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公众场合那些摇着荧光棒,跟着名人明星屁股起哄发疯的青年,每当在机场车站看到那些为了看一眼明星而挤破脑袋的少男少女,每当看到一些拿着父母血汗钱在流窜在大城市街头做明星梦的俊男靓女们,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悲哀和担忧。这个社会的确病了,而且病的不轻。说内心话,我替这一代人感到痛苦,也替他们的家长们痛苦。这不能怪孩子们,是社会导向的大责任。
明星名人的崇拜,这似乎是一个关乎世界的文化话题,本来有崇拜没什么不好,社会不可能没有崇拜,没有崇拜便没有偶像,没有偶像人生便没有模板。但是,关键是你选择什么样的对像。我们现在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最近抗击新冠肺炎大战,举国上下众志成城,全国军民在党中央领导下团结奋战,展现了中华民族无所畏惧的英雄气概。许许多多的英雄事迹可歌可泣。但是各种意识形态的代表人物也粉墨登场了,不少与党中央精神完全不合拍的噪音杂音,甚至给人民泄气之音也纷纷出笼。有朋友给我说内心话,说看了大量辟谣,感觉还是得听电视台和人民日报新华社的,那些人靠不住。谁靠不住?就是网络的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有些名人。这些人不是给苦战中的军民强心壮骨,而是增加颓丧和衰败之气。他们大多利用的是名人明星效应,发布一些与抗灾不合拍的新闻大力进行网络传播。由于本来不健康的明星效应,动辄就是十万百万的点击,不要小看了这些东西,对整个抗灾影响很大。有许许多多明明是谣言的内容,但因为出自名人之口,便影响社会。
这种状况,不能不让我联想到最近这些年,社会对盲目追捧明星名人的一种极不健康的心理。说实话,这个世界很少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追捧名人明星的盲目性。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就看出这些年我们有关部门对这种情况失之于管控的危害,对盲目追星的现像不管不问、甚至纵容造成的恶果,眼下有了很深的体验。
很多年了,盲目追星已经发展到了一个病态的程度。我是专门写过批评小鲜肉小娘炮的这类批社会问题文章的。在我们这个社会,对这些人的盲目崇拜,确实到了发疯的程度。但凡一个人有了小鲜肉和娘炮效应,便立即会受到无节制的追捧。追捧者,绝大部分是年轻人。甚至有些做主流作品的人,也不得不向它投降。一个电视剧对毛泽东形象塑造的极差,披头散发,简直匪化丑化了领袖,我曾经非常气愤地质问导演,为什么非要选这个人?对方非常无奈地说,他是小娘炮啊,有几千万粉丝落哪,指望给我带来收视率哩。正是由于这样种种原因,便更加推高了明星身价,梦想成为明星名人或一夜暴富,便成为一种导向和无数人的梦想。于是北京街头每年便有几十万的北漂,在瞪大了眼睛寻找王宝强那样的天赐良机,于是电影厂门口每天便有成千上百的俊男靓女们在等待着天上掉馅饼。但是王宝强那样一类没有啥文化的“傻根”,毕竟带有百万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那根本不是年轻人的人生方向。他再怎么演也是一个没有文化底蕴的傻根。但就这么个人,就居然成了年轻人的明星梦的风向标。但你呢?一年两年过去了,青春没有了,爹娘的钱也花光了,人生最好的年华也耽误了。有的人揣着明星的梦境,依然在北京街头流浪、流浪!这样的流浪者,有的为了追星成星,大量花父母的血汗钱,爹娘也非常无奈。我在北京国贸的地铁里,每每看到这样大群大群长得俊俏的漂泊者,不禁心生感慨:这些孩子们,如果生于钟鼎玉食之家,那是无所谓的,反正有钱。但如果生于寒门,那可就惨了。爹娘把苦命挣来的钱为你追星投资。你弄了个一文不名,钱花干了,明星梦也没有成,但你的家庭命运却彻底成了穷人。这就是我们当下的社会实际。
追星如此,盲目追捧名人,就更加糟糕。因为这样的人,造成的祸害很大,给我们带来的恶果极其严重。演艺明星大多没有多少文化,而有些作家艺术家所谓什么学者教授名人就不一样了,如果这些人从立场上站在了党和国家的对立面,他用它错误的甚至非常糟糕的言论文章误导青年,社会危害就特别大。现在大学讲台上,各种学者作家群里都有这样的人。这个我们必须引起极大注意,这也是我们最为担心的社会问题,真的关乎国家安危。
因为名人名气大,其影响也大。人们往往认为他说的可信。所以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对待名人,实事求是看,不仅看他怎么说怎么写,关键看他的大节,他的立场,是怎么做的。他说的再好,写得再动人,但大节不行,行为低劣庸俗,立场有大错,就永远不可追捧。你想想吧,一个号称几千万人追捧的网络大V,被粉丝们捧上了天,结果有一天因为嫖娼被公安局抓了现行,你说那些看他们比爹娘亲的粉丝们该作何感想。前几年那个薛蛮子等人不就是这样的败类吗?那些在荧屏银幕上被称为大腕的明星们,被一些人捧的不得了,平时都是前呼后拥的,人五人六的,结果因为是个吸毒惯犯被拘留判刑了,名望一落千丈,这样的例子还少吗?那些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去追星的孩子们,心灵受到的刺激该是多么大,那境况是何等可怜。一个在国际国内获得这奖那奖的人,结果因为在一次饭局公开辱骂党和领袖被公安局当场拘留了,这对几百万粉丝们又是多大打击。这不是随便说的,我们的社会正在经常不断重复着这样的故事。很多人依然在对这样的名人无节制的追捧着。
对待这样的人我劝你不仅自己不去盲目追捧,而且告诉自己的孩子,不仅不盲目崇拜这样的人,而且这些人的书要当垃圾,那是不能读的。我就告诉过不少朋友的孩子,某个获大奖的人作品是不能读的,一是太脏,会坏了孩子的心,很可能把纯洁的孩子教坏。二是他那些文理不通哗众取宠专门让外国人高兴的脏东西,小孩子高考如果用他那些文法作文,一定大大影响得分。不管他获得什么贝尔的奖,统统不要当回事。什么诺贝尔,我们国人千万不要当成什么神圣的不得了的东西。什么和平奖?不就是骂自己祖国背叛祖国吗?除了科学的内容之外,那其实就是一个“意识形态奖”,对获了奖国民也不要兴高采烈地。没有啥好东西。还不如单位发给你几斤鸡蛋实惠。中国的什么达赖、刘晓波等等,那个不是靠背叛祖国获的奖。至于在国内的那些什么奖,得了就得了,也没什么值得去追捧的。更何况现在风气不正,那奖指不定走了多少后门呢。得奖也未必反映真实,不可当回事,更不要把得奖的人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
历史上有些名人,文章写得很好,但做人不行。最典型的比如鲁迅的弟弟周作人,文章写得很不错,散文很有味道,但无论如何你当了汉奸啊,这是大节,人生抹不掉的重大耻辱。毛主席在世时,谁如果对这样的人加以追捧,必然当政治问题严肃处理。现在环境宽松了,但周作人是个汉奸,这个罪名永世不得翻身,怕永远伴随周作人的人生历史,是抹不掉的。中华民族是看重名节的民族。名节不保,其他都是瞎掰。你如果崇拜的名人是这样的人,岂不是大错特错。
历史上像有些人才气超群,但就是大节有问题。比如秦桧,一手好字。历史上直到今天,我们报纸书刊用的宋体字,其源头就是由秦桧的书法改造而来,那么无形中秦桧就是宋体的鼻祖了。那为何不叫秦体字呢?就因为秦桧是一代大奸相,是杀害民族英雄岳飞的第一号凶手。所以杭州岳飞庙有一条对联说:“人自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写这个联的还是秦桧的后人。据说这里本来还有一位徐姓才女的一对联,叫“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因为中了举人的秦桧后人到了这里,人家要求他也写一副对联,代祖宗表悔意,此人便留得这样一副对联。当然,即使秦桧字写得再好,中国人也不会说宋体字是秦体字的。与此相似,还有北宋六大奸臣之首的蔡京,更是才华超群,一笔好字好文,仅书法就名列北宋四大家“苏黄米蔡”,也有说蔡指蔡襄的,那是因为蔡京是大奸臣。蔡京不仅字好,画也好,所以深得宋徽宗欣赏,当了大宰相。但是因为是位于北宋大奸臣之首,后世无不对之恨之入骨。他被发配路经湖南,老百姓听说蔡京路过此地,谁也不卖饭卖水给他,最后活活饿死路上。这蔡京也是大名人哪。
当然,我这样说,绝不是反对名人崇拜,对那些历史上我们的民族英雄和伟大先贤,那是我们民族的骄傲,我们必定尊崇有加,那才是真正的值得我们尊崇的。比如对毛泽东这样千古以来值得我们引为自豪的的领袖人物,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我们不仅要崇拜,而且要倍加敬仰。科学家们像钱学森、钱三强、郭永怀、王淦昌等等,文学界像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当代的柳青、魏魏等等,那都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值得骄傲的典范,是我们国家的文化泰斗,永远都是我们热爱和敬仰的文化偶像。这才是我们每一个青年值得爱之敬之仰之崇之的国家脊梁。至于那些网络大V,那些打着智者旗号鼓吹西方月亮圆的家伙们,千万要警惕,有的说不定就是西方敌对势力的代言者,他正在用美丽的谎言迷惑你,让你手摇着崇拜他的荧光棒,自觉不自觉成了敌人的帮凶。香港搞港独的那些孩子,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向罪恶的。
非常可惜的是,今天我们这些青年拼命追随网络大V,追随号称精英似的人物那些作家学者时,是缺乏选择的,是没有辨别的。不自觉就上了当。相反,我们去年去世的在世界享有声望的那十几位科学大家,今天的年轻人谁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在当今中国能说出这十几个名字来的,我敢说了了无几,但是那些个明星的去世,却可以让有的年轻人哭的稀里哗啦。
年轻的朋友,我劝大家几句,不要崇拜那些不该崇拜的人。有些人说不定因为你崇拜错误,影响你一辈子成长。比如美国时代周刊,曾经把毛泽东、邓小平放在封面,表明这是世界风云人物。可是你知道吗?它也把国内几个不男不女的小娘炮放在时代周刊封面。干什么呢?引导你把这样的人做偶像。让整个中国的青年去追捧小娘炮。久而久之,中国的大街上地铁里到处都是这些小娘炮的广告画、大照片、明星照,这个国家的偶像不再是英雄和解放军,不再是劳动模范时,这个国家便处于危险之中。你也便成为西方敌对势力和平演变的帮凶。所以,每当再北京街头看见那些阿娜多姿的明星照,便有一种说不明的恶心,国家怎么这样呢?
眼下,这场亘古罕见的灾难,又再次向我们敲响了警钟。那些打着名人明星牌子的人,我们要用分析的眼光,不可盲听盲信。大的方面,要以国家声音为准,要听国家声音,听党的声音,要相信我们的党一定能够带领人民战胜任何灾难。千万不要相信那些噪音杂音,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各种为敌对势力帮腔的不怀好意之音。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要坚信只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人民才能过上幸福美好生活,离开了党的领导,人民必将陷入苦难深渊。我们的党不断在克服各种困难中,也包括在和自身问题的斗争中发展前进的。不论多少问题,相信我们党有强大的自纠能力,这次反腐败足以说明这一点,这一点每一个中国人应该时时保持清醒自觉,灾难过后,中国经济必定大踏步前进。我们要有足够信心。
陈先义,中国作协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国家重大题材影视作品审查专家组成员。原籍河南兰考,北师大毕业,曾任后勤学院教员、解放军报文化部主编,2011年退休,现从事重大题材文艺研究。著有《为英雄主义辩护》《走出象牙之塔》《捍卫我们的英雄》《追寻丢失的精神》等十余部,另有报告文学、散文集《横槊东海》《战神之恋》《在统帅部当参谋》《中国军人看世界》等作品。其作品曾多次获中国新闻奖政府一等奖,全军文学创作一等奖。曾获全军具有突出贡献拔尖人才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