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反腐风暴终于来了,我举双手赞颂,并高呼“好得狠!”因为医疗腐败,是用生命和痛苦来要挟患者,让老百姓有苦都说不出的恶行,该大力反反了!
全国老百姓无不抱怨医疗费太贵。医疗费为何这样贵呢?只说一件事,大家就明白了。
以前,心脏支架是贵得惊人的。国家为了大大压缩药品价格,于2020年,采取了集中采购的办法,把心脏支架由13000元一个降到了700元一个,而且质量一样,是一个产家出产的。可是,只过了两年,到2022年,患者又发现,心脏支架的价格又涨到了10000多元一个。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医院为了自身的最大化利润,不用国家集中采购的便宜支架,而用另一家提供的新牌子的高价货了。而这种支架,又没进医保,不能报销一分钱,这就使患者的负担比过去更重了。
你说说,医院是在救死扶伤呢,还是在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吸病人的血呢?这医疗腐败,不反行吗;
医疗腐败,除了医院故意抬高药费外,还有一项是:小病大治,甚至是没病当成重病,要挟患者住院治疗。这方面,我有过亲身经历,写出来让读者看看。
那是2008年2月27日中午,我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我原以为会像往常肚痛一样,放几个屁、解个大便就没事了。谁知这次不同,既不放屁,更不解大便,疼痛不仅不减轻、消失,反而越来越厉害。到了晚上,更是痛得犹如刀绞,害得我眼冒金星,浑身虚汗,还恶心呕吐,已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西游记》中的那位被孙悟空钻进肚子里翻筋斗,痛得打滚的芭蕉公主的感受,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不得已,我被深夜送进了医院。
医院为我做了四五项检查,发现原来我患的是小肠第4组肠梗阻。而我的主管医生谭某等人则怀疑是肠癌,开出了要我做进一步检查确诊的“肠镜检查申请单”。我和陪人拿这单子到镜检科后,该科主任医师在单子上写了一句“高位肠梗阻不宜做镜检”,还说我做镜检危险性太大,他不同意给我做这项检查。就在尚未最后确诊的情况下,谭医生等人却提出要给我“赶快做手术”。
病人及其亲属,对医生的话一般是深信无疑的。说他们“像臣民把皇帝的话当作圣旨一样”,可能有点言过其实,但说他们像小学生对“老师说的”便以为“句句都对”,则是贴切的。我的亲属们听了医生要我尽快做手术的话,也多数都说“这得听医生的,医生怎么说就怎么办,不要误了事。”
此时,虽然没有任何人对我说是患了那个不治之症。但我这饱经沧桑的老头,从医生和亲属们的眼神、话语以及要对我立即动刀子等情况分析,我就猜测到医生诊断我是患了肠癌。
我已活到了超过全国人均年龄水平,又有“人总会有死的一天”的认识,也就对癌这个不治之症不是恐惧得要死,没有像有些人那样,原本还活灵灵的一个人,一听说自己患了癌症也就被吓得一下子便垮下去了。不过,我也想到:自己既然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也就该把在“走”之前还要做的事做做。在这种思想支配下,我坐在病床上弯曲双膝作写字桌,在膝盖上垫了一本杂志,再拿起纸、笔给老伴写下了一份遗书。
不是蛮怕死的我,但对于要“开膛破肚”的事,却还是有点害怕。害怕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早些年,自己曾被做过一次让我很痛苦的腿部手术。手术是小手术,不知怎么搞的,术后20余天刀口便发起炎来,腿部一个缽子大小的皮肤、肌肉红肿得像个大红面包。上医院一查,医生说是感染了,要我再次住院做第二次手术。我的天呀,一个小小的毛病,居然要挨两刀!坦白地说,我心里是很不爽的。然而,我一个病人,只得乖乖听医生的。结果,我又一次住进了原先住的医院,让医生在我刚愈合的伤口上又开了一刀,把里面的浓呀血呀汲引出来,再把一些涂了药物的药棉塞进里面去。因为腿已经肿得梆梆硬,这次开刀就不能像第一次开刀那样用针线把刀口缝合了,而只能让它像一个野兽张着的血盆大口想咬人那样张开着,样子很是吓人!这第二次手术,比第一次手术痛苦多得多。受些痛苦,作为弱势的病人,自认倒霉也就算了。不可理喻的是,这因为医生失误而造成的第二次住院做手术的全部费用,医院一分不少地照收不误。这对我来说,真是“受了痛苦还赔金”,而我这病人还得乖乖地承受。
其二是:我看到过一位领导因做手术而导致的悲剧。他患了直肠癌,自然是住院做手术啰。可怜的他,术后的大便再也不能从肛门排了,而是从肚子上打了个洞、装了根什么胶皮管来排。一个装屎尿的小瓶子也就成天吊在他身上,其痛苦、难受可想而知。当然,手术如果能保住生命,那再痛苦也算值得。可谁知术后他还是腹痛不止。经检查发现,原来是在做手术时,因医生翻动肠子而造成了肠粘连。身体已经瘦弱得不成人样的他,又不得不接受第二次手术。就这样,挨过两次“开膛破肚”的他,年龄还不到60岁便提早到马克思那里报到去了!呜呼,一个人临死之前还要那么痛苦地挨上两刀,你说可怕不可怕呢?
有了这样的亲历和亲见,对这次医生要我做“开膛破肚”的手术也就抱了慎重态度,没有很快接受医生要我“马上进行手术”的要求,而是说“我现在体质太差,想观察几天再说”,没有把医生的话当“圣旨”。
我说“我现在体质太差”这话没有撒谎。那几天我什么都不能吃,甚至连水都不能喝,且先是上呕,后是下泻的,折磨得我体重一下子就减轻了10多斤,降到只有90来斤,消瘦得就像是一只皮包骨的干猴子了。
做手术这件事,医生想我赶快做,我则想过几天再说。就这样,我和医生也就这么僵持着……
在这紧急关头,从韶关赶回来的女儿女婿,情急之中想到了他们在广州一所名牌医科大学当教授的同学。这位教授,几年前他本人曾因患肠癌做过手术,说明他既有医学知识,又有亲历挨刀的体会。于是我女儿女婿就把我在医院做的一切检查结果和医生的治疗意见,都通过网络向这位教授作了详细汇报,想听听他的高见。这位热心的教授很快就作了回答,他的话大致是这么两层意思:一、我患的小肠第4组肠梗阻,这个部位患癌症的可能性很小,或许我的肚子里什么都没有,连良性瘤子都没有。退一步说,即使真的是癌,这个部位的癌也不像别的部位的癌,发展变化速度不快,几年甚至十几二十年都不会有很大变化,不用着急。二、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同意开那探测性的一刀”。
有了他的这番话,我也就非常放心了。当时我就已是70多岁的人了,即使真的是小肠第4组患了肠癌,也是几年甚至十几二十年都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怕什么呢。更何况我患的可能根本就不是癌症呢。这样,我和我的亲属们就都决意不做这次手术了。
然而,有的外科医生却特别嗜好给病人做手术。非做手术不可的,他们固然要做(应该的);就是不一定要做的有些患者,他们也总想在其身上进行“探测”一番。你看,他们又想在我这位病人身上进行“探测性的手术”了。
那天早餐后,谭某医生特地走到我的病床前,对我说:“你到底做不做手术?做,那就明天就做。”
“谭医生,你们不是还没有最后确诊嘛,我想再观察几天再说。我现在的体质实在太差了,现正在打营养针(全自费)呐。”我回答他。
谭医生可能是猜到了我不想做这次手术,心里有点急,便用带有恐吓意味的话对我说:“告诉你啰,你患的可能是癌症,得赶快手术。”
“谭医生,你说我患的是癌症,这种可能性我不排除。但是,另一种可能性,即我患的不是癌症,甚至我肚子里连良性肿瘤都没有,你也不能否定。”我心里想起了教授的话,嘴上就理直气壮起来。
谭医生听我这么一说,便向我下“逐客令”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马上出院!”
“谭医生,我现在什么东西都不能吃,连水都不能喝。这是你们医务人员交代我的话。我现在只靠打吊针维持生命,你叫我马上出院……”我本来想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害死呀?”,但不知怎么的,攺了口,说成了“我回到家里针都不能打了,你叫我怎么办?”
我同谭医生对话时,在医院陪我的女儿女婿正好上街吃早点去了。他们回到病房时,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们。身为教授、平常性格温和的女婿,听了我的叙述后很是生气,找到谭医生,把他拖到我病床前,质问他道:“你对我爸说了什么话?你告诉他是患了癌症是不是?本来,你们医院还没有最后确诊,就算己经确诊是癌症了,你当医师的也不应当对他本人说呀!他已是70多岁的人了,你告诉他患了癌症,你是不是想吓死他老人家呀?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这当医生的还要逼他马上就出院,这是什么用意呢?医生,本应是救死扶伤的天使,哪有像你这样当医师的呀!真是太不像话了。”一顿话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从这以后,我们根据医院公布的“患者有自己选择医生的权利”的规定,“炒”了谭医生的“尤鱼”,再不要他给我看病了,选了另一位姓赵的医师当我的“主管医生”。
那一次,我只做了个处理疝气的小手术,终于免去了谭医生他们要我做“开膛破肚”割所谓“肠癌细胞”的大手术。
时间过去10多年了,事实证明我“肚子里什么都没有,连良性肿瘤都没有”。我免去了冤枉的一刀,真是万幸啊!
我是免去了这冤枉的一刀,但类似的小病大治,甚至是无病重治而被冤枉“开膛破肚”的患者,估计不会是少数。医院这种为了赚高利润,便不顾病人生命和痛苦的劣行,难道不是腐败又是什么呢?医院这科“要钱不要命”的腐败,真该好好反它一反才对!
(作者:欧植竹,又名欧阳植竹,湖南省作协会员,省文联第四、五届委员,省文艺理论研究理事会理事,省儿童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郴州市文联原主席;来源:昆仑策网【原创】,图片来源网络 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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