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华｜对作家残雪小说的书评

点击：作者：董小华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发布时间:2024-06-27 15:08:14

最近我看到一则消息，中国女作家邓小华（笔名残雪）获得了美国文学奖，这是美国文学奖自1950年创办以来唯一获奖的中国作家。

这位作家写了什么？竟然受到西方老大的青睐！

在我的印象中，西方的文学奖项的评选一向都是戴有色眼镜的。就是说，西方的文学奖项绝不像西方政治精英所言的那样纯洁，天真的人也许会把西方的奖项看成白无瑕，而稍有政治头脑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西方的文学奖本身就是一个政治工具，本质上它是为西方政治服务的。

为了验证我的结论，我翻开了残雪的小说，怀着十二分耐心看了下去。

残雪小说写了些什么呢？以至于瑞典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把残雪誉为“中国的卡夫卡”，美国作家苏珊·桑塔格也评价她是中国最好的作家。

用残雪自己的话来说，她的作品就是描写“放荡的中国女人和孱弱萎琐的中国男人”！

西方推崇残雪作品中的什么元素？

西方人认为，残雪所描写的才是真实的中国人，他们推崇残雪作品对中国人描写的“真实性”！认为残雪对中国人的人性进行了深度的探索。

然而这种“真实性”的真实度又有几何呢？

在国内文学圈，残雪认为自己是个“异类”，她对自己的这个概括还是非常精准的。因为只有异类，才有条件突破大众的普遍认知和做人的人格底线，为出位而不惜用小说写一些言不符实的事，而如果能投西方人所好，搏西方人一笑，那么获个西方奖就稳了。在文学界崇洋媚外的时代，这么一番步方方和莫言后尘的操作，结果自然是国内国外都名利双收，而这种操作发生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对我来说，感觉上可谓是毫无意外。

所以残雪才在小说中，把中国人比做蛆虫和豺狼，衣食住行与野兽无异，恶毒和怨恨是常态，家人之间犹如牲畜的互相撕咬！

有人说，这种描述确实挺突破人性的。确实，中国人的大多数，受自己民族传统价值影响还是大于西方普世价值的。就是说，多数国人不是不会写，而是不会那么写，因为他们的内心不允许说对不起自己祖宗的话。

中国最基础的信仰里包括“人间正道是沧桑”，“仁义礼智信廉耻孝悌勇”，许多中国人的人性传承都离不开“羞耻心”三个字，所以有些事情他们真的做不来。

大多数中国人做不来的事，对那些刻画中国人的丑态，如同刻画自己本人的作家来讲，可谓是毫无心理负担。

所以残雪在作品中对中国人生活环境的刻画，简直比印度的恒河水还脏！

比如残雪写道：“这些人生活在肮脏污秽的环境中，吃的是泥巴、蝇子、动物死尸，喝的是阴沟水，住的是朽烂的茅草屋，到处是恶臭和垃圾粪便。”

残雪把中国人的人性，描写得就像一群未开化的峨眉山猴子！既没有经受五千年文明史的薰陶，又没有被儒家人格思想所濡养。

因此残雪笔下的中国人是这样的：“人们相互之间充满了恶毒和怨恨，家庭成员没有半点温情；他们的生命状态是丑陋的，一切存在只令人感到恶心！”“这些人已经被环境异化为蛆虫或豺狼！”

残雪在小说中说：“女人们似乎已成了世界的主宰，她们尽情地展示着自己，表演着各自真实的一面。”

残雪笔下中国女人“真实”的一面是什么样的呢？

残雪写道：“炒货店女老板受到一个男性szQ的触动，大胆地跳上门口的长桌，发表了关于男性szQ的演讲；寡妇大声地向众人宣讲着自己“无人能敌”的xy；女人们认真地讨论着不同男x的“韵味”；金老婆子勇敢地和煤厂小伙子公开地通J”“女人们全体T得一S不挂，进行了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天的“X狂欢”。”“众所周知，‘我’在X的能力上是非常强的，没有人能与之匹敌。”“她毫不否认，她在xy上异常强烈，以致‘一Y来它七、八次也不能MZ’，并随时能‘设计出数不清的hy来’”

残雪用自己所娴熟的放浪笔触，写出了她有意把中国女人写得如此下作的理由。

她说：“为什么（我会把）女人们（描写得）如此放荡？因为她们要通过XY把全社会“引到正路上去，净化我们的社会风气，提高我们大家的素质！”

问题是，这种“高素质”的人，在中国人中能有几何？中国女人中能有几个残雪式的人物？具有这种“素质”的中国女人就有几个？结论是，像残雪那样把价值取向异化成如此异类的中国人毕竟没有几个，因为大多数中国人还是要脸啊。

写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为什么网上会刮黑岳飞粉秦桧之风？为什么热衷于把中国文化贬损的一文不值？为什么中医黑拼命的诋毁我中华民族的瑰宝——中华医学？为什么西方人惧怕儒家思想向西方传播？纷纷关闭孔子学院？原来这就是文明的竞争！文化的掠地！不破不立，不把中华文明搬倒，西方的彩虹屁哪里会有立足之地？

有人说你想多了，其实这不是我想的多，你细想一下，如果把前因后果串连起来，是不是就会形成逻辑链？

其实，无论东方人还是西方人，都有好人和坏人。好人讲人格底线，坏人内心毫无廉耻。人的基因天然的把人分成几种，有的人生来就性本善，有的人没生出来就胎里坏。有的人不好不坏，平平常常。

天生就善良的人会把这种善良向后代传承，发挥到极致必然会产生善良的文化，

如儒家思想中的“仁义礼智信”，道家的修德文化和佛家的“向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而天生胎里坏的人也会把这种坏传承下去，最终也会演化成一种肮脏学问和独门黑暗绝技，如《罗织经》、《厚黑学》之类。

胎里坏的人最擅长罗织，对这种被罗织的遭遇我是有亲身体验的！

如有一个叫“云朵”的网民，对于我对某教主的揭露，和我对“剥削熄灭论”的反驳十分不爽，所以她多次造我的谣，罗织我的罪名，把我列为和司马南一样的破坏民营经济的分子，叫嚣要封杀我。其实她的所做作为本身就是无中生有，把我支持国家处罚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的不良商家的言论，罗织成了我对民营企业下刀子，导致民营企业携资出逃。她的这种偷换概念性质的罗织是十分恶劣的，彰显出其胎里坏的为人本性！

毕竟循规蹈矩的民营企业是占大多数的，而那些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的不良商家也毕竟是害群之马，这些替他们说话的人是些什么人呢？我想绝对不会是好人！

说起罗织，这位云朵是不认的。当她在文章里撒谎说：“董小华说，只要是民营或私营企业，那么，无论这个民营企业如何遵纪守法，他的收入都是来自于“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他的收入都是“剥削收入”！

我质问她：

“请问？我何时说过这番话？在哪篇文章里说的？你截个图让我看看？从你栽赃陷害的作派来看，你岂止是不讲武德，你简直就是秦桧的胚子！”

她恬不知耻的狡辩道：“我是间引！不是直引！”

我气愤的对他说：

“什么间引？你那是奸引！是罗织栽赃，你姓秦吧？你祖上是秦桧吧？你怎么对莫须有运用得那么娴熟呢？”

说到这里，我说这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明，中国人里不是没有败类，但那只是少部分人，代表不了中国人的主流人性。

而作家残雪何尝不是在用假言来罗织中国人民的主体人性。

残雪通过自己的写作，把不属于中国人主流本质的恶人性，强行栽赃在中国主流群体里，这等于是在用臭屎，对中华民族进行了绝对全盘化的涂抹。

因此其本身就充斥着满满的恶意。

这种不立足于实事求是，恶意编织和放大中国人缺点的作家，其所做所为其为何故？单纯的看，令人费解，但如果深入的分析，辨证的看，就不难发现其中的端倪。

辨证的分析问题，可以避免上纲上线。中医讲辨证，就是要求看问题的眼光要全面和透澈。从残雪的这种超出所有中国人认知的偏激的写作手法上看，无疑是一种心理病态，按中医学术语讲，则属于“亢害”。

《类经·运气上》说：“盖造化之机，不可无生，亦不可无制。无生则发育无由，无克则亢而为害”。

就是说，各个事物之间的相对平衡，如果某一方面发展过亢或不及，这种平衡遭到破坏，就会产生一系列的变乱。所以“盖阴阳五行之道，亢极则乖，而强弱相残矣。”中华医学理论中的“亢害”，远则论及天地自然社会，近则论及人身的病理和心理。

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不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反现实的。残雪的这种反现实的病态写作，其“亢害”之弊从何而起？其动因是什么？凡事都有其存在的理由。

事实上，世界上任何民族都有自身各自的优势，也都有自身各自的缺陷。这是符合实际情况的。然而无限放大一个民族的缺陷，甚至到了无中生有的程度，那一定是存在有某种恶意和希图在里面。

一个简单的事实说明了真相，如果中国的男人女人都如莫言和残雪所写的那样卑琐，中华民族能在新中国七十年中一直都在昂扬向上的民族精神鼓舞下蒸蒸日上吗？

中华民族精神是中华民族在漫长的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它是中华各族人民社会生活的具体反映，是中华文化最本质、最集中的体现，是各民族生活方式、理想信仰、价值观念的文化浓缩，是中华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精神纽带、支撑和动力，是创新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民族灵魂。

中华民族的传统价值体系中的“仁义礼智信廉耻孝悌勇”，是中华民族在长期的历史进程和积淀中形成的民族意识、民族文化、民族习俗、民族性格、民族信仰、民族宗教，民族价值观念和价值追求等共同特质。

这些话绝不是不切合实际的自卖自夸！有道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你可以不自信，

但他人对你的评价绝不是奉承你！

与喜爱亚洲文化外国人进行交流，他们往往会对中国人做了正、中、反三方面的评价，虽然有褒有贬，却比莫言和残雪用阴毒的笔触刻意抹黑诋毁自己的同胞公正客观多了。从他们的笔尖流淌出来的是他们善良的人品。

他们对中国人的正面评价是：

1、中国人吃苦耐劳，尤其生活较苦的家庭，吃苦耐劳、意志坚韧的精神更为著。

2、注重家庭。中国很多家庭不像西方人只为个人生活，中国夫妇考虑孩子更多，婚姻不美满为不伤害孩子，仍选择共同生活，一定程度减轻了单亲家庭对孩子的不良影响。

3、中国人比较讲交情。开始时可能对你有防范，只要你入了圈子，他们就会对你真诚相待，把你当作知心朋友。

4、注重孩子教育。中国社会竞争激烈，家长十分注重孩子的教育，除正常文化课也很重视文体美等素质，因为中国家庭寄予孩子太多希望。

5、中国人个个都是好厨师。你要去中国人家里做客，每家都能做出好多好吃又可口的饭菜，外国人在本国的中国城所吃的中餐不是地道的中餐，只有到中国才能吃到最纯正的中餐。很多西方人从中国回来后，很多年仍对中国餐年年不忘。

他们对中国人的中性评价是：

1、中国人爱虚荣，好面子、讲攀比。中国人与人交往的时候，一般先看对方穿戴，衣帽取人。中国人爱炫耀，披金戴银，不像西方社会看重个人举止、修养和个性内涵。中国人爱面子，所有行为原则都能与“面子”挂钩，有时候面子比生命还重要。中国人爱攀重，亲戚朋友、邻居同事互相之间明争暗攀，攀比范围包括工作、生活、学习，孩子等等，几乎到了“无所不攀”的地步。

2、官迷，中国人爱当官，古代“学而优则仕”，现代做官更富优越感。当官能名利双收，一个人当官，全家受益，能得到几代人打拼而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中国人明争暗斗、你争我夺，都为“当官”，中国人认为这是“人往高处走”，当官是一切价值的最高体现。

3、中国最崇拜名人。中国可能是世界上最崇拜名人的国度，名人在中国的日子最好过，可以躺在过去的名声上吃一辈子。不比西方社会名声只代表过去，即便获过诺贝尔奖而再无创造，就会被淘汰。想名人躺在过去的名声上过好生活，好似痴人说梦。

4、中国人好客，但总有私人目的。一般而言，中国人请你多了，不拿你当外人的时候，也就是要求你办事了，中国人好客之外，总有个人目的。

5、中国人说话声音大。这是外国人到中国最深的感触之一，中国还把这个习惯带到了国外。走在西方国家街头，不用多问只听他们说话就知道他们是哪国人。说话声音最大的一群很定是中国人。

6、中国人各个会武术。受李小龙、成龙、李连杰的影视作品的影响，绝大部分西方人以为中国人各个是功夫高手，就像中国女孩以为老外各个腰缠万贯的心态一样。

7、法律观念弱，遇事总认为关系可以疏通。遇到问题，中国人很多时候不是靠法律解决问题，而是通过人际关系疏通，认为这是“捷径”，这是中国社会的独有特色。

8、不爱锻炼身体。中国人最爱喝酒聚会，但最不爱锻炼身体，西方人十分注重劳逸结合，认为锻炼比吃喝还要重要，但中国人却认为相反。

他们对中国人的反面评价是：

1、中国人好赌，赌博是中国全民喜爱的“运动”。只要有中国旅游的地方必有赌场，或者是只要有赌场的地方肯定有中国人。中国社会各阶层有钱的大赌，钱少的少赌，不赌的极少，中国社会“无赌不欢”。

2、中国人不热心公益，不注重公德。中国人对社会只知索取，少有给予。中国社会富豪越来越多，有爱心的很少，热心公益似乎是“傻瓜”的代名词。中国人不注讲公德，中国人（特别是城市里的人），家中整理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但楼道、院子等公共场所却杂乱不堪，毫无公德可言。

3、中国人缺乏诚信和社会责任感。他们只关心家庭、亲属、朋友同自己亲近的人，对毫不相关的人自私冷酷，对其所受苦难不但漠不关心，有时冷眼旁观看笑话。诚信存在问题，很多去中国投资的外国人，假如无官方背景，常被搞得血本无归。中国社会本身诚信度也到了令人堪忧的地步。

4、中国人不团结，习惯勾心斗角。中国人是最不团结的，哪儿怕到国外的很多年的中国人还存有这种恶习，一个公司里最爱互相勾心斗角的肯定是中国人不团结现象给人印象不好。

5、中国人对老外恭敬，对自己人冷漠。外国人在中国一般能享受较好的待遇。当然，比如医院挂号什么的，也比本国人高很多。总起来说，一般他们不会像对待同胞一样蛮横。中国人对老外恭敬归恭敬，该宰照样温柔的“宰”你不商量。

这些外国人对中国人的总体评价，虽然用他们的视角看虽然多少有些偏颇，但总体上是客观的，而且充满真诚，毫无恶意。这样的评价公信力往往很高，这也和莫言残雪之流对自己的同胞为黑而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外国人对中国男人的评价，更不像残雪那样把中国男人描写得毫无价值，龌龊不堪！

一位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爱好电影和蛋糕的美国女孩莎拉，在中国长期留驻考察后评价中国男人时说：“他们真的很棒！”

莎拉说：“美国等电视、电影和媒体试图将中国男性描述为没有威胁的人，我认为这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因为当我来到中国后，我发现大部分的中国男人都很有魅力，而且性感。如果美国媒体不正确描述中国男人，引起美国人的重视，早晚我们的男人会输给他们。他们真的很棒！大部分中国男人都有乌黑的头发和古铜色的皮肤，这非常讨西方女人的喜欢。年轻的中国人和他们的父辈们不同，因为他们的个头更高，长得更壮实。美国的女士们，一旦你摘掉了眼罩，你就会发现自己周围都是有魅力的中国男人。”

当然，莎拉所看到的中国男人只是主流。有道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阳光之下也有阴影，自然中国男人中也有少量的龌龊猥琐之徒，否则怎么会有万人唾骂的秦桧？

外国人对中国女人的正⾯评价是：

1、中国⼥⼈注重家庭，看重夫妻感情，具有尊⽼爱幼的传统美德。

2、体贴家⼈，任劳任怨，贤淑顺从，把家庭当做精神的全部。

3、吃苦勤劳、意志坚韧，对朋友认真负责，厨艺极好。

外国人对中国女人的负⾯评价是：

1、中国⼥⼦开放、⼤胆，为功⼒不惜⼀切。

2、向往西⽅社会，虚荣⼼重、⾦钱占有欲强。

3、过分依赖家庭，贪图享受，不够浪漫，⽣活压抑。

其实，在我看来，外国人对中国女人的评价虽然很客观，但是我认为正面评价才是中国女人的主流表现，所以负面评价只是指少数群体，多数中国女人自小都接受过民族传统价值的教育，所以都很贤德。反倒是很少接受中华民族传统价值体系薰陶，受西方思想流弊影响很大的中国女人，往往会有一些恶德。如女权思想，性开放，嫌弃老人。

总结

认识一个事物，应该区分主观和客观，主流和支流。人的行为是由人的本质，还有他与社会的各种关系所决定的。

人的本质包括性格、价值观、信仰和态度等内在特征，决定对世界的看法，与他人互动的方式。这正是人与动物的区别。

在几千年的历史变迁中，中华民族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在此过程中，中华民族遇到了无数艰难困苦，但我们都挺过来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世世代代的中华儿女培育和发展了独具特色、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为中华民族克服困难、生生不息提供了强大精神支柱。中华文化既坚守本根又不断与时俱进，使中华民族保持了坚定的民族自信和强大的修复能力，培育了共同的情感和价值、共同的理想和精神。没有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民族力量的不断增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而残雪和莫言还有方方之流的作品，从根本上就是在漠视中华文明对中华民族巨大影响力的前提下写就的。面对如此辉煌的中华文明，做为一个下笔动辄千万言的作家来说，以其见识和眼界不可能看不到，然而他们就是故意装聋装瞎，无视中华文明的存在，进而以其罪恶的笔触把中国人描写的如此不堪入目，其所为何求呢？

（作者系昆仑策网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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