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蛇生肖的特殊美——蛇年探寻蛇文化之一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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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立虹：蛇生肖的特殊美——蛇年探寻蛇文化之一
2025-01-26
转眼间，蛇年就要到了。蛇年又称小龙年，农历2025年乃乙巳年，生肖属蛇。尽管每个农历年到来都伴随着生肖，都有着生肖的动人传说，但由于蛇生肖代表智慧、灵性与神秘，其在十二生肖和文化传承中的特殊性，势必激发我们蛇年必须走进蛇的世界，探寻蛇生肖及其背后深厚传统文化的特殊美。
蛇生肖的特殊美，首先在于古老传说赋予蛇太多的神秘色彩。这个神秘，既因为蛇的起源和传说可追溯至图腾信仰盛行的古代中国，也因为蛇的生命力旺盛和蜕皮重生的神秘，与水域、山林等自然景观紧密相连，独占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核心要素的鳌头，还因为蛇的体温随气温变化，其灵敏和敏锐的感知力展示出柔和而优雅的形象。尤其是蛇的蜕皮过程所展现的摆脱旧的外表之再生，显示出更新、更强大的自我，给人类带来启迪和激励。因此在中华民族的文化长河中，蛇以其独特的魅力，不仅是智慧的象征，代表着隐秘的知识和深邃的思考，更承载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十二生肖中的蛇，不仅是充满神秘色彩与丰富象征意义的生肖，而且以承载人们对圆满与美好的殷殷期盼，占据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地位。尽管蛇可能在某些文化背景下，被视为不祥之兆，但蛇被赋予了智慧、灵活与神秘的象征，蛇文化与积极正面紧密相连的品质，显然又被赋予诸多超自然的属性。以《山海经》为代表的丰富古文化中，记载了许多种奇特的蛇，以及与蛇紧密相连的神话生物，诸如吞象的巴蛇、会飞的腾蛇、被大禹斩杀的九头蛇相柳，不仅外形各异，还拥有各种神奇的能力及象征意义。而中国上古神话中的创世女神，那个以泥土造人、补天救世的女娲，便是人首蛇身。女娲是传说中的华夏民族人文先始，是福佑社稷之正神，也是蛇智慧、慈爱和创造力的象征。蛇蜕皮的能力被视为一种深刻的变化与新生，很大程度来源于蛇具有旺盛的生命力，而作为蛇以生态食物链和自然界优胜劣汰的青蛙为食，不过是大自然奇妙平衡的一个缩影，可神话传说却被赋予智慧、生命力与转变，进一步将此关联于蛇生肖，益发增加蛇生肖神秘的浓重。
蛇生肖的特殊美，还在于蛇生肖传说与演绎的异乎寻常绝妙。蛇生肖本来就动人而美丽，又在多个传说多种版本的交相演绎下，为生肖蛇披上了层层神秘的面纱，赋予其浓重的内涵、深刻的寓意。而其中，蛇与青蛙、姜子牙与神蛇的传说最为生动，理所当然成为蛇生肖文化长河的耀眼浪花。
一个是蛇与青蛙的古老传说，最具广泛性和普遍性。据说远古时期，蛇与青蛙是一对亲密的朋友，可随着时间推移，它们的形象逐渐发生了变化。那时的蛇无所事事，过着悠闲的生活，而青蛙尽管没有双腿，却凭借其勤劳的本性，成为了抓老鼠的能手，赢得了人们的尊敬。于是人类厌恶蛇，喜欢青蛙，蛇开始仇视人类，造成人间不安宁。人们对蛇愈发不满，纷纷向天帝诉说蛇的过失，土地神也将此事告知天宫。于是玉帝将蛇传上天宫，劝其改恶从善。哪知蛇拒绝悔改，惹怒玉帝砍去蛇的四条腿。同时重奖勤劳助人的青蛙，将蛇的四条腿赐给青蛙，使其更好地勤快助人。失去腿脚的蛇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下决心将功补过。它不仅跟随龙治理洪水，避免了无数灾难的发生，也挽救了许多百姓的生命，还为人类做了诸如吃害虫等大量好事。玉帝为了表彰蛇的这一转变与贡献，在策封十二生肖时，将其列入十二生肖之中，并给予它紧随龙之后较高的排名，成为人类生肖的第六，与十二地支中的“巳”相配；一天中的“巳时”（上午九点至十一点），也被称为“蛇时”。这个传说突出生肖的造福人类与危害人类之取舍标准，启发和激励人们弃恶从善，褒奖勤快助人，昭示了生肖文化的社会积极功能及引导作用。而蛇心中对青蛙的怨恨并未消解，每当看到青蛙拥有双腿时，仍会试图扑咬，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可谓蛇心难改。这又从另一方面告诫人们，实事求是、着眼大局，正确对待因自己犯错付出的代价，放下因自己过错而产生的怨恨，是极其难能可贵的，也是最难最难的啊！
另一个是姜子牙与神蛇的传说，最具神秘神圣的色彩。相传早年九条蟒蛇袭击村庄，破坏领地，炎黄子孙苦战不堪。及至姜子牙出现，率领队伍与蟒蛇战斗，并召唤出一条神蛇，将蟒蛇打败。姜子牙封神，神蛇化为伟大神仙，被封为“炎帝”，生肖蛇由此产生，成为炎黄子孙的重要象征，代表着神秘、神圣和力量。这个传说，与人首蛇身的女娲泥土造人、补天救世一样，把生肖蛇与炎黄子孙的正义善良、嫉恶如仇紧密联系起来，益发显得生肖蛇尊贵。
蛇生肖的特殊美，更在于后人将蛇生肖的精神底蕴融入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中发掘与弘扬，起到了重要的历史进步作用。这种发掘，最先表现在对属蛇皇帝的探究，既有远古时期秦国的蛇族人高陵谷衡，曾统一六国，建立了短暂而辉煌的大秦帝国，也有“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的汉高祖刘邦，还有创造破釜沉舟军事经典传说中的神龙楚霸王项羽，即使自刎终结传奇人生，也仍被当作“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典范。似乎还不过瘾，把这种研究也延伸到一些背负恶名的属蛇君王，诸如所谓残暴荒淫的第三代黄帝后裔商纣王帝辛、开启五代十国乱世而禽兽不如的朱温等，却欠客观全面。伟人曾评价，其实纣王很有本事、能文能武，他经营东南，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有功的。他还从军事上评价朱温处四战之地，与曹操略同，而狡猾过之。再后来，扩展到属蛇的屈原、陆游、文天祥和朱熹等名臣志士圣贤研究，还扩展到生肖为蛇的名医华佗、科技名流祖冲之、小说家吴敬梓的研究。特别是加江浙一带，把明初反抗燕王朱棣靖难的方孝孺敬为蛇王，因为他宁可株连十族，也不愿为燕王朱棣撰写即位诏，虽然被磔于市，受牵连的人达数百人，但他刚正不阿的气节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典范，成为反对贪生怕死、屈膝投降等中华民族败类的旗帜，而他被尊奉为蛇王，更赋予蛇生肖、蛇文化的神秘和神圣。在近现代，这种发掘和研究已经包括爱国民主人士鲁迅和宋庆龄等，尤其是扭转乾坤的世纪伟人、我们中国和世界人民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泽东。毛主席不仅自己生肖为蛇，在领导中国革命和指挥人民战争中灵动如蛇、绝境重生、出神入化、战无不胜，而且亲自演绎运用蛇文化，如把“农夫和蛇”等典故，与解放全中国、将革命进行到底紧密联系起来，还向全世界昭告中国人民和人民解放军吸取那个属蛇的楚霸王之教训，“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就更深化了蛇文化的精神发掘与弘扬，发挥了超越千古的神奇历史作用。
也正因为这样，蛇生肖、蛇文化在当今中国已成为仇恨革命、跪舔西方的无耻文人之大忌。就像阿Q因秃头怕说灯、光、亮一样，反对中国的蛇生肖、蛇文化，无非是他们自己在展现中华民族蛇文化风采的人民领袖和人民英雄面前相形见绌，甚或恨之入骨。所以今年听到公知们对蛇生肖、蛇文化说三道四，那就没有什么奇怪了。
蛇生肖的特殊美，最深厚的土壤在于蛇文化已成为植根于中华民族生活的民俗和心理习惯。几千年来，蛇生肖已经成为一种民间普遍认可的吉祥图腾。在中国古代，蛇就被视为智慧和灵活的象征，常常将其与智者相提并论。蛇的形象总是与神秘和生命力联系在一起，代表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同时蕴含着勃勃生机。在民间信仰中，蛇更是被赋予了能够掌控生死、化身为仙、带来好运和丰收的神奇能力。在中国传统文化习俗中，蛇与龙是密不可分的，龙为大蛇、蛇为小龙，龙蛇共舞、相伴而生，两者关系宛如血缘般紧密。反映在封建社会，帝王穿龙袍、臣子穿蟒袍，上升为君臣一体相互依赖的权力关联。而在民间，蛇的形象也是忠贞爱情与不屈精神的象征。中国传世名著《白蛇传》中的白娘子，就是将蛇与忠贞爱情、不屈不挠精神紧密联系在一起，她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无数读者。还有很多地方，将蛇盘踞在家中视为吉兆，认为在家中放置蛇形装饰可以镇宅辟邪，还认为蛇寓意好运和富贵，把蛇生肖当作财富和繁荣标识，形成了春节期间用以祈求来年平安和幸福的习俗。蛇所具有的丰富象征意义和深厚文化底蕴，使其在中国成语中也占据了特殊地位，如“金蛇狂舞”、“蛇运呈祥”、“笔走龙蛇”、“灵蛇吐瑞”等等。总之，蛇形象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中国人的心中，成为了中国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今年蛇年临门，又遇到78届联合国大会将春节（农历新年）定为联合国假日，国务院发布关于修改《全国年节及纪念日放假办法》把除夕纳入国定假期，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春节——中国人庆祝传统新年的社会实践”列为人类非遗的三喜相连。而美丽的蛇生肖，作为中华民族独特的文化符号，当然为人们特别喜爱；美丽的蛇文化，则成为中国民众所欣赏、传承和弘扬的传统文化艺术的重要瑰宝。
有首歌叫《太湖美》，告诉人们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装满深情盛满爱，捧给祖国报春晖”；而“蛇生肖的特殊美”，美就美在蛇生肖的特殊文化内涵，让我们汲取蛇生肖的智慧、柔韧、敏锐和生命活力，助推我们的事业如蛇行般顺畅，我们的生活如蛇舞般灵动，经济社会发展如蛇蜕般焕然一新，为早日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做出更大贡献。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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