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

弘 毅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广大民营企业家以敢为人先的创新意识、锲而不舍的奋斗精神，组织带领千百万劳动者奋发努力、艰苦创业、不断创新。我国经济发展能够创造中国奇迹，民营经济功不可没！”（《习近平在民营企业家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11月02日02版）；“一大批有胆识、勇创新的企业家茁壮成长，形成了具有鲜明时代特征、民族特色、世界水准的中国企业家队伍”（《习近平在企业家座谈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20年7月21日）。华为任正非“为国舍命，日月同光，凤凰涅槃，人天共仰”的打出和平，娃哈哈宗庆后“我算是有钱人，但这个钱属于社会”的为国为民，中微科技尹志尧“我们都是中国人，要给国家做事情”的家国情怀，中科龙芯胡伟武“为人民造龙芯，虽九死其尤未悔”的执着奋斗，瑞兆激光韩宏升“扛起枪能打胜仗，放下枪能当工匠”等，无不成为具有鲜明时代特征、民族特色、世界水准的中国企业家楷模典范。

尤其，华为“15万人员工持股计划”、娃哈哈“员工共享成果全员持股”、中微科技“共同劳动共同享受全员持股”、中科龙芯“劳动者主体地位工分制度”、瑞兆激光“以民营形式替国家掌管家业”等新型的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实现形式，破解着“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进一步探索基本经济制度有效实现形式”（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2013年11月9日）这一重大课题，捍卫着《宪法》确定的“国家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必然成为社会主义民营企业家的楷模典范。

1、为国舍命、日月同光，和平是打出来的。任正非在华为军团成立现场讲话称：“我认为，和平是打出来的。我们要用艰苦奋斗，英勇牺牲，打出一个未来30年的和平环境，让任何人都不敢再欺负我们。我们在为自己，也在为国家。为国舍命，日月同光；凤凰涅槃，人天共仰。历史会记住你们的，等我们同饮庆功酒那一天，于无声处听惊雷。”中华民族不仅应是政治上的巨人，也应是科学上的巨人，技术上落后是要吃亏、要挨打的。在国际市场竞争中，任正非带领华为敢于面对挑战，不畏强敌，展现出强大的竞争力和战斗精神，不断推动华为科技创新，敢于进入“无人区”，在无人领航的困境中创立引导理论，展现着非凡的胆识和勇气。

2、民营经济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探索。《宪法》确定的“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不仅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而且是“以全民共有的财产和资源为基础”实现“集中力量办大事”制度优越性的最根本基础。但是，部分居心叵测者以民营经济“56789”占比，企图否定“公有制主体地位”，完全忽视民营经济与私有制经济的不同概念。“民营经济”是从经营主体角度，相对于国有经济而言的一切经济形式；“私有制经济”是从生产资料归属角度，私人占用生产资料与利润的经济形式。华为民营经济“员工持股制度”是一种新型的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形式的探索，有力解答了“如何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进一步探索基本经济制度有效实现形式，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2013年11月9日）。

3、《华为基本法》对《鞍钢宪法》传承。《鞍钢宪法》是中国企业管理发展的里程碑，不仅对中国加强和改善企业管理、提高企业效益和效能起到巨大推动作用，而且对西方企业管理和生产管理也产生深远影响。《鞍钢宪法》的“两参”即干部参加生产劳动、工人参加企业管理，“一改”即改革企业中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三结合”即在技术改革中实行企业领导干部、技术人员、工人三结合的原则，其精髓在于“以最广大工人群众为本”，干部和工人分工虽不同，但都是主人翁。《华为基本法》之所以能够产生，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发现《鞍钢宪法》，并将《华为基本法》作为《鞍钢宪法》产生38年后的延续。

4、不断从困难走向胜利的奋斗精神。《华为基本法》 企业是创造财富的社会组织，而奋斗精神是企业创造财富并立于不败之地的基础。华为30年的“科技报国”发展史，深刻传承着毛泽东“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战略思想，“艰苦奋斗，排除万难，战胜强大的对手，从困难走向胜利”的勇气胆识，激励着华为“独立自强、自主研发”的精神使命。从来没有神仙皇帝，也没有什么救世主，要靠自己努力才能提高自己的成绩。华为精神，是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是一种在逆境中坚持的精神，是一种在负重中前行的精神。尤其，需要敢于去拥抱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敢于去拥抱全球化。这个时代一定是全球化时代，无论将来会产生多少风波，我们也要努力去实现全球化。

5、中国式现代化征程上的“华为共富”。华为创建者任正非仅占总股份的0.73%，而99.27%的股份归属于通过工会集体持有的华为劳动群众集体公有制的“员工持股者”。据华为2023年财报，华为员工持股计划参与人数15万人，分红支出合计约为770.85亿元，平均每人5.139万元，人均薪酬约为75.5万元人民币。华为营收排名中国民营企业第三，但任正非总资产仅为115亿，仅占中国首富的2.55%，中国富豪榜排名第427位。2023年中国纳税企业排名，华为排名第三，华为总营业收入7041.74亿元，纳税达1010亿，占总收入的14.34%，是许多互联网平台企业的10倍。华为通过高科技自主创新，实现着“华为员工共同富裕”与“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同步推动，忠实践行着习总书记所强调的“中国要强，中国人民生活要好，必须有强大科技”（习近平《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16年5月30日）。

1、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为国为民奋斗。一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不屑房地产暴富、不沾金融资本暴利、不改中国国籍、公司注册地在中国，励精图治、艰苦奋斗、勇于开拓、自强不息，不是为了自己生存，而是为了员工利益、为了民族自强。至2024年，利税总额累计近二千亿。42岁大器晚成却朝夕不倦的创业者，家国情怀满溢的企业家，在商战中敢打敢胜的硬汉，关心实体经济的守护者，关爱员工的大家长，停不下来的“奔跑者”。“不愧国家、不愧于员工，凝聚小家，发展大家，最后需要报效国家”是宗庆后作为民族企业家的毕生追求。

3、我算是有钱人，但这个钱是属于社会的。宗庆后曾经很多年“饭也吃不饱、衣也穿不暖”，但是致富之后想的是：“我算是有钱人，但我认为这个钱是属于社会的，挣了钱只是体现你的价值而已”，“我不是资本家，而是企业家，越是为老百姓造福，先富帮后富，实现共同富裕，人家才尊重你的财富”。只穿30元的布鞋，出差自己拎行李，二等座不在意，一年消费不超过5万元。但是，年终员工奖发6个亿。从1988年创办娃哈哈到2023年去世，员工工资增长了100多倍。远远超过全国工资平均值，让人叹为观止！惠及他人、富而有义，才是企业家应有的风范和襟怀。

4、中国式本土管理制度与发展理念的结合。宗庆后崇拜毛泽东主席，将毛泽东军事战略思想和治人理念应用于管理，对于“西方主流企业理论”不屑一顾，坚信使自己成功的本土经验规则。娃哈哈被写入哈佛商学院案例的“联销体”模式，将几千个一级经销商、上万个二级批发商和销售终端串联起来，牢牢盘踞着中国广大城乡市场。宗庆后认为“中国成功的大企业，都是一个强势的领导。在中国现阶段要搞好企业，必须专制而且开明”。娃哈哈集团是一个拥有15多个分公司、3万个员工的庞大企业，只设一个董事长和一个总经理，而且都由宗庆后一人担任。

5、保留自主品牌，打赢改革开放最大商战。宗庆后在一白二穷时不向命运屈服，在民族大义中更不向霸权低头，挺起了第一代民族企业家的中国脊梁。2006年，法国达能集团企图低价收购娃哈哈，娃哈哈保留自主品牌，拒绝被收购。花费1个亿29场国际、国内诉讼，法国达能均以败诉而告终，退出合资。宗庆后将这场“达娃之争”看作是一场尊严之战，投入了极大的精力，从“宗总”变成了“宗律师”。在双方的激烈争夺中，达能的29宗诉讼无一胜诉，商标也被裁定为娃哈哈所有，成功保住了娃哈哈的自主权和品牌价值，更成功维护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企业家的尊严。

1、我们都是中国人，要给国家做事情。近40年里，美国开发出来至少不下10种国际先进的刻蚀机，其中百分之七八十，都是中国留学生干出来的。尹志尧硅谷工作20年，获得200多项专利，被誉为“硅谷最有成就的华人之一”。作为中国人，总想有机会为自己的国家做点什么。2004年放弃美国百万年薪，带领着15人小团队，回到祖国创办中微公司。回国前坦荡、坦然、坦诚地说：“我不会把美国的技术带回中国，我们在中国做的肯定不同，而且会做得比你们更好”。二十年的坚持，中微公司的刻蚀机技术从零开始，发展到可以与国际巨头分庭抗礼，不是在“打破垄断”，而是在建立一个全新的竞争格局。亚洲人讲究纪律性，做集成电路最具优势，因为集成电路需要严谨，而美国人重视创造创新，做如此细致的事情缺少耐心。

2、实行共同劳动共同享受的“全员持股”。中微公司从2004年创办起，便一直执行具有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分配制度和全员持股的期权股权激励制度，真正实现共同劳动共同享受。尹志尧说：“从小到大都是做学生工作，做了20多年，一直受到了所谓社会主义教育，一个人生命的价值在于，你的存在使你周围的人生活得更美好。所以我梦想就是当我有机会搞一个团体的时候，一定要是共同劳动，共同享受”。开车的司机、看门的招待员都有股票。中微创办者尹志尧只有0.7%的股份。中微公司刚开始创办时，就立志要做全员持股的公司，将员工的个人益和公司的长远发展绑定，被称为“中微的特色的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

3、从跟跑者变成领跑者立于不败之地。中微公司的口号“攀登勇者志在巅峰”、“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芯片越做越小，我们越战越强”，自强不息、越战越强的奋斗精神，成为中微从跟跑者变成领跑者的精神引领。同时，知识产权的领跑突破更是关键实力。中微曾经长达11年被三个美国大的设备公司追着打官司，但是由于中微有非常严格的知识产权管理制度，所以从来没有打输过。只要重视知识产权、商业机密，既遵守我国法律，也遵守美国法律，就必然处于不败之地。努力做好自己的产品，让自己从跟跑者变成领跑者，就不怕别人说你抄袭。既强调基于亚洲人的纪律性特征集成电路产业向亚洲迁移是不可避免的客观规律，也承诺绝对不美国带回任何商业机密的坦荡、真诚与自信。

4、依靠政府社会合力改变竞争格局。长期以来，中国在刻蚀机领域一直被“卡脖子”，刻蚀机、光刻机等核心设备几乎完全依赖进口。中国要产业升级，从制造大国到制造强国，大国重器首先就是高端半导体设备。集成电路产业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靠自己的一国之力把集成电路从头做到尾。“因为集成电路是一个千百万人集成的努力，它的工艺步骤有上千个步骤，缺一个步骤都不行，这个产业不是哪一个英雄可以创造出来的，是千千万万的工程师和工人一起合作才能做起来的”（中微公司尹志尧《集成电路产业不是哪个英雄创造出来的，而是千千万万名工程师和工人合作做起来的》，《半导体芯闻》2025年01月21日）。要想在芯片上打赢这场不对称竞争，必须把政府推动和民间努力合二为一，这是唯一实现突破、改变竞争格局的办法。

5、全力以赴，人一生都是最佳的时间。尹志尧曾经说：“人一生都是最佳的时间，只要你不计较得失，全力以赴把事情做到最好”。20年前，中微在一张白纸上筹划实现高端芯片设备的宏伟梦想。20年来，一次次冲破险阻而立于不败之地，都源自中微“攀登勇者，志在巅峰”的雄心壮志和“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团队奋斗精神。尹志尧的人生，上一个20年，在美国高端设备的云端；下一个20年，带领中国低端设备入云端。他是云上的科学家、企业家，也是顶格在38岁的冻龄男孩，面对挑战他没有时间老去，专注于芯片制造不可或缺的刻蚀设备，一直咬牙坚持做下去，坚信在整个半导体设备行业没有看到瓶颈，技术上也没有越不过去的坎。

1、坚持劳动者主体地位，实行工分制度。企业的钱是谁赚的，是资本的利润还是劳动者的剩余价值？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劳动能创造价值，资本、技术和管理都可以加速价值的创造。劳动者才是社会的主人，劳动最光荣，实行惠及全员的“工分制度”，按照累计的工分在“国庆节”前给大家发奖金，让每个员工都知道，这是社会主义属性的东西。中科龙芯坚持劳动创造价值而不是资本创造价值的企业价值观，实施员工“工分”制度，按员工在龙芯工作表现而逐年累积工分并拿出利润的一部分按照工分奖励员工，增强员工龙芯的主人翁精神，充分调动员工积极性，在很大程度上稳定了龙芯的基层骨干队伍。

2、为人民造龙芯，虽九死其犹未悔。胡伟武作为龙芯课题组长，从2001年到2010年，在中科院计算所花掉了国家大约四个多亿资金。那时候很多人都问，这个龙芯做出来干嘛用？在被反复的追问中，胡伟武认识到龙芯不是靠评职称、拿各种奖可以解决的问题，必须去办企业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所以，龙芯团队不评国家奖、不报院士。因为“中国不缺院士，但缺一个像Intel这样的企业”。在中科龙芯最困难的时候，面对其他公司3倍、5倍甚至10倍的工资，龙芯团队成员都没有走，因为这是为谁做龙芯的根本性问题。建立自主信息技术体系就是国家事，解决信息产业“卡脖子”问题就是国家责。“中国龙芯之母”黄令仪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匍匐在地，擦干祖国身上的耻辱”。

3、自主研发，确立民族自信自强自立。破除处理器产业垄断，就是数字领域一场民族解放战争。必须通过自主研发，确立民族自信自强和自立。并且，充满自信地提出：因为龙芯是自主研发而非引进技术，所以龙芯性能最高；因为龙芯是自主研发而非引进技术，所以龙芯成本最低；因为龙芯是自主研发而非引进技术，所以龙芯生态最好；因为龙芯是自主研发而非引进技术，所以龙芯供应稳定。自主研发最需要力戒浮躁的求是精神，针对目前国内科技界的一些浮躁现象，胡伟武将所训里的“求实、创新”发挥为“求实，求实，求实，创新”，坚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方针，设计中的每一步都经过反复验证，要求自己和部下“把工作做扎实了”。

4、毛泽东思想和精神的追随者。胡伟武崇拜毛泽东，不是盲目，而是发自内心。因为毛泽东带领工农靠几把枪打天下，取得民族解放，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胡伟武身上也有满怀民族复兴责任心的抱负。中国引领全球科技长达千年，只是在近两三百年才落后于西方，中国必须也必然重新崛起。胡伟武的公开观点就是，要“用毛主席思想武装龙芯课题组”。并且提出：学习毛泽东的精神，从不被任何困难、任何敌人吓倒；毛泽东思想的方法，善于在实践中学习，善于抓住问题的关键，以弱小战胜强大；毛泽东的立场，永远站在工农大众一边，为人民服务。上装一直别着主席像章，笔记本电脑的桌面是毛泽东的头像。接受记者访谈，时不时从他嘴里蹦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统一战线”、“开辟根据地”、“枪杆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带有革命色彩的语句。

5、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本质特征。企业发展是为了人民，还是为了谋取资本利润，是社会主义企业与资本主义企业的本质区别。企业是追求利润的，龙芯公司也不例外，但这个利润是属于企业全体劳动者的。尤其，追求利润不是龙芯发展的根本原因，而是为人民做龙芯，越是坚持为人民做龙芯，利润越会滚滚而来，这是被龙芯的实践证明了的。同时，如果资本主义的旗帜上飘扬着“民主自由”4个大字，那么社会主义的旗帜上则飘扬着“平等公正”4个大字。民主自由是上层建筑、精英层面的东西，平等公正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目标，更是社会主义的追求。美国精英阶层为了自己的民主自由可以抛弃弱者生命。社会主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必须要牢固地站稳人民立场。

1、不能把民营企业看做是个人资产。创办企业，为什么？河北瑞兆激光董事长韩宏升，属于一心创业对钱却“无感”的“木头人”。认为企业的性质和办企业的目的，就是要确保工人群众的基本权益不受损害。把民营企业当作个人的私有财产，对待工人采取尽可能多的剥削剩余价值，甚至损害工人基本权益，那就违背了社会主义民营企业的本质要义。韩宏升始终不渝的追求是“办一家真正属于职工的企业”，企业尊重关爱工人，工人也热爱维护企业。工人进了企业，便成为企业的主人，把企业当成自己的家。而社会主义企业家不能被钱束缚住，更不能为钱而活着，要为我们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留下奉献的痕迹，为理想为信仰而生活，当离开这个社会的时候，要做到能够因为你的行为和贡献被员工、被百姓怀念。

2、以民营形式来替国家掌管这份家业。民营企业属于民营，但它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民营企业。韩宏升认为民营企业家不过以民营形式来替国家掌管这份家业。按照党的规矩、按照社会主义制度要求把企业做好、把家业看好，而不是自己怎么享受好，更不是自己最大化谋取资本利润。韩宏升与曹德旺等众多民营企业家的共识：“个人没有什么三头六臂，没有什么超人本事，企业的发展壮大要归于党和人民，是党给予的支持和一系列好政策给的”。在市场经济多元化的时代，不可以把社会看成都是惟利是图的人，我们几千年的民族文化传统，从建党以来对民众进行的价值观教育。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如果民营企业巨大财富聚集于极少数人，怎么可能实现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本质要求。

3、扛起枪能打胜仗，放下枪能当工匠。在当前企业普遍不景气、经济处于低迷的状态下，河北瑞兆激光技术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热气腾腾，每天前来取经、座谈、洽谈业务的客户几乎车水马龙。虽然只有职工380人，总资产3.41亿元，但是，以国家绿色工厂、全国模范劳动关系和谐企业、全国模范职工之家、国家专精特新重点“小巨人”企业、全国设备再制造示范单位、全国设备管理与技术创新示范单位及瑞兆激光商标被认定为“中国驰名商标”等，在多个领域充当行业领头羊角色，在增材制造、激光熔覆材料、球墨铸铁焊接等方面取得158项科研成果。兆瑞激光励志成为“扛起枪能打胜仗，放下枪能当工匠，永做党的好战士”的忠诚高效团队，将奉献国家、回馈社会、服务人民作为政治责任和公司整体建设的追求。

4、对自己吝啬、对工人、对社会慷慨。“七尺之躯房子只是容身之所，海味山珍不过一碗米之量”，这些看似挂在嘴边的话，但在实践中已经家有亿万财富，依然挡不住贪腐的心。而韩宏升没多少存款，最多不会超过三百万，他的钱去哪了？对自己吝啬，对工人、对那些社会上的贫困户，对那些临时遇到困难的群众，从来都慷慨得很。掏自己腰包进行扶危济困，几乎成为韩宏升一贯的生活常态。武汉爆发疫情，党总支考虑必须捐款，开始认为先捐50万，企业也不算最大，别太冒尖。韩宏升说，武汉有难，就是国家之难，企业紧缩开支捐200万。2021年年底，河北石家庄突发疫情，瑞兆激光没有丝毫犹豫，捐出100万。此后，武汉疫情持续肆虐，又捐100万。一个社会的风气，靠每个人、每个企业都去添砖加瓦。

5、共产党员形象是什么的灵魂拷问。民营企业党建工作是民营经济发展的航向标和方向盘，说到底是要人们规范自己思想和行为的，民营企业家自身形象的规范，便起到率先垂范作用。作为民营企业党建看得见的成果，体现在每一个员工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更体现在企业家自身的工作和生活中。党员民营企业家的标准，首先就是共产党校形象标准，需要作为一种灵魂拷问，将提高遵守党纪党规的自觉性。“不要让老百姓指着你说，那人哪像一个共产党员！要像韩宏升一样，不用问就知道他是共产党，因为他的形象代表的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陈先义《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解码“瑞兆激光”党建模式之四》，昆仑策研究院2024年12月7日）。党员民营企业家以真正共产党员形象履行“先富带动后富”的国家契约，成为社会的呼唤。

（作者系高校研究院院长、二级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