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军：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个人主义的认识与批判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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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庆军：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个人主义的认识与批判
2025-02-06
【摘要】在中国具体国情下进行革命、建设和改革，反对个人主义尤其是极端个人主义十分必要。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个人主义来源于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价值观，本质是个人利益优先的利己主义，是无政府主义世界观的基础。个人主义与个人的正当利益有区别，个人的正当利益只有在集体主义条件下才能更好实现。个人主义是资本主义时代发展的历史产物，难以真正推动社会全面进步发展。新时代要消除个人主义不良影响，必须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强化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加强以集体主义为主旋律的社会主义教育，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强化党的纪律，运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武器。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坚决防止和反对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本位主义、好人主义。”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强调：“十年前，我们在意识形态领域所面对的形势是，……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不时出现，网络舆论乱象丛生，严重影响人们思想和社会舆论环境。”由此可见，我们党对个人主义尤其是极端个人主义十分警惕。此种个人主义不同于科学社会主义意义上的“自由人”和“自由人的联合体”，更不属于“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个人”。这种个人主义，本质上是利己主义，是一种以个人利益为出发点和归宿的世界观，仅注重追求个人权力和一己私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更为完善的制度保证、更为坚实的物质基础、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要真正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始终保持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就需要满足个人合法合理合情的利益诉求，使个人与集体、社会、国家的需要相结合，不断推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展相统一。由此，回顾总结归纳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个人主义的深刻认识十分必要。
（一）个人主义来源于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价值观
在阶级社会，人都是有阶级性的。“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
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著作和话语中，个人主义主要表现为资产阶级价值观。他们经常把资本主义或资产阶级与个人主义等概念连在一起使用，如“几个柏林青年黑格尔派分子在报纸上发表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言论”；“资本主义所固有的个人主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资本主义社会的个人主义思想”；“个人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的思想”；“有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人民大众或者反对人民大众的，他们所谓人民性实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不管你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或者是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它的思想根源都是从属于资产阶级的”；等等。
小资产阶级也具有个人主义思想和价值观。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语境下，“个人主义的社会来源是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思想在党内的反映”。中国工农红军在建立初期主要由农民等小生产者构成。因此，要想把红军建成无产阶级军队，就要通过思想教育把个人主义思想改造为无产阶级思想，即“用无产阶级思想去克服小资产阶级思想及其他非无产阶级思想”，而在“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中，主要的是小资产阶级思想，例如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散漫性、自发性这样一些东西”。毛泽东在多个场合深刻指出：“不论在老的和新的党员里面，特别是在新党员里面，都有一些品质不纯和作风不纯的人。他们是个人主义者、官僚主义者、主观主义者，甚至是变了质的分子。还有些人挂着共产党员的招牌，但是并不代表工人阶级，而是代表资产阶级。党内并不纯粹，这一点必须看到，否则我们是要吃亏的。”由于中国具体国情以及革命、建设和改革的需要，要建立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就必须在各个历史时期不断同个人主义做斗争。
（二）个人主义的本质是个人利益优先的利己主义
不同于资产阶级共和国，无产阶级“要建一个真正的共和国，在这个共和国里不容许有个人主义的自私自利的行为”。而个人主义往往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 “承认了个人主义，这就是说不以人民利益为第一了”，“把自己个人放在同集体对立的地位，就是一种个人主义”。
因此，个人主义的特征主要有：“个人自私的欲望”；“个人放在第一位，把党放在第二位”；为个人利益为局部利益闹独立”。具体表现为：第一，个人利益大于党的利益。“某些人在解决各种具体问题时候，常把个人利益摆在前面，而把党的利益摆在后面。或他对于个人总是患得患失，计较个人利益；或假公营私，借着党的工作去达到他私人的目的；或借口原则问题、借口党的利益，用大帽子去打击报复他私人所怀恨的同志。讲待遇、享受和其他个人生活问题，他企图总要超过别人，和待遇最高的人比较，孜孜以求之，并以此夸耀于人。”第二，派性主义大于整体利益。“这种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也常常表现在党内的无原则纠纷、派别斗争、宗派主义和本位主义的错误中；表现在对于党的纪律的不尊重和随意破坏的行动中。无原则斗争，大部分是从私人利益出发。进行派别斗争的人，闹宗派主义的人，常把个人的或少数人的利益摆在党的利益之上。”第三，无节制追求个人利益，相信“人是自私自利的动物”。“个人主义思想的人，常为个人利益而自觉地抹煞、掩蔽和歪曲真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升官发财’，‘吃喝玩乐’等等，这是一种人生观，是个人主义、利己主义的人生观，是庸俗、没落的人生观。”个人主义严重，干一点事就希望得到‘回报’，刚刚提拔就琢磨‘再上一个新台阶’；工作挑肥拣瘦、拈轻怕重，向组织讨价还价；利欲熏心、见利忘义，用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为自己、亲友谋取私利。”
（三）个人主义常与无政府主义世界观相伴而生
“无政府主义是改头换面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个人主义是无政府主义整个世界观的基础。”个人主义容易滋长无政府性，成为主张消除或削弱政府权力，将个体自由和自治置于中心的思想观点。“无政府主义者的世界观是改头换面的资产阶级世界观。他们的个人主义理论，他们的个人主义理想是与社会主义背道而驰的。”政府在社会中承担着保障公共利益和社会福利的责任。通过建立法律体系和司法机构来维护公正和法制的原则，政府在提供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方面更是发挥着重要作用。虽然个人自由和自治是重要的价值观，但政府在社会中仍扮演着确保社会稳定、公正和发展的重要角色。因此，“在思想政治方面肃清封建主义残余影响的同时，决不能丝毫放松和忽视对资产阶级思想和小资产阶级思想的批判，对极端个人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批判”。要批判和反对崇拜资本主义、主张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批判和反对资产阶级损人利己、唯利是图、‘一切向钱看’的腐朽思想，批判和反对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
（四）在集体主义条件下能够更好实现个人正当利益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反对个人主义，但支持个人尤其是无产阶级等广大劳动者追求自身合情合理合法的利益诉求，追求自由全面发展。“我们历来讲公私兼顾。个人是集体的一分子，集体利益增加了，个人利益也随着改善了。”“党允许党员在不违背党的利益范围内，去建立他个人的以至家庭的生活，去发展他个人的个性和特长。”在批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时，不应该把个人正当的理想、兴趣和个人主义混为一谈而加以反对。”
“个人主义”与“个人的正当利益”的区别就在于，“把自己个人放在同集体对立的地位，就是一种个人主义”。个人的正当利益建立在不违背党的利益、国家利益、集体利益以及其他群众合法利益的基础上。在这一前提下，应尊重个人正当利益，保护个人正当合法的利益。
在社会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制度下，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是相互统一的，“在社会主义制度之下，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要服从整体利益，暂时利益要服从长远利益，或者叫做小局服从大局，小道理服从大道理。我们提倡和实行这些原则，决不是说可以不注意个人利益，不注意局部利益，不注意暂时利益，而是因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之下，归根结底，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是统一的，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是统一的，暂时利益和长远利益是统一的。我们必须按照统筹兼顾的原则来调节各种利益的相互关系。如果相反，违反集体利益而追求个人利益，违反整体利益而追求局部利益，违反长远利益而追求暂时利益，那末，结果势必两头都受损失”。
（一）个人主义是资本主义时代发展的产物
“现实的历史，适应时间次序的历史是观念、范畴和原理在其中出现的那种历史顺序。每个原理都有其出现的世纪。例如，与权威原理相适应的是11世纪，与个人主义原理相适应的是18世纪。”18世纪恰是资产阶级登上经济、政治、社会舞台的历史阶段。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个人主义的批判实质上构成了对资本主义个人主义的阶级性、利己主义和剥削制度的批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使少数人通过剥削获取财富、占有权力，个人主义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并使之合理化的作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个人主义思想产生的经济基础，个人主义是社会发展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这一历史阶段的反映。个人主义是个人利益优先的自私自利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价值观，有利于资产阶级自由使用雇佣劳动而榨取剩余价值。
因此，以个人利益为优先的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不符合人类历史进步发展的一般规律。人是社会性动物，人类发展最终要走向自由人的联合体，极端个体化、原子化思想很大程度上违背了社会化大生产，尤其是人类本身的自我生产和物质生产。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趋势，无论是在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都存在联合体和共同体的发展趋向和因素，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阶段这些因素更是不断放大、生长。随着历史发展，个人主义并不能适应人类社会和人类自我发展的一般规律，甚至会起到阻碍作用。
（二）个人主义难以真正推动社会全面进步发展
个人主义实质上割裂了社会与个人。人的本质不是人性的天然产物，而是一定社会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反映，具有社会属性。个人主义在过度追求个体权利和自由的同时，会削弱社会性和集体责任感，强调个体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最终会导致社会的矛盾乃至分裂。个人主义是把个体看作独立封闭的个人，从而否认个体与社会的一切联系。但事实上，个人与社会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本质上看，人是社会性的存在。个人的地位主要是由他的阶级地位决定。“个人是什么样的，这取决于他们进行生产的物质条件。”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不管在主观上如何超脱各种关系，个人在社会意义上仍是这些关系的产物。
个人主义存有的阶级偏见会阻碍社会进步和发展。“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先生们，我们应该告诉你们，你们关于绝对自由的言论不过是一种伪善而已。以金钱势力为基础的社会中，在广大劳动者一贫如洗而一小撮富人过着寄生生活的社会中，不可能有实际的和真正的自由。”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将个体的权利和自由局限于自身和一切特权阶层，忽视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权益，个人主义的阶级偏见与社会主义追求社会平等和公正的目标相悖。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强调个体的自由和个人权利，但这些权利只适用于资产阶级，所以在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会成为阻碍社会进步的因素。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强调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全体人类的解放和共同利益，通过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的有效形式，实现更广泛的社会联合的大生产，以消除私有制和阶级差异来实现真正的个人自由与平等。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阶级的不平等和剥削制度产生了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社会主义追求的是建立在个人正当利益基础上的共同利益，追求社会进步和人类解放。社会主义者强调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只有通过消除一切剥削的社会制度，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才能真正实现。
（三）个人主义对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造成多方面危害
个人主义对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都会带来多方面危害，这是历史告诉我们且我们党的领袖已多次阐发的。早在革命时期，党的领导人就已指出个人主义的危害：“这种思想不利于党的团结和革命的前途的，是有离开无产阶级革命立场的危险。”党和红军内的个人主义表现为，“完全从个人观点出发，不知有阶级的利益和整个党的利益。它的目标不是敌对阶级，而是在自己队伍里的别的个人。这是一种削弱组织、削弱战斗力的销蚀剂”。“注意自己小团体的利益，不注意整体的利益，表面上不是为个人，实际上包含了极狭隘的个人主义，同样地具有很大的销蚀作用和离心作用”，“不认识自己是革命的主体，以为自己仅仅对长官个人负责任，不是对革命负责任。这种消极的雇佣革命的思想，也是一种个人主义的表现”。“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也常常表现为党内的无原则纠纷、派别斗争、宗派主义和本位主义的错误中；表现在对于党的纪律的不尊重和随意破坏的行动中。无原则的斗争，大部分都是从私人利益出发。进行派别斗争的人，闹宗派主义的人，常把个人或者少数人的利益摆在党的利益之上。他们常常自觉地在无原则的派别斗争中破坏党的组织和纪律。” 面对新的世情国情党情，党的领导人深刻警示全党，“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泛滥，严重地败坏了社会风气”，“有些人个人主义严重、不择手段四处跑官”。有些人“以我划线，搞亲亲疏疏，搞‘团团’、‘圈圈’、‘摊摊’，拉山头，闹宗派，培植个人势力”。
三、对消除个人主义影响的思考
第一，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强化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习近平明确指出：“新时代中国青年要自觉树立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善于从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中汲取道德滋养，从英雄人物和时代楷模的身上感受道德风范，从自身内省中提升道德修为，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自觉抵制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想，追求更有高度、更有境界、更有品位的人生，让清风正气、蓬勃朝气遍布全社会！”坚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强调弘扬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广大青年要把正确的道德认知、自觉的道德养成、积极的道德实践紧密结合起来，自觉树立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带头倡导良好社会风气。”“广大青年要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养成高尚品格。要以国家富强、人民幸福为己任，胸怀理想、志存高远，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并为之终生奋斗”。
第二，加强以集体主义为主旋律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教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为抵御个人主义的侵蚀，更加需要强化集体主义价值观教育。习近平明确指出：“要加强思想道德修养，自觉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积极倡导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加强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教育，传承红色基因，弘扬英雄精神。”“通过教育，使他们树立整体观念，自觉地遵守和贯彻党和国家的各项政策。……同时，应当加强新工人的思想教育工作，使他们克服个人主义思想，加强组织性和纪律性，树立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而劳动的观念。”“教育农民群众把爱国、爱社和爱家的观念统一起来。……爱家就得要爱国爱社。”“加强集体主义教育，反对损人利己的个人主义思想。”
第三，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强化党的纪律。在无产阶级政党组织中，个人主义可能导致团结和纪律的疏松，甚至危及党的集体利益和最低纲领与最高纲领的实现。对此，需要进行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强化党的纪律和规矩，清除个人主义思想的毒瘤。要防止“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要抵制这一切，要使无产阶级能够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就必须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
“要健全党的组织体系，整顿软弱涣散党组织，不断增强各级党组织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坚决反对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本位主义、好人主义。”“进行党内生活原则的教育，加强党的团结，巩固党的纪律，反对个人主义。”“要教育所有的党员、干部，都要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党的路线、政策的基础上团结起来。要维护党的团结，坚决反对破坏党的团结的个人主义。”“大力发扬这种正气，以权谋私和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的邪气就滋长不起来。”
共产党员应坚守为人民服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时刻以党、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为出发点和归宿；同时强化党的纪律和规矩，健全权力制约和监督机制，建设廉洁高效的党和政府。只有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完善党内监督和制约机制，才能防止党内个人主义滋生。为提高党员和干部对个人主义的警惕性和抵制能力，中国共产党历代领导人对党员教育和培训给予重要关注。通过思想教育、党性教育、经验总结等方式，不断加强党员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认识和理解，不断增强党员的奉献精神，加强党的组织建设，以确保个人行为符合集体利益和国家利益。
第四，运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全党要坚持批评与自我批评，保持清醒的思想和觉悟。首先，“必须正确运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武器，克服离开党的正确原则的各种错误思想，根除派性，反对无政府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面对个别高级知识分子入党后仍可能存在严重个人主义思想感情的状况，必须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教育和支部生活教育，并“结合实际工作进行适当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思想教育”。其次，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还必须着重联系群众，加强党性，站稳立场，不断克服“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倾向”。最后，要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对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思想情绪必须予以批评教育”，以达到进一步教育同志和团结全党的目的。
【课题项目：本文系中国高等教育学会2022年度高等教育科学研究规划课题“推进继续教育思政课程与课程思政同向同行研究”[22JX0403]；2021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集体主义的政治哲学分析与教育创新研究”[21YJA710021]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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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习近平经济思想研究所所长；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编发，原刊于《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3年11期，注释从略，如需要可查阅期刊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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