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奇：探究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

点击：作者：张鸿奇来源：《前沿》【作者授权】发布时间:2018-01-30 11: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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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必须全面认识社会主义的本质：物质本质和精神本质。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知，经历了发端、演进、成熟三个阶段，对党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思想进行学理化，就是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不断发展精神生产力；不断优化社会关系，建立公平正义、和谐共享的社会主义社会；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既追求本国发展，又不断促进人类共同发展。探究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有三个方面的重要意义。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一切事物都具有一定的质……质是一事物成为它自身并区别于他事物的内部所固有的规定性。”[1]社会主义（指科学社会主义，下同）是由先进人民创造出的伟大事物，从马克思主义哲学视域来看，它是由物质、精神两部分构成的不可分割的整体。它也有自身的本质，这个本质，不仅体现在物质层面，还体现在精神层面。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中“质”的原理做出推论，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就是：社会主义在精神层面固有的，使社会主义成其为社会主义并区别于资本主义的规定性。以上述推论为基础，此研究就要以学术的视角，合理的凝聚历史上和当代党认识到的社会主义精神层面固有的且独有的规定性，既把握历史，又“加强对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研究阐释，提炼出有学理性的新理论”[2]学理化地探究及表述当代共产党人已经成熟的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即：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

　　一、探究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必要性的分析

　　进行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本质观的探究，是一项社会科学研究工作，这项工作，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也不是可早可晚的，和其它所有社会科学研究一样，这项研究工作的开展，都是有着其深刻的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

　　（一）根本必要性——社会主义有自身的精神本质且有待被学理地明确

　　社会主义是人类史上的伟大创举，是人类走向更高发展阶段的必经之路。社会主义既不同于其之前的原始社会、封建社会，又不同于其同时代的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在本质层面的不同，又分为物质方面、精神方面。社会主义在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都有着独有的本质。所以，必须全面认知社会主义的物质本质、精神本质。

　　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有待我们认知。社会主义的物质本质和精神本质究竟是什么？邓小平的社会主义本质论已经回答了前一个问题，“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3]但是后一个问题，邓小平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中国社会科学院专家王立胜指出，邓小平“在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层面，没有提出根本的规定。”[4]虽然邓小平没有给出明晰地答案，并不意味着他及其他共产党人没有对此问题的思考。恰恰相反，毛泽东、邓小平及以后的共产党人对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有着丰富的、深刻地、科学的认识。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是客观地存在的，但是它自身无法发出声音告知世人自己的存在，需要人们主动去发现它，把它以科学的形式表达出来。我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理论，就是用科学的思维意识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正确反映，是代社会精神本质发出的“声音”。

　　（二）直接必要性——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成熟后的逻辑需求

　　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知，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我们党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知，首先是对社会主义物质本质的认识，党关于社会主义物质本质的思想，由邓小平进行了抽象化、系统化、概括化，即进行了学理化。形成了我们现在耳熟能详的社会主义（物质）本质论。现在，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知也已经成熟，也产生了需要系统化、抽象化、学理化的逻辑需求。

　　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知已经成熟了。党认知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过程，是一种认识活动，根据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我们知道，“认识主体的活动要受到客体的限制与约束。认识的客体是具有客观性的存在物，有其自身存在和发展的固有规律”[5]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知，是以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充分显现为前提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显现就是生发于此本质上的各种现象的发生、活动的开展、事物的出现，这是一个有着自身规律的历史过程。由于人类社会中精神层面远比物质层面复杂，所以精神本质的显现所需要的时间，比物质本质的显现所需要的时间更长。所以，我们党首先认识到了社会主义的物质本质，在经过一定历史阶段后，到了当代，达到了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深刻认知。现在，需要像邓小平对党的社会主义物质本质思想进行学理化一样，需要对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进行学理化，以得出习近平所言“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需要不断在实践和理论上进行探索、用发展着的理论指导发展着的实践。”[6]中的“发展着的理论”。

　　（三）现实必要性——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需要

　　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是伟大的历史进程，也是一项十分庞大的工程：民族复兴、“两个一百年”、“一带一路”等等战略在同步进行中。同时，它还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工程，这种复杂，体现在国际和国内两个方面。国际方面，当代国际政治经济格局处于深度调整中，不稳定因素涌现，我国需要正确把握自身航向，需要正确面对复杂国际环境。国内方面，东中西平衡发展问题、经济发展与生态保护问题、改革开放成果如何惠及全体民众问题等等，都需要我们妥善解决。所以要取得此庞大又复杂的实践取得成功，必须有高屋建瓴的理论作为科学指南。

　　全面的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既包括社会主义物质本质理论（邓小平）也包括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理论，是指导我们进行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科学指南。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理论，其包涵的内容，是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这些思想是经过了实践检验的科学认识。由于“在实践活动中，作为主体能力知识要素主要是指为实践主体所消化、吸收的知识和经验，它作为主体改造客体的目的和方法而发生作用。”[7]所以，党领导人民进行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过程中，必须要有科学的理论作为指导。所以，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理论和社会主义物质本质理论，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所必需的科学指导理论。精神本质理论可以为我国精神文明建设提供根本的理论指导，物质本质理论可以为我国物质文明建设提供根本的理论指导，两者一起在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中发挥着历史的合力。这意味着，只有坚持全面的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才能推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同步前进。

　　二、中国共产党认知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历程

　　中国共产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是指党在领导人民进行实践中，通过对社会主义在精神层面固有的，使社会主义成其为社会主义并区别于资本主义的规定性进行认知，然后形成的认知成果。这些思想形成于不同的历史阶段上。总体来看，可以划分为：发端——演进——成熟，共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后者都有对前者的继承，又都有所创新。需要提前说明两点：一是为了防止出现同主题思想反复论述的累赘现象，对于发端阶段已经出现，后两个阶段主要是进行了继承的思想，只在发端部分进行论，后两个阶段只论述其在前人基础上有所创新的思想。二是在所列举的各阶段思想中，有的思想，虽然在表达形式上是没有直接标明自己是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识，但是内容的实质，就是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识。

　　（一）发端——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

　　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是社会意识的一种，而且是科学的特定的社会意识：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科学理论。根据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我们知道：社会意识是对社会存在的反映。所以，可以得出一个推论：一定的社会意识，起源于能够产生这种社会意识的社会存在的产生之处。所以，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的发端，就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开始之处，即：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识，发端于建设社会主义的初期，即毛泽东时期。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识，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人民当家作主。人民当家做主，是毛泽东终生都坚持的伟大思想，虽然它们并不是在社会主义建成之后提出的，但是这种思想却在社会主义时期，由理想变成了现实。自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带领人民建立社会主义以来，党的每个阶段都领导人民当家作主，此处不再赘述。十七大报告鲜明地提出：“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和核心。”[8]社会主义是人民当家作主，而资本主义是资产阶级当家作主，这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二是构建社会主义的社会关系。为了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为了促进社会的发展，就必须有全部社会关系的进步，毛泽东重视新型社会关系，即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建构。他说：“这个运动在过去三大改造的基础上，使我国全部社会关系发生了根本的改变。通过这个改变，人们在经济、政治和思想关系上，出现了全新的面貌”。[9]通过改造，形成了社会主义性质的全部社会关系。之后党的每个阶段，都重视全面的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构建与发展，包括从制度建设、体制改革、社会风气的优化等等方面的努力，此处不再赘述。社会主义性质的社会关系，和资本主义性质的社会关系，有着本质的不同。

　　三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无论是在革命年代，还是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都坚持自觉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早在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就认识到了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我们说马克思主义是对的，决不是因为马克思这个人是什么‘先哲’，而是因为他的理论，在我们的实践中，证明了是对的。”[10]他自觉把马克思主义当作行动的指南：“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不应当把他们的理论当作教条看待，而应当看作行动的指南。”[11]在社会主义改造时期，他要求：“建立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的干部队伍，是我们广大干部同人民能够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武装起来。”[12]到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他依然注重坚持马克思主义：“全党都要注意思想理论工作，建立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队伍，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和宣传……一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13]毛泽东之后，我们党一直自觉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此类研究已经多如繁星，此处不再赘述。社会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资本主义则缺乏先进理论的指导，这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四是发展社会主义的文化。毛泽东重视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他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促进艺术发展和科学进步的方针，是促进我国的社会主义文化繁荣的方针。”[14]社会主义的文化是为人民服务的，而资本主义的文化是“资本主义文化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社会发生‘颠倒’——‘物的人格化’与‘人的物化’”。[15毛泽东之后党的每个阶段，都重视发展社会主义文化，一直贯彻至今，无需赘言。社会主义文化为人民服务，是真正符合人民需要的有普遍价值的文化，资本主义文化则为资产阶级服务，这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五是促进世界的解放。做为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解放全人类，是毛泽东始终怀有的人类情怀，早在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指出：“我们中国共产党员也要实践这一条路线……解放我们的民族和人民，解放世界的民族和人民。这就是我们的国际主义”。[16]在我国建成社会主义之后，他也一直坚持此理想信念，接见非洲朋友时候，他说：“因为你们帮助了我们，所以我们有义务支持你们。”[17]毛泽东促进世界解放的思想，在之后党的每个阶段，都得到了继承，不再一一赘述。社会主义要促进世界的解放，而资本主义则没有这种追求，这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二）演进——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

　　毛泽东为我国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之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走上了改革开放之路，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等党的领导人，集中全党全国人民智慧，既继承了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又在新的实践基础上，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不断发展的实际情况，不断推动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认知的进步。

　　邓小平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有两个创新点：一是产生了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学的思想。他说：“我们要在建设高度物质文明的同时，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发展高尚的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建设高度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18]党的十二大指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是社会主义的重要特征，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表现。”[19]二是产生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思想。“我们提出要教育人民成为‘四有’人民，教育干部成为‘四有’干部。‘四有’就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20]不管是精神文明思想，还是培育社会主义新人思想，都是反映了社会主义独有的本质。

　　江泽民在前人基础上有所创新。他产生了人的全面发展思想。他说：“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各项事业，我们进行的一切工作，既要着眼于人民现实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同时又要着眼于促进人民素质的提高，也就是要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21]社会主义要促进人民的全面发展，资本主义则是剥削人民以供资产阶级的发展，所以这一点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胡锦涛在前人基础上有所创新。主要有两点，一是提出了和谐社会思想。他说：“社会和谐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我们要建构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中国共产党领导全体人民共同建设、共同享有的和谐社会。”[22]我们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全面共建共享的，而资本主义社会则是工人阶级创造的却被资本主义享用的社会，所以，这也是我们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二是提出了维护和实现社会公平和正义的观点，他说：“维护和实现社会公平和正义……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要求。”[23]社会主义社会能够实现社会的公平、正义，资本主义社会则始终是不平等的阶级压迫的社会，这也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三）成熟——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经历了长期的发展，当代，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显现。习近平作为党的领导核心，集中全党的智慧，对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有了新的认知，在继承前人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系列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新思想。在经历几代共产党人之后，习近平推动了共产党人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思想走向成熟。

　　他的创新主要有三点：一是从新的历史高度，正式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构想，“中国方案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24]人类命运共同体构想，意味着我们要追求人类共同发展，而且是以自身发展促进世界发展，而资本主义却没有这种追求，这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二是他提出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25]这明显是和资本主义不同的本质属性。三是他提出了：“共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26]，而资本主义社会，则是资产阶级独自享有所有社会发展的成果，所以这也是社会主义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属性。

　　三、对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精神本质思想的学理化及意义

　　在前文既论述了探索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的必要性，又探明了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知历程的基础上，下面进行对党关于社会主义本质思想资源的学理化，并且论述这种学理化的成果，即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的意义。

　　（一）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精神本质思想的学理化：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

　　党对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认识成果，既是科学认知的成果，又是政治智慧的结晶，我们需要在此基础上，对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进行学术地表达，这就意味着要对党的相关思想进行抽象化、系统化、概括化，即：学理化。抽象化是为了“凝神”——凝练出其主旨，系统化是为了“聚形”——对不同内容进行归类，概括化是为了“瘦身”——简洁且全面地表达出所有内容。此研究通过对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关于精神本质思想的思想进行学理化，得到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其学术地表达为：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不断发展精神生产力；不断优化社会关系，建立公平正义、和谐共享的社会主义社会；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既追求本国发展，又促进人类共同发展。

　　对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的此种定义，有以下五个方面的基本内涵。

　　一是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这三者是一致的，习近平：“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行人民民主，就是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27]坚持前两者，就意味着必须要坚持社会主义基本制度。

　　二是解放和发展精神生产力，这不仅包括正向的发展方面，即通过财政支持、政策支持等措施大力发展科技、思想文化等，还包括反向方面的制约，即逐渐减少、消除失德违法、愚昧无知的行为与现象。

　　三是构建起良好的社会关系，这里的社会关系，从横向上，包括了经济、文化、生态、民生等全部社会领域，从纵向上，涵盖每个领域的全过程，例如经济领域内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全部该领域含有的过程，从跨度上，要覆盖社会宏观、中观、微观等各层面，总结起来，就是要在横向、纵向、跨度三个维度上，都构建起良好的社会关系，以实现公平正义、和谐共享。

　　四是人的发展是社会发展的旨归所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一切成果都归属于人民，归根结底，社会主义是为了人民的发展而发展。

　　五是我国在自身发展的同时，促进全人类共同发展。我国做为有担当的世界大国，始终秉持国际主义精神，自觉实践人类情怀，不断为世界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

　　（二）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的意义

　　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是对中国共产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思想进行学理化后得到的结果，它有三个方面的意义：

　　一是对中国共产党思想资源的开发利用。我党在长期的建设社会主义事业的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思想理论，这些思想理论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具备真理性的知识，是能够对实践产生正向的指导作用的知识。习近平说，在发展中国哲学社会科学的过程中要“把握好3方面资源……如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28]对党的思想理论资源充分开发利用，最终达到“以我国实际为研究起点，提出具有主体性、原创性的理论观点”。[29]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就是对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相关思想资源的开发利用的结晶。通过对党关于社会主义本质思想进行学理化，提炼出新概念，用学术研究为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服务。

　　二是对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的创新。在谈到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问题时，习近平说：“要按照立足中国、借鉴国外，挖掘历史、把握当代，关怀人类、面向未来的思路，着力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在指导思想、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等方面充分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30]这既是对当代学界的科学要求，又为学界提供了充满智慧的方法论指导。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就是贯彻习近平对学术的要求，运用习近平关于学术研究的方法论，以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为研究对象，对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理论资源进行学理化，然后得出的新概念，实现了话语创新，为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创新，奠定了基础。

　　三是通过学术窗口让世界了解“为人类文明作贡献的中国”。[31]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以高度凝练的语言，高度丰富的内容，高度简要的表达，用“学术中的中国”[32]表述了社会主义精神层面的本质，这是一个让国际社会了解我国的学术窗口，通过这个学术窗口，国际社会将了解到：我国不仅把自身发展作为追求，还把促进人类共同发展作为追求。这样，通过学术，把我国“达己达人”社会主义本质反映出来，国外学界了解到我国的这种“达己达人”的社会主义本之后，还能把这种认识传递到政界、商界、民间等，这样，就能慢慢让国际社会明白我国社会主义从本质上而言，是要为人类文明做贡献，而且已经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了伟大贡献，例如我们各种无偿援助、维护世界和平、维护地球生态等等。同时，这样也就慢慢构建起我国“达己达人”的国际形象，让国际社会更好地理解中国、更加地信任中国、更多地支持中国。

　　四、结语

　　当代学界有加快构建中国哲学社会科学的历史重任，为此，我们必须贯彻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深刻领悟和灵活应用他在讲话中提出的创新哲学社会科学的方法论。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观，正是通过自觉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依据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开发我党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本质的思想资源，直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当代实践而提出的新概念。社会主义的精神本质和物质本质是一体式地存在于社会主义中的，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精神本质论和物质本质论（邓小平），一起发挥出指导我国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历史合力，指导我国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全面发达的国家：精神的发达和物质的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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