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最引人热议的是两件事:
普里戈任、乌特金等瓦格纳高层因飞机坠机而团灭;
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污水排海。
看到普里戈任覆灭,没有惊讶;他干出了领兵造反进逼首都的事情,如果不付出足够代价,效果等于激励别人起而效仿。只是坠机这种方式,让我想起了74年前8月27日苏联外贝加尔地区那场飞机“失事”。
也是“失事”,也是团灭。嗯……
普里戈任身亡,瓦格纳兵变彻底翻篇,但那场兵变的警示是长久的,教训值得别国汲取,包括中国在内。需要及时作出适当改革,消除潜在隐患。
福岛第一核电站排放核污水,日本料理店纷纷紧急声明食材产地,与日本食材切割,全国各地掀起抢购食盐风潮。看了看情况,排放开始时间是日本当地时间24日下午1点、北京时间中午12点,首次排海每天将排放约460吨,持续17天,约排放7800吨。日本两面临海,东临太平洋,西临日本海,这回核污水排放是在太平洋,日本海海域受影响应该是微乎其微。我们是世界第一海产养殖大国和进口大国,作为替代日本太平洋海域海产来源,日本海海域气候、海水条件相近,该海域俄罗斯、朝鲜海产市场竞争力应该会上升。吉林珲春是俄罗斯、朝鲜海鲜加工与贸易中心,这场风波对珲春海鲜业可能会有所推动。
至于抢购食盐,我觉得没什么必要。除海盐外,我们湖盐、井盐产量足够,山西运城盐池是古代著名的河东盐池,我们从老祖宗时代起吃至少两千多年了;四川自贡的井盐我品尝评价不错。
乌尔善娜然事件继续向纵深发展,带出满昌《蒙古族通史》、吴荣臻总主编《苗族通史》大火。很好,这两书和其它一些少数民族史书籍早就浏览过,类似的问题严重荒唐书籍远远不止这两本。N年前起我就一再讲“新清史”和“内亚史观”包藏祸心,这些年来事态发展一再证实了我这个看法是正确的,有前瞻性的我们要明白,历史观问题事关生死存亡,大国非主体民众要构建不同于该国主体社会的共同体及其政治认同、进而脱离该国建国,包括语言文字、历史想象、姓名地名等在内的文化建设至关重要。在经典的《想象的共同体》一书中,美国学者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对通过各种方式创建“想象的共同体”、逐步迈向分离建国的路径做了深入、开创性的分析论述。拿安德森的分析,看看苏联和南斯拉夫解体,看看香港、台湾近30年来的去中国化实践,在对比大陆这边历史学领域的这些问题,我不寒而栗;现在,很多人该理解我为什么不寒而栗了吧?上面这些论点判断,这些年来我讲了多少次,这回重复一遍,希望能唤醒更多人。不要以为这些历史书掀不起大浪。且不提在“发明历史”方面最猖獗的“回帮”,单就此前绝大多数人压根没有意识到、这回被吴荣臻总主编《苗族通史》惊醒而意识到的苗族极端势力问题而言,回顾去年1月27日我这篇公号文章《梅新育:文山州原州长张秀兰落马罪有应得》,我们就明白这些荒唐史观的杀伤力了。
去年1月25日,云南省纪委监委网站宣布,云南省纪委监委对文山州委原副书记、州长张秀兰严重违纪违法问题立案审查调查,对张秀兰的评语开头便是“毫无政治判断力、政治鉴别力和政治定力”。我当时就说,对她在经济上的问题不了解,不评价;至于说她“毫无政治判断力、政治鉴别力”,我强烈共鸣。在2016年10月末闹出的文山市时任代市长龚卿“辱苗”风波震动全国之后,她仍然批准没有经济可行性、政治隐患巨大的“蒡兜朗苗族文化生态园”项目,并在2017年9月25日的奠基仪式上以州长身份致辞,仅此一端,就足见她毫无政治判断力、政治鉴别力了。2016年10月末爆发的“辱苗”风波,起因是龚卿否决了当地苗族干部力推的“蒡兜朗苗族文化生态园”项目,理由是该项目所需投资额大大超出当地年度财政预算,根本超过地方经济承受能力,且批评其设计理念存在严重问题。文山州苗学会会长、文山州民宗委退休干部王万荣听说此事,就伪造了龚卿“辱苗”言论,指使手下和同伙传播到网上,并竭力煽动,在当地引发群体性事件,并在全国一批民委系学者、官员的极力推波助澜下迅速传播多个地方。组织开始调查之后,王万荣仍然继续鼓动部分人员制造舆论;最后被组织勒令在地方党报刊登检讨,仍然没有彻底承认错误。2016年10月末爆发的“辱苗”风波之后,去年初张秀兰官宣落马之前好几年,我就查阅料整理计算过当地财政状况:2016年,包括举债在内,文山市累计完成地方财政总收入361435万元,其中公共财政预算收入完成182400万元(其中税收收入140276万元),而“蒡兜朗苗族文化生态园”一个项目计划投资就高达20亿元,比该市2016年全年税收收入高43%,倘若投入执行,实际投资肯定还会大大超过。这样一个项目是否具有经济可行性,不言而喻。更严重的是,根据网络传闻和有关报道资料,这个“蒡兜朗苗族文化生态园”项目设计方案和实际操作存在一系列严重政治问题:首先,“蒡兜朗”这个名字就是苗语对“文山”地名的称呼。时至今日,地名“去汉化”的后果在新疆、内蒙乃至东北等地已经表现得相当充分;苗族本身已经全面通用汉语文,使用汉语姓名,却要企图对地名“去汉化”,会造成什么后果?主张者又抱有什么动机?其次,有关宣传宣称,要把这个项目建成苗族的“哭墙”,这一出发点本身是什么性质,毋庸赘言。第三,这个项目运作招徕了美国加州埃尔克格罗夫市市长斯蒂夫·李等来自美国、泰国、老挝等国的海外苗民,而东南亚苗民是跟从美国侵略军反华反共的王宝集团基本盘,美国苗民就是逃亡美国的王宝集团匪徒及其后人。招徕这样背景的群体,搞这样的项目,政治后果如何?再结合有苗族“作家”和“学者”毫无依据伪造历史宣称春秋战国时的楚国是“苗族国家”,以及学术刊物到大众网络上早已流传甚广的一些信息,这个张秀兰是瞎子吗?闹出那么大风波,还要上马这样一个问题项目,还要请美国等国海外苗民作为嘉宾到场,还要以州长身份致辞,说她“毫无政治判断力、政治鉴别力”,哪有一点冤枉?根据对现实的观察、分析,以及对苏联、哈布斯堡王朝等解体覆灭历史的研究,我几年前就开始一再讲。地方上那些打着“少数民族文化”招牌的项目,很多是没有经济可行性,且政治隐患巨大。好几年前我就开始一再讲,地方上招商引资不要上这样的项目,已经上马的这类项目尽快下马止损;去年,在那篇文章中,我直言,我知道这些大实话有些人很不爱听,知道这些大实话会给自己招来某些人的告状,但我还是要实话实说。而且,去年那篇公号文章中我就发出了警示:“现在的经济社会环境,越发需要尽快作出这样的调整,早调整早主动。”看看现在财政地方债问题的压力与风险,看看贵州等债务危机最严重省份的“哀嚎”,我不能不为一些地方悲哀,如果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示和建议他们能早点听取一些,现在是否能够主动许多?最可悲、最值得警惕的是,长期以来,在“民族团结”之类旗号下,打外国国旗、出这些近乎明目张胆宣示背叛的所谓“史书”、……所有这些正常情况下应该严惩的行为不仅得不到本应得到的惩处,许多指出这些行为错误之处的人反而因此挨整,遭到打击报复。2020年内蒙“塞北之役”爆发后,内蒙实施了那样普遍、广泛的整顿;但直到那之后两三年,我仍然亲眼目睹了一些人对推进国语教育冷嘲热讽,胡搅蛮缠,其中不乏体制内和官方力量扶植的人物。好在2016年以来民族宗教领域发生了伟大的拨乱反正,并一步步深入、扩展,相信以往积累的错误会逐步得到纠正,隐患会逐步被清除。诸君共勉吧!
(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梅新育论衡”微信公号;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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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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