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士是乾隆年间的状元,有一次同友人游西湖来到岳王庙,看到庙前秦桧的跪像,大家就此取笑他,秦大士回答“人从宋后少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由此化解了尴尬,这个故事流传到今——
这说明取名字是很有讲究的,正常人都希望自己的名字光明响亮而寓意美好。而《新京报》的取名则是一个反例,引起了无数争议,因为这个名字可解释为新京的报和新的京报。新京这个名字指的是伪满洲国的首都长春,当时伪满洲国是日本胯下的傀儡、代表着东北人民的无尽苦难和中华民族的沉重屈辱。京报在历史上也曾存在,1918年创刊,1926年创立者邵飘萍被民国当局杀害而停刊、邵飘萍夫人汤修慧1929年将之复刊,1937年七七事变后停刊。《新京报》的实际表现让更多人认为是新京的报,也就是说《新京报》不但没有避嫌、反而积极地反复证明自己是新京的报。滑稽的是《新京报》的自我介绍中充满了各种正面的概念,这是一个笑话——
《新京报》是《光明日报》主管、《光明日报》和《南方日报》两大报业集团联合主办的综合类大型城市日报,于2003年11月11日正式创刊,是中国首家获正式批准的跨地区联合办报试点,也是中国首家股份制结构的时政类报纸。相信当你看到《南方日报》的时候心里就一激灵,大名鼎鼎的南方系啊!事实证明《新京报》没有辜负自己的这个血统,发挥了一天不胡说就皮痒、一天不捣乱就难受、一天不造谣就不爽的精神,逐渐造就了这样的诗句——最近由于金龙鱼的闹剧,《新京报》简直达到了报生巅峰,形成了人人喊打的局面,但可惜的是我们大概率看不到《新京报》被处理,因为这是一个庞大的势力,做派如同黑社会。其实新京报之前有无数恶劣程度大于这次金龙鱼事件的案例,但从来没被处理,足以证明问题的复杂性。本文以时间为顺序,介绍《新京报》的典型恶行,让大家深刻认识这个报纸。01、2006年采访窦唯被拒绝,于是撰文污蔑窦唯,惹得窦唯上门理论,同时故意两次爽约、激怒了窦唯,窦唯于是打砸报社并烧车泄愤而获刑;
02、2009年为刺死两名城管的凶徒夏俊峰造势,并使用了错误的照片,让读者以为夏俊峰面相好而更容易带节奏。被夏俊峰杀害的两名城管均背后中刀,可见夏俊峰的残忍!下图左为夏俊峰、右为被《新京报》故意用错的崔英杰——
03、2012年造谣烟台苹果农药超标、套毒戴,造成滞销,有果农愤而自杀;
04、2013年纪念张灵甫,造谣其抗战成绩,暗示其被解放军击毙是不义;
05、2013年造谣发改委允许外资和民企控股国有企业;
08、2014年为刁民假造的当年新四军欠条站台,篡改历史、抹黑新四军;10、2015年在未通知作者的情况下搞出骚操作,先暗地里无偿使用别人作品,再声称将稿费捐了;11、2015年有学生盗猎国家保护鸟类,结果被《新京报》包装为顽童掏鸟蛋;18、2017年中印洞朗对峙期间为印度站台,贴出叉子戳红星的图片;22、2018年重庆公交车坠桥事件是乘客司机矛盾导致,《新京报》诬陷开小车的女司机逆行引发事故;23、2018年臭名昭著的“寻找汤兰兰”事件,差点逼死可怜的汤兰兰;相关证据可点击以下图片或文末链接; 24、2018年逼死了德阳安医生,她在泳池被恶少骚扰,《新京报》给恶人打气助威;29、2019年造谣济南趵突泉是水泵骗人,而且造谣辟谣两波流量;30、2019年采访慰安妇受害者,违背承诺公开被害人信息,导致受害人家庭极大的痛苦;33、2020年武汉疫情期间有医生感染需要血浆抢救,《新京报》记者为了抢新闻反复拨打电话导致抢救受阻;34、2020年扭曲吴尊友对新冠病毒的判断结论,为美国病毒打掩护;
35、2020年发文说侵华日军使用鼠疫细菌是不实历史;
38、2020年对讥讽美国街头运动的网友冷嘲热讽;40、2020年北京新发地核酸8186份、已检的5803份阴性,《新京报》报道时只说5803份阴性,给人造成别的都是阳性的印象;此次造谣导致《新京报》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截至目前唯一一次受到一点点处罚,仅仅是短期禁言而已。41、2020年对台湾省用了“日治”一词,这是公然站在日本侵略者和台独的立场上;42、2021年说戕害幼女的流氓王振华仅被判五年体现了正义;44、2021年成都49中事件期间,《新京报》说闹事的暴徒是群众、是在献花;45、2022年为了流量恶意消费、造谣刘学州,致其自杀;《新京报》的微博账号面对如潮的怒火关了一天多的评论,偷偷摸摸开评论后都是这样的画风,可以说十分地自作自受了——46、《新京报》在报道案件时,几乎每次都将加害人打造为老实人形象!为了避免脑残攻击挖坟之类,以上案例特地更多选择近年的。《新京报》不但孜孜不倦地胡说八道,而且还培养并输出了大量骨干!比如近期炒作“流调中最辛苦的中国人的”赵翔就是《新京报》出来的——比如因侮辱冰雕连烈士而进监的罗昌平曾是《新京报》主编——比如王志安曾任《新京报》首席调查记者,此人如今已经是资深精日,成名作是2011年舔福岛灾后建设——比如同样因打赌而翻车的王小山,此人2003年末跟随程益中创建《新京报》,并担任该报首任文化娱乐部主编—— 这样无德、无能、无耻的人是我们媒体的骨干,那我们的媒体好得了吗?纵观《新京报》的多年表现,显而易见的是,《新京报》的歪曲、造谣、错误比比皆是,如果发生一两次可以解释为意外或疏忽,如此海量且一贯的表现,只能说是故意了!其手法无非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见利忘义、丧失初心、含沙射影、居心叵测……反正成语词典中的坏词都拿来用是可以的。可怕的是这种现象在我们的媒体中竟然并不鲜见,你看有什么媒体公开、正式、明确地批评《新京报》在刘学州事件中的恶劣表现吗?作恶者没有任何顾虑、得意洋洋地招摇过市。比如2017年聊城于欢案中造谣丁丁甩脸的媒体竟然大力表彰造谣的记者!那只能说我们的媒体除了系统性的问题,这个领域拖了国家发展的后腿!当初乾隆也关心秦大士的姓氏问题,当面询问秦大士是否是秦桧后人,秦大士回答“一朝天子一朝臣”,意思是你当领导的如果贤明的话、哪里需要管我先人是谁呢?乾隆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同理,我们管宣传的该负点责了,毕竟领导讲过“为官避事平生耻”。(作者系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方中云讯”,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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