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中,有“必然王国”和“自由王国”这样两个基本概念。
1964年,毛泽东在修改周恩来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时,写下了这样一段话: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
在人类社会历史中,必然王国,是指人受盲目必然性的支配,特别是受自己所创造的社会关系的奴役和支配的社会状态;自由王国,是指人自己成为自然界和社会的主人,摆脱了盲目性,能够自觉地创造自己历史的社会状态。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必然王国,就是要看别人眼色,需要处处让步妥协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里,必然是买办主义流行,甚至是丧权辱国;而自由王国,是自力更生自主创新,自己的道路越走越宽广,不再受制于人。
更浅显的现实例子,就是中兴和华为。同样是中美贸易战的背景之下。中兴没有挺过必然王国阶段,不能摆脱美国技术的依赖,因此命运并不能完全自主;而华为走得更远一些,已经跨入自由王国,能够和新中国一样,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并且能够引领产业的创新。
跨入“自由王国”,才是真正的自由。不需要看人眼色,不需要仰人鼻息,更无需低三下四四处求助而不可得。在这方面,中国的基础设施建设领域,很有发言权。港珠澳大桥总工程师林鸣,在电视上说过这样一段话:过去干工程是有什么装备设计什么样的方案,你今天看我们港珠澳(大桥工程),你想怎么干,我们国家现在都有能力制造一些专门的东西能够干成。
想怎么干,都能够干成! —— 这不就是中国人孜孜以求的最高境界的“自由”吗?
在70周年国庆的庆典中,我读懂这份“自由王国”的宣言:“今天,社会主义中国巍然屹立在世界东方,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撼动我们伟大祖国的地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前进步伐。”
英语里有一句名言——“freedom is not free”,这段文字,见于美国华盛顿韩战(中国人称为抗美援朝战争)纪念碑中花岗岩纪念墙上的文字。用中文翻译就是,自由从来不是无代价的。虽然我对美国人很不感冒,但是对这句话记忆深刻。
为了中国从必然王国迈向自由王国,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付出了艰苦奋斗、流血牺牲......我们的每一分自由,都不是老天赐给的,都是中国人民用汗水鲜血换来的。这是真正的自由,是价值链最高的自由。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毛主席在陕北瓦窑堡党的活动分子会议上,作了一份报告,名为《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日本帝国主义和汉奸卖国贼的任务,是变中国为殖民地;我们的任务,是变中国为独立、自由和领土完整的国家......实现中国的独立自由是一个伟大的任务。”
从中国历史来说,中华民族对于“自由”的追求,是全世界所有民族里最为热烈的。一九三九年冬季,毛主席和其他几个在延安的同志,合作写作的一个课本《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指出:“......中华民族不但以刻苦耐劳著称于世,同时又是酷爱自由、富于革命传统的民族。以汉族的历史为例,可以证明中国人民是不能忍受黑暗势力的统治的,他们每次都用革命的手段达到推翻和改造这种统治的目的......所以,中华民族又是一个有光荣的革命传统和优秀的历史遗产的民族。”那一句响彻历史时空的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以说是追求自由和平等的史上最强音。
相比中华民族这种追求自由平等的精神,那些所谓的“贵族精神”、“贵族礼仪”,仿佛就是腐朽棺材里爬出来的阴魂。无怪乎大多数的普通中国人,往往用鄙夷的目光视之。
一九四○年一月,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提出:“我们不但要把一个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的中国,变为一个政治上自由和经济上繁荣的中国,而且要把一个被旧文化统治因而愚昧落后的中国,变为一个被新文化统治因而文明先进的中国。”
新中国成立的时候,毛主席为人民英雄纪念碑起草碑文,其中有一段文字:“......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
以前年轻的时候,读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左传·成公十三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那不过是古时候的一种例行仪式而已。现在才慢慢明白过来,这句话即使放在当今时代,虽然仪式的形式已经变化,但是越发意义重大。不仅是告慰先烈不忘初心,更是鼓舞全体军民,追求更高的“自由”。
“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这一步也值得骄傲,那是比较渺小的,更值得骄傲的还在后头。在过了几十年之后来看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建国七十年后,重温主席的这一段话,再回顾共和国的成长历史,简直就是一段穿越性的预言。
今天的中国,在不断地从“必然王国”跨越到“自由王国”,不仅是物质上科技上军事力量上的跨越,更要从文化上、心理上完成这种跨越。相比于物质的超越,精神领域的“自由”,需要的时间更长,需要的下的功夫更大。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相信世界最终还是依靠实力来说话的。自由也是如此,我们的自由,靠的是东风快递、靠的是全体军民、靠的是坚强领导,靠的是强大的思想力量,看到“坚持毛泽东思想”几个大字出现的那一刻,不由得热血澎湃。
如果说,当今的世界格局,是美元和美军塑造的,其必然是在美国人设定的“必然王国”框架范围之内,任何试图超越这个框架的国家,都会遭遇来自美国的无情打压,并不分盟友或者敌人。所以,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认为中国通向自由王国的路上,会一帆风顺。我甚至认为,很长时间内,我们和美国的关系,就是斗争为主线,而这是为了追求“自由”的必须付出。
只有斗争得来的东西,人们才会珍惜,对手才会尊重,整个世界才会心服口服。而关于自由的追求,关于真理的辩论,东风快递总能够发出时代的最强音,专治各种不服。
而我们,不仅能够超越美国和西方设定的“必然王国”,真正热爱自由,崇尚平等的中国人,对内对外,不会再设置任何的“必然王国”,因为我们追求进步永无止境。给自己设定了限制,自由王国的状态一定会倒退,正如衰落的美帝给我们的启示那样。
更重要的是,和西方的放纵的“自由”、表演出来的“自由”、谎言掩盖的“自由”相比,我们将会重新定义“自由”这个美好字眼,回归“自由”其本来的意义 —— 那就是自觉地创造自己的历史和辉煌。没有能力,没有力量,没有自信,所谓的自由追求,最多不过是“小确幸”的自欺欺人而已。
世界终将明白,或者很多人已经明白,如果自由有颜色,那一定是红色的!因为只有沐浴过血与火的人民,才能够拥有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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