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丹：文炼兄、各位专家朋友：下午好！

我难以完成文炼兄交给我的任务，因为没有来得及听到各位主讲嘉宾的发言，我4点左右参会以后主要听到了各位首席专家的发言，还有莫干山研究院专家的发言，没有条件做总结发言，所以交还给文炼兄做总结。

关于习总书记在最近会议上提出一个很重要的论断，对于外部环境的变化要有底线思维，我想针对这个简单说一点感想。

关于底线思维，应该主要研判来自外部环境的变化和我们应该采取的应对。大家可以回顾一下前两年的莫干山会议。在2018年年初的时候，实际上中央十九大开端的时候，中美贸易战的爆发，可能对于当时我们的思维来讲是突破了我们的底线，我们已经长期习惯于基于基本规则、基本法理逻辑的国际环境，所以，我们的很多安排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的。但是，这个安排节奏安实际上被打破了。从2018年就开始了，我当时有几次提到，我觉得表象是贸易之争，背后是产业之争、科技之争，实质是利益之争，根本是道路之争，回头看是突破我们当时思维的底线的。

目前面临的情况，在几位专家发言里都提到了国际环境对我们的挑战，我想提出来我们会不会面临一个国际博弈的特殊时期，可能会超出经济因素的博弈，从2018年开始的贸易之争到产业之争，针对中国制造2025的打压，针对我们中兴、华为高科技企业的制裁，进入科技之争，一路发展下来，当我们签订中美贸易协定，我们正在往前推进时候，不期而遇的新冠疫情到来，它像一个导火索或者诱因诱发很多原来在一个基本框架下因素的延伸。最近大家觉得比较引人注目的是关于从美国开始的特朗普的甩锅到近期内他们对我们的索赔诉讼，这已经证实一个事实，已经从原来的舆论战、口舌战到了我国家外交发言人提出他们在滥诉，因为我不是法律行业的，以前不懂这个概念，叫滥诉，在我们的舆论场上，到了文化价值观领域，比如方方日记等等，也证实西方认为我们瞒报，作为对我们法律起诉的一些依据。

这样形势的发展，我觉得在一步一步的超出现在我们习惯了的国际规则和法理逻辑，很长时间以来，像美国和西方，我们都说是合则两利、斗则俱伤，我们提出斗而不破，大家化解矛盾，大家一起发展。疫情在西方制度下带来的严重性，特别可能激发美国内部各种经济、政治、种族、价值观等各种矛盾，需要解决社会矛盾的时候，会不会发生超经济的变化？有一本书，叫《珍珠港（1941）》，请大家看一看，思考关于会不会发生超经济的突变，大家看到中央正在采取各种有效措施，刚才各位的发言我也有很多感受，能够为这样的政策如何实施、如何在细节上能够实际操作，提出很多的建议，应该是有建设性的。

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外部环境的变化，我不知道各位的判断，假设我发一个问卷，说请问你认为中美博弈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发展到从舆论战到法律战、到金融战？比如说扣押中国在美国以及海外投资的资产，有没有可能发展到这样？如果经济在这样的环境下演变，我们遇到的矛盾和问题就会非常突出，我们原来的设想也可能有新的预设条件的变化。

听了今天专家的发言，我有很多启发，我想提出这样一个想法跟大家分享，就是我们对习总书记关于外部环境变化之下我们的底线思维是不是应该做一些思考，会不会发生刚才所说的各个领域综合起来的混合战，包括贸易、产业、科技、舆论、外交、法律、文化、到军事的混合战争？这是我提出的看法，请大家指正。

我就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