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品：奏响当今中国的主旋律——公有制

 

社会主义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表明：在资本经济发展的现阶段，民心的向背和政治路线的正确与否，既可以决定私有制变成公有制，也可以使现存的公有制转化为资本的私有制。改革开放30多年后的今天，中国在所有制方面的改革又到了一个历史的十字路口，何去何从，正在引起世人极大的关注。

 

 

经过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反复实践，经过党的长期教育培养，现在中国的劳动人民都已经知道：没有先进思想的指引，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公有制既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经济基础，中共执政的政治基础，也是广大劳动人民之所以跟随共产党、服从共产党领导的思想文化基础。没有了公有制，中国凭什么非要共产党领导，而不是国民党领导？为什么仍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而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

 

建立发展公有制，意味着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就必须姓“公”，必须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意味着工人阶级的每一位先锋队队员必须以阶级利益为重，一心为公，无私奉献。没有无私奉献精神的人不配当共产党员。意味着全体中国公民也应当姓“公”，逐步树立起社会主义的公德，为创造公有财产、保卫公共财富而共同奋斗。

 

从中国共产党的名称、工人阶级作为领导阶级、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思想、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的宪法法制、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一直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执政宗旨，每一项每一款都决定了中国必须坚持公有制的方向，必须大力宣传和牢固树立公有的观念，必须弘扬雷锋、焦裕禄、邓稼先、钱学森等无数革命志士公而忘私、乐意奉献的伟大精神。

 

相反，中国如果彻底抛弃了公有制，重新复辟了私有制，让公有财富集中到极少数亿万富翁手里，让私人老板借用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肆无忌惮地推动旧制度旧经济畸型发展，大肆掠夺亿万人民共同创造的剩余价值，势必会丧失共产党人和社会主义的精气神，更不可能凝聚起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正能量。

 

毫无疑问，共产党如果连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委托给自己经营管理的公有财产都拿不住，管不好，发展不好，甚至官商勾结、假公济私、贪污腐败、随意窃取和挥霍公有财产，那么这样的党与政府还有什么资格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还有什么资格继续执政呢？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劳动人民的公有制是共产党执政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命根子。丢失了这个命根子，工人阶级的政权与资产阶级的政权就没有了根本的区别，共产党就再也凝聚不了亿万人民的人心。至于名义上依然保留的“共产党领导与社会主义道路”，就会变成“挂羊头，卖狗肉”，变成一个假冒伪劣的名称。

 

众所周知，在人类历史上，私有制与私有的观念已经存在5000多年了，已经形成了十分强大的思想传统与习惯势力。创立劳动人民的公有制，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国家，却还刚刚开始起步。所以，虽然毛泽东时代的公有制存在许多缺点，而且在现有的条件下还不能全盘否定资本的私有制，但建立公有制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社会主义的本质就是要用公有制来取代资本主义的私有制。创立共产党的根本目的，就是要带领人民彻底铲除人奴役人、人剥削人、人掠夺人、人压迫人的罪恶的土壤，彻底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和反动派，从根本上解放和促进生产力发展。因此，从选择社会主义道路之日起，就必须坚定不移地朝着这个大方向不断地努力。违反了这个大方向，就是背叛马克思主义，就是背叛工人阶级的根本利益。

 

当然，由于现阶段的社会主义公有制还必须建筑在商品经济的基础上，所以还必须适应资本经济发展的价值规律与剩余价值规律，通过适当发展资本私有制和公私混合所有制，调动一切有利于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积极因素，加速物质生产力和精神生产力的发展。这样，才能真正走好社会主义光明大道，自觉抵抗资本主义私有化的历史惯性和歪门邪道。

 

显然，公有制要取代私有制，公有文化要取代私有文化，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都不应当采取强迫命令的方式，更不可能在短时期内就实现两者的新陈代谢。生气勃勃的公有制经济是劳动人民自愿创造的，是人世间的新生事物。所以，公有的观念，公有的道德，公有的制度，公有的法律，公有的习惯，公有的文化，以及为人民共有共享而共同奋斗的精神，都不是谁想树立就立即能树立起来的。但是，丧失了公有经济这块基石，没有了公有的上层建筑与公有的思想意志，广大人民群众就迟早会远离共产党，共产党也迟早会丧失执政的主柱和阶级的基础。这样，社会主义大厦又怎么可能建成呢？没有了真正的共产党，没有了科学社会主义，难道要让资本主义私有制在这个地球上一统天下，永远横行霸道吗？难道让阶级掠夺、阶级压迫的苦难永远存在下去吗？难道中国最广大的劳动人民还可以选择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出路吗？！

 

 

有人认为：尽管公有制十分美妙，但在现阶段搞公有制必然调动不起大家的劳动积极性与创业创新的精神。所以，当今的中国只有发展私有制才能促进先进生产力发展。据说，现在的人都非常自私，个个只想自己发财，极少有人把公有的东西看得比私人的东西更重要，更少有人愿意象邓稼先、焦裕禄、王进喜那样为社会主义无私奉献了。所以，现阶段搞公有制仅仅只是一个美梦，很不现实，更不可能。谁要搞公有制，最终一定会失败。

 

应当说，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实践，这个观点非常具有代表性，也确实存在一定的合理性。所以，它非常有利于私有制的全面复辟，有利于把刚刚处于萌芽状态的公有制一下子打下去，从而让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从根本上失去政治经济基础与思想文化基础。

 

毫无疑问，公有制在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是一个新生事物。公有制虽然最符合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深受90%以上人民群众真心的拥护，却象初生的婴儿，目前的生命力还相当薄弱。这个婴儿要健康地成长，必需获得无私无畏的马克思主义者们精心地培育，必需得到心甘情愿地为大多数人服务的执政者们的无私帮助，必需得到亿万劳动人民的大力支持。否则，很容易被旧势力、旧传统、旧制度、旧习惯、旧思想取而代之，窒息死亡。

 

因此，在目前形势下，作为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作为真正的共产党人，决不应当被资本的恶势力所吓倒，更不能因为旧势力仍非常强大，奴隶们仍习惯于做奴隶，不得不给资本所有者做雇工，就心安理得地要求劳动人民继续去做资本的雇用奴隶，甚至配合资本统治的需要，强迫劳动人民服从资本的掠夺，不许他们反抗资本的压迫。

 

共产党人如果完全屈服于资本的统治，心甘情愿地投降资产阶级了，一心一意把公有财产变成私有财富了，这样的人就是蜕化变质分子，就是工人阶级的叛徒、内奸、卖国贼，就是工人阶级的死敌。广大的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是决不会放过他们的，终有一天会清算他们的！

 

当今世界，反动的资产阶级和资本的私有制度，正在以十倍的疯狂，百倍的仇恨，千方百计将社会主义公有制这个新生的婴儿杀死在摇篮之中。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幽灵，已经深深地浸透进了当今中国的一切领域与共产党的各级组织。“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尽管写进了宪法，但假公济私、化公为私、公有无人爱、私有很猖獗的现象，已经非常普遍，十分严重。

 

同时，今日中国每天都在“合理合法”地培育和制造亿万富翁的事实，让亿万人民创造的物质财富越来越多地集中到极少数人手里的事实，也早已向社会主义公有制发出了致命的威胁。共产党内屈服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人，社会上积极鼓吹私有化的人，正在兴高采烈，放声高歌。因此，当今中国的公有制经济何去何从，广大的人民群众和真正的共产党人，正在拭目以待。

 

今日中国要不要大力发展公有制的政治经济文化？能不能在资本经济的基础上大力发展公有的先进的生产力？已经成为真不真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试金石，已经成为能不能得到90%以上人民群众拥护的探测器。

 

 

如何认识公有制必然取代私有制？改革开放后的资本私有制为什么仍能战胜原来的公有制？这类问题必须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公有制就很难站稳脚跟。同时，讲公有制，也决不等于过去那种“一大二公”、“计划经济”，决不等于“大锅饭”、“穷过渡”和“普遍贫困”。如果把创立公有制时出现的错误和不足，当成永远不可以改变的真理，并且在思想上凝固化、绝对化、僵死化，显然也是完全错误的。

 

那么，怎样才能正确地认识现阶段的公有制呢？恩格斯说过：“这些原因不应该从几个领袖的偶然的动机、优点、缺点、错误或变节中寻找，而应该从每个经历了震动的国家的总的社会状况和生活条件中寻找。”①

 

作为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创始人，毛泽东生前对社会主义公有制等根本性的大问题，考虑得最多、最深、最认真、最有成效。尽管他已经逝世30多年了，但至今还没有谁比他在这方面取得更大的思想成果。晚年的毛泽东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早在1974年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中，就已经找到了现阶段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什么还可以转变成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根源。他指出：“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

 

又说：“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

 

许多认真读过恩格斯《反杜林论》一书的人都知道，恩格斯认为，社会主义的公有制是不可能建筑在商品经济或资本经济基础上的。这个思想曾严重地束缚了全世界共产党在执政后的手脚。而读过原苏联“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人，又往往把“计划经济”的公有制与按劳分配，说成是现阶段社会主义最主要的本质特征。正是毛泽东通过对国内外社会主义理论与建设实践的研究，从根本上否定了这两种观点，并创造性地提出了全新的思想。

 

他认为，在商品经济基础上是可以建立现阶段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并且，正是因为有了这一重要思想，也就从根本上解开了现阶段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什么还可以在一定条件下转化成资本主义私有制之谜，从而开拓了当代社会主义全新的政治经济学理论，成为能够指导我们在商品经济条件下更好地探索社会主义道路，更好地创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并尽可能快地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最强大的思想武器。

 

在原苏联政治经济学思想的影响下，毛泽东时代创立的公有制，一直被认为是建筑在“有计划的产品经济”基础上的，是排斥商品经济价值规律和资本剩余价值规律的。同时，在劳动成果的分配上，也一直延用原苏联教课书上的说法，认为用货币支付给劳动者们的劳动报酬与资本主义条件支付的工资在本质上也是不同的。因此，这种按劳取酬的制度，也始终被说成“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正是毛泽东首先提出：新中国建立的社会主义所有制，仍是建筑在“商品制度”基础上的，即建筑在现代商品生产力发展阶段上的。商品经济基础上的按劳分配、货币交换、工资等级制等等，与资本主义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是“差不多”的。现阶段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最主要的区别，仅仅是“所有制变更了”。即：工人阶级的国家所有制、农民群众的集体所有制与资本主义的国有制、私有制相比，仅仅具有了阶级性质、国家性质的区别，产权掌握在哪个阶级手里的区别。作为商品经济、货币交换、按劳取酬的制度，作为社会最基本的经济细胞，则与任何资本主义国家“差不多”，仍具有一致性，相同性。所以，现阶段的社会主义在上层建筑中继续存在资产阶级的法权，继续存在为资本服务的政治需求和意识形态，仍会不断地产生出新的资产阶级。这些东西还“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只能充分地认识它，适当地利用它，还不能从根本上抛弃、废除和全盘否定它。正因为商品经济基础和生产方式依然相同，“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林彪之类野心家、阴谋家、走资派、官僚特权资产阶级一旦篡夺了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权，就很容易使社会主义的公有制转变成官僚资本国有制，甚至转变成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官僚资本私有制。

 

40多年前，当毛泽东提出这个伟大思想时，几乎没有一个人真正理解。所以，他再三要求全党全国人民好好学习马列主义原著，号召大家都来“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希望大家能从理论上搞清楚社会主义时期为什么必须反对走资派，为什么必须对反动的资产阶级实行专政。现在，对照原苏联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失败与改革开放后化公为私、腐败堕落的惨痛事实，重新思考他老人家的这些思想，也许会有更深刻的共识了吧？

 

应当说，无论在当时还是改革开放后的今天，无论对历来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还是对现阶段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的发展，毛泽东的这些思想，都是一种震聋发聩、惊天动地的伟大思想，都是巩固发展社会主义的思想革命、政治革命和彻底改变旧经济制度的指路明灯。

 

我认为，只有毛泽东晚年的正确思想，才能解释清楚原来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什么可以转变成资本主义私有制。只有这个思想才能告诉我们，背叛了工人阶级的官僚特权阶级上台，党内走资派上台，为什么可以让已经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制度重新垮台。同时，它还告诉我们：必须从根本上抛弃原苏联错误的政治经济学理论，把现阶段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的发展，安放在商品货币经济的制度上，安放在资本生产力发展的历史阶段上，安放在利用好价值规律和剩余价值规律的基础上。只有这样，才能适应现阶段人的发展程度，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水平，从而真正有力地促进先进生产力发展，为最终消灭一切阶级奠定物质经济基础。

 

所以，在我看来，除了毛泽东的这个思想，至今还没有任何一种思想能科学地解释清楚公有制重新变成私有制的社会现象。并且，除了这个思想，至今还没有任何一种思想能够说明，改革开放利用商品经济、市场经济或资本经济（三者具有同一性），利用自私自利的资本意识和贪婪机制，自觉不自觉地按照剩余价值规律加速经济发展，具有历史的合理性、必要性和一定的必然性。

 

很可惜，自从毛泽东逝世后，中国政治经济思想界对这么伟大的思想中断了研究，并且被当成“极左”丢到垃圾桶里去了。似乎毛泽东晚年千辛万苦寻找到的伟大真理，全都没有用了，必须“彻底否定”了。

 

然而，真理的光辉是任何势力都阻挡不住、掩盖不了的。真正伟大的思想，最终一定会焕发出强大的光芒。今天，中国人民如果真正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真正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来认清中国的现状，真正从理论上阐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道路的正确性，就应当好好研究毛泽东晚年的重要思想成果，而不是轻易地回避、掩盖、抹杀。在现在的情况下，继续抹杀毛泽东晚年的正确思想，是对党对人民对历史最大的犯罪！

 

总之，建立不建立社会主义的公有制，是坚持不坚持马克思主义的试金石。巩固不巩固社会主义的公有制，是检验背叛不背叛工人阶级的照妖镜。发展不发展社会主义新的公有制，是思想僵化不僵化的指示器。

 

毫无疑问，亿万劳动者共同创造的公有财富如果“合理合法”地变成了极少数人的私有财产，或者现阶段的国有制实际上变成了官僚特权阶级所有制，这既是共产党内存在走资派的主要标志，也是走资派篡夺了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权力后以权谋私的铁证！同样，改革开放中按照市场经济的价值规律，适当利用资本私有制，加速先进生产力发展，恰恰是坚持了毛泽东晚年正确思想的反映！

 

 

按照商品价值规律来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利用市场规律来发展劳动人民的公有制，是对原苏联政治经济模式的根本突破，是发展现阶段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的伟大创新。但这决不是向资本主义投降，更不能让原有的公有制都变成资本的私有制。在新中国创立公有制的过程中，由于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缺乏必要的经验，由于私有制的习惯势力过于强大，公有经济在发展中也确曾出现过盲目指挥、随意计划、管理不善、效率低下、创新能力薄弱、收入分配过于平均、没有充分调动现阶段多种积极因素等问题。但这都不是不可解决的矛盾，更不是比私有化、两极分化更难解决的问题。要是因为创立的过程中存在错误与不足，就从根本上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这种错误才是更大的错误，这种罪恶才是更大的罪恶。

 

现在是到了必须正本清源，重新探索与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时候了。

 

前不久，习近平同志就如何加强和改进国有企业党的建设，如何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发展公有经济作了重要讲话，十八大提出采取多种所有制形式构建混合型公有制，这既是对抛弃或削弱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坚决否定，也是在现有条件下充分利用资本力量，探索新型公有制形式的重大举措。

 

（一）一定要把劳动人民创造的财富真正掌握在代表劳动者们根本利益的马克思主义者手里，决不能掌握在极少数官僚“精英”手里，更不能掌握在国内外垄断资本集团手里，才是保证社会主义红色江山永不变质的关键，也是保证人民群众能够当家作主的物质经济基础。因此，对于借发展混合型公有制机会，企图再次把人民的血汗掠夺到极少数人手里去的阴谋，全党全国人民一定要擦亮眼睛，一定要让它彻底破产，并且坚决用工人阶级革命专政的法制将他们绳之以法！

 

（二）在生产力发展的现阶段，能不能建立好公有制，主要不在于采取何种公有制形式，也不在于规模的大小，更不在于资本市场还会存在多久。真正的关键在于，有没有一大批焦裕禄那样一心为公的当家人，有没有一大批邓稼先那样乐意奉献的科技人员，有没有一大批王进喜那样无私无畏的企业家，有没有一大批雷锋那样工作认真、专门利人的职工群众。

 

毛主席晚年曾深刻地指出：“如果我们和我们的后代不能时刻提高警惕，不能逐步提高人民群众的觉悟，社会主义教育工作做的不深不透，各级领导权不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手里，则我国还要走一段资本主义道路。”

 

我们要认真领会老人家的深刻思想和良苦用心，再次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把广大劳动人民综合能力的提高，作为解放和促进生产力发展的第一要素；把帮助自私自利的人转变成一心为公的人，作为巩固发展公有制最重要的社会经济基础。抓不好这一条，任何形式的公有制都会变成纸上谈兵，都很容易蜕化变质。

 

（三）延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新中国开创时期，经济条件那么落后，为什么照样能建立起公有制？改革开放后经济基础雄厚了，为什么反倒只能搞私有制，必须搞私有化？这个问题一定要想明白。

 

不错，现阶段仍需要适当利用资本私有制来促进先进生产力发展。而且，只有大力发展多种多样的公私混合型的公有制经济，把公有财富的大权真正交给用马克思主义思想武器起来的工人阶级政治家、经济学家、企业家手里，交给善于经营管理的工人阶级的优秀人才手里，充分发动最广大的职工群众共同参与、经营管理和公开监督，才能建设好公有制的商品经济，才能让公有财富成为支撑劳动人民政权的铜墙铁壁。

 

生气勃勃的公有制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自己创造的。今日中国要拨乱反正，重新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公有制，关键是要大力培养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阶级的优秀人才，真正奏响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主旋律。这是全中国广大劳动人民发自肺腹的心声，是绝大多数中国共产党人正义的呼声，也是中国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公有制社会上合天道人道，下得党心民心。因此，无论全世界的帝国主义反动派和中国的官僚卖办资产阶级如何挣扎，如何折腾，如何花言巧语，由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明的社会发展规律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中国科学社会主义的事业是不可战胜的！

 

 注：①恩格斯：《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50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