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晚，一场别开生面的云读书会在上海举行。线下活动现场，考虑防疫因素，严格限定人数；线上会议，由重湖书院（小鹅通）、师董会两平台同步直播，观众云集，观点碰撞，问答热烈，即时观看流量超过40万。读书会主题是：注目礼学说始创人欧阳君山的新书《别了，西方经济学——构建命运共同体中国方案》（以下简称“别了”书）和《博览群书》杂志所发评论文章。

《别了，西方经济学——构建命运共同体中国方案》封面

 

近年来，为帮助学生养成阅读经典和深度思考的习惯，同济大学法学院朱国华教授，利用浦江法治论坛的学者资源，以重湖书院作平台，不定期召开云读书会，形成良好的学术和社会反响。本次读书会由浦江法治论坛副主席兼秘书长、重湖书院院长朱国华主持，浦江法治论坛主办，重湖书院承办，同济大学经济政策与法律研究中心、同济大学新生院济世学堂、同心济世产教联盟协办，得到《博览群书》杂志社、上海同心济世工程技术有限公司、北京律政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超能注目礼文化创意有限公司、研睿学苑支持。主办机构向同济大学新生院济世学堂赠送了最新的《博览群书》杂志。

 

朱国华教授主持云读书会

 

在这次云读书会上，欧阳君山先生发表了主题演讲。他指出：

 

——马克思说：“‘思想’一旦脱离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在哲学社会科学中，经济学紧扣人类社会的运行，与每个人的利益息息相关，最有现实性。恩格斯表示，无产阶级政党的“全部理论来自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列宁也浓墨重彩，把政治经济学视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最深刻、最全面、最详尽的证明和运用”。具有现实意义的理论创新，不应该脱离政治经济学，就像《资本论》一样，也应该从批判政治经济学入手。

 

——对西方经济学的批判用力最著者，恐怕非马克思莫属。尽管西方经济学如今已高度数学化，但马克思所批判的问题“涛声依旧”，比如两极分化及由两极分化导致的经济危机。正因为如此，自美国次贷危机引发金融海啸以来，全球出现一股反思经济学的潮流，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曾在2009年9月发表长文，标题就叫“为什么经济学错的如此离谱”。作为一门社会科学，西方经济学已有近三百年之久的淬炼，为什么竟然“错的如此离谱”呢？这正是我们提出“别了”西方经济学的一个重要背景。正如凯恩斯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的序言中所指出的，“如果正统经济学有错误的话，其病不会在其上层建筑，而在其前提之不够明白、不够普遍，上层建筑在逻辑上总是很少可非议的。”

 

——注目礼就是不能够循环“自”证，即：仅仅通过自我循环而不借助外部因素，一个论证是不能够成立的。注目礼即别人是“我”的镜子。真理从来只是常识，所谓科学，也不过是常识的系统化。这一点正如国防大学政治经济学教授卢周来的评论：“记得托马斯•赫胥黎说过，科学是把普通人相信的东西系统化，重大的科学突破也许是从十分简单的想法开始，但好的科学会把它碾成连贯性的磨石——注目礼学说正是这么干的。”

 

——注目礼学说之所以“别了”西方经济学，正因为注目礼概念动摇了西方经济学最前提最基础的人性根基起点，完成了西方经济学早就应该完成、但现实上却至今也没有完成的对人性的理论抽象，可归结为两点：一者把人抽象到“我”，不再像西方经济学那样凌空蹈虚地谈论所谓个体或人，而替之以一个活生生的真实人格生命“我”；一者把人的利益抽象到“人与人之间”的“比较利益”，不再像西方经济学那样狭隘设定人的需求追求在于效用（财富）最大化，而替之以更具包容性、也更有现实感的人际比较利益。

 

——“别了”书论证了市场上存在两种利益：个体利益与整体利益。个体利益都是有主的，每个个体天然充当自己个体利益的主，值班看护自己的个体利益。该书的真正突破，不仅在于论证了整体利益的必不可少并不可分割，更在于认清了整体利益也须像个体利益一样，归结到不可分割的某个体，实现“所有者到位”，所谓“产权清晰”，用中华古典术语讲，实质归于整体利益“大一统”。即是说，整体利益产权清晰大一统，构成市场不可或缺的前提，然后才是个体利益自由化，唯此方是真市场。西方经济学只是强调个体利益自由化，缺失整体利益大一统的前提，导致自由市场沦为“公地悲剧”。中国道路吻合整体利益大一统的前提，改革开放解压了个体利益最大化追求，此诚中国“实践出真自由市场”。

 

欧阳君山在演讲中（资料照片）

 

为表达对理论创新的提倡与支持，2021年第10期《博览群书》杂志对欧阳君山的注目礼学说予以特别“注目”，推出“文化三人谈：冷观注目礼学说”专题，集中安排了三篇书评——厦门理工学院教授阮德信的《为何“别了”西方经济学》，同济大学法学院教授朱国华的《注目礼学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熬”出来的》，人民网新媒体智库特约研究员韩立勇的《把西方的东西说透了》。

 

刊发《别了，西方经济学——构建命运共同体中国方案》书评专题的2021年第10期《博览群书》杂志封面

 

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信用研究中心副主任、北京信用学会副会长、厦门理工学院教授阮德信先生在《为何“别了”西方经济学》一文中指出：

 

——这是一本扬弃西方主流经济学的书。尽管该书以注目礼为“金刚钻”，但紧扣的恰恰是主流经济学的老问题——资源配置，它并非在别的方面超越主流经济学，而是在资源配置上有别于主流经济学的既有观点。

 

——这也是一本探索中西融会的书。经济学原本是西方舶来品，正因为此，在正儿八经的财经文献中，中华古典智慧往往都英雄无用武之地，甚至经典名句也派不上用场。书中引用了一句老百姓的俗语：“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书中写道：“既由于只认出价最高者，也因为‘知人知面难知心’，需求的真假属于内在动机，不是外在现形的，价高者得有意无意地疏忽了竞价者是不是真实需求的问题，导致投机客乘隙而入。”这让我意外，但感受到跨界的通达。

 

——该书论证了主流经济学的“产权清晰”与中华古老的“大一统”异名同出。书中写道：“一切‘我们’都可以利益之刃拆分，唯二‘我们的’都不算‘所有者到位’，唯一‘我的’才是所有者到位。产权清晰的本质，并不在于所有者到位之私有制，而在于整体利益不可分割的‘大一统’，产权清晰即大一统。私人企业的真名叫‘大一统企业’，要害在大一统，而非私人，是大一统不得不‘举’于某一个私人。”这非常烧脑，初一听，让人感觉风马牛不相及，但认真斟酌，该论证有大道至简之感。

 

——注目礼这个概念，是个容易让人想当然的概念，待翻看该书，才发现注目礼是“旧瓶装新酒”，意思极其简单，就是不能够循环自证，乃最基本的逻辑常识。那为什么要把不能够循环自证的意思称之为注目礼呢？据了解，对注目礼的称名有不同的看法。直接称不能够循环自证，有点长。如不称注目礼，称什么呢？从人的心理需求讲，从行为学讲，注目礼的名称比较形象，没什么不好。

 

阮德信先生也直接表达了对此书的建议：我不太赞同“别了”一词，别了可能更有利于传播。但就学术而言，个人建议使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常用词——“扬弃”。这实际上符合作者的本意，因为书中明确谈到，注目礼学说是用西方经济学的逻辑、方法、工具乃至概念、观念、理念别了西方经济学自身，实质也是对西方经济学的发展创新，这正是扬弃。

 

 

复旦大学经济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后，同济大学经济法学教授、浦江法治论坛副主席兼秘书长、重湖书院院长朱国华先生通过《注目礼学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熬”出来的》一文指出：

 

——君山先生之注目礼学说是一个颠覆性的原创思想体系。如果论原创性甚至颠覆性，真得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一遇。即便从大历史观，人文社会科学真正的创新，其实是凤毛鳞角。但注目礼学说还真有点“邪”之野性，不仅是原创性的，而且是颠覆性的，并的确“创造体系”。

 

该书原创性和颠覆性的亮点不少。典型如“我”逻辑，作为思想理论，注目礼学说像小说一样，有自己的主语主人公——“我”，君山先生认为这是根本突破，个体不是人的抽象的完成，作为真实而具体的人格，“我”才是人的抽象的完成，“我”是每个人、“我”是所有人，世界上其实没有人，只有“我”，人都是一个个“我”构成。再比如“限定系统”，这是该书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创性亮点，认为限定系统是自由市场的当然前提，因为资源优化配置原本就是限定系统内的问题。还比如“整体利益”，这也是该书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创性亮点，从人性根子上彻底界定了整体利益，并论述了整体利益的四大特性——必不可少、不可分割、极其单一和先验天授。在经济法总论课堂上，就君山先生对整体利益的精妙解释，我多次大加赞赏并列入我的经济法专题阅读参考书目。这样的微观亮点，该书中不胜枚举。

 

——该书在宏观层面的两大亮点，相信也让坊间任何一位人文社科学者开眼界。一是它无缝融通经济学和政治学，完全没有经济学与政治学的界线。平常我们也讲跨越经济学和政治学的界线，甚至还有“政治经济学”的学科，但与该书对经济学和政治学的无缝融合一比较，小巫见大巫也，该书用经济学的利益逻辑完全跨越融合经济学和政治学的界线。实际上，也不是什么跨越融合，注目礼学说乃 “原典思维”，原本没有政治学和经济学的分野，根本无所谓跨越与融合。二是它无缝融合“古今中西”，古今中西的思想界线消失了。注目礼学说是一个无所不包的宏大思想体系，有一张图示，叫《“我”的利益价值最大化征程》，我称之为“天图”，从天图上就能感觉到，东西两大思想系统都是利益逻辑所建构，但东方思想的利益逻辑更彻底，因而比西方思想更基本，西方思想可作为东方思想的特例，用科学哲学的术语讲，西方思想系统被注目礼学说“证伪”，就像在自然科学上，牛顿经典力学被爱因斯坦相对论证伪，相对论更一般，经典力学不过是相对论的特例。

 

——长期以来，东西两大思想系统被认为大相径庭，而且全球化以来，由于西方有船坚炮利，东方思想被认为落后，西方思想被认为先进，是所谓“普世价值”。流行的观点还包括：西方思想讲个体，东方思想重集体；西方思想以逻辑见长，东方思想缺乏逻辑。这种种流见，用注目礼学说一照，都成了流言甚至笑话。典型如个体整体关系，注目礼学说以“我”作为主人公，显然是讲个体的，但由于不能够循环自证，人的本质在社会性，个体原本就是整体之下的个体。经此一照，西方思想的个体主义，尤其它所陷于的“原子化”样态，实质上肤浅幼稚；中华思想并非不讲个体，而是准确拿捏了人的社会性本质，精准讲整体之下的个体，乃真正的个体主义。再拿“大一统”来讲，一般认为，大一统是中华文明所特有，但该书认为西方思想也包含并追求大一统，大一统是人性内在的求同性向（注目礼）所决定的，天赋人性，自然选择。问题是西方现实上没有做到大一统，而无奈沦为“小一统”。

 

——作为注目礼学说唯一的基本概念，注目礼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地里冒出来的，而是君山先生打破砂锅问到底“熬”出来的。这种勇猛精进的求真修炼，被君山转化为一种认知方法，他称之为“纯粹内视”。我读过他一篇题为“一问直到笃，拆了田螺屋”的文章，对纯粹内视有简要介绍。就此而言，注目礼学说完全符合自然科学的内在精神。

 

——拿“社会契约论”来说，这是近现代西方政治学的重要根基（卢梭写有一本重要著作，书名就叫“社会契约论”），如果被动摇，整个西方政治学的大厦都毁于一旦。但注目礼学说就是毫不含糊地动摇了社会契约论。症结正在于“我”。社会契约论没有从“我”出发，无意中假设交易成本为零，但事实上，一个社会要“集体行动”，乃至达成一份契约，不仅有成本，而且成本非常高，难度不亚于“大一统”。社会契约论实质上隐含着大一统的前提，但西方政治学并没有真正论述过大一统，这就是没有从“我”出发来思考而招致的颟顸、糊涂与荒唐（参见“别了”第21章“自然选择大一统”）。

 

——注目礼学说绝非解释世界的理论花瓶，而是能够改造世界的理论武器，面向整个人类，面向人类未来，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价值。单从该书看，最明显的，它能够解决经济领域的一系列问题，集中到一点，就是经济系统的平衡。西方经济学讲资源配置问题近三百年，但并没有真正讲清楚自由市场如何配置资源。该书论证了限定系统是自由市场的当然前提，经济领域之所以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自由市场脱离了限定系统的当然前提。该书第六篇以中国楼市为例，详细阐述了真正自由市场的运行。我感觉，限定系统确实是对治当今时代之病最根本而又最经济最对症的良方，从此可衍生出千方百计。“皇甫平”评论主笔、《人民日报》原副总编周瑞金先生感言说：“本书出乎意料、焕然一新阐释中国道路，或根本上解决中国话语问题。”我完全赞同。

 

人民网新媒体智库特约研究员韩立勇在《把西方的东西说透了》一文中指出：

 

——该书把房地产问题说穿了。房地产市场化改革已近三十年，一直就是老百姓严重关注的问题，但房价如何决定、合理的房价是多少、怎样建设健康的房地产市场，这种种就像“哥德巴赫猜想”一样，没谁说得清。该书原不为探讨房价问题，指向的是自由市场如何配置资源，不过是以贴近日常生活的房地产市场举例。该书第二篇《市场的逻辑：限定系统内的自由》，从分析“价高者得”开始，通过对投机的论述，论证了自由是有方向目标的，也就是资源配置优化的方向，直至资源配置最优的目标——均衡，进而得出：市场是“限定系统”的市场，限定系统是自由市场必不可少的前提。这里的逻辑步步为营，而且高度符合常识。

 

——该书把中国道路问题说穿了。我研读下来，感觉该书完全没有经济学与政治学的分野，或者说，它无缝融合了经济学与政治学。为什么能这样呢？有三点值得说道：首先，该书切入的资源配置问题，资源配置是人类社会运转的“原核”（原始+核心）问题，原本就没有经济学与政治学之分。其次，按该书的逻辑分析，个体整体利益关系又是资源配置的核心要冲，这同样没有经济学与政治学之分。其三，最重要的，那就是该书第五篇《政府的逻辑：为了整体利益》，通过对整体利益的论述，全新界定“产权清晰”。作者认为西方经济学的产权清晰与中华古老的大一统异名同出，即不可分割的整体利益不得不归属落实到不可拆解的某唯一“我”，为彰显此中会通，故称“产权清晰大一统”。这一点出乎意料，但符合常识。

 

——注目礼学说实际上是构建了一个更大的思想框架，并非否认西方的东西，而恰恰是把西方的东西说透了。

 

——如果说体裁，该书更像是夹叙夹议的思想随笔，信手拈来，纵横捭阖，形散神聚，不像一般的学术著作，让人敬而远之，而是非常接地气。

在这次云读书会上，包括《博览群书》专栏三位作者在内的专家学者和线上线下听众发表了评论。佛山科学技术学院教师唐正杰认为注目礼学说属于突破性的原创思想体系，不宜以一般的学术规范待之，“我深信，一定会有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会很快走完由惊讶到欣然接受的过程。”同济大学法学院部分学生也纷纷留言，认为注目礼学说另辟蹊径，有助于他们打开新的思维天地。

 

作为“文化三人谈：冷观注目礼学说”专栏的策划人，光明日报高级记者、《博览群书》主编董山峰谈了自己的策划初心：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代中国正经历着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这种前无古人的伟大实践，必将给理论创造、学术繁荣提供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近些年来，哲学社会科学的理论创新虽然成绩不小，但现实上不得不承认，总书记所指出的“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情况仍未根本改变。总书记也多次强调，创新不问出身，英雄不论出处，在科研上，要不论资历、不设门槛，杜绝非学术性因素影响。党中央对理论创新高度重视，我们对创新之艰难不可低估，创新理论需要我们去积极发现，小心呵护。创新理论早期存在各种不完善是必然现象，我们要用好的学风，在发现创新、鼓励创新、支持创新中，引导理论创新脱颖而出，走向完善，并为国家发展进步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作者系光明日报全媒体记者谢宁；来源：光明日报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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