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资本呢?无非是一个列宁,一个斯大林。你把斯大林丢了,把列宁也丢得差不多了,列宁的脚没有了,或者还有一个头,或者把列宁的两只手砍掉了一只。我们是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十月革命的。马克思写了那么多东西,列宁写了那么多东西嘛!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不依靠群众进行阶级斗争,不分清敌我,这很危险。”
1956年11月在党的八大二次会议上,毛主席有一篇重要讲话,其中谈到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对待列宁和列宁主义。他说:
毛主席上面几段话的中心是强调列宁和列宁主义这把刀子我们不能丢。那么,毛主席为什么说列宁主义这把刀子不能丢呢?
一、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所创立的以唯物史观为理论基础的关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对立、斗争最终战胜资本主义实现共产主义的无产阶级自己解放自己的开放的发展的科学体系。这个学说的核心思想是阶级斗争,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对立斗争,是无产阶级自己解放自己,是最终消灭私有制。马克思恩格斯逝世后,资本主义由自由资本主义阶段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即帝国主义阶段。列宁依据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俄国实践相结合,与发展到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现状相结合,在哲学、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等全方位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毛主席在上述“讲话”中说:
列宁特别在他的著名著作《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中揭露了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的垄断性、寄生腐朽性、垂死性等显著特点以及资本主义发展的不平衡规律,最后做出社会主义可以在一个或几个相对落后国家取得胜利的科学结论。这无疑是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极其重要的贡献。所以斯大林说:
所以斯大林就把列宁主义定义为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也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第二个里程碑。
二、列宁是把马克思主义从书本和理论上变为现实的人类历史上的开创者
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等著作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内部不可克服的基本矛盾,最终资本主义必然为社会主义所取代。但这种代替过程不是纯粹的自发的过程,而必须经过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革命实践才能实现。马恩时代的巴黎公社就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第一次伟大尝试。
列宁依据他所研究得出的社会主义可以首先在一个国家取得胜利的结论,领导俄国无产阶级举行伟大的十月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公有制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第一次成功实践,它把马克思主义从书本和理论变为实践的现实的社会主义。
十月革命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人类自原始社会以来,社会形态的演变、社会制度的更替,都是一个剥削社会代替另一个剥削社会,一个新的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代替另一个原本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十月革命从根本上推翻了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制度,推翻了剥削阶级统治,开始进入没有阶级剥削和压迫的社会,建立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制度,人民民主真正成为现实。从此以后,社会主义作为一种崭新的社会形态和社会制度登上历史舞台。
这种社会主义从开始的一个苏联发展到50年代的东欧、亚洲的十几个社会主义国家组成的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阵营根本对立的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由此才有19世纪下半叶两大阵营波澜壮阔的斗争发展史。
三、列宁主义是在批判第二国际伯恩施坦修正主义的错误思潮中发展起来的
马克思主义是批判的革命的,马克思主义从一产生就始终是在同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潮中发展起来的。同理,列宁主义也是同工人运动中的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思潮特别以伯恩施坦为代表的第二国际内部的修正主义思想中成长和发展起来的。
共产主义运动发展史上一个极其重要事件是恩格斯去世之后,第二国际的领导权被德国的社会民主党人伯恩施坦所掌握。伯恩施坦开始从哲学、经济学、社会主义等各个方面进行全面的修正。他鼓吹“时代变了”、“资本主义变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已经“过时”。“在100年前需要进行流血革命才能实现的改革,我们今天只要通过投票、示威游行和类似的威逼手段就可以实现了。”他打着“反对教条主义”以及“消化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公开提出要“修正”马克思主义,并提出一个公式即“最终目的算不了什么,运动就是一切”,公开放弃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这一观点成为他全部错误思想的核心。在哲学方面,企图以“新康德主义”取代唯物主义,用庸俗进化论取代革命辩证法。在经济学方面,反对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说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有缓和下去的趋势,他根本不承认“两个必然”思想,竭力充当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辩护士。在政治学方面,伯恩施坦提出了一整套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纲领,他否定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美化资本主义制度。污蔑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理论,宣扬“唯生产力论”等等。
列宁作为俄国在第二国际的重要代表勇敢扛起了反对伯恩施坦修正主义的大旗,直接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批判伯恩施坦一系列的修正主义的观点,揭露“运动就是一切”的反马克思主义实质。他说:
与此纲时,列宁还批判了这种修正主义在俄国的代表思想及其人物。如19世纪90年代末的“合法马克思主义”、20世纪初的“经济派”、“取消派”、“召回派”、俄国马赫主义、孟什维克主义、“超帝国主义论”等。列宁就是在同这些修正主义人物及其思想的批判斗争实践中汲取、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形成了列宁主义,为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奠定了极其坚实的理论基础。没有这种批判,就没有列宁主义,也就没有十月革命。
四、在列宁主义指导下,苏联开始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政治、文化建设,且取得了极其伟大辉煌的历史成就
十月革命后,列宁首先领导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粉碎了十四个帝国主义国家企图把年轻的苏维埃扼杀在摇篮中的罪恶企图。随即开始了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从这时起一直到他去世,做了以下几项重要工作:
第一,抓经济建设。他领导制定了10到20年实现全国电气化的宏伟规划。他批判了托洛斯基的单纯“从经济上”和布哈林在经济、政治关系问题上的折中主义观点,阐述了政治是经济的集中体现,政治同经济相比不能不占首位的马克思主义观点。
第二,改变战时共产主义政策为新经济政策,用粮食税代替余粮收集制,允许私人开办小企业和进行自由贸易,为社会主义建设创造必要的物质基础。
第三,改造小生产,铲除产生资本主义的深厚基础。
第四,在意识形态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专政。批判教育界严重的资产阶级倾向,突出强调教育的阶级性,学校应该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强调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号召共产党员和广大人民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
第五,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支持革命的新生事物。要求知识分子自觉同“升官发财的思想作斗争。坚决支持星期六义务劳动,高度赞扬它是“伟大的创举”和闪耀着共产主义光芒的新生事物。
1924年,列宁过早去世。此后苏联在斯大林领导下继续进行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苏联人民充分发挥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制度的强大优势,开启了世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新的现代化模式。苏联的现代化触及各个方面,包括工业、农业、教育、科学、社会和日常生活,在短短几十年时间内,改变了几个世纪以来俄国贫穷、饥荒的落后面貌,通过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把一个“小农国家”建设成为世界工业强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社会主义苏联依靠强大综合国力,和同盟国一道共同战胜了德意日法西斯,为赢得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和人类和平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
固然斯大林在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上犯过一定的错误。但其历史功绩和成就是第一位的。没有斯大林时代的伟大历史成绩,苏联就不可能一跃成为与美国平起平坐的超级大国,不可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苏联所取得的这些伟大成就,实质上是列宁主义的伟大成就,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生产关系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伟大成就。其对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也提供了许多极其宝贵的经验和教训。
五、列宁主义对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特别是对中国革命极其巨大的推动和促进作用
在十月革命的影响下,社会主义成为许多国家赢得民族独立、解放和发展的重要选择,一些国家先后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世界上近三分之一人口一度生活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十月革命的胜利,特别是列宁关于殖民地半殖民地民族解放的思想,极大推动了受帝国主义、殖民主义欺凌压迫的国家人民的觉醒,促进了民族解放力量的崛起,有力推动了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加速了世界范围内帝国主义殖民体系的整体瓦解,深刻改变了国际力量对比和世界格局。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和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彰显出巨大的优越性。
十月革命的胜利,使在黑暗中彷徨无计的中国先进分子受到极大震撼和激励,燃起了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新希望。他们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逐步认清了人类社会发展的潮流,认清了帝国主义瓜分世界并压迫中国的现实,认清了中国社会的性质和中国革命的目标,最终找到了挽救民族危亡的根本出路——走十月革命开辟的社会主义道路。毛泽东深刻指出:
在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中,中国的先进分子创建了中国共产党,创立了毛泽东思想,中国革命的面貌从此焕然一新。中国人民经过28年阶级斗争的浴血奋战,紧紧依靠人民夺取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所以毛主席这段“讲话”中说:
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又带领人民开始社会主义革命,确立社会主义制度,推进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没有列宁主义和十月革命,就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新中国。丢掉列宁主义,根本就无法解读自五四运动以来,中华民族极其艰巨伟大的推翻三座大山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史,无法解读中华民族从一个任帝国主义宰割的做奴隶的历史一跃而成为世界东方的历史巨人,更无法解读毛泽东之所以成为世界第一伟人和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发展史。
六、列宁主义是中国共产党坚持社会革命理论的理论依据
共产主义不仅是理论、制度,也是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的极其漫长、复杂的历史运动。它必须经过两个阶段:一是通过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夺取政权,建立社会主义经济和无产阶级专政制度。二就是通过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和政治制度。简单说,一是夺取政权,二就是巩固政权。
列宁主义把马克思主义从理论成功地变为现实,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但列宁同样深知,巩固这个政权也更为艰巨伟大。他一方面理解掌握了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中关于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痕迹”、“法权”等思想,另一方面从十月革命后短短的几年实践中他就意识到,被推翻的反动统治阶级绝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1920年他就指出:
他还多次指出,社会主义就是成长着的共产主义与衰亡着的资本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离开阶级和阶级斗争讲政治和社会主义就是纯粹的胡说八道。这一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斗争状况认识的深化,它对毛泽东发生了极其巨大的影响。所以毛泽东才在新中国即将成立前夕,向全党发出警示,中国革命的胜利,只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今后的路更长、更艰巨、更伟大。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之后,不拿枪的敌人仍然存在。警惕糖衣炮弹等极其重要的论述。所以他正是依据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以后又依据中国实践中的大量铁的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斗争的客观事实又提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防止帝国主义和平演变等极其重要的科学论断。毛泽东去世后,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大量确凿无疑的事实再次证明了毛泽东反和平演变思想的科学预见性和真理性。
七、列宁主义在苏联解体前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严重的污蔑、歪曲和否定
列宁曾经引用一句著名的格言说:几何公理要是触犯了人们的利益,那也一定会遭到反驳的。马克思主义从一产生,就始终伴随着各种反动势力及错误思潮的反对。正如列宁所说:
列宁主义也同样如此,不仅列宁在世时,以伯恩施坦为代表的第二国际修正主义集团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列宁主义。列宁去世后,国际共运史上批判和反对列宁主义的机会主义思潮同样此起彼伏,从来没有停止。特别是在苏联解体后,国际国内反列宁主义思潮更是甚嚣尘上,也就是程度不同甚至完全丢下列宁主义把刀子。主要有以下五种表现:
一是十月革命后,西欧一些国家的社会民主工党继续伯恩施坦反对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修正主义路线,不仅不赞同甚至反对十月革命,反对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建立社会主义。在这些国家兴起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打着重新解读马克思的旗号,不仅制造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对立、早期马克思与晚年马克思的对立,而且还竭力鼓吹早期不成熟的或正在形成中的马克思著作,并捧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继而用这种所谓的“马克思主义”批判和否定列宁主义。
二是斯大林去世后,苏联的赫鲁晓夫借反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等错误,全盘否定斯大林。客观讲,斯大林在执政的几十年中确实犯过许多错误,但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始终认为,斯大林是七分成绩,三分错误。赫鲁晓夫全盘否定斯大林,实则是否定列宁和列宁主义,开始在苏联推行他的一系列国际国内的反对阶级斗争的修正主义路线,如三和一少(和平共处、和平过渡、和平竞赛,支援亚非拉革命要少)。且把苏联的社会主义国家性质变为社会帝国主义。这是典型的“丢刀子”行为。所以毛主席“讲话”中说:
上世纪60年代,中国共产党与苏共的论战成果“九评”,就是全面揭露批判赫鲁晓夫集团“丢刀子”的叛徒行为及其实质。之后执政的苏共领导人勃列日涅夫、戈尔巴乔夫人基本上延续了赫鲁晓夫路线。戈尔巴乔夫的“人类利益高于一切”的“新思维”更是这种否认阶级斗争和阶级分析方法的典型产物。在国际共运史和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我们完全可以说,赫鲁晓夫是继伯恩施坦之后的第二个修正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也正是赫鲁晓夫等人丢列宁主义这把刀子的行为,断送了社会主义的苏联,并导致其最终解体和东欧剧变。
三是毛主席去世后,当代中国某些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代表人物企图砍掉毛泽东思想这面旗帜,也是丢掉列宁主义这把刀子的行为,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修正主义思潮发展的第三个阶段。
四是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前后,国际国内泛滥的以否定苏联社会主义史和列宁主义的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比如,戈尔巴乔夫执政时曾担任苏共中央意识形态负责人的雅科夫列夫就带头鼓吹并竭力支持彻底否定列宁和列宁主义的言论。他公开说,“十月革命是一场超恐怖的革命”,是少数暴徒发动的政变,是“俄罗斯一千年历史上最悲惨的事件”,是“魔鬼之歌的序曲”,社会主义的大船从此就“在血和泪的海上航行”。他还污蔑十月革命是德国人策划的,是德国总参谋部的一项秘密计划的实现,造谣列宁是德国间谍,拿了德国政府的巨额秘密资助,回国从事反对沙皇政权的暴动,等等。由祖波夫担任主编2009年在俄罗斯出版的《二十世纪俄国史》就照搬了雅科夫列夫的论调,不仅把列宁描绘成“德国威廉皇帝的秘密代理人”,而且还煞有介事地认为“德国拨出5000万金马克(约合9吨多黄金)资助俄国革命”。十月革命俨然成了违背人类伦理道德与信仰自由、破坏社会法治秩序、充满血腥和暴力的“恐怖事件”。是列宁的“惨无人道”及其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的“红色恐怖”等等。
苏共二十大后西方国家开始出现“西方列宁学”。这种学说的实质不是完整准确研究和宣传列宁主义,而是歪曲和攻击列宁主义。他们认为,列宁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变种,是一种实用主义、极权主义的理论,是斯大林主义暴政的“原罪”。列宁主义还是一种“党治制”即“实行政治、经济、思想意识形态绝对统治的等级官僚制度”。列宁想建立的是一个由独断专行的中央所领导和控制的等级制组织网等荒谬观点。
伴随着国际对列宁主义的攻击和否定,国内也有个别学者全盘否定列宁主义。原《争鸣》杂志主编温晖1989年出版《列宁主义批判》一书,污蔑列宁主义有“六个严重左倾错误”(包括把社会主义强加于俄国、实施一党专政,压制普列汉诺夫等理论家、向全世界输出革命等),特别强调要批判其中的无产阶级专政论。该书还认为,列宁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糟粕的集大成、混合体。中国社科院院马列所原所长苏绍智在这本书2006年再版时还写了《再版序言》,称赞这本书出版很有必要,“这是第一本用中文写的全面批判列宁主义的书,有一定的历史意义。该书结合苏联和中国的实际,历史的和现实的,全面地从深层的理论和实际的危害性,批判了列宁的理论和策略。”此外,国内刊物和网站还发表了《列宁主义的五大误区》、《列宁怎样曲解了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等大量批判列宁主义的文章。这些人认为,苏联解体、苏东剧变的根源是十月革命及列宁主义。20世纪初俄国的社会生产力还没有发展到足以实现社会主义的水平,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却强行把落后的俄国引向社会主义道路,使俄国社会主义一开始就存在“先天不足”,再加上斯大林模式的“后天失调”,最终导致苏联亡党亡国悲剧的发生。苏东剧变,不仅意味着斯大林模式的失败,而且还意味着列宁开创的俄国社会主义道路的失败,是列宁主义的失败,是俄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失败。有人还追溯历史,声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革命送来的不是正统的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而是被列宁篡改修正的马克思主义(充其量只是列宁化的马克思主义),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因此长期误入迷途,走上了暴力和专制的法西斯主义道路。甚至还有人要求取消列宁主义在我们党和国家中的指导地位,理由是“为什么俄国人抛弃了的列宁主义,我们要当作神物供奉着?当作旗帜高举着?”
五是中国当代社会淡化列宁主义的现象十分严重。尽管党章和宪法上明确写明,列宁主义仍然同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一起是我们党的指导思想。但多年来,一些人、一些媒体基本不提或很少提及列宁主义。毛主席上述“讲话”中说:
不提列宁主义、回避列宁主义,是不是也在丢列宁这把刀子呢?
正是因为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关乎党的性质,关乎社会主义事业的兴衰成败,关乎全人类的前途命运,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向全党振聋发聩地强调: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转编自“红色文化网”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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