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环境与美国相同时做不到
即使大环境与美国完全一样,整体而言,美国资本家能做到的,中国资本家做不到。
最完全一样的莫过于就在美国本土——同一个马斯克,如果不是来自南非而是来自中国(甚至哪怕是生于美国的华裔),他在美国还能象现在那样成功吗?——成功地创建特斯拉、SpaceX,成功地获得NASA认可,成功地融资,成功地招募人才,成功地买到一切必要的专利、器件和设备,成功地坚持到重型猎鹰成功,成功地获得美国大媒体一致关注,成功地博得那么多眼球……
不仅SpaceX,波音、洛马、雷神、惠普、通用电气、诺斯罗普、格鲁曼……都是美国资本家才能成功而中国资本家(即使是华裔资本家)休想成功的东西。不信?自己去试试。
中国资本家在中国再成功,到了美国也玩不转——京东、腾讯、阿里巴巴等等在中国风生水起无人不知,但到了美国呢?
二、大环境与美国不同时做不到
整体而言,中国资本家在与美国完全一样的大环境里做不到的,在与美国不完全一样的大环境里更做不到。
即使中国按照“公知经济学家”的“顶层设计”,丝毫不走样地照搬照抄美国的一切制度、建立起绝对的“万能”的“私有化自由市场经济”体系,有一条也搬不过来——世界金融霸权。
左右生物进化的有两种淘汰:自然淘汰和人工淘汰。左右市场经济的有两只“看不见的手”:自然供需关系和人为供需关系。人为供需关系取决于金融力量。谁有金融优势,谁就能人为制造供需关系,扭曲市场,左右价格;优势越大,扭曲操纵能力越强,持续时间越长。金融优势登峰造极发展成金融霸权,就能实际操控市场。自然供需关系决定市场长期总趋势,金融霸权操控决定市场短期突波动。现实世界中长期总趋势与短期突波动总是并存并且叠加——股市股票价格有长期趋势,而每时每刻的股价又总是围绕着长期趋势的大线条不断瞬间上下波动。大海的海面长期维持一个不变的海平面,但每时每刻的水面又总是围绕这海平面上下波动。只承认市场自然供需关系决定的长期总趋势,不承认金融霸权决定的短期突波动,就等于只承认海平面决定大海水平如镜,不承认台风决定大海会有惊涛骇浪。台风掀起的惊涛骇浪尽管不会永久持续,但掀翻搞垮吞没大海中小船小艇等实力不足的弱者已经绰绰有余。金融霸权扭曲的市场供需关系尽管不会永久持续,但掀翻搞垮吞没市场中金融实力不足的弱者已经绰绰有余。就凭这一条,谁有金融优势谁就能把市场经济变成毁灭性武器,发动经济战搞垮别国;谁有世界金融霸权谁就能所向披靡,经济上一统天下,征服统治全世界(或曰“全球化”、“全球经济一体化”)。
两千多年前齐国的管仲就成功地利用金融优势发动经济战搞垮了一个又一个国家——先仗着财大气粗狂买鲁国的缟、楚国的鹿、衡山国的械器,制造出供不应求价格飞涨的“景气”。等这些国家美滋滋地遵循“市场法则”弃农逐利、把全部老本都押到一时看似“利润丰厚”的单一产品上,齐国便突然釜底抽薪停买禁用,制造出供过于求市场萧条价格崩溃,使这些国家纷纷倾家荡产、粮食恐慌、经济崩溃、国家大乱,不得不向齐国屈膝,齐国不战而胜称霸天下。
对照这些历史看今天,好些事似曾相识如出一辙——世界石油价格先持续大涨,涨得产油国富得流油,普遍觉得不需要再劳心费力发展其他产业、光卖石油就足以应对一切实现“共同富裕”、国内福利节节攀高,简直成了“人间天堂”……等这些国家把“经济鸡蛋”的老本都放进“石油经济”这个篮子,世界石油价格便突然猛跌,跌得经济命脉建立在“石油经济”轨道上的国家纷纷经济崩溃,高福利难以维系,又导致习惯大手大脚过阔日子的国家内部怨声载道矛盾激化,为煽动动乱造成可趁之机,于是有了苏联解体,委内瑞拉从天堂栽进地狱,拉美国家纷纷患上“拉美病”、利比亚暴乱,叙利亚内战……
看看当年齐国管仲的作为就能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中国老祖宗两千多年前就玩剩下的金融经济战——利用金融杠杆扭曲供需关系,操纵价格,控制市场,制造经济危机毁灭对手。
这里最关键的因素是世界金融霸权。只要是“自由市场经济”,金融霸权就是超级经济杠杆,能泰山压顶横扫一切。金融霸权无道德。金融霸权无公平。没金融霸权的跟有金融霸权的没法抗衡竞争:一个是“挣票子,一个是“印票子”;一个得拼死拼活压低成本开源节流挣利润,一个印刷机一开钱就滚滚而来,成本几乎为零利润几乎无穷,二者的差距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所有工业化国家里美国的生活物价最低。这一点也不奇怪:别人缺什么都得用真金白银劳动财富去换,而美国直接印了票子就能满世界买,物价能不便宜吗?谁能比得了?)
光凭世界金融霸权这一条就决定:在“全球一体化”的“自由市场经济”里,整体而言,美国资本家能做到的,中国资本家做不到。
——美国资本家拥有几乎无限的融资能力而中国资本家没有;美国资本家整体上经得起投资失败而中国资本家不能。
没有世界金融霸权而滥发钞票,买单的是本国老百姓;拥有世界金融霸权而滥发钞票,买单的是别国老百姓。因此美国资本家不存在融资不足的问题,可动员的资本实际是无限的——只要真需要,可以开足马力印刷。这条中国资本家就做不到——只能在本国确切的资金里打转:总资本就那么多,给了你就给不了别人,只能大家你抢我夺左审右查讨价还价。
美国资本家如果投资失败,小银行有大银行兜着,大银行有大财团兜着,大财团有政府兜着,政府有全世界兜着:有金融霸权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投资失败再大再严重在美国也不会导致多严重的社会后果,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吵吵闹闹一阵子就完事——“两房债劵”金融危机闹那么大,最终还是全世界买单,美国资本家整体安然无恙。这么大漏子如果在中国,只能是中国人兜着,而且早晚会转变成政治社会危机,许多人必因此完蛋。后果如此不同,这就决定中国资本家在中国融资不能不比美国资本家难、比美国资本家代价大。
——美国资本家能制定世界经济游戏规则而中国资本家不能,美国资本家有世界范围内的定价权而中国资本家没有。
世界金融霸权使美国成为世界经济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只要使用美元或能与美元自由兑换的货币,就实际已经把自己纳入了美国一统天下的全球化经济体系,已经认同了美国资本家制定的游戏规则。“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进了美国一统天下的全球化经济体系觅食,中国资本家就只能按美国资本家制定的游戏规则行事,根本没有自己制定游戏规则的份。
既然游戏规则是美国资本家制定的,那定价权就只能是美国资本家的专利——美国资本家能决定世界大宗产品期货价格而中国资本家不能。虽然“公知”大肆宣传“市场最公平”、“顾客是上帝”、“买得多优惠多”、“客大欺店”,但身为世界粮食、石油、铁矿石最大买家的中国却始终没有发言权和定价权,总是“买什么什么涨价,卖什么什么掉价”,“利润比刀刃还薄”。决定世界大宗产品期货价格的不是“市场经济供需关系”而是世界金融霸权。谁有世界金融霸权谁说了算。中国没有世界金融霸权,没有定价权,买得再多也得别人说了算。
没有金融霸权、没有规则制定权和定价权,“全球一体化”里的中国资本家只能被美国资本家当猴耍——哪怕神通广大得道成精变成了齐天大圣能七十二变一筋斗十万八千里,也翻不出美国资本家世界金融霸权的如来佛手掌心。人家一翻手就能把你压到五行山下。
——美国资本家能对世界发动经济战而中国资本家不能。
美国资本家用不着担心面对中国资本家的经济战陷阱,中国资本家则不同——永远也无法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哪只“看不见的手”:市场自动调控,还是金融霸权操纵;眼前究竟是市场机遇,还是经济战陷阱。不进则怕失去机遇,进则怕上当受骗,永远左右为难。而不管中国资本家如何应对,美国资本家都可以见招拆招后发制人倒转乾坤——武林高手出招永远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接得住就是虚招,接不住就是实招;有金融霸权的永远在两只“看不见的手”中选择使用与对方判断相反的那只:你以为是“市场需要”,他就使用金融霸权这只“看不见的手”把“市场需要”变成经济战陷阱,你以为是经济战陷阱,他就收起金融霸权这只“看不见的手”而任凭市场需要这只“看不见的手”尽情发挥,机遇尽归自己,让你后悔莫及。
——美国资本家能做大、做全、做强、做长,中国资本家不能。
美国资本家发家时世界尚无一统天下的金融霸权,因此美国资本家可以按部就班先轻工业,用轻工业的利润养重工业,再一步一步把重工业做大、做全、做强、做长,靠重工业建立世界军事霸权,最后发展成世界超级大国。如今那样的历史机遇已经一去不复返。在今天这个美国世界金融霸权统治世界的时代,中国资本家想重复美国强国之路已由不得自己,每一步都必须得到美国的同意。而美国是否同意取决于美国核心战略利益的需要。
美国的核心战略利益是什么?世界金融霸权——有了世界金融霸权这“看不见的手”,动一动就能在“自由市场经济”倒海翻江卷巨澜,制造出金融风暴全球“剪羊毛”;印刷机一开就是钱,凭一堆纸就能换回全世界的好东西,等效于“全球收税”;不声不响就实现了经济上的全球征服——如今全世界从政治上讲有一百多个独立国家,从经济上讲实际只有一家:美国一统天下的“全球化”金融帝国。
在这种情况下如今其他国家如墨西哥就是“公民投票自愿并入美国”人家也不肯要:经济上已经实现了征服了,大便宜已经是美国的了,再折腾“并入美国”不仅画蛇添足,而且有害无益——还得管你老百姓的死活,管你的福利,管你的民情……总之得背上大包袱。既然凭金融霸权征服世界就可以只捞好处不担责任,那就没必要再搞传统的直接领土扩张、攻城略地、烧杀强掳、割地赔款、殖民压榨那一套已经臭了大街的老掉牙。
在这种形势下,美国处理一切问题的出发点只能有一个:确保美国的世界金融霸权。
世界金融霸权离不开军事霸权,军事霸权离不开绝对优势的军事工业,绝对优势的军事工业离不开绝对优势的基础工业和尖端科技。要确保美国的世界金融霸权不受挑战,就必须确保美国基础工业和尖端科技体系的绝对优势不受挑战。
欧洲和日本无法挑战美国的绝对优势——第一,幅员、资源和潜力都跟美国没法比。第二,原有的老底子二战中差不多都炸光了,现有的工业底子都是美国一手扶植的,美国对这些国家的一切都门清,早安排好要害短板捏在美国手里,确保了能控制得住局面。第三,意识形态思维方式已经高度美国化,没法跟美国彻底决裂。第四,从上到下普遍对美国已经认命臣服,追求“背靠美国好乘凉”,而不是反叛美国取而代之。
这些条件中国一样也不具备——第一, 幅员、资源和潜力都不比美国差。第二,工业体系是毛泽东自力更生搞起来的,完整独立,门类齐全,没有致命短板,美国控制不了。第三,意识形态思维方式跟美国格格不入。第四,从上到下普遍认同的是“中国梦”——长期世界第一的“天朝大国”辉煌历史使中国老百姓的民族自豪感不可能彻底泯灭,不可能不追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可能甘心接受美国世界金融帝国的奴役压榨。
由此可见欧洲、日本都不具备取代美国的能力和潜力,对美国的世界金融霸权不构成致命威胁,中国则不然(如今中国还没充分现代化,就已经把美国和西方一个又一个的“钻石价”变成了“白菜价”,让美国头疼不已)。如果允许中国充分实现工业化现代化,美国没有任何把握保证中国不会对美国的世界金融霸权构成威胁。这样的利益关系决定美国资本家不可能允许中国资本家重复自己的发家之路做大、做全、做强、做长;不可能不抓住一切机会动用世界金融霸权发动经济战,把一切有做大苗头的中国企业扼杀在萌芽之中。
在这样的大形势下,中国资本家注定做不大,做不全,做不强,做不长,只能停留在小打小闹小舢板的水平在河港湖汊称王称霸,休想发展成超级巨轮到大海汪洋里乘风破浪;只能拾遗补漏填平补齐做美国资本家看不上的行当,休想在中国发展出象美国那样完整的重工业体系和军工体系,更不用说发展出象波音、洛马、雷神、惠普、通用电气、诺斯罗普、格鲁曼那样的尖端巨头。换句话说,在美国资本家拥有世界金融霸权的情况下,靠中国资本家按资本主义传统发展方式靠私有化自由市场经济实现中国的工业化现代化已不可能。
三、中国资本家做不到的,只能国家来做
当年日本鬼子总骂八路狡猾狡猾的,不跟自己刀对刀枪对枪堂堂正正地较量而老是偷偷摸摸打闷棍:游击战、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挑帘战、夜战……让威风凛凛的“皇军”光挨打却找不着还手的对象。“国军”总骂“共军”不道德,老是靠人多取胜,每次都是五六个甚至七八个“共军”打“国军”一个,胜之不武。“共军”答曰:你们被打败了也没学聪明点,连“兵不厌诈”的常识都不懂——“兵者,诡道也”。共产党就是穷,武器不如你,人数不如你,训练不如你,后勤不如你,什么都不如你,跟你一对一打堂堂之阵早完蛋了。既然是叫花子,那就实事求是决不跟龙王比阔气,既然客观条件样样都不如你,那就决不拿血肉之躯一对一较量硬拼你的洋枪洋炮,而是穷有穷打法,“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只要让你的物质优势人数优势发挥不出来,我就赢了。而战争中赢就是一切。
新中国的工业化现代化路子其实是这个逻辑的延伸——打仗:既然武器不如你,那就不跟你拼武器,而是在你武器优势发挥不出来的地方打你;既然人数不如你,那就不跟你一对一较量。而是集中兵力几个打你一个……中国工业化现代化建设:既然中国资本家做不到,那就不靠中国资本家而靠国家;既然靠个体私企做大做全做强做长行不通,那就不靠个体私企而靠公有国企;既然在私有制的自由市场经济里躲不开你世界金融霸权这看不见的手的扼杀,那就不靠私有制的自由市场经济而靠公有制的计划经济……用毛泽东的话说,这叫“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用拿破仑的话说,这叫“绝不做敌人希望你做的事--这是一条确定不移的战争格言。理由很简单,因为敌人希望你做。所以,应当避免进入业经敌军搜索和研究过的作战场地,同时更须注意,不要进入敌人筑有防御工事的地区。”
结果:中国工业化现代化的主力企业骨干企业都是国有企业,都是计划经济公有制的产物。
逻辑非常简单:世界金融霸权使美国资本家能做到的,中国资本家做不到。既然靠中国资本家实现不了中国的工业化现代化,那么中国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靠国家国企公有制实现工业化现代化,要么放弃工业化现代化。
然而放弃工业化现代化对中国不仅意味着落后挨打,而且意味着肢解灭绝——历史上亡国之君的后裔下场一般都好不了。后来当权者没法放心:你曾经那么阔气,能甘心屈于人下吗?一旦有机会,能不拼命东山再起吗?能不挑战我的地位吗?算来算去,轻则严加防范,至少绝不重用,重则斩草除根。个人如此,国家同样如此。历史上大国衰败后的下场一般都好不了,新崛起的强权没法放心:你历史上那么辉煌,能甘心落后挨打吗?一旦有机会,能不拼命东山再起吗?能不挑战我的霸权吗? 算来算去,轻则严加防范,至少绝不给你重新崛起的机会,重则斩草除根。中国既然当过世界第一,那就不再有退路,不再有人会相信中国会在保持原有幅员、国土、潜力的情况下甘心沦为二流三流、不图东山再起挑战当代强权——现实社会只认现实。商业贷款靠赌咒发誓没用,必须用抵押担保证明自己能还款;盗贼入伙靠信誓旦旦没用,必须用“投命状”证明自己没有退路。中国想让当代强权相信自己不会挑战人家的世界金融霸权,靠拍胸脯保证“和平崛起”、“融入世界”、“绝不挑战世界霸权”等等没用,必须也交“投命状”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挑战世界金融霸权的能力。什么“投命状”?四分五裂,肢解崩溃,彻底丧失重新崛起挑战我世界霸权的能力,象今日阿拉伯世界一样——越是历史辉煌的大国,一旦衰落越不免被分裂肢解,而且往往分裂瓦解肢解还不够,还要让这些裂片相互战乱厮杀,杀得血流成河仇恨似海结下血海深仇,这样才能确保你再也不会“分久必合”重新统一。奥匈帝国如此,阿拉伯世界如此,奥斯曼帝国如此,苏联如此,俄罗斯也如此——苏联解体了,冷战结束了,不管俄罗斯如何真心希望融入西方,人家仍然毫不留情,非把它彻底肢解摧毁不可——只要你仍然具有东山再起的潜力,那就不行。与其相信你的善意和表白,不如彻底剥夺你重新变成超级大国的能力——与其相信美洲印地安人降愿意接受白人统治当个“好印地安人”的表白,不如彻底灭绝这块土地的合法主人。俄罗斯如此,印地安人如此,中国如果甘心落后挨打则也必然如此——对其他的列强而言,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你信誓旦旦不挑战我霸权的保证上,不如寄托在让你根本不再具备挑战我霸权的能力上。
其实中国人也会用同样逻辑考虑问题——比如,中国愿意印度吞并巴基斯坦吗?愿意越南吞并老挝、柬埔寨成立“印支联邦”吗?愿意朝鲜半岛统一吗?愿意恢复前苏联吗?……: 是相信其“不危害中国”的信誓旦旦,还是不让其获得危害中国的能力?
这一切决定中国真正面对的选择是:要么靠国家国企公有制工业化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么最终被肢解摧毁陷入无休止的战乱屠杀。
四、比“最不道德”更卑劣的借刀杀人
拿破仑说:“一切不道德事情中最不道德的,就是去做不能胜任的事情。”
美国资本家能做到的,中国资本家做不到。做不到还非要做,那就是“做不能胜任的事情”,就是“一切不道德事情中最不道德的”。
如果硬逼中国资本家做他们做不到的事请呢?那就比“最不道德”更卑劣。
“公知”正是如此:大闹“国企私有化”,硬要把公有制国有企业的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科技、军事工业交给资本家——明知在美国掌握世界金融霸权的大环境下中国资本家已经不可能靠自由化的市场经济把中国私人企业做大、做全、做强、做长、不可能建立美国那样的超级基础工业、尖端工业、军事工业,却偏偏硬要这么干,这难道不是硬逼着中国资本家做他们不能胜任的事,难道不是比“最不道德”更卑劣?
“公知”嘲笑义和团用血肉之躯硬拼洋枪洋炮是愚昧,那他们借“国企私有化”逼中国资本家用私人经济的小舢板硬闯美国世界金融霸权的汪洋大海惊涛骇浪又是什么?借刀杀人——借美国世界金融霸权之刀,杀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科技、军事工业。这不是愚昧,而是比愚昧更卑劣的谋杀。
对资本家而言,造导弹与造茶叶蛋没什么本质区别,可以造这个也可以造哪个,可以说放弃就放弃,说出卖就出卖——这仅仅是个人如何投资发财的问题,只要觉得对个人有利就行,纯属个人行为、个人权利,谁也管不着。对国家而言,造导弹与造茶叶蛋大不相同——导弹行业个人可以没有,国家不能没有,不能说放弃就放弃、说出卖就出卖。这是国家生存安危的大问题,要变动就不是个人行为,不允许光凭个人说了算。因此导弹行业变成私有就比国有容易搞垮得多——只要变成私有就落到了金融霸权这只“看不见的手”的操纵玩弄之中,轻而易举就能制造出“要么放弃,要么赔本”,或者“出售给美国更对个人有利可图,国家无所谓”的局面,资本家个人一念之差就能决定放弃,就能“杀人如草不闻声”,不声不响就把导弹行业消灭在“自由市场经济”的“优胜劣汰”之中。
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工业、军事工业等等都一样:只要“国企私有化”,问题的性质马上就从“国家安全”变成了“资本家私人利润”,这些企业行业马上就从国家的“不能没有”变成了私人的“可以没有”,很容易被金融霸权这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的“自由市场经济”合法合理地消灭干净。要借刀杀人借美国的世界金融霸权消灭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工业、军事工业,就必须先闹“国企私有”。
如果只讲“大海总是平的”,绝口不提“大海只有没有台风时才是平的,有台风时就是惊涛骇浪”、让信以为真的人把远洋巨轮拆成小船小艇小舢板飘洋过海硬拼狂风巨浪,最后全部葬身海底,那就是蓄意谋杀。如果只讲“市场调控”这只看不见的手,绝口不提“世界金融霸权操纵”这另一只看不见的手,只讲“市场经济最公平”,绝口不提“市场经济只有没有金融霸权的操纵时才公平”,让信以为真的人把中国的工业脊梁拆解分割成小碎块送上市场任凭金融霸权吞噬扫荡毁灭,那就是祸国殃民。“公知”干的正是这个——他们从来也不掩饰对中国工业尤其是基础工业、尖端科技、军事工业的敌视:
——中国发展重工业,“公知”说:
“牺牲了农民,并没有实现工业化。建立的重工业体系是没有用的”、“至于重工业,基本没有用”(人大张鸣);
——中国发展“两弹一星,“公知”说:
“老说两弹一星,那玩意顶什么用呢?饿死那么多人弄出来的玩意,根本保护不了这个国家”(人大张鸣)
“原子弹还没有茶叶蛋管用”、“原子弹跟老百姓的关系真没多大”(袁腾飞)
“销毁核武装取信美国”(人大时殷红)
“如果没有核武的话天朝早就成为民主国家了”(南方报系前官员程益中)
“两弹罪孽太大了”(焦国标);
——中国发展载人航天,公知”说:
“中国不该造太空战机应省钱发展经济”(环球时报赵可金)
“载人航天确实是个形象工程,认为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图一乐”(博客作家“学而时嘻之”);
——中国发射“天宫”,“公知”说:
“祈祷天宫一号发射失败”(王福重);
——中国发射“神舟”,“公知”说:
“神九上天了,公知们有权力不高兴,也应当不高兴”(涂子方)
“用炮仗装潢门面”、“满身脓疮穿了条时尚内裤(冉云飞)
“为了这个大炮竹,几百万的儿童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机会,这值得激动吗?”(李剑芒)
“国家是用来扬威的吗?只有男人才需要扬威,只有阳痿才需要扬威。只有‘弱国心态’才分分钟嘶吼扬威。只有‘妄想型受害狂’才睡觉都嘟囔扬威”、“‘国家伟哥’哪怕连吞900粒,粒粒皆辛苦,最终还是只有虚火上升”(凯迪社区>猫眼看人“万里如虎”)
“无钱食饭,有钱叫鸡”(陶杰);
——中国女航天员上太空,“公知”说:
“好不容易,把人送到太空,居然就是为了让她给孩子们上课。上课在地上不行吗?”、“这一堂课,得用多少钱来堆呀”(人大张鸣)
“2男1女上天,要是下来后检查怀了怎么办?这是不是国家培训太空人的计划之一?”(南都记者曹林华);
——中国隐形战斗机歼20首飞成功,“公知”说:
“‘隐’型爱国”、“错把‘鸭翼’当‘压抑’”、“每次战斗机起降和掠过头顶时,发动机尖锐刺耳的轰鸣震耳欲聋,‘窗户都在晃’,让村民不胜其烦”、“这群军迷留给老赵的另一个印象是:压抑”、“不管有钱没钱,好像压力都很大,脸上很少能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容”、“上个世纪60年代,一个叫杜元超的工人因为说了一句:‘造的都是杀人武器。’直接就被厂保卫队带走了”(南方周末记者冉金);
——中国发展大飞机,“公知”说:
“中国造大飞机没有市场优势”(南方都市报);
——中国发展高铁,“公知”说:
“他妈的奇迹!”、“死亡快车”、“起来,不愿做高铁奴隶的人们”、“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狂飙突进的中国高铁亟须反思”、“飞奔的高铁啊,请停下来等等你的人民”(南方报系)
“中国你慢些走等一等你的灵魂”、“莫以冷战思维看高铁”、“我们大干快上,高铁却并不那么受欢迎。因为贵,即使在一票难求的春运,大量高铁仍然空荡荡运行”、“高铁性价比偏低”、“除了极少数线路可能盈利,亏损的线路只会越来越多”、“高铁带给现实中国的,正外部性将远小于它的负外部性”、“让高铁刹车,让民航起飞”(童大焕)
“高铁是中国的骄傲,也是中国制造业的最大痛点”;
——中国发展航空母舰,“公知”说:
“不要拿我交的税款去建航空母舰”(茅于轼);
——中国确保粮食供应,“公知”说:
“中国没有粮食安全问题”(南方周末)
“确保18亿亩耕地以保障粮食安全的观点是错误的,甚至是有害的”、“只要市场在,就不愁买不到粮食”、“如果全世界对中国禁运粮食,一定是我们自己做了犯天下大忌的事”(茅于轼);
——中国向为加强国防做出杰出贡献的科学家致敬,“公知”大骂“两弹元勋”:
“两弹罪孽太大了。两弹不是自己长出来的蘑菇,两弹是钱学森,邓稼先们搞出来了。两弹的罪孽要归于造它们的‘父母’,所谓的‘两弹元勋’”、“中国的两弹科学家,被称为‘两弹元勋’。我不这么感激他们。我觉得他们是人类的敌人,是中华民族的罪人。为什么?因为他们为不适合掌管两弹的人制造了两弹”、“原来钱氏一个共匪也”、“为美国的敌人乃至文明的敌人造了核弹”(焦国标);
大骂邓稼先:“为铁幕砸钉加楔制造军火罪不可恕”(宣称“民国以后再无大师”的作家岳南);侮辱“核潜艇之父”黄旭华:“30年不联系爹娘的老畜生黄旭华又厚颜无耻的出来了”、“这个不孝的畜生!30年不联系父母竟然成了闪光点”(禚宝伟);
“公知”对外国的科技成就态度截然相反:
美国发射重型猎鹰,“公知”们马上激动得跳起来手舞足蹈:“美国人凌晨完成壮举告诉我们中美差距还有多么巨大”(环球时报)
“【特斯拉开进太空宇宙】”、“完美到让人失语”(陈有西)
“我几乎是含着热泪看完重型猎鹰火箭的十几分钟发射视频的。这是科学梦想、工程理性、商业愿景和人类情怀结合起来而闪耀的伟大与光芒”、“来源于他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深度的忧患,完整的理念与严密的逻辑,这才是他真正超越于中国乃至全球大多数政府与企业家之处”、“这不是好莱坞大片中的英雄史诗,这是他真实的思考与行动。所以,此人已成为我心中的半神,他叫马斯克(陈有西转发傅剑锋)。
“公知”对外国的科技成就如此狂热,并非真心关注科学,而是故意“长外国人志气,灭中国人威风”,跟中国过不去——看看“公知”这些用语:“含着热泪”、“闪耀的伟大与光芒”、“足够惊人”、“堪称伟大”、“英雄史诗”、“我心中的半神”、“完美到让人失语”、“深度的忧患,完整的理念与严密的逻辑”、“科学梦想、工程理性、商业愿景和人类情怀”、“真正超越于中国乃至全球大多数政府与企业家”……如此感情饱满激情震荡,可曾有半分用在描述中国人的成就,哪怕是震惊世界的成就如青蒿素、海水种稻、量子通讯、量子计算机、电磁弹射、“天窗”等等上?从来没有。而对外国的事故丑闻如美国火车相撞,“公知”则同样只字不提——对外国无微不至“隐恶扬善”,对中国无所不用其极“隐善扬恶”,“公知”充分表达了自己对中国工业脊梁的仇恨。
“公知”对中国工业脊梁如此仇恨,他们的“国企私有”又岂能安好心?当然是要借美国世界金融霸权之手消灭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科技和军事工业,当然是比“最不道德”更卑劣的借刀杀人。
五、一切为了“搞垮共产党,‘公知’坐天下”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公知”为什么那么仇恨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科技和军事工业、要毁灭之?——利益需要。“公知”这个社会寄生虫阶级的生存需要。
1、“公知”是寄生虫
2、“公知”寄生虫靠权力才能实现寄生
3、“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
4、“公知”的生存公式——“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坐天下为吃天下;吃天下必毁天下;毁天下再换天下;一切从头开始”。
5、共产党妨碍了“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所以“公知”要“搞垮共产党,‘公知’坐天下”
6、为了借助外患搞垮共产党,“公知”需要借刀杀人毁灭中国的工业脊梁和国防力量。
1、“公知”是寄生虫
不是寄生虫,就必定对社会有贡献。只要是真贡献,就必定看得见摸得着,能得到社会的一致公认——工人、农民、军人、科学家、工程师等等对社会的贡献人人都看得见摸得着,得到社会的一致公认,用不着自卖自夸,更用不着到处宣扬是自己的功劳。
“公知”对社会的“贡献”则完全是“皇帝的新衣”——谁也看不见摸不着,全凭“公知”满嘴跑舌头天花乱坠。谁说看不见摸不着,谁就是愚昧无知或别有用心。掰开指头算算帐,“公知”整天忙忙叨叨,除了制造出成吨的假话、空话、大话、废话、谎话之外一无所有。就凭这一条就可以证明“公知”跟制造“皇帝的新衣”的骗子一样,都是靠招摇撞骗谋生的社会寄生虫。
靠对社会做贡献而谋生的人相互之间的关系是合作共存的关系,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能够相互尊重和谐相处,至少相不敌视——作为整体,从来没听说过工人、农民、军人、自然科学家、工程师等等之间有什么敌意仇恨之类。
只有“公知”对一切靠对社会做贡献而谋生的人都毫无尊重,只有敌意歧视——
对工农兵不消说,一提就一脸的鄙夷不屑:
“上智下愚”、“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小人哉”、“焉用稼”、“脑残”、“智障”、“低劣”、“愚昧”……
对自然科学家、工程师同样充满冷嘲热讽瞧不起——
“工程师都是造机器的,造机器的怎么能够治理好国家?一个问题解决不了,他就拿榔头来硬敲了。所以中国经济运营硬着陆、软着陆不断”(陈有西);
“文人的思维特征是瞧不起工匠式技术思维,有问题喜欢向上走,走向云端,引出一个统摄一切的本源,然后再俯瞰下来,向下作哲学的批判或文学的抒情……而工匠式的经验性思维就比较笨拙,总是贴着地面步行,就事论事,局部问题局部解决,甚至是技术性地解决”(朱学勤) ;
“绝大多数专业人士,专业知识还是有的,但就是没文化,呈现出一种强烈的唯技术化的倾向”、“所有的学科,学的都是一门手艺”(人大张鸣)。
再看看上述“公知”对中国科技成就的污蔑和对中国科学家的敌视和“英雄事迹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的状况,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公知”对一切靠对社会做贡献而谋生的人都充满敌意,至少不怀好意。
这足以证明”公知“是寄生虫——寄生虫和靠对社会做贡献而谋生的人的关系是寄生和被寄生、压榨与被压榨的关系,是你死我活的敌我关系,所以“公知”对工农兵、科学家、工程师等人不可能有任何尊重而必须歧视敌视,这才能给“公知”的寄生提供理论根据。不歧视敌视,工农兵、科学家、工程师等人的地位高了,“公知”还能那么神气活现吗?要欺负寄生人家还那么容易吗?只要“公知”当寄生虫,就只能如此,必然如此。
2、“公知”靠权力寄生
“公知”要实现寄生全靠权力。“公知”的全部生存秘诀、追求和成功标准就是获得权力——没有权力,“公知”就是“孔乙己”;获得权力,“公知”就是“范进中举”。
3、“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
作为寄生虫,“公知”只进不出,绝对不做任何实事,更不用说以身犯险流血牺牲了。什么都不干还要获得权力实现寄生,就只能让别人出生入死打天下建立政权,再把政权拱手让给“公知”,让“公知”空手套白狼坐享其成——“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
“公知”毫无顾忌地宣称天下必须由自己来坐:
“中国的中产阶级必须自觉实现政治成熟,担当起主导性社会政治力量的历史职责,尽速登上中国历史舞台”、“必须赶紧走上政治前台,自觉提升政治地位,在政治实践中实现政治成熟,争取政治主导权”、“中产阶级必须意识到自己是中国这个大转型收束时段的国族政治意识的担当者,激发自己‘有志于政治领导权的阶级所必须具备的强烈权力本能’”、”如果说执政基础及其代表性的话,那么,不是别的,就是这一新兴中产阶级,将它做大做强”(许章润)
如何实现“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顶层设计”出“赛耍笔杆子、比卖嘴皮子”、靠主观夸张决定一切的官僚体制。
“赛耍笔杆子”——科举。
“比卖嘴皮子”——选举。
只要按“赛耍笔杆子、比卖嘴皮子”的结果选官掌权,“公知”就打遍天下无敌手。
所以从古到今,“公知”从来三句话不离“赛耍笔杆子、比卖嘴皮子”——“学而优则仕”、“文凭主义”……说白了就是“赛耍笔杆子”;“宪政民主”、“多党制”……说白了就是“比卖嘴皮子”。
4、“公知”的生存公式——“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坐天下为吃天下;吃天下必毁天下;毁天下再换天下;一切从头开始”。
白蚂蚁寄生虫寄生什么吃什么,吃什么毁什么,不毁就不能生存,从不在乎毁灭被寄生体,无非毁完了再找新的被寄生体,一切从头开始。“公知”也一样,坐天下是为了吃天下,只管吃只管毁决不管安天下,更不在乎吃天下会毁天下,无非毁了天下从头开始再来一次“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的循环。
——所以“公知”当权坐天下之后念念不忘的是争权夺利党同伐异,为了私利不惜搞得天下大乱——明末当权的“公知”尤其是东林党人最关心的不是天下安危,而是给自己代表的东南地主富商免税,尽量把财政负担转嫁给北方农民。等闹得政府财政枯竭天下大乱大厦将倾,马上逃离沉船,先投靠李自成,再投靠满清,千方百计用各种借口不让崇祯逃走,呆在北京等死,好把崇祯当成讨好新主子的见面礼。等明朝灭亡,这些“公知”纷纷摇身一变成了新主子的得力奴仆,开始了新一轮的“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坐天下为吃天下;吃天下必毁天下;毁天下再换天下”。
——所以“公知”对发展中国的科学技术生产力不但毫无兴趣,而且故意刁难。历史上“公知”权势越大,中国科学技术生产力发展越困难——宋朝“公知”势力空前膨胀,于是宋朝之后新中国之前,中国再无“四大发明”那个级别的发明创造,再无老子、墨子、庄子、孙子、荀子、孔子那个级别的思想家,再无都江堰、郑国渠、灵渠、长城、大运河那个级别的的伟大建筑——老子、墨子、庄子、孙子、荀子、孔子全部出现在宋朝之前;都江堰、郑国渠、灵渠、长城、大运河等全部诞生于宋朝之前;中国古代“四大发明”有三个发生在宋朝之前,只有一个“活字印刷术”发生在程朱理学刚开始嚣张、还没有来得及全面渗透巩固泛滥成灾的北宋。明朝当权的“公知”刘大夏不但坚决反对下西洋,而且悍然销毁郑和下西洋的全部资料,对中国航海事业造成无可估量的毁灭性打击。
——所以“公知”毫不在乎中国四分五裂,大肆鼓噪“为了民主,分裂就分裂”。
——所以“公知”对中国工业化现代化的成就冷嘲热讽竭尽诋毁之能事。
——所以“公知”不惜通过“国企私有”借刀杀人,毁灭中国基础工业。
5、共产党妨碍了“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所以“公知”要“搞垮共产党,‘公知’坐天下”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拒绝了“别人打天下,‘公知’坐天下;坐天下为吃天下;吃天下必毁天下;毁天下再换天下”的“公知”生存循环公式,于是成了“公知”的死敌,于是“公知”全力以赴的奋斗目标就是“搞垮共产党,‘公知’坐天下”。
身为寄生虫,“公知”自己绝不动手,更不冒险流血牺牲,而是想方设法让别人当替死鬼。
怎么找替死鬼?一内乱,二外患。
内乱:煽动动乱,教唆“颜色革命”。
外患:引狼入室,“迎外以安内”。
如何制造内乱?“人脑病毒”——搞垮电脑不必直接拿大锤子硬砸,用电脑病毒就行。煽动内乱搞垮政权不必自己赤膊上阵,用“人脑病毒”就行。
“公知”的王牌“人脑病毒”有二:歪曲的“民主”和绝对的“自由”
——“民主”:民主只适用于根本利益一致的人内部的非原则性分歧。根本利益冲突不可能用民主方式解决——用“民主”表决谁是“劣等种族”,即使“多数通过”,人家会买账吗?敌我之间只有你死我活,哪有“民主”?用“民主”解决敌我矛盾,只能助长敌方气焰、导致己方阵线大乱甚至分裂。只要是大是大非的对抗性矛盾,就属于俾斯麦的论断范畴:“不是用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所能决定的,而必须用铁和血来解决”。社会体制这样根本的问题用民主讨论解决不了,表决了也拒不执行,非用暴力强制不可——西方国家再“民主”也决不允许用来表决国家体制问题。“公知”故意抹杀“民主只适用于内部”的根本原则,把“民主”的适用范围无限扩大,硬要用“民主”解决不可调和的矛盾,这就必然导致社会的分裂对抗——象“分裂国家”、“卖国”、“叛国”、“共产党非法”这些本来根本不允许公然宣扬的你死我活的敌我矛盾都在“民主”、“包容”的旗号下招摇过市大肆宣扬,这当然要引起愤怒导致敌对,当然分裂了社会——凡闹这种歪曲“民主”的国家,哪个不最后陷入分裂内战?
——“自由”:自由可以用来干好事,也可以用来干坏事,可以用来创造财富,也可以用来杀人放火。凡用来干好事的自由必定是有明确限制的“有限自由”;凡用来干坏事的自由必定没有任何限制的“绝对自由”。反过来也一样:凡没有明确限制的“绝对自由”必定只干坏事不干好事——杀人放火抢劫强奸的自由就是没有任何限制的绝对自由。任何自由只要没有制约成了无限制的绝对自由,就必定没好事——汽油有限自由有序燃烧则驱动汽车造福人类,无限自由无序燃烧则变成火灾危害人类。原子能有限自由有序释放即和平原子能利用造福人类,无限自由无序释放即核爆炸毁灭人类。美国国内有一系列严密的法律对自由做出了非常具体的规定,不允许有无限制的绝对自由。以为美国绝对“自由”的人实际都上了标题党的当——同样喊“自由”,在美国国内是具体的有限自由,一跑到国外,国内所有严格的法律限制一下子全不见了,就让人以为美国的“自由”是没有任何限制的绝对自由。而只要鼓吹没有任何制约的绝对自由,就等于在教唆杀人放火闹暴乱。
为了“搞垮共产党,‘公知’坐天下”,所以要制造内乱;为了制造内乱,所以用歪曲的“民主”制造社会分裂对立,用绝对的“自由”教唆鼓吹暴乱——这就是“公知”的路线图。
6、为了借助外患搞垮共产党,“公知”需要借刀杀人毁灭中国的工业脊梁和国防力量。
尽管“公知”不遗余力鼓吹歪曲的“民主”和绝对的“自由”,仍然没在中国造出分裂暴乱——有其师必有其徒,“公知”徒子徒孙跟祖师爷一个德行,都指望别人当替死鬼,自己坐享其成。在这种情况下“公知”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外患”,让洋大人当替死鬼,出兵搞垮共产党。于是“公知”拼命为洋大人出兵摇旗呐喊制造理论根据:“人权高于主权”、“带路党”、“爱国贼”、“三百年殖民地”、“殖民史是文明输入史和文明扩展史”、“用文明史来代替阶级斗争史”、“多视角对待殖民史”、“国家进口一总理,或者干脆让美国人来打理”、“只要民主制度健全,即使统治者是外国人,主权仍然在民”……
令“公知”失望的是,尽管如此声嘶力竭,仍然盼不来“美国解放军”——
2013年12月31日,人民大学“公知”张鸣在微博里哀叹:“南望王师又一年,王师就是不上岸!”
“王师”为什么不上岸?简单得很:中国强大,怕挨打。
那怎么办?为“王师”敢于“上岸”创造条件。怎么创造?削弱、摧毁中国的国防力量。
——所以“公知”要大闹“猎鹰行动”攻击解放军;
——所以“公知”要不遗余力”妖魔化警察;
——所以“公知”要肆无忌惮地否定历史、否定共产党、否定毛泽东、否定中国革命、否定一切英雄;
——所以“公知”要比“最不道德”更卑劣地借刀杀人——大闹“国企私有”,逼中国资本家做根本做不到的事,借美国世界金融霸权之刀把中国的基础工业、尖端科技、军工企业彻底消灭……
所有这一切构成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搞垮共产党,‘公知’坐天下”。
庆父不去,鲁难未已;“公知”寄生,国无宁日。
(来源:红色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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