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铁：大学教师应关注和赋能提升大学生中文写作能力

 

 

摘要：写作是众多从业者的工作构成，让他们所写的文章文字差池少，公文语病为零，并提高汉语应用规范化水平和文化产品品质，大学毕业生写作能力达标至关重要。语言能力属毕业生核心素能，能写会说是其标配与职业进步助理，文字能力强可增毕业生职业贡献率，有利于中文健康发展和落实国家语言战略。提升大学生写作水平是现实诉求与要务，实现此目的大学教师应全员行动和加薪；写作能力达标能升毕业生生产力、幸福力，可光大学和美丽中文、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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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头来由与短议

 

1951年6月6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正确地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2021年是此社论发表70周年）1995年12月25日，它刊发社论《在全社会树立语言文字规范意识》，2001年6月6日，它又发表评论员文章《为祖国语言的纯洁和健康继续奋斗》。提高国人规范应用汉语水平，维护汉语健康和美丽中文，由这些文件与以下信息可知其重要、应然，不能小觑，合理、科学地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大家应继续努力。促国民合规地应用汉语，遏止汉语趋于粗鄙庸俗，让文理不通之文、文字粗糙之文化产品不面世、流行，我们要加大宣传力、管制力，并从学生抓起和身体力行。2021年，全国政协委员、长期教书的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刘宁研究员说，她深感近年来大学生中文写作能力明显下滑，她询问过很多老师，他们对此有同感。[1]些许大学生中文写作水平不高，非局部现象和目前才有，此状现未有弱化之势。刻下，一些大学毕业生（专科、本科，硕士、博士）毕业论文质量堪忧，论文文字毛病多或不堪卒睹非个别。批阅这类论文和参加毕业论文答辩，不少大学教师头疼；有教师在答辩现场愤怒地将文字不通的“论文”扔向其作者。[2]时下，开网店代人写信者不鲜见且生意不差（2020年，一女生开此店11个月为他人代写了700多封信，情书占比最高）。为何有人花钱找人代笔写信？其主因是：雇主“文字功底差，语句不通，错别字连篇，怕把人读蒙了。”[3]毋庸置疑，雇主中有在校或毕业的大学生。2021年，中科院院士、沪版高中《化学》课本主编麻生明在上海的高中调研后说：现在不少的高中生“通过收集资料、实验佐证写应用文能力有待提升。”[4]同年播放的电视剧《大宋宫词》，台词有低级语法错误，对该剧有语病之事其导演说：“深感内疚，懊悔为什么一帧桢看了几千遍竟然没有注意到。”[5]影视片下方字幕有错别字、病句早已存在且成现象。写作能力不强者会“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并由此失分。《读书》杂志原总编沈昌文曾说：“我们退掉过很多著名学者的稿子，他们的观点很可以，但是文笔实在不行。”[6]少数地方政府职能部门和法院的公文、官宣材料等存在语文问题与差强人意，传媒有报道。

 

2006年5月，余光中、莫言等在上海的“文学与人文关怀”高校论坛疾呼：“优雅的汉语正濒临失落与亟待拯救的边缘。”2015年5月，知名的华裔作家严歌苓在北京师大演讲时直言：国人的中文素能在下滑。此后，她又数次在大陆公开的场合阐述此识见。笔者是上海KJJY、JY、KJ出版社（用外文缩写不妥，请读者见谅）中学物理教、学参考书书稿的社外审读员（读一本书稿后用纸质清单呈报完善此书建言（清单“原文”栏目要填写书稿有恙的文字、标点符号和地理、人文历史、物理、科技史等信息的有瑕处，“拟改”栏目写改进意见），基于连续十几年读书稿的体验在下负责地讲：语文素养和中文写作水平不高是一些中、高级教师和特级教师、正高级教师的内疾。文章题目要精炼、准确、醒目，它是文章之眼与广告，文章，“题”“文”当自洽、“表里一致”；然而许多传媒的不少文章之文题与文章内容没关联或严重跑偏，读者看文题不知其意、不明就里（一些影视片片名，展览会文字会标和美术作品名称，与其内容也“题不对文”，受众观看诧异茫然或莫名其妙）。助动文化繁荣、发展，实现文化智民、文化育人和文化中国、文化强国，合范使用中文，全域保护母语、营造良好的语言文字生态，完善城乡语言景观，以及供应文字瑕疵率低于国家职能部门量化标准的文化产品是现实诉求与刚需。落实国家语言战略，根除汉语应用假大空及其腐败形象，推进人的建设和社会文明进步，促进报刊、广电、网络语言规范，[7]全面提升它们的文字合格率乃前提与实务。以上事例的行为人、责任人是相关的专科毕业生和学士、硕士、博士等，上述问题与在岗的毕业生中文素养、写作能力和敬业度关联度大，这类问题折射出一些毕业生中文写作能力乃至大学教学质量应提高。2021年，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负责人在《人民日报》刊文道：助推高质量发展和社会现代化，应“提高大学生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综合素养”，并“有效提升青壮年劳动力、基层干部等群体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应用能力”。[8]同期，文化部东方文化艺术院刘长权院长说：“从整体上说，全民中文写作能力在下降。”为改变此状况，2021年中国文化管理协会等机构发布了我国大陆首个《中文写作专业能力评价标准》（下称标准）并施行，它属定性与定量结合的写作标准，是指导国人写作和评价中文写作能力指南。[9]笔者恳望相关方宣介、执行此标准，尤其是3000多所大学（截止到2020年），以助提国人的写作水平，进而完美各类中文产品和增强汉语文化、交流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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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写作能力属毕业生职场阶进与贡献的软件

 

语言是我们重要的思维与交际工具，是大家交流思想、传递讯息等的主要依据。语言能力属个体的劳动能力，是评鉴劳动者质量的元素；文字能力是劳动力，在许多岗位还是主要劳动力，语言文字能力关乎个体劳动质效和生活、人生品质。[10]2022年，含高职在内的大学毕业生破千万，以后此数量大体如此。他们是文化、教育、科研、卫生等和经济社会建设的生力军，助提汉语应用规范化水平与文化产品质量，职业进步顺畅，毕业生写作能力达标是充分条件与依托。我们是语言动物，个人的一生是获取、使用汉语完成人生使命的一生，个人建树与生活质量，与其汉语应用能力正相关。语文素能是许多毕业生职业胜任力、执行力渐升的“垫脚石”，写作能力达标乃毕业生的“关键词”，文字能力强可让他们被“看见”和事业发达，而且“写作能鼓励人不断探索自我，直至完成自我。”[11]写作能力是毕业生工作的贴身助理，该能力强能协增毕业生对事业、社会进步贡献率；写作水平在上述《标准》基准线以下者，工作质量下降、职业受损与生活不如意的概率颇大。写作技能是毕业生职业晋级的阶梯与职业发光的燃料，毕业生长期“增长”、职业有为或在职场挺拔，写作能力强是基底与保证。

 

写作是众多体制内、外从业者的工作构成，很多行业工作者需有较强的写作能力。让职场人所写的应用文（广告，个人简介，部门、公司发展规划，市场调查报告、企业宣传材料，影视梗概、影视评论，书评、个人年度小结、述职报告等）、说明文（产品说明书、新作品推介资料等）等文字差池少，公职人员撰写的线上、线下公文毛病趋于零，[12]拉高高职等大学毕业生的写作水平与文化素养至关重要。表达能力属毕业生核心素能，能写会说乃他们标配，语言能力强、所写的长短文章可人，能助升毕业生在职场的位次和添其“颜值”。反之，撰写的文件、作品、文案词不达意、语无伦次、文不成文或有虚假、不实信息，毕业生的生产力、创造力将被限制且自我矮化。毕业生是各行业及发展的接续人、推动者，写作能力属毕业生“职通车”的构件，是其成就事业必有的武器；语言能力强能让毕业生增“色”添“香”，使之在同事中出挑和职业贡献力增大。写作属容误度极低的智力劳动，文、理科论著，影视、话剧等剧本，小说、散文、报告文学、诗歌，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科普文章，演讲稿等是作者学识、能力的聚合物与名片，助提文化产品质量、职业影响力和创新力、幸福力，在职的毕业生创制它们须有扎实的基础、专业知识和较高的写作水平并十分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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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毕业生写作水平的现实性必要性

 

完善语言文字工作及其公共服务，升高汉语应用的标准化水平，以及公共文化产品的文化、思想品质，让受众业余生活充实和享有美好的精神生活，毕业生乃骨干，在校大学生是后备军。毕业生是中文产品的生产者、享受者，又是推进通用语言文字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的主角，中文的现在、将来及其大众、小众产品质量取决于毕业生的语文素能与职业精神、工作态度；毕业生写作能力强和爱岗敬业，中文产品会优佳、中文样貌将清秀，汉语的文明度会与年俱增。助我们获取更多的文化及红利，积极参与现代文明实践和推进科学发展，我们应借鉴优秀的他文化，宽泛识读当代文明和一流、先进。如此目下出版的中文版外文作品种类、数量越来越多，然粗糙、质量要提升的作品非个案；译者中文素养及文字水平不高拉低了一些外译中作品品质。中文写作水平未达标者，其外文写作水平及作品，或翻译的产品质量不会高；让外译中作品信达雅，受众获益，提高译者的中文素能是硬任务，大学相关专业的教师应致力于抬升学生的中文素质及写作水平，做好此事有益于未来的译者和翻译、文化事业健康发展。效力依法治国和社会现代化治理，有关在岗的毕业生要注意提升法律文本的简约度、完美度和说服力、公信力，端在确保它们“内容主旨明晰、逻辑严密、语言准确、表达得体”。 [13]就文学创作事宜，华东师大陈子善教授接受一沪上大报记者专访时说：“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思想再高大，也需要借助于文字来打动人……语言表达很好，这个作品就可以成立，甚至是有机会流传下来的。”[14]文艺作品如此，与语言文字相关的其他产品亦然。立志搞文艺创作的大学生务须展宽文化视域，自觉升高综合文化素养和写作水平。文字“干净”、句子通顺，理据丰富、确实，论证得法、合学理，论点立得住、可信，这是文、理科学科论文、实验报告、社会调查报告和专科、本科、研究生毕业论文的制式和内涵。教育部已多次通报，其抽查的含“重量级”大学在内的一些大学硕士、博士学位论文质量有恙，文字毛糙首当其冲。……为抬升本科生学术素养与应用能力，力促大学拉高人文教育和本科专业教学质量，2021年初，教育部印发了《本科毕业论文（设计）抽检办法（试行）》通知，它说从当年起每年抽查本科毕业论文（设计），抽检包括检视论文等的文字水平。窃以为：文字质量不达标的“论文”等应一票否决；有关大学应借此抽检契机并利用这一杠杆，全方位提升教学水平，增强学生写作能力和让他们以会写文章、能写出好文章为荣乃要点。让学生写作水平与“大学生”匹配，毕业生写作能力对得起其手里的毕业证书，大学教师应齐抓共管，增大提携力。

 

语言是文化资源与文化载体，关系人类文明的传承、发展和毕业生和谐、全面发展。助提社会语言文字应用质量，遏制我们的表达碎片化、浅俗化、口水化等问题与倾向，以及护佑汉语和纯洁、美化中文，毕业生们是主体。助强国人、国家语言能力，完备公共文化体系建设与富裕国民语文生活，强化大学生规范使用汉语的意识，抬升其语文素质和驾驭文字之力乃要事与牛鼻子。毕业生基础性知识丰厚，书面表达能力达标，有益于提升其文章、文创作品和论文等的质量及其传播力、接受率与讯息的交际效能。读写能力是现代人获启迪、矫健发展或娱乐消遣的襄理与手段，写作水准高能让毕业生在职场生龙活虎乃至职业生涯辉煌，使之生活美好，或助大众文化高水平发展。有学者说：常有大学生说，我们爱表达，但又不知如何表达，因此怕写作。[15]怕写作是不少中学生的心态且由来已久，化解些许大学生怕写作的心绪，让他们爱、会写作，文章、论文等老师、受众认可，此乃大学教师责任、职务并要倾情辅佐。写作水平低下的毕业生属“跛足”的毕业生，提高大学生写作水平，大学高管和理、工、医、农、商等与哲学社会科学专业教师，以及班主任、辅导员应知了学生写作有短板，用刚性措施（清华大学、中国科大、复旦大学等已开设本科生必修的写作、沟通课）、有效方法且多点发力促升学生写作能力。笔者建议：所有大学在一年级开设写作这门必修课并力保教学水平，学生都应通过这门课严格的考试考核，不及格者不能毕业。写作要用大脑和笔、键盘，它属广义的操作技能范畴，是应用型教育的内容之一。国家级、省级示范性高职的毕业生写作能力当能且可“示范”，其写作水平不能降档。语言是思想的外衣，一个人心智成熟、有文化的标志，即能写出文字清新、句子连贯，逻辑谨严、言之有物的文章。阻遏一些大学生作文小学生化或写作能力退化现象，全面抬升毕业生写作水位，大学语文课、写作课需充实、加强，不能让学生轻松过其考试或“放水”。毕业生乃其母校的徽章与宣传大使，是大学教育质量的“影子”。毕业生写作水平是测度大学建设与发展水准的观察点与参数，提升大学教育质量，让毕业生“壮实”、文雅，毕业生写作能力达标当然、必须。写作能力是中高级人才的组分，提升学生写作水平是教书育人的项目和重大的现实课题，达致新文科、新工科建设和创建一流大学之鹄的，直至助解“钱学森之问，2005”，语文课、写作课及教学语、文色彩浓，教学效率高，学生喜欢、受用是必要条件。211、985大学的毕业生含写作水平在内的素能当一流，每届毕业生写作能力“糟糕”的比例或用人单位“摇头”率偏大，“双一流”大学建设难以实现或成色会降低，这些毕业生工作时将磕磕绊绊、被“限高”或未来不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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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强写作能力，学生务须多读佳作与刻苦操练

 

阅读是写作初基与上游，写作水平上升与优质阅读量关系密切。作文、创作大学生当基于阅读内存丰富的词语与写作素材，高品质阅读乃写出好文章的前置条件。学富五车、胸中有墨是提笔能文、出口成章和文章文采高妙的支点；腹缺诗书、“饥肠辘辘”与人文素养不高，写作会捉襟见肘、笔拙或文将不文。增强写作能力，抬升文章的质量、品位，学生当有硬阅读、慢阅读，并拓展阅读面和最大化吸纳人文、科学文化。谋篇布局得法、行文工整，句式整饬、层次清晰、重点突出，夹叙夹议妥帖且标题精炼，这是佳文面相与标志，亦是文章可读耐读，读者喜读悦读的保障。礼敬汉语，文字生动、典雅、唯美，文章清、真、正乃写作指要，学生作文应践履。写作无视中文语法、修辞、逻辑的要求，作文用字词胡乱配伍，好用大词、豪言壮语或最高级形容词等是今日一些文章“难堪”，读者不愿、不想读乃至鄙视的要因。高质量阅读和习仿美文是写作水平上“涨”之道，作品获奖多的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赵丽宏说：“如果没有阅读习惯，没有几十年的阅读作为基础，我不可能有今天。”[16]深度阅读量大和善思考的学生，下笔将如神助和文思泉涌，优质阅读会助升大学生学习力、写作水平，继而增毕业生职业发展力、表现力、竞争力与业绩。

 

写作是门精细的手艺，它有章可循，“码字”有术有门。提升创意、说理写作水平，学生“应不停地练习，同时努力积累词汇，学习各种句式，巧用各种比喻，不但在立意上下功夫，更注意细节的观察与表现、对话的琢磨与淬炼。”[17]精读一些中外名著，对标朱光潜、叶圣陶、孙犁、沈从文、汪曾祺、林清玄等人的文章作文，此乃写作水平上扬的需求与路线，依赖手机阅读和长期零散的阅读无益于提升写作水准，还有负作用。为此，教师应全员、多侧面助促或“敲打”学生。写作能力的抬升非自然天成，也无捷径，作家苏•桑塔格说：“学习写作的唯一之路就是写”。[18]作文，遣词造句乃技术，它需习得、不断锤炼；文字的排列组合规整、语言精炼，句子、段落前后呼应、递进有序和主题鲜明，是增强书面表达力、文章魅力乃至读者过目难忘、获得感强的法门。文字乃文章的砖石，文章用字词恰切、经济，叙述合文法与从容不迫，此是作文规约。写作，学生要尊重母语、惜爱文字，达成文章运字妥当，句型丰盈、合规，文章条分缕析、精彩，表情达意度高，学生当高标准地多写作与勤比照。文章标题是文章索引，文题应言简意赅、吸睛力强；题好一半文，优雅的文题有画龙点睛之效。所以，设定文题，学生当斟酌、提炼，不可大笔一挥了事。写作属复杂的劳作，咬文嚼字是写作的行为动词。作文，学生还需准确应用常用的词、成语等，望文生义、误用词组，[19]违规造词、组合短语等是写作之忌。“一切学问没有速成的，尤其是语言。”（作家、翻译家傅雷）助学生正确使用文字，使之作文、文章端庄和玲珑活泼，教师应力促学生泛读优秀的纸质文本与上乘文章，并下苦功夫练笔，耐得住枯燥。助益学生学好中文和抬升其写作水平，公办、民办与专科、本科大学的教师当应为尽为，重在端正学生的文风语德与语用心态，关涉文字应用的大事小情都要把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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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语文课、写作课，教师要精讲作文之道和增大学生作文量

 

语文之于人才及发展，复旦大学老校长苏步青先生有过述论。阅读、写作是人文教育的起点与中心，文理科毕业生都应是语文达人与合格的写手。高职高专、本科大学是很多毕业生最后、正规的写作训练基地，助学生掌握写作方法，升其写作能力，大学要加力、兜底，教师应切实履职。客观地讲，基础教育语文教学“少、慢、差、费”（吕叔湘，1978）之状仍有改善空间，中学、大学毕业生语文素能不高和作文能力未实际达标者不少，小文第一部分讯息（还有大学校长、教授，省长，电台、电视台播音员将常用、常见的汉字读错；无错不成书等）即事实与显示。如是，大学语文类教师要直面现实，为弟子补缺补差和加料，贵在提高其语文素质和写作水位。教书和批改大学生作业，指导毕业生写毕业论文和参与毕业论文答辩，笔者发现学生作文、文章的流行病有：字穷词贫、语言呆板，叙说复沓，叙议失当、空洞乏味；字词搭配、词组结合混乱；行文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相邻的句子、段落无联系；堆华丽辞藻或金句，喜用修饰词语与长句子（50个及以上汉字构成一个句子，中间无标点符号）；文章虚头巴老、缺乏真情实意或虎头蛇尾等。助升学生书面表达的规范度、流畅度，使之文章有清词丽句和“慈眉善目”，语文、写作课教师要：引领弟子潜心习用吕叔湘、朱德熙的《语法修辞讲话》（中国青年版），借正、反案例细说作文通则与写作技巧；指示学生作文应遵守《中国通用语言文字法》和依循语文之规；让一些弟子知道自己的作文水平应提高，并鞭策其虚心学习、拉升此水平。促抬大学生写作能力，教师还应强调：写作要趋实去虚，力避网文、时文的负影响，当多接触文字、文化品质高的文史作品和传世的经典作品。

 

如今，一些大学生中学时高强度接受套路作文训练或背范文写作，又或借作文提示器等作文，因而他们不会独立地写文章，[20]或作文能力低下。扭转不少学生写作水准和作文质量不高之况，普通、成人高校上述教师应聚焦、消解作文套路化、格式化和应试化之恶果，[21]要在丰富语文、写作课，围绕语、文展开教学，并增强学生作文训练力度和精批其习作。文字朴实、晓畅，文章起承转合自然、平滑，有干货、有思想、有情趣乃佳作的性状与标帜。提高专科、本科教育质量，建构高质量研究型、教学研究型、应用型大学，提升毕业生写作素能乃切入、施力点，也是实事。毕业生写作能力是大学教育水平的指示物，关乎大学形象。是故，教师要正视学生的不足、缺项，教学、考试要对学生加压、“增负”，且因材施教让弟子会作文，能写出文字周详、文品高的文章。[22]“写文章就是写语言”（闻一多），助学生扩大阅读范围与语料库，多角度促拉学生写作水平，教师应提升教学亲和力、向心力和学生的获益率、满意度。给力优化中文及作品，协减文艺作品浅薄化（业内学者斯坦纳说，语言的浅薄化已使如今许多的文学作品平庸）现象，乃至效助文艺诞生“高峰之作”（习近平），教师应研究、站台和强化学生的规范作文行径。写作，创新要有度，词句合章法、文笔洗练和慎用网络语言乃首要；文章文从字顺，不啰嗦、不干涩，中心思想清晰，作者构思和用字词当讲究、掂量。移用、活用理科名词术语（如，动能、增殖、能级、热能、磁场、量子、置换、变量、中和、能耗、功率、萃取、光谱、密度、阈值、内能、增量、场效应、量子化等）是时文一个特点且有泛化之势。借用它们组织词组、短语、句子应遵循语法和自然科学规律，不可随心所欲（如，注入动能、注入动力，这样的组合不妥，动能、动力非流体，不能注入，用传递动能、传送动力为宜；培育新动能也不当，由能量转换守恒定律可知，能量不能生产、培育，它只能转换、转移），类似的问题教师应收集梳理，教学时要辨析、告诫。使弟子写作遵纪守法、得心应手，能写出漂亮的文章，教师应明察秋毫、不厌其烦、抓大抓小并举且增强对学生作文数量、质量的管控力。教书、改学生作文，教师要适时提点学生：写作要遵从语言秩序，炼意练字、一笔不苟且乃作文规则；写作，不能急就章，好文章是修理出来的。写作，学生应有改文章习惯，呈交、面世的文章须多次删改，改文章乃写作“必修课”，这也是学生提高己作质量的节点与着力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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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曾德琨.中学课堂的教学逻辑该变了[N].文汇报（沪，下同），2021年5月14日：8

[5]李婷.《大宋宫词》评分下滑惨烈[N].文汇报，2021年4月15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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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17]汪涌豪.写作是一件值得追寻的事[N].解放日报，2021年3月21日：6

[12]陈一.正确使用祖国语言文字，共建健康语文生活[N].光明日报，2021年6月20日：6

[13]李贵鑫.“故意损毁名胜古迹案”的法律语言学思考[N].中国社会科学报，2021年5月12日：4

[14]夏斌.把“文学碎片”拾检镶嵌起来[N].解放日报，2021年4月10日：5

[16]胡思华.“永远不变的身份是阅读者”[N].东方教育时报，2020年10月21日：8

[18]周晓枫.写作上发财的都是守财奴[N].文汇报，2020年9月12日：8

[19]吴其尧.“正道”与“漫道”[N].新民晚报，2021年5月6日：20

[20]唐晓敏.套路作文怎样“解套”[N].光明日报，2021年5月13日：2

[21]施晶晶，写作不是一件小事[J]，南风窗，2021（15）

[22]史·平克.风格感觉:21世纪写作指南[M].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8：64.110

 

作者：曾铁；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来稿】图片来源网络 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