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这种思潮正在中国深层布局。伯恩斯坦主义+汤因比的“文明论”[7] 正在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糟粕合流,形成了中国人极不易辨别的强大的瓦解中国马列主义的势力,并以此阻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的深层结合。核心是诱导我们放弃阶级斗争和人民民主专政。其形式就是宣扬无阶级的“爱”,言不及义的“文明”。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就是无阶级的“仁”“善”等。毛泽东晚年在强调深入学习马列主义的同时还对“批孔”作出重要指示的深远意义,就在于防止这种合流。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教育取得了长足进步,但教育强化了知识的同时,也有弱化了灵魂即马克思列宁主义政治的倾向。结果孩子们只知“是什么”或“不是什么”,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也就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说的“为什么人的问题”。我担心,我们这一代人之后,中国被西方的民主社会主义思想打倒。因为毛泽东把我们照顾得远离了战火,避免了苏联的结局。这使我们没有国家“破产”的亲身体验,而这种体验,俄国人是完整的,美国人也开始进入了感性认识阶段。我们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目前我们接近成功,但成功又何尝不是失败之母呢? 1989年3月邓小平同志注意到我们文化建设忽视政治建设的问题,不无担忧地说:“十年来我们的最大失误是在教育方面,对青年的政治思想教育抓得不够,教育发展不够。”[8] 小平同志的指示,在全党提升文化强国能力的今天,仍有重温的必要。 注解: [1] 百年战争(英语:Hundred Years' War),英、法两国在1337年至1453年的百余年间断续进行的战争。 [2] “费边主义”来自于古罗马大将费边。公元前217年,费边接替前任败将的职务,迎战迦太基的世纪名将汉尼拔。费边采取了避其锋芒,改用迅速、小规模进攻的策略,从而达到既避免失败,又打击对方的目的。经过八年的苦战,费边终于击败了汉尼拔。从此费边主义成为缓步前进、谋而后动的代名词。 [3]《双城记》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所著的一部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所写成的长篇历史小说,首次出版于1859年。 [4] 马克思恩格斯:《反克利盖通告·第一部分:把共产主义变成关于爱的呓语》,《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7页。 [5] “僧侣主义(=哲学唯心主义)当然有认识论的根源,它不是没有根基的,它无疑地是一朵不结果实的花,然而却是生长在活生生的、结果实的、真实的、强大的、全能的、客观的、绝对的人类认识这棵活生生的树上的一朵不结果实的花。”列宁:《谈谈辩证法问题》,载《列宁选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715页。 [6] 列宁:《国家与革命》,载《列宁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99页。 [7] 参阅张文木:《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与英国战后外交政策》,《世界经济与政治》2011年第1期,收录于《张文木战略文集》第4卷《国家战略能力与大国博弈》。 [8] 邓小平:《中国不允许乱》(1989年3月4日),《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87页。马克思学说中的主要之点是阶级斗争。人们时常这样说,这样写。但这是不正确的。根据这个不正确的看法,往往会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机会主义的歪曲,把马克思主义改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因为阶级斗争学说不是由马克思,而是由资产阶级在马克思以前创立的,而且一般说来,是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还可以不超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治的范围。用阶级斗争学说来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割裂和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变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同庸俗的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检验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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