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巍这个名字,我是在中学读书时知晓的。那是1951年4月11日,《人民日报》第一版头条,发表了他的报告文学《谁是最可爱的人》。这篇在全国引起了轰动效应的佳作,对我这个爱好文学的学生来说,自然特别喜爱,作者魏巍的大名也就深深刻在脑海中了。此后,凡看到他的作品以及有关他的文章,我都一定会认真拜读。所以,也就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
魏巍同志出生在河南郑州一个贫民家庭。他可怜呀,15岁时便父母双亡了,也就只读了简易师范,便踏入了社会,过起了以誊写为生的曰子。两年后,他单独一人从郑州走到山西一个县城,参加了八路军,进入军政干部学校(不久该校并入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1938年4月,他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抗大”毕业后,他被分配到晋察冀敌后抗日根据地工作。
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魏巍同志在战火纷飞中成长。1949年4月,他被任命为晋察冀野战军骑兵第六师十六骑兵团政委。这是傅作义起义部队改编过来的一个团,成分很复杂,在这个团里工作非常危险。魏巍同志上任前便作了最坏的打算,把写的诗稿交给了好友、作家孙犁代为保管。后来孙犁把这些诗稿选编好出版了。1950年5月,魏巍同志被调到总政治部任学校教育科副科长、创作室副主任,从此走上了文艺战线的领导岗位。同年,抗美援朝战争打响,魏巍同志3次赴朝鲜战场采访,写出了名篇《谁是最可爱的人》。这篇报告文学,在全国的阅读量是相当多的,但从文学性的角度来说,他最好的作品还是长编小说《东方》。这部从1959年开始动笔,经过3次续写才完成的40余万字的巨著,1978年由人民出版社分上、中、下3册出版,1982年荣获首届茅盾文学奖,2019年入选“新中目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之后,他还创作了反映红军长征的小说《地球的红飘带》、以抗日战争为题材的小说《火凤凰》。再后来,他发现我国出现了一股不正常的思潮,有人“反毛”“批毛”,污蔑社会主义,吹捧资本主义的邪风。魏巍同志的创作就作了调整,写起了了杂文和评论,发表了《认识真理需要时间,认识毛主席更需要时间》、《在新世纪的门楹上》、《对未来革命的几点思考》等作品,对我国改革前后两个历史时期,以及对中国向何处去的宏大命题,进行了深入的思考。
由此可见,魏巍同志是一位老革命、老党员。他的一生、他的心身,都与中国革命的兴衰沉浮是并行的,是生死相依、荣辱与共的。
魏巍同志不仅是一位著名作家,还是一位具有共产主义信仰、坚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坚定捍卫社会主义,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既很有水平又特有勇气的坚定革命者,为真理而不懈战斗的勇士。请看魏巍同志的长女魏欣的这段话:“爸爸就是这种人,他永远也不能停止斗争,而且要为共产主义的理想一直斗下去,不管周围环境如何交换,不管自己身体、心脏多么不配合他,他还是不灰心,坚信一个人就是要奋斗,哪怕失败,哪怕自己可能看不到胜利的时刻。他显得是那么执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去了,他仍然战斗着,不厌其烦地宣传自己的信仰,坚信共产主义,坚信共产党就是为大多数人谋利益,坚信工农大众的觉悟会到来。”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魏巍同志还留下了这样的遗言:“请把我的思想捆在21世纪的战车上,我要和人民一起继续革命!”
魏巍同志那种敏锐眼光和深刻的洞察力,更是令人惊叹不已!他不仅理直气壮地批判“补课论”,批判鼓吹私有化、复辟尝本主义的论调,还非常乐观地、掷地有声地说:“已经尝到社会主义甜头并已成为国家主人的工人、农民,随着他们主人翁地位的丧失和生活的恶化,以及面临的生存的威胁,是不会长期沉默的。那些长期受马列主义教育的有觉悟的共产主义者,也必然会重新凝聚自己的力量,向资产阶级的代理人进行坚决的斗争。应当指出,在这场斗争中,毛泽东的反修防修、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理论,将是最有效的武器。这些武器将把有觉悟的无产阶级武装起来,进行义无反顾的斗争。尽管这种斗争会再遇到镇压,但有经验的革命人民,有可能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地方再度首先取得革命的胜利。这是可以期望的。新世纪将仍然是一个很艰难斗争的世纪,也是一个重新掀起世界革命高潮的世纪。让我们勇敢地迎接这个有希望的世纪吧!”(魏巍:《在新世纪的门槛上》)
从魏巍的言行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坚定的马列主义者,是一条骨头挺硬的硬汉子,难怪毛主席高度评价他,说魏巍和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有着鲁迅一样的“硬骨头”,有着像鲁迅一样的“韧性”。魏巍同志自己也曾说过:“今天学习鲁迅,固然要学习鲁迅高超的艺术,更重要的还是要学习鲁迅彻底革命的精神、硬骨头精神、不断革命精神,为人民大公争来光明的前途。”
事实充分证明,魏数同志是新肘期向资产阶级冲锋陷阵的最勇敢、最坚决、最忠诚、最热忱的先锋和旗手,因此赢得了我的无限爱戴和崇,敬!
1988年,魏巍同志这位著名作家、马列主义者,与中宣部副部长、文艺理论家林默涵同志,共同创办了《中流》杂志,并担任主编。我一得知这一消息,便马上去订阅了这个刊物。那几年,我还在《中流》上发表过一些杂感随笔,如《活要活得像个人样》、《奇谈怪论哪里来?》、《“雅贿”更能腐蚀人》、《两极分化值得赞美吗?》等10多篇作品。给我留下了特别美好印象的是,我第一次向《中流》投稿后,便收到了副主编麦辛同志给我的亲笔信。从此我与这位原本素不相识的同志便有了书信交流,他给予了我创作上诸多的指导。他一位那么大的编辑,能给我这么一个小作者平等相待,让我很是感动。
《中流》的显著特点是,旗帜鲜明、立场坚定、理直气壮地宣传马列主义毛译东思想, 宣传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捍卫生产资料公有制,捍卫党章和宪法,反对资本主义复辟,反对歪风邪气,是一个办得很好的、名噪一时、影呴很大的刊物。
然而,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正是中国社会和文化思想受到碰撞和蜕变的时期。《中流》和另一个刊物《真理的追求》,便突然被停刊了,谁也没有说明是什么原因。我这个小蚂蚁似的人,眼界不开阔,加上那时我还没有电脑,不能利用网络查找讯息,也就不知究竟,对此事感到莫名其妙,总想看到有人作出解释,却久久不能如愿。硬是历经10多年的漫长时间过后,到最近几年我学会了上网查寻资料,才了解到其中的大致情况。
原来《中流》和《真理的追求》之所以被停刊,是因为发表了批评和反对资本家入党和当劳模,反对生产资料私有化、复辟资本主义,捍卫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文章。比如魏巍同志就对所谓的“补课论”进行了批判:“一个时期以来,一种流行甚广的修正主义理论就是‘补课论’。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国家应当进行资本主义补课。其论据是,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例如俄、中等国都是原来经济、文化落后,资本主义尚未充分发展的国家。这些国家的的社会主义革命都是不应当发生而发生的,都是不满月的‘早产儿’和‘畸形儿’(这话从他们的老祖宗考茨基一直讲到现在)。因此,重新补上这一课作为一个必要的阶段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被人称之为‘早产论’和‘补课论’。‘补课论’在我国的广泛流传,决不是偶然的。它其实不过是‘爱资病’患者拒绝社会主义,想复辟资本主义的借口罢了。这种‘理论’危害甚烈,流行甚广,是必须批判的。”
这些文章所持立场,与当时一批鼓吹自由主义与市场经济万能的主流学派大相径庭。同时,一批以《追求真理》和《中流》为中心,以捍卫社会主义公有制和共产主义信仰的老干部、老作家、学者,联名给中央领导人写信,表示反对他提出允许资本家入党的讲话。这,就犯了大忌,惹了大祸。那就对不起,只得让“多嘴多舌”的人“闭嘴噤言”。于是,《中流》和《真理的追求》这两家刊物也就被主管部门下令停刊了!《中流》的主编,又是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的魏巍同志,当然也就难逃其“罪”了。他被扣上了“反对改革开放“、“老左”、“极左”的大帽子,不仅失去了阵地,而且被软禁在医院,一度失去了行动自由。自然,此后他这位作家再也发不出作品了。曾经被毛主席、朱老总和周总理高度赞扬的《谁是最可爱的人》这篇优秀作品,也被人从中学语文课本中删去了!
好在实践检验证明:魏巍同志的那些捍卫马列主义毛浑东思想,捭卫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反对有化、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观点,是符合党章和宪法的、是正确的。“真金不怕火炼”,为真理而不懈斗争的魏巍同志这块真金,终于被人民重新认识,且受到敬重和爱戴。他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又被选进了中学语文课本,“人间正道是沧桑”呀!
我在深切怀念魏巍同志的同时,还强烈企盼,让旗帜鲜明宣传马到主义毛泽东思想,理直气壮、勇敢捍卫党章和宪法,捍卫社会主义公有制,反对生产资料私有化、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好刊物《中流》,能够尽快复刊,与广大读者再次见面,让她为21世纪中国社会主义的复兴提供思想动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作者:欧植竹,又名欧阳植竹,湖南省作协会员,省文联第四、五届委员,省文艺理论研究理事会理事,省儿童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郴州市文联原主席;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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