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2月,汪主席再凭她与外媒的联合操演,恶心了一把国人。
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公祭日当天,日本时事通信社发表了一篇对方方的采访。
内容与之前的BBC采访如出一辙——
政府隐瞒疫情、追责不力,继续向她施压,让她的言论自由受到限制。
作为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在国家公祭日当天,默许日本媒体(也可能是故意)发表一篇漏洞百出、但深得“西式”话术的反华采访,方方的底线确实难以捉摸。
采访中,方方依旧一幅现代极致人权斗士的愤懑模样,和她上个月收获的BBC“百大巾帼”称号相得益彰。
反正在西方媒体语境里,只要是挺西反华,甭管你黑得有多匪夷所思,和事实差距再远也能获得媒体的赞许,甚至还能恰点烂钱。
就像前美国海军情报中心主任汤姆·乔曾说的:
“拉拢中国名人作家,是一个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就开始的行动,这些人收买十分容易。只要帮助他们在海外知名刊物上,在重要版面上,发布他们的文章就行了。可以是署名的,或者以化名出现,但稿酬是十分可观的。”
要不是方方主席确实在文学造诣上有些拉胯,今年怎么得也得有个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但是,每天为了反华跳脚的,只有方方吗?
当然不是。
比如下面这位知名的“时评家”,上半年用24小时180家野战医院的言论不但震惊了国人,甚至都震惊了美国人。
又或者顶着“时评家”的名号,在11月又发了个被网友玩了半年多的烂梗。
再加上之前跟徐静波一起跑去日本,宣扬福岛核食物的新鲜干净,鄢学家不断抛出的反智言论甚至让方方都看不下去,从前两年开始就积极划清界限,要把鄢烈山踢出“公知“队伍。
果然鄙视链盛行在每个行业的时代里,毕竟都是挣钱的生意,公知也内卷。
也就是因为方鄢之流,”公知“这个从字面来理解本该是个绝对褒义的词汇,如今却在我们的语境里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贬义词。
要知道,早期的公知与如今的公知可全然不同。
为民请命,自诩公民代言人,在他们兴起的时代,公知们确实一度以民主监督为己任,积极为社会公共事务献言献策,其中更不乏某些领域的学者、专家,一度肩负着开启民智、引导舆论的作用。
然而,在时代的推移下,某些长期局限在自己信息茧房的公知们,开始丧失了辩证看待事物的能力,有的甚至剑走偏锋,开始拙劣地编造与构建一个他们臆想出来的社会,用一系列无法求证的荒诞来诋毁政府甚至人民,终于让“公知”这个词在互联网语境中沦落为彻底的贬义。
以至于,到了真正可以在技术上实现信息共享与交流的互联网公共时代,曾经的”公知“却成了人人讪笑的丑角,成了知识与道德审美里让人嗤之以鼻的杀马特,至今仍在坚守这种另类的”审美“,甚至衍生出更夸张、更另类的流派。
从伤痕文学到X殇派,公知的变质
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富足的西方社会与当时的中国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在那个时代,“西风压倒东风”的媚外者层出不穷,放弃自己国内教职也要远渡重洋去餐馆刷盘子的知识分子比比皆是。
作为一个在这个时代度过自己事业青春的群体,难免会形成对物质优越的西方社会近乎偏执的迷恋与崇拜,甚至为此不断撰文立论,拼命阐述与传播自己对于西方自由民主社会的理解,以佐证自己选择的正确。
就像早期的互联网时代,城乡的巨大差距给一部分人也造成了巨大冲击,为了时髦,为了潮流,把自己打造成了视觉冲击力极强的杀马特小伙儿。
但总的来说,他们也追求美,甚至这种美一度也引领了潮流。
而公知也在那个年代,成为了“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是代替百姓发言的意见领袖。
这个时期的公知,无疑是热爱人民的,早期的公知以反思为主,他们会批评体制僵化的危害,思虑社会变革对底层百姓的伤害,努力解放人们被文革压抑多年的思想。
而我们社会的发展、改革的深化,也确实少不得各路学者、专家的建言献策。
但公知不需要资格考试,不需要持证上岗,抽象的门槛拦不住各路牛鬼蛇神往公知的框子里冲,以标榜自己的知识分子身份。
从这个时候开始,公知出现了两派,又随即在分流后走向合流,最终彻底搅浑了”公知“这个群体,让“公知”这个名词也由此逐渐变质。
第一个分支的公知,是有的本身不具备老一辈公知在某领域的专业知识水平,拿着半吊子的文化花边就充当起社会评论家。
甭管你是否著作等身,有没有学术成就,只要你拥有普通百姓尚不能接触到的信息,对各门各类有个粗略的认知,你就可以以公知的身份去表达。
第二个分支,是旧时代的精神遗民公知。
在曾经,信息的传播一度只能靠书籍、电视、广播这些相对低效的媒介。
并且在当时商品社会的冲击下,知识几乎就意味着财富,而知识+财富,就意味着话语权。
所以,对于知识分子们来说,只是就是权力,是地位。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他们是”公知“,那对应的就是”无知的民众“。
这种知识、财富与表达上的垄断,实际带给了他们一种相关联的权力快感,也由此开始形成阶级上的优越感,他们不再像初代的公知群体,把为生民立命的责任扛在肩上,而是开始把目光局限在一小撮人的特权上。
为了衬托出他们的优越,他们的“清醒”,那就要把他们自己从“无知”的普罗大众中摘出来,所以贬低国人吹捧西方“先进”社会,成为“先进”的代言人,成为精神西方人的同时,也就完成了他们自认为的身份上的“升级”,以永远垄断话语权。
也就是在这个基础上,两派公知找到了合流的节点。
也就至此开始,大量我们至今仍觉匪夷所思的谣言,开始大量传播起来。
比如广为流传的日本小学生负重越野百公里;日本餐厅的盘子必须刷7遍,中国留学生刷了6遍被辞退;洛杉矶有一只麻雀落到了电线杆上,洛杉矶市长看到了紧急切断了全城电源避免鸟儿受伤;瑞士的石路是由一个个楔在地里的”石柱“组成。
凭借对信息的垄断,公知们用一个一个的谣言把他们心目中那个超现实魔幻的”西方“形象树立起来,盛赞西方的人文情怀、工匠精神,还得同时带一嘴中国人的”浮躁、奸猾、冷漠“,把媚外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在这个过程中,外国的NGO和各路机构适时抛出橄榄枝,用丰厚的”民主进步基金“推动公知们用更离奇的言论轰炸公众舆论环境。
甚至会让你觉得当一个人蠢到一定程度时,你根本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反串黑……
比如新闻写一个”武汉高铁辐射全国“,公知转发”政府终于承认了“;
某地突发重大事故,北大医院派出普外科医师援助组前往当地进行手术治疗。
公知质问为啥只派出普外科医生?高级外科医生就留在北京伺候那些官老爷吗?
而实际上普外科是以手术为主要方法治疗,肝脏、胆道、胰腺 、胃肠、肛肠、血管疾病、甲状腺和乳房的肿瘤及外伤等其它疾病的临床学科,是外科系统最大的专科。
甚至在他们眼里,911双子塔被撞是恐怖袭击,全世界共同谴责;昆明火车站砍人事件就成了恶之花绽放的土地。
互联网总是有记忆,健忘的公知们假装不知道这些事,坚持自己义正言辞的形象。
在他们口中,国计民生不如清流之议,革命浪漫让位历史虚无,但这些自诩清流的公知中有的又成了西方资本的奴隶,不去思辨本质而听从西方的撺掇,用非专业情绪化的言论去引导公众形成偏见。
只是网友们逐渐发觉了他们的本质——公知旺盛的表达欲和救世欲与低下的求知欲和知识储备量形成了日益激烈的矛盾。
在互联网逐渐普及的新时代里,强大的信息检索与互通的社交平台可以让老百姓轻而易举地辩驳那些无知的谣言。
而公知们的名声,也随之江河日下。
被互联网拉平的”公共知识时代“
随着网络科技和商业模式的发展,资讯的传播方式发生了变化,一方面信息来源的渠道增加,另一方面,信息的流动也更加精准。
在我们能获取到更多更客观信息的同时,公知们凭借明显荒谬的言论而获得曝光的机会也越来越少,逐渐走向没落。
为什么早期公知会获得如此庞大的关注?
因为,在那个浮夸且野蛮生长的年代里,他们敢讲“真话”。
那现在为什么他们会衰落?
因为他们的言论太过失实,可以轻易被公众证伪。
他们已经不再是社会真实的记录者,而是一群甚至被算法所摒弃的Faker。
比如他们一向坚持的恨国言论。
与曾经长期宏观叙事的语境下,缺少在细节上辩驳能力的“自干五”不同。
人们开始越来越讲究数据的支撑、讯息的出处,对于谣言有了更高的甄别能力,同时也为每个人提供了表达的平台,民意获得了空前的表达空间,社会舆论开始更倾重所有人的声音。
在社会尚不发达的年代,我们缺少道路正确的强烈佐证。但在科教昌明的新时代,我们已经看到了太多我们改革的累累硕果。
反而是公知们所崇拜的西方,在疫情面前不堪一击,在人权问题上屡屡犯错,在世界公认的贸易规则与秩序前所表现出的野蛮,与他们曾经吹嘘的大相径庭。
我们却在改革的积累中一点点拉平了曾经不合理的贸易秩序,蒸蒸日上的国力成为解决民生问题最坚实的倚靠。
但公知们越来越喜欢宏大的概念,喜欢用抽象的价值观来攻讦。那对岸那句”我不在乎‘大国崛起’,而只在乎‘小民的尊严幸福’“奉为圭臬。
只是,”小民尊严幸福“在他们那里,只是一句口号,他们不会去想具体怎么实现,他们以为国家只会提出宏观的概念,却看不到国家在这些概念背后做出了多少微观的努力。
他们看不到那些扶贫的干部,那些搞科研的学者,一头扎进大山里就是半辈子;看不到政府代表与药厂前后博弈,只为争取药品能有个平民的价格。就像他们自己说的“民生空间多艰难,恐怕是一些人不能也不愿了解的。”
他们看不到他们所批判的”没有信仰的、劣根的“中国人里,有多少人的信仰有多坚定。
在公知们大放厥词的背后,无数的实干家在把中国带向新的高阶。
2014年,曾经鼓吹国企私有化,为公知站台的《南方周末》刊文,重提“郎顾之争”,批判公知政治投机、利益代言、漠视不公和道德缺失;批判右翼学者罔顾事实,提出的主张脱离中国实际。
但公知们对此处之漠然。
在日复一日的攻讦中,他们早就沉沦在自我臆想的世界里,实际脱离了时代环境、公民话语,与他们曾经所想代表的民意越来越远,只是自己浑然不觉。
甚至是自己已经觉察到了,却仍然固执的认为众人皆醉我独醒,我才是真理。而大众都是愚昧的,并时时要表现出对大众的”怜悯“,去坚持营造那个早已崩塌的公共形象。
但他们不知道,人民需要被”怜悯“吗?这种怜悯,本就表达了一种优越,封建皇权下的文人特权依旧遗毒于他们,他们从来没理解人民需要的是什么。
人民需要的是尊重,每一个个体被平等的尊重,人人都是社会公平的参与者,这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
而这正是公共知识时代的特征:民众话语权在增加。
我们不再需要公知作为公民的”代言人“,因为知识可以被这个时代的每个人所掌握。
只是公知们还是不明白,他们依旧想保持曾经对知识的垄断权,依旧坚持己见,把自己那套早已被时代抛弃的垃圾像一块美玉一样供奉在桌前。
他们以为他们在捍卫真理,但他们捍卫的不过是他们在那个时代的财富密码,早就已经与真理渐行渐远。
甚至有偏激的,从拆解真相直接成了企图说服,早已没了曾经装出来的风骨。
他们嘴上依旧说着追求多元化,促进社会发展,但实际上却要求把所有的追求都服务于自己的那套逻辑上,永远保持着单向度的思考,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心灵贫乏、草率、粗糙,甚至粗暴呢?
甚至直到现在,公知们仍旧没有偃旗息鼓,在全网群嘲中,仍然靠着真假混杂的江湖传闻,制造着对立与愤怒。
可在一个真正多元、文明与知识共享的时代里,他们那套腐朽老套的话术早就失去了效力,也就只剩下了小圈子里的相互吹捧,只能在被时代抛却的无力中,拼命地经营着更离奇的言论来维系自己的价值。
就像当年的杀马特们一样,在早期的互联网猎奇风过去之后,还有一小部分杀马特认为自己是美的,只是不被时代理解,在审美上的一个小小的意外,却让一部分人对此信仰终生。
不过是一段历史车轮碾过碎石时,稍微曲折了一段的车辙,却成了一部分螳螂,以为自己可以撼动马车的关键佐证。
来源: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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