本身在城市的业务非常好的时候,他们就有受到挑战。经济发生了现在的危机是由于疫情的情况下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当然餐馆的机械生意会受到影响,但是其他几个行业会受到正面影响,所以我们要整体来看,整体要考虑这些问题。
贝基·奎克:来自于费城提问,你们长期的政策,伯克希尔不会对无底洞的地方进行投资,芒格之前说在疫情之后、封城结束之后,伯克希尔下面的小公司是不是就不再重新开放自己的业务。那这个是不是影响到伯克希尔真个长期的政策?
沃伦·巴菲特:因为我们伯克希尔的长期政策会是30年以上的,你可以看到在我们的年度报告里面有讲过,不同的公司有各自的运营。这样的前景是不是在疫情情况下将来还会亏损?那我们就要来看。当然我们会把这个公司卖给其他人,不管怎么样不会保持一个新的公司,这不是一个新的政策,没有什么改变。你可以说我们对航空业就是这么做的,某种程度上面,如果拥有所有航空公司的话,现在对我们来讲会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来持续坚持着运营的损失,来继续保持股票,看他们能够坚持多久。
第二,飞机可能太多了,如果制造业下降的话,需求下降,航空公司的位置太多了,在这种情况下要做决定的时候是根据自己的业务运营情况来决定,所以做出的经营性的决定是非常困难的。我们的政府也是有了第一波对航空公司的补助,但是从航空公司来讲,他们非常主动地在这方面融资。我是对这方面印象深刻,但是其他的至少是两家航空公司增加了股本。对于债务的比例,你说服他们,如果你想我们的业务继续进行的话,当然需要政府的帮助。同时我们自己内部也要做出调整,以适应运营资金的需要。当然这些公司的经营者是需要这样做的。对于投资者是不是合情合理?我们要拭目以待。
贝基·奎克:请问格雷格·阿贝尔,由于这方面行业的业务放缓,你们现在在这方面怎么回应呢?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这个公司很大一部分是航空航天的,中间有两个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当然国防工业还是非常好的,而且是非常强劲的。
沃伦·巴菲特:但是你要看一下其他的如果是大飞机,或者是地区性的小飞机,那方面主要是可以看到别人对他们订购的飞机是更长期的,我们会不断地连续对这方面做出调整,然后看一下也许是现在和波音公司会有每周一次的会,看一下他们生产的有多少订单、怎么回事,我们为此做出相应的行动。一天、两天之前刚刚得到250亿资金,一年之前他们当时先进的定位是很不错的,但是我也知道空客也有样的问题,在上个星期也做出这方面的评论。他们不知道将来如何,我也不知道他们未来如何。我们肯定是有飞机的,这些飞机是飞行,但是真正的问题是你们需要不需要这么多的飞机。而且在需要他们的时候,这些飞机的制造和交付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工作。当然不光是影响到波音。
有这么一种情况,说你的需求枯竭了,这样子就上升到整个的链条上面,你就可以看到航空公司枯竭,最后制造飞机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你可以看到由于波音不用这么多的飞机了,通用公司生产发动机也会受到影响。而且美国在着方面非常强,比如波音,大家知道是这个行业是重要的、非常大的出口商,而且关乎到行多的就业机会,对我们来讲也是如此。我们祝福他们,给他们提出良好祝愿,我们也给自己祝福。但是还不是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的。
贝基·奎克:在2020年会因为现在很多人没有开车了,是不是又给了他们不开车的信用额度呢?
沃伦·巴菲特:当然,Geico现在是全美第二大的汽车保险公司,还有一些汽车保险公司也开始在在保单上面的改变。减少了现在发生事件的情况,也是在现在发生之中的。当然每个人还是想开车,只是开车的里程数更低了。现在因为开车里程数的减低,我们还有更快速的一些项目能够节省今天的投保人的保费。现在很多人已经给了两个月的折扣,或者更长的一些折扣。我们是每个月在进行改变的,进行折扣的一些付给。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其他的竞争对手,也就是在保险公司里面,还有保险委员会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们会给今天的投保人更多的时间,如果他现在没有钱付的话,会给他较长时间支付的期限,只要不取消保单。如果是迟付的话也是一样的,可能要付迟付金,比如在一些购物中心没有付租金,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这些对我们公司成本上的还到底有多少?还没有计算出来。但是肯定在投保的开车人的话是有部分的影响,当然还有很多的一些变数,我们已经在做了一些计算调整,我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回应目前减少开车的情况,当然意外事件也减少的状况。
在我们的收到的保金之中,在以后的一年,还有6个月就要再重新更新保单。所以也是在明年的4月,我们也做了一个猜测的评估,看看我们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贝基·奎克:可以让我们了解一下今天的大疫情对于保险公司的影响,有很多的一些保险公司已经在报告他们已经开始进行损失了。我们看到的赔钱的一些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我想今天再保人、再保公司跟这次的疫情,跟伯克希尔的承保情况有什么变化?
沃伦·巴菲特:我想这中间可能还会有一些在进行投诉,或者在打官司的状况,这些事情已经在发生了。以后的诉讼可能会非常的大,诉讼的一些结果是非常大的成本开支。在汽车保险业,也就是我们现在保险的比较大的一个部分,这些是需要再定义,需要再理解的。在诉讼得出结果之后,才能看到更明显的结果。我们在讲更多商业上平行上的灾害或者是风险,有些人会在所谓发生变故的时候才要买的保单保险条约。但是在保单的语言上面来讲,并没有保到业务在进行中断的时候,或者在发生变化时候的一些保险。
但是其他的一些保险政策,当然我不能够以偏概全的说法来告诉你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中间可以争执的,以及涵盖的保区,在业务耽误或中断的时候也许会发生这种情况,疫情就是其中的情况之一。
标准语言在我们的保单上讲,如果您在业务耽误了之后,或者得到了您今天实际资产上面的损害才能够进行支付。当然你可以买更多的一些支付,大疫情是否能够投保的这件事情,所以这个跟我们的汽车保险上面的一些政策是不一样的。我们也许会有理赔或诉讼的一些情况,但是我们的公司跟其他的公司也许是不太一样的,或者在再投保的情况也许有更多重的平行的保。但是业务的中断并不是包含在内的,我们会讲这个事情并不是不太可能发生了,比如说通用汽车开始罢工,也发生了生意中断。
还有我们在法国也有一个公司,对不起,我们讲到这个化学工厂,邻居发生了火灾结果使我们工厂也遭受到损害。我们也卖汽车零件,结果因为今天汽车行业罢工,汽车零件也波及了,但是是不是也会有业务中断保险的损失呢?不会的。所以现有的状况这中间值得争议的部分还是很多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有些保险公司,我不会讲是哪一家保险公司,他们会付给很多保单上面额外的费用。但是我们已经保留,在我们的历史记录上来讲我们还是在比较传统保守的方面进行保险业务。不会告诉经理人,哪个数字今年必须一定要得到,他们会做自己的损失上面的评估,他们建立自己的业务,还有把社会上的一些比如通货膨胀,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因素考虑在里头。伯克希尔公司其实有的时候在做评估的时候,还是非常正确的,我没有任何的疑惑。
贝基·奎克:今天的伯克希尔以后是不是也有大疫情的保险呢?
沃伦·巴菲特:我想我们保的行业非常的多,曾经有一天有人也会找我们必须要保一个什么险,这个险是大概有100亿的保险度的,我们听起来要保100亿的资产,所以这种我们可能不会接受这样的保险。但是我们会写一些保单,这些所谓大疫情的保单,如果有人需要的话,我们觉得价钱是对的,我们也会承保的。如果是一个非常毫无限制的投保的可能,我们不会给你写保单的,所以要跟投保付给保额的价值,以及投保范围来决定。我们当然不希望你来,比如说今天要故意放火来投保火险,我们是不能接受的。一些不寻常的投保,不管范围有多大,或者金额有多大,这些就是我们宾之保险的范围,比较可以的东西是不会做的。
有些人说我们今天保了这个险能够得到多大的理赔,如果有这样的情况,我们是不会写这张保单的。我们给了很多的公司在“911”之后进行了保单的承保,但是有很多公司会做无稽的承保。我们知道我们自己在做一些什么,当然有的时候会非常惊讶发生的一些问题,比如“911”是前所不知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子的问题。如果说有正确价值的话,我们会愿意投保所谓大疫情保险的承保。
贝基·奎克:请问格雷格·阿贝尔,我想标普500现在是不是很好的情况,能不能投资?在现在市场下滑的阶段是不是比较好的?沃伦·巴菲特,有一些公司需要资金的时候,能够跟他们议价取得一些情况,现在一些情况不见得是这么多的时机可以找得到的。伯克希尔公司,是不是可以在沃伦·巴菲特跟查理的时候可以这么做?
格雷格·阿贝尔:在查理·芒格和沃伦·巴菲特不在的话,没有看到有文化的转变。最大的是我们要有商业上的睿智,能够在经济上做更加的理想的部署,而且可以立即反应。不管说查理跟沃伦在不在的时候,我们做同样的工作,我们有非常有才智的团队,而且在伯克希尔的管理团队,所有的经理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当然经理人会去寻找最多的机会。事实上来讲,这是最庞大的因素,我们现在绝对是站在维持伯克希尔原有的强劲能力上面继续保持。
沃伦·巴菲特:他讲的是对的,如果经理人没有这样能力的话,我们是不会保留他的。当然有些东西突然会非常吸引力的出现,但是在格雷格·阿贝尔、Todd、Ted经理人之间,我们有三个非常有价值的经理人。他们在寻找我们的资金,以及寻找我们的对象上来讲,都是非常数一数二的佼佼者。比如说二十年前我认识某些人,会告诉他们一些事情。而且他们认识的也很多,他们也有非常高的经历,而且他们的思维也是非常类似的。我觉得对于伯克希尔公司来讲,有了他们三个人的话,决定会继续在寻找资金上面能有更好的一些表现,不管我跟查理在不在的话,他们都能够做的这么好。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现在有没有担任任何比如美联储或者国家保你们出来而接受他们的补助?
沃伦·巴菲特:航空公司是有这样子的,因为我们也有在航空公司,但是我讲的这些问题是,我们有没有任何全额拥有的公司,有没有任何的公司接受了政府的救助?
格雷格·阿贝尔:没有的,我们现在所有的业务之中,我们都了解伯克希尔的每一个公司是怎么样的,我们是没有来进行的,我们的公司是全额拥有的。
贝基·奎克:有很多的持股人,特别是B股人,比较小的一些子公司里面,我们居家以及封城的限制上影响到了。今天有了这样的情况,也许会达到借款的标准,你会不会继续使用这样的借款来保持原来原有的员工呢?
沃伦·巴菲特:据我所知,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公司已经开始使用公司补助的基金。我不能讲到具体的哪个公司,但是我能向你讲到,我觉得他们有很好的将来。但是我不想现在讲一下,在我们目录上的每一个公司是怎么样,因为有一些我也不知道答案。所以我们实际的决定是,在以前就已经决定了。比方说我们的报纸,可能会有一个更好的生存机会。如果我们还在疫情继续的话,如果让他们能够独立经营可能更好。就像我早期说到的时候,我们把资源实际上放在报业里面了。但是在6个月里面,从我们买了之后也许是一年之后、一年半之后吧,我就使得他们只和一个报业、报纸打交道,我们希望也是这样运营。
看上去在长期未必存活,这样我们能够找到其他人,其他的公司可能能在这个管理上做的更好,我们会让位给他们。如果在这个公司里面出现了问题的话,我们会找到其他的,他们觉得能够比我们做的更好的公司、人,由其他人来接手。我们一开始是在纺织业做,就成为了我们伯克希尔公司的一部分,和我们兼并了。然后我们当时也有大的商业中心,在1960年代的。但是后来他们就不顺利,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就在纺织业里面实际上投资的时间比别人都长,但是最后在纺织制造业上,美国是终结了这方面的贸易。
在这方面,伯克希尔在今后十年或者是今后五十年,就觉得我们会找到更多的这方面的行业,能够找到这方面行业里面的哪些公司,并不是所有我们都继续持续到底,这也是为什么我坚持买指数基金的原因。我并不会把我所有的钱放在任何一个公司,只放在一个里面,尽管我跟这个公司很亲密,但是不会把钱放在一个里面。因为有的时候在这个世界上,你经常会得到一些惊奇。他们有的是说你觉得这个公司运营很不错,但是最后没有我们预期的好,相反的情况也存在。我们本来觉得做的不好的,但是人家做的比我们预想的要好。
格雷格·阿贝尔:PPP投资政府的贷款,我们并不知道下述的任何企业接受政府这样的贷款。我和这些公司的对话中,我也不知道他们任何人正在申请。在疫情之后,这些公司都回应的很不错,不管是中等级别的,或者是更小一点规模的公司,他们都是其是处在比较坚实的基础和非常强健的地位里面,也许在疫情之后,可能他们的最终用户的行为会有变化,他们的消费者、人群可能有变化,或者是这方面在人们的消费习惯上会有变化,所以我们现在都在变化。第一是挺过疫情期间,同时在这之后,在疫情期间下属的公司还都处在比较强健的问题。
沃伦·巴菲特:我只是要加一段,我们不知道这个疫情会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就像大多数人说的一样,大多数人比我知道的更多。但是这些病毒对我来讲,在某种程度上面可能是在扩充的过程之中,他的传染力可能会下降等等。但是这一块也许会慢慢消失,到秋天又回来。美国人怎么回应?他们自己还是保持希望。我们觉得我们可以挺过夏天,秋天以后如果病毒又回来了,像福西博士讲到的,这个由病毒决定,病毒决定我们将来的行为。因为我们做了很多明智的事情,有很多聪明的人在做这些的事情,但是有太多的未知因素。
从经济来讲,我们要同时做这个同样的适应,有这么多未知因素的情况之下,所以我们要不断地保持对现在的经济情况进行衡量。在目前这么疯狂的疫情情况下,如果疫情被抑制住、否认住之后,将来不会传染、不会卷土重来。但是在我们将来的工作之中,我们不会对现在进行抵抗疫情的人们,我不会对他们指手划脚、发表什么言论,因为他们都在为疫情做准备。在今后几个月里面都不能确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今后6个月你会做什么,或者一年之内会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贝基·奎克:刚才讲到你还是说对标普500基金,是鼓励他们投资。我们过去两个星期听到这些资金的经理说,积极性的投资已经过了,长期的状况是可能会进入被动投资。在今后十年,你对投资者是什么样的建议呢?
沃伦·巴菲特:我还没有改变我的遗嘱,我先跟你们讲一下。我的遗孀会有95%的指数基金,还是会她来拥有。这方面对于很多人来讲,对这些人的话,给别人做标普500基金,给他们做咨询的这些人并不一定说能够赚到很多咨询的钱。现在目前在美国做投资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过了?我对这方面是严重不同意的。因为现在我觉得这方面在标普500上面做基金投资,我也觉得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不能够在上面,或者停止在上面投资。
一方面他们收的费用可能比较高,他们会挑选某些不同的基金。还有人说“你知道不知道将来哪个行业在疫情过后取胜的?”,有很多人有兴趣,他们会说服你可以做一些事情。他们自己可能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也许我们幸运的话,或者我们规模大的话,也许能做到一些事情。
贝基·奎克:我是作为一个持股人,从过去5到15年标普500基金,从目前来讲我也觉得伯克希尔的表现是低于标普500的表现,以前也是在标普500表现之下,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卖股票了呢?
沃伦·巴菲特:我建议大家买标普500的基金股票,我们伯克希尔的股票比任何的一个单独投资,我们都是毫不逊色的。我们带来的回报也是合情合理了,但是并不是说在今后十年和标普500做什么样的比照,我觉得都有这种可能是我们比他们好,或者他们比我们好。我们在55年的情况下,我们做伯克希尔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我们是超过、胜于标普500,哪些不如标普500。
有些我们是做的多,但是我们的钱跟这些比起来还是少的。所以有的人可能在整个过程之中,可能会觉得标普的收益会比我们好。但是对于我们来讲,如果是资金大的话,也是操作起来、运营起来也会更困难。但是我不能够保证我一定会比标普500做的业绩更好。但是据你所知,我和我的家庭成员所持有的股份是在伯克希尔里面,所以我是非常关心在伯克希尔做的长期的经营效果和表现。我的关心和努力,并不能表明和确认我们就一定有好的成效和收益。
格雷格·阿贝尔:我同意您的讲话,所以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们的资产,我们这边放下来的。我们这方面做团队的人,我也希望我们的团队在经营伯克希尔公司的人,他们是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做最好的经营管理工作,我们不能够说跟你保证一定会最好的收益。
沃伦·巴菲特:我们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现在能够跟你说的是更容易能够管理500万,相比3700多亿,肯定管500万是更容易的。也许其他有大的联邦性的机构会比我们这边基金的规模更大。在某种情况下管理这么大的基金,对我们来讲更困难。
沃伦·巴菲特:我们刚才讲到了能源公司,刚才也讲到了他们的构架是在不断的变化,我们现在是有1000亿的投资在这方面。在今后十年,在这些基本的基建或构架方面的公司,这方面的前景非常好。我们在这方面定位也定的很好,能够在这方面进行今后的工作。包括BNSF,还是保险业、能源行业,我们在这方面都保护自己保护的很好。在能源业上所处的地位,比其他所有人都好。
沃伦·巴菲特:因为我们在过去二十年里,你可以看到我们的收益,一般公开公司做这方面是很困难的。而且国家也需要,世界也需要这样的公用事业。在这方面是遵循逻辑去做的,构造非常合理,而且经营、管理的很好。当然这不是我个人的功劳,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公司,我没有参加他们的管理。但是对于能源业的要求很多,挑战很多,有很多政府对他们的干预和监管。所以将来在这方面的监管还会发展。
同时在能源方面,还会有更多的工作,所以我们伯克希尔继续参与。在保险业里面,也没有人能够比伯克希尔做的更好,所以我们继续在这个行业里面怒喝。当然了,我们这边除了强有力的能力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优势,还有一些劣势,只不过我们发现一些非常好的机会。如果我用10亿美元投在哪一个指数里面,我们第二年可以翻一番,当然我们也可以那样去做。或者过一年变成4500亿的话,当然我们是愿意这么做的。
贝基·奎克:因为有很多人想说,你之前讲过了公司是不是要取得任何的资金,查理并没有在这么做,你现在跟其他同事在做。讲到未来关系的话,是不是可以提提阿吉特·吉恩的事情?
答:吉恩是我们最棒的一个人才,而且跟我们工作了好几年了。还有他的父亲把他从印度带过来,吉恩先生是独一无二的人,任何人都可以告诉你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而且他对于保险界真的是懂得非常多,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人。但是他今天不是在做资产分配上做工作的,他的工作并不是在做这些方面,他是在保险业有他的长才,所以保险公司给了我们更多资产的支持,他是我们非常中和的一个人才上的大支柱。在资产配置上来讲,他们做的工作是不一样的。吉恩的工作在做保险,另外两个人在做资产分配。
我们不是自动到任何位置,或者做任何工作,但是这是所有不同的才能,而且我的健康也不错。
贝基·奎克:另外讲到资产配置的问题,刚刚讲了大概46%是在2019年进行了分配,是不是可以跟我们再讲到涨价或跌价时的情况,到底哪些是能够在投资股本上得到更多的吸引力?我们的持股人在做了伯克希尔投资的时候应该怎么想?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看一下伯克希尔的能源公司,真的要考虑的,也许有不同的一些配套的情况,哪些是怎么样能够维持现在的一些资产,比如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或者是会非常有效的能够保持我们现在的业务,而且是在折旧的一些情况之下还能够再继续得到现在的利润。我今天非常高兴,今天已经有的这些资产在取得了伯克希尔能源公司之后,我们的折旧而且现在是非常适当的,我们也可以维持现有的一些资产。
在我们的能源是一个比较有法制上控制的,比如说85%或者83%的情况之下,原来投资进去的,现在还是很适当地得到了回报。你要开始保持您现在的一些资产,当然我们以这种资产的计算上面来讲也花了很多的时间在进行计算。我跟沃伦讲到的重要性之外,所谓增加的一些资金也许还要再去找更多的一些机会。比如说在服务上面来讲的,还有在找到更多的可再生能源的投资等等。
我们在配置、实施的情况下叫做增加性资产的开销。那是多少钱呢?
沃伦·巴菲特:大概有400亿吧。在工作上的话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需要。
格雷格·阿贝尔:400亿在工作需求上的资金,这是在以后9年到10年是有所需求的。大约一半是在维持现有的资产上面,这些是慢慢逐渐增长的。我现在讲的是现有的项目在进行之中必须要维持的成本。另外还有300亿是将来业务中增加的机会,当然还有现在变电站在2020年已经在开始了,我们那个时候是2008年买到的变电公司。那个时候讲,比如一年里面有6天的情况,12年之后的时间,我们也开始觉得投资的资产已经开始能够得到回报了,所以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机会,所以我们在播种上面做了很多的工作。
沃伦·巴菲特:您听到的当然不是超级能够获利的公司,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内,总是会增资的。它的独特性,也就是我们在配置资本的时候,一些私人的资产或者进行配置,有的时候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是也会得到相应的报偿,能源就是这样的一个行业。我们会开始配置更多的一些钱,在不见得是完完全全可以得到极大回报的公司上,事实上可以真正理想地进行某些事件,或者被授权进行某些业务的投资,这些业务必须要保护我们的消费者,还有要保护今天提供资金的这些人。这些工作也许会支持20年,或者是有更长的一些支持性。
贝基·奎克:在讲到西方石油公司的结果,再加之连的维持上面来讲,因为在这种地方不投资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你的声誉,你们对西方石油公司的情况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考虑?
沃伦·巴菲特:一开始就是做对了一些事情,当然并不同意每件事情会这么做,当你投资在石油公司上面,特别是比较大的所谓的钻油公司或采油公司的话,到底要怎么样能够得到相应的收益,是根据石油的价格,或者在地理上打了一个全垒打,或者犯了极大的错误,这都是有可能的。这是一项投资,是根据原油价格而决定的。如果说今天的油价变成负30元一桶的话,我前几天还看到这样的价格,真的是极大的不同。如果说你拥有石油公司的话,你期待有这样的价格在发生,我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发生,但是我们在低迷的状态。
如果是石油价格能够获胜的话,我们才能够这么做。结果那个价格并不值20块钱一桶,但是20块钱一桶那个时候是不可能的,负30是当时的状况,所以并没有达到我们理想的石油的一些价格情况。在以后的几年之中,也许采油都不是值得他们去做的一些工作了。
现有的一些状况,比如说额外多的桶数要存在哪里,或者这些需要量是不是会增加,另外是沙特国以及俄国业务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这都是你不能够理解,也不能够预测的。或者说现在存储的地点到底在哪里,当然我们还会有石油在开采时候上下起伏的状况,还是会发生的。还有用不同的一些油层上面来进行开采,也是会有这样情况的。但是价格如果不值的话,再进行交易的时候,您是不是在一年、两年以前就已经有这样子的情况了?所以西方石油公司,或者任何的一些持有石油股票的人来讲,都是这样子的情况,所以你加入我,那个时候觉得西方石油公司的投资可能是错的,因为投资的东西,现在石油的价格是非常低的。
贝基·奎克:有没有任何的所谓长期的或者永久的对于石油股本投资的方向?
沃伦·巴菲特:
我想这中间会有更大的资金,而且他们会开始举债,举债影响到银行或金融界,当然不会完完全全摧毁他们,这中间有大量的金钱在持续投资。17、25块都是有可能的,这个是在西德州方面的油价都已经发生了。你在铜也可以做这样的投资,而且我们生产的一些投资你也可以再进行投资。日常生活用品是常常会发生巨大变化的。另外是农民有时候得到的农作物的价格也是非常糟糕的,即使进行了一些补助,还是如此。但是今天我们在讲到了产油的一些公司,有的时候未来是没有办法预测的。但是今天到底要怎样?他们还是有30万桶的油价是受10块钱保护的。你现在买油的话,等于在油价上进行了长时间的下注了。
石油的价格,这当然是有风险的,这些风险也在由产油的公司中开始发生。这些价格如果获胜的话,可能这中间有一些不好的,比如说能公司、石油公司倒闭的贷款,所以你也知道这些股本的持有人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由此可见了。
贝基·奎克: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们,今天这种股本的合同比如刚刚讲了60点,我们的责任后来又变成了在10以下,所以你觉得这些问题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沃伦·巴菲特:在2004年到2006年的状况,我们那个时候讲到曾经签署了48到50个合约,所以最短的是6年,最长的是20年。那个时候的价值大概是48亿,这是我们那个时候希望得到的结果,我们也同意的结果。所以他们在那个时候,我们卖的时候就是在当时到期的时候,也就是说我们叫做什么?欧洲形势。当时我们有很少的一些例外,就是我们没有抵押品,这就是我们当时交易的条件。我们得到了48亿,可能一开始正常的价值也许是在300亿到350亿,可以看到道琼斯和日本的股票市场都是跑到了零,有一些是完全满了。我们现在有14亿,我们这方面还没有付出很多的红利。如果所有都归零的话,就是14亿归零,或者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甩出、卖出的话,我们想这个数字从资产负债表上觉得成不了我们的一个负担,我们在这方面目前为止还不错,不是非常多的钱。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潜力是什么呢?如果说价格上升的话,我们可能非常有利。如果下降的话,对我们有所影响,但是还不错。目前来讲,即便发生了什么样的问题,还没有给我们造成大问题,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到期呢!有些可能到2023年到期,也许有20%到25%是今年晚些时候到期。
所以我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你可能不是太知道我们的底线在什么地方,就是中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责任。我们当时的这些合同履行到最后的时候,这里面具体的条件他们可能不是非常。但是我们在这些合同的履行方面做的还是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除了有一两个小的例外之外,重来没有同意我们要为这个合同放抵押品进去。我们当时做这个交易的时候,不会让自己进入这样的位置,从来也不会。就是在任何时候,我们可能会有很多的负债可能性。或者说我们要负担的责任,我们都不会这样做。
贝基·奎克:目前为止,你们现在看到的情况有没有像一种传言,就是公司会被分拆开?如果现在来讲有250亿的红利,现在能不能讲一下,你们能不能继续保持目前伯克希尔的解救,还是说如果不能够承担这个责任的话,你们应该讲清楚对于股票持有人应该持有的是什么责任?
沃伦·巴菲特:如果我们要卖伯克希尔下面一个分公司的话,从公司一级就会产生很多的税,这些就会分摊到我们的股票持有人上面去,你在中间可能做一些修改,能够做一些其他的变动。但是从公司来讲,你要是要卖公司等等,肯定会有税上更复杂的问题的出现。在1986年之前,这方面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但是很多人都讲到,在1986年的时候为什么这个税上面没有发生?也就是有很多人是能够避税的?也就是有很多情况下避税。如果把伯克希尔拆开的话税会成为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另外其他是能不能把资本部署到任何一个地方去,比如保险业。
在我们现在目前的构架下,我们部署资本到哪个行业是非常好的。但是对于我们把它分拆,你说对我们的价值是不是会有好的变动?有好的影响?目前的情况下,尽管我所有拥有的伯克希尔的每一股,我将来都会交给慈善捐献出去,这是14年前做出的决定。之后我一直讲大概30亿美元是要捐出去的,但是这就牵扯到很大一部分,就是股票持有人包括其他人还在我们伯克希尔的图画里面。
我会跟所有人讲,我会告诉每一个,对于所有的股票持有人,如果说要分拆的话,也许是个好的结果。但是你会要承担很大的税收方面的费用。不光是税收费用,或者是其他的费用。或者说你这个税收或其他费用,在其他情况下也会发生,但是分拆这个事情我已经想过。而且目前来讲,我们不会在总公司的情况下会延续很久。比如说财富的税收方面有变化的话,也许有这样子的情况。但是我的计划,经过深思熟虑很久的考虑之后,这样子能够保证我们的资本,我这边积攒下来的所有的伯克希尔的资本都可以能够继续保持。
格雷格·阿贝尔:尤其是在我们做资本部署的时候,我们现在可以在不同,比如在哪个保险业或做运营方面,对于我们的股票持有人没有产生直接的影响和后果,我们在之间做资本转移的时候,这就是我要说的。目前的构架下,不受任何的影响。
贝基·奎克:现在欧洲、日本股票都在下降,伯克希尔的保险公司因为保险保单的人把钱付进来。如果说你在这种保单的情况下,你们是负数的话,会有什么影响?如果是利率降到了0以下,对保险业会是什么影响呢?
沃伦·巴菲特:负面影响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必须持有相当的股权。这是目前国内十年发生的情况,是非常令人惊奇的,在这个时间我曾经有过错判。在这方面考虑的时候,是不是考虑到了通货膨胀率?我们的资金有很大一部分部署在国库券上面,从长期来讲都是很糟糕的投资,收益很少。但是有一个远程机会存在,也就是说这方面可以是什么机会呢?在这个上面如果是国库券的收益,在全世界来讲利率很低的话,至少我们的股本持有人、股票持有人,能够帮他们行使到他们能够鼓励,我们做出这样的允诺。
如果在世界各国利率都变成负的,而且是很长时间,这么长时间我必须亲眼缩减才会发生。如果说你有负利率,同时有更多的钱能够把更多的资金用来创造出更多的生产力的话,这会是在经济上最有趣的一个问题,就是能够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能不能持续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一直做下去?这个世界现在已经这么做了有12年左右了,也许我们会面临一段时间。我们有很大的可能性继续进行,而且政府在这方面加强力度。我不知道这个答案,也许格雷格·阿贝尔知道这个答案。
格雷格·阿贝尔:你刚才叙述的非常好,就是在你的年度报告里面,我们不知道回答、答案是什么,这方面一些最基本的问题,我们怎么能够回答的情况下,我不想这么说,但是我也只能这么说,我没有追加什么其他的意见了。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是很大的公司,里面的净值也很多,也做了很多资本密集型产业的投资,比方说铁路,现在这方面的投资有多大的风险?这些债到期的时候怎么办?从税收的负担角度来讲,你们怎么来这些密集资本公司的投资?
沃伦·巴菲特:如果是资本对这个公司收税的税率,我觉得更优可能是提高的。在以前很大一部分是政府想对我们企业施加更大的影响,就是通过税收。但是要看在某种情况下,来看哪一个党将来能够控制整个国会,以及控制到总统,有可能有很高的公司税,在某一个时点相当高的,可能会加到很高。尤其是对于资本密集型的公司,如果你能找到非常好的同样公司的话,如果他们不需要资本就能运营的很好,你能找到这样的公司吗?
这么长的时间给我们造成了很好的收益,我们的钱要放到其他地方去投资的话,可能会造成很多公司的营收之后的税收成本。我们每个人都希望投资这样的公司,不需要资本。但是不可能。像在能源业,包括公用事业的投资,本身就需要更多的资本投资才行。像铁路行业尽管不增长,还是需要很多的资本。
这些密集型资本的公司,从公司的性质来讲总是需要这样做的,从市场的价值来讲是几万亿美元的是,可以拿出一家来看一下。你要是把这个综合在一起,可能低资本的行业不像密集资本的产业不需要那么的资本,也能够创造出很多的营收和价值。不像铁道公司或能源公司,有些是非常好的一些商业,我们也非常喜欢他们的。但是这些公司不需要注入极多的资本,也是可以运行的不错,这就是我们在经营了50年、60年之后发觉的一个原理,所以说哪些公司不需要注入资本还能赚钱,这就是我们想要的我们的公司就是在用这样的资产,保险业务其实是不需要再注入更多资金的。但是我们可以用保险公司取得的这些利润再进行投资,所以保险公司是在我们刚刚讲到的这种行业中是非常适合的。在这么多年,我们有很多的业务也是有保险公司赚的钱。
格雷格·阿贝尔,你讲一讲。
格雷格·阿贝尔:你讲的没有错,我们也希望进入不需要太大资本注入的公司来进行投资,你也讲到通货膨胀,有可能在现在发生风险,或者发生现在的危机的时候也是要特别注意的。特别是看到能源或者是铁道的公司,有一些价格上面的主宰权,我们怎么对客户进行安排。如果进入了通货膨胀的时间,可能没有很好的保护。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能取回,以及在通货膨胀之后再收取回来了。当然必须要有真正的理想投资回报率才会进行投资。
沃伦·巴菲特:这些还是非常好的,如果是10:1的通货膨胀的话,我觉得我们投资铁道是对的,我们很高兴的。我们已经投资了很多的资本在里面。但是从我的观点来讲是非常坚实的业务,这么多年了,我们买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扩展的非常大。他会赚取更多的金钱,如果说通货膨胀在没有发生的一些情况之下,还是会赚更多的钱。很多能源上面的项目也是如此,大家没有很大的通货膨胀状况发生。我们已经有了相应的一些资本,我们现在的定位,而且对于资本密集的行业还是挺好的,我们还是站在极佳的位置。
贝基·奎克:现在前所未有的一些情况以及经济状况,是不是美国的政府会开始对于他所有的补给资源突然就不做了,或者不做这些补助比如说国库券上会不会发生一些情况?
沃伦·巴菲特:我想应该不会的,如果不再进行补给的话,在美国,其实美国的政府以及人民都是非常聪明的,也相信这些国债券。因为对于我们自己的货币是有绝对信心的。这个所谓的债务是在自己的货币上面来。很多的国家也有自己的问题,而且未来也有相应的问题,这是非常痛苦的。因为拥有别的国家的货币,而不是在你自己的国家进行运作,这是比较苦的一些情况。如果说我今天有一个印刷公司,又写一些货币的话,我可以自己跟自己借钱。
对于您的购买力来讲,我现在讲到美国的政府,如果说您今天要对于我们政府的信用进行下调的话,可能几年之前有这样的状况,对我来讲这不是很有道理的一个事情。你是怎么样讲到任何的政府会比我们现在政府还要强大呢?所以你不要担心政府会对你失去信用的一些情况。如果想到这样的话,也许是比较疯狂的一些想法。政府虽然是负债,但是还是不会付给你这些的利息。当然我们的这些债务,可能限度会增加。可是每一个人,如果你在想到全国的这些债务,在很多的一些时节曾经都发生过了,比如90年代到现在。
当然也许我们的国家可能负有的一些债务是越来越多的,但是国家还是会继续成长。不要忘了,现在借款的话还是用自己的货币。
贝基·奎克:非常有趣的一个论调!伯克希尔的公司最近又是在讲到了回购的情况,所以回购的情况也得到了不同的一些反应。
沃伦·巴菲特:很多的一些回购情况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回购解决这么简单的事情,这个是在分配现金的方法,我们三个人决定要买一个汽车的经销商,现在每个人放下100万的投资。然后我们三个人都相处的不错,业务也成长的不错,那今天有一个人说我现在把赚来的钱花掉,另外两个人呢?我现在还是要把赚的钱放在业务之中来进行成长,所以我们三个人就开始讨论了。我们不会说每个时间都拿百分之百的红利,或者是股息,也不会说冻结某个想离开我们这个合伙机构的一些人。我们就发生了这种回购的状况,也就是这个人想把他的股息给花掉的人,于是这两个人就说好,我们就把你的股份给回购过来。
当然他们留在这个业务里面的钱,以及跟另外一个股东买回来的钱,这中间如果称为股息或者是什么都可以,所以回购就是这样的情况。你就把这一份钱,向今天想出售他的人购买,就是这样子。我从2006年,那个时候就放弃我自己持有的股份,所以得到我股份的就等于是他在回购我们的股票了。这些人必须要花一些钱,而且他们非常高兴能够回购这些钱。在现有的这些资本的计算上来讲,也许他可以达到比如说300万的股票,那我现在已经受到了一些影响。比如说在伯克希尔公司,还有更多的一些资本使我进行了回购的话,等于我的这些回购的一些资本还是在公司里面。这些如果需要现金的人,就可以把这个钱给抽调出去了,所以我不会强迫任何的人,或者我的妹妹,或者我的其他的股东,他必须要把钱给抽出去,也许他们不需要这个钱,还是需要再投资,把这些钱保留在公司的持股里头。
公司的位置其实不会改变的,我们公司有足够的一些资本,我们还是要继续成长的。但是我们公司会不会再进行回购?有的时候我们需要保留某些钱,直到我们今天得到了更好的一些购买的产品为止。
第二点,这一点我已经讲过了回购的事情,如果今天回购的价格比现在现值还是比较低的,这是一个合理的回购,这是我们今天要遵循的一个规则。比如说我们能够保持原有的一些资本,然后还可以以更低的成本买到现在现有的股票,所以你要买大概100亿或者是多少,或者是50亿等等都是可能的一些情况,所以这些是以价为基准的,而且让你觉得很放心的一种回购。
今天的情况如果是对的话,而且你可以再重新购买这些股份的话,这些都是可以做的,有些人不想拿股息,所以不要认为今天这个公司在进行回购就已经发生了一些所谓的风险或者是灾难了,并不是这样的。我想我们在进行回购的时候,那是一个非常智慧的举措,我们还会持续这么做的。格雷格·阿贝尔有没有任何的补充?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你刚才已经讲了在过去已经提出来了,我们现在看到的一些情况,也是我们支持的,就是回购的一些状况,有一些公司可能是一些财务或者是金融上的工程师,或者是他们用的是非常极端的,而且用每一个盎司里面的资产上面唯有的一点点利润再进行回购。不管说他在路途上遭遇到一些颠簸起伏的情况都这么做,所以这中间会发生后来的一些灾难。但是我们的回购不是这样的情形。
沃伦·巴菲特:回购是比较时尚的东西,现在你能够增加股份的数量是没有错的一件事情,有一些计划或者是项目也都是非常的不够虫鸣的,但是我想并不是说非常愚蠢的,但是我想有的时候是够傻的。在另外一方面来看,我们喜欢的一些公司,而且是完完全全照顾到所有的标准,而且他们的公司还是非常坚持的。如果说发觉他的业务、他的股票突然说市值的价值比真正的价值要低,所以你不去买这些股票简直就是错误的举措了。这些所谓政治上的正确性是很多人在讲的,当然如果你今天是政客,可能就会讲到政治性的正确,可是伯克希尔不是考虑政治性的正确与否。我们当然喜欢投资到一些公司,这些公司如果价值是我们需要的,我们还是会做的。
贝基·奎克:我是一个长期的持股人,而且考虑以后要退休了。但是A股跟B股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希望把这些钱分在以后我的退休基金之中。如果说我把某些股票卖掉的话,可能会有现金增值上面的赋税,所以我必须想到如果卖了A股的话,在中间可能要付二十几万的钱。如果是B的话,可能不需要卖那么多股份,可能不需要付那么多的税务。你有没有想到在卖A股跟B股之间,可能在做退休基金的持有上面会有不同?
沃伦·巴菲特:如果把A股改变、转换成B股的情况,这是我曾经到的事情。如果是以赠与的方式,我们那个时候也是用很多人的A股转换成B股,对于很多人是非常有益的。你可以把A股拆分成很多的B股进行赠送,所以A股转换成B股的话是我们常常看到的事情。在14年之中我也进行了很多的捐赠,也是从A股转换成B股而进行的一些活动。我在想以前我们曾经还把B股进行了拆分,然后让B能够更好地进行管理。A股当然在投票的这些权益上面有更多的一些加权,但是没有什么错误的。
A股跟B股的比较,他们绝对是不可以能够放在一个天平上进行衡量的,还有更多的一些计划也会相应地推出。但是我想这也回到很久以前,只要是合乎常理的才能从A股转换成B股,他们在一段时间被对待的结果是不一样的。虽然A股有更多的投票权,但是在买卖上面是同样对待的。如果你想得到更多的现金,就把A卖出去,有很多人愿意把A股转成B股,这样就可以给自己发一些现金。
贝基·奎克:因为你现在能非常好的工作,目前由于疫情对负债有很大的压力,将来可能这方面会有爆炸。对于这方面的报告,就是说你怎么确定在银行投资的时候确定这些银行家是真正的可以做好银行家职责角色的人呢?你做这些投资的时候。
沃伦·巴菲特:我们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工作更好一点的话,如果在当时2008年的时候银行地位更巩固的话,联储的工作就好多了。他们都在担心,对银行甲和银行乙怎么做呢?是合并起来,还是加强他们的定位呢?因为银行在当时2008年的政策之中,银行里面牵扯非常多的行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美国的银行系统在目前情况下不是问题。我们政府决定,或者我们作为政府下面的人自愿地要把城市、把经济关闭起来,就是因为这个疫情。这不是任何人错误。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发生了,就是这样发生了。当然世界上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包括地震、大的飓风等等,这是人力不可抗的。
但是银行呢?银行需要有监管,FDIC对他们是非常有利的,政府在后面能够支持对这些银行的保险,使得这些银行有良好的举动、行为。而银行应该是处在非常良好的位置,所以也就是说我们能够在银行给他们这么多的投资,也是在这么多年。而且在某些年份里面,我们是追加了投资,而且这些银行发展出了非常好的储备,把他们的资产负债表做的很漂亮。他们目前不是美联储主席鲍威尔的问题,当年伯南克做主席的时候,2008年、2009年银行对他们非常头疼的问题。怎么防止银行家做傻事呢?并不简单,为什么呢?我看不到这些让我担心的先强,但是银行在最后是这样子的机构,他们要运营起来,他们是用别人的钱来运营的,大部分是别人的钱。如果这个事情变得非常严重的时候,在经济中很严重的时候,即便是很强壮的银行也会受到很大的压力。
除非是政府在后面做后盾,所以目前为止我没有在银行业看到很大的问题。我想到可能会有一些可能,尤其是像摩根这边的,你可能想到这样的假设,说有这样的情况下银行受到很大的压力,他们不是说完全不可能。我们现在有相应的机制,但是总体来讲美国银行体系目前不是很大的问题。当然我这么说,我不能以百分之百的来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些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情况。不光在能源业,而且包括在消费者信用方面,也可能会发生问题。但是目前为止,他们目前资本充足。而且在第一季度储备很多,也许在今后会建立更多,但是目前为止不是我主要的担心。我们拥有很多银行的股票,很多人也拥有银行的股票,不用担心。
格雷格·阿贝尔:刚才已经讲到了,在总体来讲我们不知道这个疫情会持续,我们也不知道后面疫情会不会又跑过来第二波。我们现在要把它以不变应万变的情况来经营下面的业务,想到他可能会变化。
贝基·奎克:我这边有几个类似的问题,在3月份没有买伯克希尔,和一二月比起来当时的价格下了30%,为什么?
沃伦·巴菲特:非常短的时间跌了30%,但是伯克希尔的股票目前的现值并不是比较高的价值,我们股票实际的价值没有变化,但是事实有变化,有一些时候我自己也会改变主意,我们总是会这么想。但是我不觉得更有根据现在就更应该买,和3个月、6个月、9个月比起来更应该买伯克希尔的。当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要看将来怎么样。格雷格·阿贝尔你的想法,你要不要垂心购买股票?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我们处理的方式,就跟你想的是一样,相比你刚才的处理办法,我没有想出更多的东西。目前的处理办法,对我们的股票持有人来讲是好事。而且对于市场目前的看法也没有变化。
沃伦·巴菲特:当然和我们的价值比起来,一年之前和现在相比有一些下降了,比如航空业。我在航空业做了这样的投资决定,现在伯克希尔的股票就是比过去降低了,就是如此,这是我做的决定。但是对于我来讲,没有更大的说服力。现在买伯克希尔相比那个时候买我没有觉得有多么大的变化,这个价钱并没有变到那样一个水平,尤其是有在选择权的情况下,说这个时候应该选择购买。
贝基·奎克:来自于三个以色列投资者的问题。关于在信用卡行业里面,在这方面在这么多年信用卡收的利率越来越高,但是目前政府的利率又这么低。从这个家度来讲,将来信用卡行业会不会降低利息呢?
沃伦·巴菲特:这些都会影响到我们下面购买的一些银行的股票,包括也影响美国运通,当然这方面对信用卡公司来讲,也是一个竞争。因为这方面亏损的可能性,可能会在几个过程之内有降低。但是这方面,我没有更多的意见可以发表。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真实的,我们的家具公司有发行自己的信用卡,他们也通过自己的信用卡做很多的消费者的生意。当然我们对这些信用卡,伯克希尔的兴趣本身并不是特别大。但是我们知道大家使用信用卡,是把它作为一个可以使用的另外一个财源。有一个女士到我这里说有很多钱,对我来说不是很多钱。她说我拿这些钱怎么办呢?我跟她说,把她付在你的信用卡里面。她说我欠某一个数目。我不知道她付了多少钱的利息。那个银行收18%,我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赚到18%的利率,我都没有这么高的收益。如果我有任何钱的话,都不会保持任何信用卡的债务,会马上付清楚。
格雷格·阿贝尔:我有三个小孩,他们用信用卡都很小心。很多人用很多的信用卡,尤其是进入了电子世界、网上的商务等等,他们都使用这个信用卡来付钱。因为你必须要使用信用卡来做交易才行,所以这边是风险增加了。对于很多人来讲,这是很方便的事情。
沃伦·巴菲特:我会有这个困难,如果说我借钱付了12%的利息,我觉得这不是件好事,就是在伯克希尔也不会付这么多。
贝基·奎克:还有两个问题,关于政府做出的公司税的保护政策,你是怎么看的?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这样子的话把不能够照顾自己的失业人群,能够照顾到他们,这是非常好的情况。不管他们每个人各自的情况,如果你告诉很多的公司,跟他们说一段时间不做生意。不是跟我说,而是跟每天靠领工资生活的,我觉得能帮助那些人,我是非常赞成的。任何这样子的人,我从来不会对别人施以援手的,我不会对他们提出庇护意见的,包括他们银行来做。当然做起来这件事情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要开始来做这方面的工作是非常困难的,中间会有有诈骗等等,并不是说所有事情会完美无缺地做出来。但是照顾到失业尤其是疫情中受到伤害的人们是一件好事。
谁知道疫情会有多长时间呢?现在有百万以上的人,几百万人担心,疫情之前他们是不需要担心的,在几个月之前不需要担心的。他们并没有做什么错事,他们每天去上班,每天去满足他们要服务的人群。现在他们都失业了,或者是被暂时遣散。我想PPP的项目计划,我觉得是非常支持的。而且你可以快速反应。我甚至要给政府褒奖一下,这个是快速反应。而且是真正的捕捉到现在最积极时刻的补救,比2007年、2008年、2009年的动作还要更好,所以你不会坐在那儿不做任何的事情。
格雷格·阿贝尔:我要这么讲,我没有任何的补充。
贝基·奎克:我们现在已经开始了成就一些新的工作,比如说在社区以及医疗界的一些员工,以及工作,所以这些人我们要怎么样照顾他们?我们怎么样才能够继续支持他们在医疗界服务的一些人?
沃伦·巴菲特:在任何的情况来讲,我们一些比较贫苦的,或者经济劣势的人,我想他们已经早说到比较痛苦的一些情况。有的人必须要工作24小时,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叫什么名字,所以他们也在辛勤地付出心血,以及他们的工作。我们要怎么样帮助这些人呢?这个国家里面曾经做了很多的善事,但是我们是一个比较富有的国家。在做这一类工作的人们,他们贡献的是比其他人更大的。当然我们在做其他一些工作的人也是有所贡献的,所以大部分的这一些医疗从事人员,我们都了解。你真的可以营造一个社会,在正常的一些情况也许是比如说6万块钱,每一个人人均GDP是6万块钱,而且可以过的还不错,或者你养两个小孩都可以过的很好。
但是每一个人都不应该被丢在后头,我们现在不是在讲这个家庭已经非常有钱了,或者五年、六年之后。可能会选一个最好的、最有才之的人来经营这个事业,或者我们是比较好的公民,或者哪一些人最会做生意的。你要看到他现在的这些技能,以及在市场上是不是能够贡献给社会的一些技能,我们不能够以18世纪的一些方式来进行衡量。我们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走了,也开始有了所谓社会保险的制度。这个国家里面已经做了一些改善,我们的国家已经变得非常富有了,很多的事情已经从最底层增加了至少20%。
我现在是在20%的人群,但是不希望是50年前、60年前的20%最底层,这些最底层的人在我们的国家里面,我们现在开始朝着一个正确的方向在走。现在一些情况并不会影响国家太剧烈,我想我还要这么讲,我们现在的社会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而且现在的标准也设立的更高。现在的一个状况,今天您面临的有一些无形英雄,你也看到这些人,还有看到很多每天在进进出出的这些患病的人的情况,你怎么讲呢?我今天要特别提出来这次非常有趣的一个话题,就是在家里教导小孩子读书的,我们那个时候常常讲到很尊敬这些老师,但是对老师的照顾是不够的,所以今天很多人在讲以前我们都不知道老师有多辛苦,今天在家里如果有个8岁的小孩,对于妈咪来讲真的是面临很多的一些挑战。
格雷格·阿贝尔:这些老师们是值得尊敬的,还有我们的这些员工里面在家里教导小孩的这段时间,我们要怎么样要让员工更安全,还有不要让他们超出界限进行危险的活动等等。另外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在提供食物或者是食品,或者是在供应的一些方面。我要对这些人员予以致敬。我希望在长期的情况之下,我们能够好好地谢谢他们,给他们更多的一些敬业,还有好多的职业都是值得我们感谢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国家对这一类人是真正提出了我们的谢意。
贝基·奎克:很多的媒体和我们的国家也讲到资本家的评论,对他们的批评,我们的系统对于资本主义,您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您今天让这个市场如果不完全掌握的话,是非常惨痛的。我们的国家今天之所以会如此,我们市场的系统以及功能在全世界各地,我们还是一直在进行改善,而且是有非常积极的改善。市场的系统是非常棒的,而且在各个方面我们觉得是非常好的,但是绝对要有政府在进行领导。我们已经营造了这样子的架构,如果今天要完完全全摧毁的话,在这个行业里面将是一个非常惨痛的战争。我想对于现有的一些系统,我不想再有更多的一些资本上的改变,或者是提出更多的不适合现在制度的一些资本主义。
我想我们的国家或者我们的社会还是以资本为重的,有很多的一些思维已经在提出来了。如果说我们还是在过着以前的原始的生活,以你现在的一些技能来讲会发生怎么样的状况?在倒回去看的话,我们后来又发展的无线电视或者是付款的机制。我刚刚已经讲了在1941年时道琼斯指数只有400多点,今天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一些变化?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判断的,即便是体育场人数的座位也增加了很多。因为我们市场的一些制度而发生了这样子的改进以及变化,这是一个非常公平的情况。
我想我自己掌管的这些金钱也不是我自己当初可以想到的,市场的一些制度,也就是说今天的胜者能够怎么样都可以无阻前进的方式。但是今天我们努力地工作,或者仔细地构思,都可以得到这样子的结果。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随机发生的情况,包括现在的一些状况。我想我们可以把最好的一些制度在市场制度中进行保留,确定每一个人都能够参与今天繁荣的一些机制。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把最好的部分给保留住,这是我们的想法,同时讲到现有的状况、环境。即使现在有疫情的发生,只要适当地开始进行管理,有的时候时候这个状况其实还是最好的机会。这个系统决定会再走上正规的。你之前也讲过了,这中间有一些不完美或有瑕疵的地方,可是现在的市场制度还是一个最好的、最适当的,当然也需要一些微调。
巴菲特股东大会结束。
来源:经济学家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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