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人民需要什么样的文学艺术作品

新中国建立后的最初十七年，我们的文学艺术发展得非常快，特别是反映革命战争年代以及在社会主义建设时间，反映时代巨大变化与风貌的作品，是非常受到欢迎的。这些作品都是遵循了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遵循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宗旨，因此很多作品都成为新中国的文学艺术作品中的经典。

在改革开放之后，也出现过一些反映改革开放时代，以及这个时代所折射出的主旋律的作品。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有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还有柯云路的《新星》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九十年代之后，我们的很多文学艺术作品似乎对与时代发生着紧密关系的事件，或者这个时代所反映出的巨大变革，都没有了什么太大的兴趣。在党的十八大以后，文学艺术的创作方面情况有些好转，但在总体上依然不能让人民群众满意。

我们现在很多文学艺术作品，涉及不少方面，也涉及很多历史时期，但就是与现实的时代、与这个时代的实际情况很少有太多的关联。当然，有不少作品都有当前时代的背景，但都没有能够直接描述其中的主旋律，没有与当下人民群众最关注的时代生活产生什么关系。这令人非常失望。

从某种角度上说，当年的所谓“伤痕文学”确实与当时的时代是有着很大关联的。但那些作品关注的只是伤痕，而不是时代。而且那些作品也只是通过伤痕对时代进行某种抱怨和指责。那一类作品不会让人们看到时代中能给人们带来的希望。或许有人会指责说，当年就是那样的情况，人家反映的都是真实的，这要人家给你们带来什么希望? 情况并不是这个样子。任何时代都要前进，任何时代都在变化，不可能停止在任何一个阶段。任何时代不仅是过去历史的产物，也是人们未来生活的起点。人民的生活本身就需要希望，要不然，没有希望的生活只能给人们以绝望。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从辩证法的角度来看，任何困难、任何问题、甚至任何灾难，只要不是人类的完全毁灭，都完全可能从中孕育着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前进的动力。这个道理要明白起来应该不太复杂吧?

然而，那些当年从伤痕文学扬名立腕的作家们，他们现在大都身居文学艺术界的高位。然而，他们似乎依然还停留在当年那个时期。不知道他们是无力走出来呢，还是根本就不想走出来。今天有些优秀的作品都是遵循着文艺来自生活，来自人民的观念，真正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深入到火热的生活当中去。那些创作者从人民群众当中，从现实生活当中汲取大量的养分，成长了他们自身，也丰富了他们的作品。只是这样的作品今天看起来实在太少了。

任何时代的进步和发展，都包含着各种因素之间的矛盾，也包括着这些矛盾之间的冲突与斗争。我们的时代同样如此。在我们的时代，必然存在着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条道路、两种思想之间的矛盾斗争，也必然存在着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斗争。当然，这些矛盾斗争的反映形式可能与过去的十七年，与过去的三十年在表现形式上有着较大的不同，但是其内在的本质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今天美西方对中国的围堵、打压，哪一个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矛盾斗争? 哪一个又不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斗争?

正是在这些矛盾斗争中，我们的国家成长起来了，我们的人民成长起来了。特别是我们的人民，在这一类矛盾斗争中是充当着主角的。所谓主角，并不一定就是在前线上冲锋陷阵。更多的人民，更多的劳动者，是在生产一线上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畏艰难，不惜流汗，靠自己的奋斗来为国家生产着更多的财富。这些财富的积累才能使我们国家的实力不断增加，奠定我们对抗帝国主义不良企图的强大力量。

由于我国开放了旅游免签政策，很多外国游客纷纷来到中国。他们看到了中国的巨大变化，更看到了中国人民勤劳奋斗的精神。这些内容是我们文学艺术创作的多么好的素材呀！我们的文学艺术工作者们自己都看到了吗? 如果没有看到，就深入到人民群众当中去认真地看一看。如果已经看到了，就激发我们的创作激情，把人民群众中的英雄气概、劳动热情积极地反映出来。

现在一些网络小说，以及最近兴起的所谓短视频网剧，其主题贫乏得很，很多都是所谓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陈腐老套。要么就搞什么穿越，搞什么光怪陆离的神魔鬼怪。这么多年来，网络文艺作品几乎跳不出这么几种俗套子，似乎不写这类主题，他们就无话可说了。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这些作者真的不懂得，要创作出优秀的作品，创作出为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作品，就必须要深入到人民群众当中，深入到现实生活当中。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途径。

这种脱离群众、脱离生活、脱离实际的作品，正在让它们自身走向灭绝。照着这样的思路子走下去，只能走到一个死胡同里，没有任何出路。

在某些从事文学艺术的庸人那里，还在争论什么歌颂与暴露，而且他们依然倾向和热衷于所谓暴露。实际上，仍然暴露背后都有歌颂，任何歌颂背后也都有暴露。莫言在给八路军抹黑的同时，就在歌颂日本侵略者。当我们歌颂人民，歌颂英雄的时候，就在暴露侵略者、剥削者和压迫者。暴露人民群众、抹黑人民英雄，就必然会歌颂少数剥削阶级。歌颂人民大众、歌颂人民英雄，就必然暴露剥削阶级。这么一个简单的辩证法，那些庸人们还真的不懂啊！

当然，人民群众也会有缺点，也会犯错误，也需要进行批评，警示。但这种批评和警示应该是不具恶意的，是从善意出发的。这样的批评与警示也要让人民群众从中看到改变与纠正的希望，看到在缺点与错误被纠正和改正之后所展示出的更为美好和光辉的未来。这也是人民群众自我学习、自我教育、自我成长、自我进步的过程。人民群众不需要那种高高在上来教训人民群众的教师爷，不需要在一边煽阴风、点鬼火、蛊惑人心的阴险巫师。让这一类的牛鬼蛇神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向隅而泣吧！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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