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共和国70华诞，科学评价开国领袖毛泽东的功绩，厘清毛泽东时代与改革开放的关系，是绕不开的议题。因此本文遵循“两个不能否定”原则[1]，坚持习近平“走得再远不能忘记从哪里出发”[2]的“不忘初心继续前进”[3]重要思想，客观解读毛泽东时代的改革开放，以期正确把握改革开放前后社会主义实践探索的关系，真正保持“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朝气蓬勃精神，唱响纪念建国70周年的主旋律。

一、毛泽东时代倾力“人民当家作主站起来”的改革

现在不少人认为，毛泽东主席去世后才开始改革，是对新中国历史特别是改革开放史不能全面解读的缘故。实际上，毛泽东时代不仅开展了政治制度、社会制度、土地制度、管理制度以及教育医疗文化等制度的改革，而且是倾力人民当家作主站起来，具有革命性的全面彻底改革，由此开辟了共和国初步繁荣昌盛的风清气正时代。

1、确保人民当家作主的最根本改革。新中国成立后，虽然建立了人民政权，但封建社会的官本位思想、特权思想依旧顽固的存在，官员奴役百姓的传统制度依旧释放着巨大惯性，资产阶级贪图享受思想有着相当大的市场。毛泽东的政治改革，就是围绕人民当家作主、消除官本位和特权而展开的。

一是确保人民管理国家、企业和文化教育的权利。毛泽东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明确指出，“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这种权利至关重要，是人民当家作主的重要保证，是劳动者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权利的重要前提，所以毛泽东的改革就是保证劳动者的管理权，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政治协商制度各种有效的途径和方式参与对国家事务的管理和监督，保证人民掌握国家机关、部队、企业和文化教育事业的领导权，保证政治上的社会主义方向和经济上的公有制基础，有效地防止和制止特权思想的滋生。

二是发动人民群众反对官僚主义。毛泽东始终把为人民服务作为党的宗旨，强调领导干部必须做人民的勤务员，防止出现由社会公仆向“社会主人”的蜕变，如果“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4]。

三是要求革命功臣“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彻底改变了打天下享受天下的封建传统。显然，毛泽东的改革，最核心内容最本质特征是让人民当家作主，让几千年来高高在上的官员变成人民公仆，创造了由官欺民走向官惧民的千古奇观。

2、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的最伟大改革。社会主义改造是新中国成立后，进行的富有中国特色极具革命性质的伟大改革，是把资本主义私人所有制改造成为全民所有制，把以农民和手工业者个体劳动为基础的私人所有制改造成为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全面确立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

社会主义改造首先从农业合作化开始，1953年中共中央先后作出两个关于农业合作化的决议，规定了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毛泽东同志为指导农业合作化发表了《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农业合作化必须依靠党团员和贫农下中农》等文章，并为《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写下2篇指导性序言和43则经典性按语，到1956年底全国加入合作社的农户达96.3%，完成了几千年的分散个体劳动向集体所有、集体经营的历史性转变。与此同时党采取“积极领导、稳步前进”的方针，毛泽东同志专门发表《加快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以生产合作小组、供销合作社、生产合作社等形式，从供销入手，由小到大，由低到高，也在1956年底完成了对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而重点是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为了把原来落后、混乱、畸形发展的资本主义工商业逐步引上社会主义道路，党从1953年起先把资本主义转变为国家资本主义，进而把国家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中共中央出台了《关于利用、限制、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意见》和对民族资产阶级实行"和平赎买"政策，毛泽东同志1953年9月专门与民主党派、工商界部分代表座谈，宣讲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的政策，使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自觉接受社会主义所有制改造，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通过公私合营完成了对资本主义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

社会主义三大改造，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影响最深远的变革，被习总书记概括为党的一大历史贡献，奠定当代中国一切发展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奠定中国发展富强、中国人民生活富裕坚实基础，实现中华民族由不断衰落到根本扭转命运、持续走向繁荣富强伟大飞跃。

3、全面土地改革的最耀眼改革。毛泽东一直把废除几千年封建土地制度作为革命和建设的重要任务，为了搞好新中国的全面土地改革，1949年12月访问苏联期间专门征求斯大林的意见，认真慎重地对待富农问题，从上到下、从党内到党外、从中央局到七届三中全会，从全国政协一届二次会议讨论到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八次会议通过，广泛听取意见，反复研究，专门讨论，方在1950年6月30日颁布施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明确规定，土地改革的根本目的是“废除地主阶级封建剥削的土地所有制，实行农民的土地所有制，借以解放农村生产力，发展农业生产，为新中国的工业化开辟道路”[5]，由此在全国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

到1953年春，除少数民族地区外，全国基本实现了土地改革，三亿多无地或者少地的农民无偿获得七亿亩土地和大量生产资料，免除了过去每年向地主交纳的约七百亿斤粮食的繁重地租，彻底消灭了在我国延续几千年的封建制度的基础——地主阶级的土地所有制，也使农民真正体悟到政治上“翻身”的意义。因为毛泽东非常注重把“普遍发动群众”、“整顿基层组织”作为土改的最基本环节，与改朝换代的“均土地，抑豪强”严格区别开来，重构中国几千年的农村社会结构，实现群众自己解放自己的“土地还家”，让农民深深感受到共产党为人民谋幸福的伟大。

毛泽东时代土改释放的更耀眼光芒，是在完成土地改革以后让农民走向集体化道路，因为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多次指出组织农民走集体化道路是解决农民共同富裕问题的唯一途径，“就农业来说，社会主义道路是我国农业唯一的道路。发展互助合作运动，不断地提高农业生产力，这是党在农村中工作的中心”[6]，所以在土改后毛泽东全力倡议引导农民遵循自愿互利、典型示范和国家帮助的原则，从互助组到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再到主要生产资料归集体所有的完全社会主义性质的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完成了由农民个体所有制到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的转变，使得到土地的农民逐步走上集体化道路。

如果深入全面地了解新中国初期波澜壮阔的土改运动和合作化运动，就会客观认识改革开放后的家庭联产承包，深化习近平乡村振兴战略的认识，自觉增强贯彻落实的主动性。

4、两参一改三结合和干部“三同”的最可宝贵改革。 “两参一改三结合”，是毛泽东吸取苏联经济管理的问题，通过辽宁鞍山市开展工业战线上的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运动，科学总结了我国社会主义企业的管理工作，明确提出“对企业的管理，采取集中领导和群众运动相结合，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不断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人员三结合”[7]，强调今后工业建设和工厂管理应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的方针，并与苏联一长制管理方法的“马钢宪法”针锋相对，将此称为“鞍钢宪法”。

这种弘扬工人阶级主人翁精神、强化知识分子作用的改革，不仅推进了中国的社会主义企业管理的革命，而且对世界的企业管理产生了深远影响，日本的丰田管理方式就是汲取鞍钢宪法精神的代表。另一方面是干部的“三同”，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针对革命胜利后容易产生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倾向，提出凡能劳动的“县区乡三级党政主要干部，每年抽一部分时间下田参加生产”[8]，并要求县以上各级党政军主要干部“每年以一部分时间，分别下田、下工场、下矿山、下工地或者到其他场所和工人农民一道从事可能胜任的一小部分体力劳动”[9]，由此形成了机关干部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的“三同”制度，干部蹲点并参加劳动，深入田间地头和农户家中听民意、察民情、聚民智，增进党群干群关系，形成了良好的工作作风。

在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反对官僚主义指示中，全国许多地方启动了干部“三同”活动计划，大量地方党校增设了学员“三同”的科目，足见毛泽东当年“三同”影响力。可以说，两参一改三结合和干部三同制度，是调动工农群众积极性、提到领导干部领导水平的重大改革，开辟了实践党的群众路线的全新境界。

此外，毛泽东时代还大刀阔斧进行了“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10]的教育改革，实行“把医疗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11]的医疗改革，展开“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12]之“二为”文艺改革，等等，都表明不仅具有改天换地气魄和经天纬地胆略，而且改革所取得成就更是史无前例，具有扭转乾坤的天翻地覆，堪称亘古未有、惊天地泣鬼神。

二、毛泽东时代冲破打压封锁的开放

关于毛泽东时代的开放，总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说三道四，他们不明白当时不是我们不开放，而是西方列强企图扼杀新中国，合起伙来对我们大门紧闭，还变本加厉实行军事威胁经济封锁。面对敌对势力妄想把新中国饿死困死的国际环境，毛泽东抓住帝国主义封锁的缝隙，利用霸权主义之间的矛盾，不失时机打开拥抱世界的开放大门，结成了反对世界霸权的统一战线，赢得“我们的朋友遍天下”，为后来的改革开放创造良好的国际环境。

1、毛泽东时代的开放，充满着夹缝中生存的大智慧。新中国成立时，西方列强拒绝承认还阻挠其他国家与中国的联系，因此只能采取“一边倒”的向“社会主义阵营”开放，1949年底就与苏联等9个社会主义国家建交，毛泽东又及时访问苏联，签订了《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和经济技术援助等条约协定，创造了国民经济恢复发展机会。尤其是推出“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得到国际社会普遍认可，毛泽东《在新政协筹备会议上的讲话》中就向全世界声明，任何外国政府，只要与中国的反动派断绝关系，“我们就愿意同它在平等、互利和尊重领土主权的原则的基础之上，谈判建立外交关系的问题”[13]，1954年6月，周恩来总理访问印度和缅甸，将此扩展为互相尊重领土主权，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惠与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受到国际社会特别是亚非拉国家的广泛响应支持。1955年4月新中国代表团首次亮相万隆会议国际舞台，周恩来正式唱响“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以“求同存异”的外交智慧，回应了亲美国家对新中国的非议，促成了《亚非会议最后公报》，形成了增强各国人民团结友谊的万隆精神，大大提升了新中国的国际声望。毛主席1957年在莫斯科向全世界庄严宣告,中国坚决主张一切国家实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促进了亚非各国人民团结，1963年周恩来总理第一次出访了13个亚非国家，进一步建立了与他们深厚的友谊。新中国抗美援朝、抗美援越、支持世界革命，支持美国黑人斗争，由此成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和维护民族独立的中心，促成了“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的世界潮流[14]。20世纪70年代初,毛泽东主席从调整中、美、苏大三角关系的外交战略需要出发,通过请美国作家斯诺传话，邀请美国乒乓球队访华等方式,用小球推动大球,促使中美关系乃至中国同西方外交关系解冻。美国总统尼克松1972年2月21日访华，签订了《中美联合公报》，打破了西方封锁新中国的坚冰，迎来了世界各国与新中国建交的热潮,极大改善了中国的国际环境，为中国后来的改革开放奠定了基础。

2、毛泽东时代的开放，彰显着“三个世界划分”的大手笔。美国霸权主义和西方列强不仅敌视新中国，也欺负亚非拉等弱小国家，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特别注重团结支持这些弱小国家，在自己还不富裕的境况下给予他们无私的援助，与他们结成反霸同盟，随着20世纪60年代风起云涌的民族解放运动,一些国家纷纷独立的世界潮流，毛泽东逐渐形成了“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在1970年会见非洲客人时指出,亚非拉是第三世界,第一次明确表示中国属于第三世界[15]，1974年2月会见赞比亚总统卡翁达时，明确提出划分“三个世界”的战略思想“我看美国、苏联是第一世界。中间派，日本、欧洲、加拿大，是第二世界。咱们是第三世界”，“第三世界人口很多。亚洲除了日本都是第三世界。整个非洲都是第三世界，拉丁美洲是第三世界”[16]。1974年4月，邓小平在联合国第六届特别会议上详细阐述了毛泽东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战略思想，明确表示“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也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中国属于第三世界。中国政府和人民坚决支持一切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正义斗争”[17]。毛泽东主席创造性地提出“三个世界”的理论，并非按照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而是根据中国的外交和开放战略，明确了依靠、团结和孤立对象，使得敌友阵线分明，坚定地站在第三世界一边,自然赢得了广大亚非拉国家的拥护和支持，结成反对超级大国霸权主义的统一战线。于是有了穷朋友把中国抬进联合国的大事件，1971年10月25日，联合国第二十六届大会压倒多数通过阿尔巴尼亚、阿尔及利亚等18个国家共同提出的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驱逐蒋介石集团代表的提案，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一切合法权利，粉碎了美国控制联合国的霸道行径，也从此改变了世界格局。它是毛泽东长期广交亚非拉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穷朋友的结果，更是毛泽东独具慧眼外交开放战略的胜利。

3、毛泽东时代的开放，凝聚着经济技术交流冲破封锁的大战略。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就在七届二中全会讲话中表明“中国人民愿意同世界各国人民实行友好合作，恢复和发展国际间的通商事业，以利发展生产和繁荣经济”[18]的务实、灵活对外经济政策。然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不仅对新中国实行敌视和在政治上孤立、军事上包围，还操纵联合国和“巴黎统筹委员会”对新中国实行全面禁运的封锁政策。可新中国陆续从苏联引进了156个重大项目，从东欧国家引进了一大批成套项目，还从苏联、东欧国家聘请了一大批专家，向这些国家派出大批留学生、实习生，1957年4月中国有了“广交会”，即“中国出口商品交易会”，成为打通中国内地与港澳、东南亚地区乃至全世界的贸易渠道，由此打破了西方国家的经济技术封锁，顺利完成了第一个五个计划，初步奠定了工业化的基础，从而成为新中国探索走向世界的一个创举。但由于苏联背信毁约，关上了新中国对苏联东欧开放的大门。毛泽东在强调自力更生搞建设的同时，及时提出把对外贸易和引进技术装备的重点，转移到与毗邻国家和民族独立国家的经贸往来，取得了与日本和西欧对外贸易的突破，陆续引进了一些冶金、石化、电子、精密机械等成套设备，也通过扩大经济技术交往实现了同西方国家联系的突破。所以说，毛泽东时代不是闭关锁国，而是取得了对外开放的巨大成就，写下了凝聚大智慧对外开放的光辉一页。

三、坚定不移遵循“两个不能否定”，读懂毛泽东时代改革开放的地位和作用

全面解读新中国完整的不可分割的波澜壮阔成长壮大发展历史，科学对待毛泽东时代的改革开放，是纪念建国70周年的必然要求，更是与以习近平为核心党中央保持一致的重大政治原则，必须坚持“两个不能否定”，维护习近平开创强起来新时代的战略布局。

1、实事求是肯定毛泽东时代的改革开放。尽管改革开放不是毛泽东时代主流特征，具有革命性的改革也称作社会主义革命，但也把改革叫得很响，即使在在土改、三大改造完成后，毛泽东还明确指出“中国的改革和建设靠我们来领导。如果我们把作风整顿好了，我们在工作中间就会更加主动，我们的本事就会更大，工作就会做得更好。我们国家要有很多诚心为人民服务、诚心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立志改革的人。我们共产党员都应该是这样的人”[19]，并且强调还要团结党外的志士仁人“同我们一起来为改革和建设我们的社会而无所畏惧地奋斗”[20]。而且毛泽东时代对外开放的愿望亦很强烈，不仅冲破种种阻挠封锁开展外交外贸，毛泽东甚至还提出：在一定时候，可以让日本人来中国办工厂、开矿，向他们学技术[21]。我们之所以提出并论证毛泽东时代的改革开放，是为了回击那些打着改革开放旗号，否定毛泽东、否定新中国的历史虚无主义，消除强加于毛泽东时代封闭僵化、闭关锁国的影响。谷牧同志曾经在一篇文章[22]中申明毛泽东从来没有闭关锁国的念头[23]。邓小平说得更清楚“毛泽东同志在世的时候，我们也想扩大中外经济技术交流，包括同一些资本主义国家发展经济贸易关系，甚至引进外资、合资经营等等。但是那时候没有条件，人家封锁我们。……毛泽东同志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战略思想，给我们开辟了道路”[24]。所以，我们必须全面准确理解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毛泽东同志毕生最突出最伟大的贡献，就是领导我们党和人民找到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正确道路，完成了反帝反封建的任务，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取得了社会主义建设的基础性成就，并为我们探索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积累了经验和提供了条件，为我们党和人民事业胜利发展、为中华民族阔步赶上时代发展潮流创造了根本前提，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和实践基础”[25]，实事求是肯定毛泽东时代改革开放，肯定这个时期改革开放为后来积累的经验。这是政治态度问题，也是政治立场问题。

2、准确把握中国改革开放的有机统一。立足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纵观新中国的改革开放，其实就是党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富裕薪火相传的事业，她以着力点和目标战略的不同，形成了毛泽东开创站起来、邓小平开创富起来、习近平开创强起来的三个时代。毛泽东开创的站起来时代，时间上是新中国成立到1978年（即通常所说的前30年），着力点是上层建筑，目标是人民当家作主站起来，战略是冲破帝国主义封锁，实现社会主义中国的初步繁荣昌盛；邓小平开创的富起来时代，时间上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到十八大（即通常所说的后30年），着力点是经济基础，目标是人民富起来，战略是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习近平开创的强起来时代，时间上是党的十八大至今（此处以改革开放里程碑为据，有别于十九大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时间划分），着力点是“五位一体”，目标是中国强起来，战略是“四个全面”，加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三个时代既紧密联系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是一个密不可分的统一体，但由于邓小平开创的富起来时代是针对完善毛泽东开创的站起来时代，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便以后30年成就和毛泽东晚年的重大失误否定前30年，直至否定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而出于维护毛泽东思想和新中国的好心人，又以前30年的风清气正和后来改革开放出现的腐败蔓延、贫富悬殊、道德滑坡否定后30年，造成了极大的思想混乱。而习近平开创的强起来时代，以高超的政治智慧果断提出“两个不能否定”，充分肯定了毛泽东时代冲破帝国主义封锁的伟大功勋，力挽狂澜拨正了改革开放的航向，实现了由站起来、富起来向强起来的巨大飞跃。

3、深刻体悟习近平强起来改革开放汲取毛泽东思想精髓的划时代意义。新中国改革开放虽然是一脉相承，但习近平汲取毛泽东思想精髓，围绕强起来改革开放的地位和作用怎么评价都不过分。因为习近平的强起来改革开放，继承了毛泽东时代站起来改革开放的优良传统，汲取了邓小平时代富起来改革开放的内核，重申坚持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方向，坚持党领导一切的改革开放政治原则，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改革开放根本目的，做出了改革开放最杰出贡献；硬起手腕打击了否定共产党、否定新中国、否定毛泽东的历史虚无主义，聚集了深化改革开放的政治力量；全面从严治党，继续进行历史性赶考，走好今天的长征路，营造了深化改革开放的良好政治环境；以“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完整统一了新中国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成长壮大史，完整统一了毛泽东时代、邓小平时代和习近平时代改革开放史，带领中国跨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继续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征程。因此，习近平围绕强起来改革开放具有当之无愧的划时代意义。

结语。新中国70年的历史是一部完整的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辉煌史，也是一部着眼站起来改革、立足富起来改革、致力强起来改革的奋斗史，更是毛泽东开创站起来时代、邓小平开创富起来时代、习近平开创强起来新时代的创造人间奇迹史。纪念建国70周年，务必牢记习总书记的教导“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26]，铭记毛泽东时代的不朽功勋，铭记毛泽东时代改革开放的伟大，创造习近平新时代的更加辉煌。

注 释：

[1] 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 人民日报 》2013年12月27日 02 版

[2] 《习近平在建党95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7月2日02版

[3] 同上

[4] 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326页，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5] 《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人民日报》1950年6月30日　

[6] 顾龙生编著：《毛泽东经济年谱》，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年版，第324页

[7] 许耀桐《从群众中来 到群众中去》，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6年06月27日

[8] 王传利《干部“三同”,扫除“骄娇”二气》，《人民论坛》2017年第13期

[9] 同上

[10] 侯树栋《党的三代领导人教育思想简论》， 《邓小平理论学习与研究》2005年第2期

[11] 姚力《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当代中国史研究》2007年第3期

[12]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863页，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13] 《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466页，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版

[14] 《中美联合公报》，《人民日报》1972年2月28日第一版

[15]  张世会《中国道路是民族复兴之路》，人民网-理论频道2013年04月22日

[16] 《毛泽东提出划分三个世界的理论》，中国网 2009-02-22

[17] 《毛泽东主席关于三个世界的理论和“一条线”战略》，中国网 2013-12-19

[18] 毛泽东《在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议上的讲话》， 《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466页，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版

[19] 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411页，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20] 同上

[21] 1964年1月7日毛泽东在听取工交会议情况汇报时的讲话。转引自《中国共产党历史》第2卷(1949—1978)下册，中央党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862页 

[22] 谷牧《新中国前30年不开放是因毛泽东的失误的看法不符合历史的真实》，《北京日报》2009年1月11日

[23] 刘国光《也谈“改革开放”——共和国六十周年感言》，《中国改革报》2009-08-31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2009年09月02日

[24] 邓小平《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坚持实事求是原则》，《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127页，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版

[25] 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网2013年12月27日 来源：人民日报

[26] 《习近平在建党95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7月2日02版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