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侄女为何从共产主义接班人变成了基督徒?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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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侄女为何从共产主义接班人变成了基督徒?
2019-05-05
前不久我家二弟在我的微信里打进了一条长信,叙述了他的二丫头皈依基督徒后的种种不解和无奈,甚至还有愤怒。倒不是“怒其不争”,而是怒其盲从。
他的二姑娘,打小学习不错,曾以全县第十名的成绩考入实验班,还担任了班里的团支部书记一职。但是上大学之后,却和基督结缘,成了天帝的信徒。从共产主义接班人到基督徒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自打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对共产主义的思想教育就从娃娃抓起。上小学进入七周岁,就要加入少先队,入队仪式少不了宣誓,“我们要做共产主义接班人”。少儿是很纯真的,即使是游戏之举,也会郑重的发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何况是在少先队的鲜艳的红旗下庄严的发誓,应该比“拉钩上吊”更加神圣,铁定是要做共产主义接班人了。
少长,进入初中,到了十四周岁,便可志愿加入共青团。入团时少不了又是一篇郑重庄严的盟誓,“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按说在注重契约精神的今天,这样的海誓山盟,做共产主义接班人应该是一以贯之了。
再长,进入成年,更上一层楼,可以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入党时誓言就更加庄严郑重,“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毕竟这时已进入成年人的心智,发过的重誓要恪守一生才对。
如果你信仰共产主义,人生这三个阶段是践守理想的三个伟大里程碑,从入队到入团到入党,誓言层层递进,一声比一声高涨誓重。所以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雷锋同志说:入队、入团、入党是人生三大幸福的事。
然而相当一部分人走着走着,誓言就忘了;走着走着,信仰就丢了;走着走着,初心就改了。从共产主义接班人另入歧途,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真是这样,就连那位心智已超不惑,身命已达天命,迈入耳顺之年的“优秀党员”的某地产大佬,虽还未到“随心所欲”之龄,却已“随心所欲”的大放厥词,“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被欺骗了十几年。”
有着几十年党龄,心智早已不是“过家家”的年龄,似乎也用不着恪守“拉钩上吊”的誓言,说变就变,发誓鼓动要“推墙,撞船”了。试想,这些出生在新中国前后,吮吸着共产党乳汁长大的“hong二代”,尚且背p了共产主义理想,而现今新生一代却是含着布热津斯基奶头在成长,和共产主义说拜拜,皈依基督就不足为怪了。
事实上中国再度掀起的基督热首先是进入大学校园,平安夜,圣诞节,玫瑰花,巧克力,好不快乐。随后连幼儿园的小朋友也在“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的歌声中期盼着圣诞老人的到来。一时间那个戴着小红帽的白胡子老头的风采,着实盖过了一脸严肃目光犀利留着大胡子的老头。虽然他们都是西方人的面孔。
去意识形态化从娃娃抓起,经过二十几年还在一直持续的西方资本文化的哺乳,新生一代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就不多了。其实所谓的去意识形态化,不过是被“转基因”罢了。
我那位打小系着红领巾,长大做过团支书的侄女,读了四年大学后皈依基督了。我们不禁要问,现在的大学究竟是在培养什么样的人?北大教授钱理群先生曾经说过,“现在的大学培养的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当然,也不尽然,现在大学中也有不少同学在信仰马克思主义。
看来我那位侄女皈依基督还算一个不错的选择,我不禁也要扪胸划个十字,阿门!只是他父亲不理解,为这事一直耿耿于怀,总是喋喋不休的数落她。一半是怒斥她盲从,胡乱拜神,一半是心疼钱,为了培养她上大学,一个农民前前后后花了二十万。二十万把一个共产主义接班人培养成了基督徒,他内心茫然啊!
但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是不能用金钱培养的。写此文时正直五·一至五·四放假期间,不少人被“jiujiuliu”所困惑,要出门旅游了,给“心灵放个假”。心灵放假了也不能盲从啊,不能见庙就烧香,见佛就磕头。
其实中国的释道儒,各路神仙解决不了“jiujiuliu”问题,外国的基督教,伊斯兰教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国际歌》里不就唱了,“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事实上马克思主义早就指出了“jiujiuliu”问题,也给出了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和路径。因为马克思和资本家过不去。以他的思想结晶的共产主义就被讽喻为“幽灵”。在共产党执政的国度里共产主义应该是阳光下大佛了吧?遗憾的是有些人仍然把她看作“幽灵”,因为即便是“幽灵”灵光一现,她的光芒万丈也让那些鬼魅胆寒。
在信仰缺失的今天,信什么好?请不要在儒家的四书五经里找答案,即使是能从儒家经典里找到几句和马克思主义类似的语句,那不过是几句泛着陈光的闪光点,构不成能够和今天社会潮流合拍的信仰体系。也无需盲目的对这个教那个教纳头便拜,信了它们,你最多成为一个上帝或者什么神的乖乖女乖乖男,成不了时代的弄潮儿。
对于这个问题,朋友们怎么看?请发表您的高见。
——孔见之明写于五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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