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七十年代,毛主席曾几次当面对我讲,‘王震呀,这样下去,搞不好,会有千百万人人头落地哩!’,那时候,我楞是不信,以为是老人家在吓唬我们。现在,我信了。血淋淋的事实已经向我们证明,政权夺取了,还可能丢失。毛主席至少比我们早看五十年。”
从此,中苏的关系逐步恶化。1965年,苏联在我国边境地区准备了25个师和1200架飞机,甚至还想在中国“种蘑菇”! 中国的南面,美国不甘“朝鲜战争”的失败,借越南“北部湾事件”,出动3500名海军陆战队员发动越南战争(一共投入美军65万!),并在我国海南和云南、广西上空投掷炸弹,在中国南疆插上了一把刀子,企图进一步封锁中国,以扼杀社会主义政权。 面对美帝的挑衅,毛主席坚持“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的原则,霸气地回应:“把中国拿去吧,我上井冈山!”
同时,1965年8月,印巴第二次战争爆发,印度企图打进中国边境,以报“中印战争”一箭之仇。 大陆的东面,蒋介石蠢蠢欲动,在广东、福建一带发动“八六海战”,迫不及待地准备“反攻大陆”。1965年,蒋介石在黄埔军校校庆上慷慨激昂地向将校们训话:“封锁吧!封锁它十年、八年,中国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苏联和美国企图联手主宰世界、最大限度地孤立新中国,我们该怎样打开局面? 今天,我国的军事实力已经不同往日,海陆空已经全面机械化、信息化,陆军拥有火箭炮、无人机、坦克等体系化打击平台。海军拥有以舰载机、空舰导弹、反舰导弹、岸舰导弹为主的海上打击链。空军拥有包括运-20、歼-20、“红旗”家族地空导弹在内的攻防打击体系,火箭军更列装了从“东风-41”洲际导弹到“东风-17”高超音速导弹的“东风快递”家族。 可是,今天一个钓鱼岛、南海问题就让我们神经紧绷、不惜一战,可见1965年前后,我国面临的局势有多么危险! 1988年12月17日,王震在三亚与身边工作人员聊天时谈到:“大陆在我们手里丢掉,就要在我们的手里把它拿回来!我们在大陆上再见!”
“我们共产党毛主席不闭关。40年代在延安时,毛主席就曾经给我谈过,革命胜利后他准备到美国看一看,看他们是怎么搞工业的。可我们胜利后,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在政治、军事、经济上封锁我们,扼杀我们,不让我们开放。我们只能向苏联一连倒。
后来,赫鲁晓夫变了脸,美苏联合封锁,扼杀我们。我们只有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一条路。日子苦啊!毛主席高瞻远瞩,决定搞乒乓外交,许多国家纷纷与我们建交,我们重返联合国。这是我们后来改革开放的根本条件和基础。”
“团结”,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个小家庭,父母一碗水没端平,兄弟姊妹还闹矛盾。 面对7亿人民,毛主席是如何做到“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呢? 当时中国社会面临的矛盾,很难说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与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因为我们连基本的国家安全都没法保障。 当时,国内普遍认为需要逐步消除“三大差别”,即工农差别,脑体差别和城乡差别,同时党内也开始出现官僚主义作风,教育界、文艺界也出现了一些资产阶级倾向。 要团结人民,就是要缩小差别、消除特权,照顾大家的利益。毛主席指出:“只有依靠人民,才能取得胜利;只有团结人民,才能进行战争。”
今天我们搞“共同富裕”,不也是这个意思么?社会不公平,两极分化了,能得人心吗?能团结人吗? 当时的背景,中国的城市化率才17%,大量人口居住在农村。农民为中国工业化原始积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 6月26日,一份关于农村医疗现状的报告显示:中国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高级医务人员80%在城市,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医疗经费的使用农村只占25%,城市则占了75%。 读罢报告,毛主席愤怒了,做出了著名的“六二六批示”:“每个人都有利益,我们大大方方地承认这种利益。不要偷偷摸摸好像见不得人。”
而毛主席对当时的文艺界也是不满,他严厉地斥责说:“告诉卫生部,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百分之十五工作,而这百分之十五中主要还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生,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对于特权,毛主席更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一个时期《戏剧报》属宣传牛鬼蛇神。文化部不管文化,封建的、帝王将相的、才子佳人的东西很多,文化部不管。……如不改变,就改名帝王将相部、才子佳人部,或者外国死人部。”
毛泽东敏锐地察觉到,文化、教育、卫生的变化在于社会风气的细微变化。 当时的社会风气整体上是积极向上的,但是“崇洋媚外、向往特权”的生活方式也开始露头。我在这里讲几个真实的小故事—— 比如,有人拿着一个日本产的、价值500元的半导体收音机,爱不释手,日夜把玩,刻不离身,其实音质十分疵毛,可他以炫耀自己有“路道”、有能耐,观者也多投以羡慕目光。 比如,某军后勤部长是长征干部,由于资格老、功劳大、文化低,授了个少将军衔,他去海岛独立营检查工作(那时首长下基层不像后来那样,先电话通知,随后开锣喝道随从一大帮),指名道姓要见营长。 哨兵进去通报,营长问:“有人主张高工资,差别二十来倍。早几年我就说过,绝不要实行少数人的高薪制度,应该合理地逐步缩小而不应当扩大党、国家、企业、人民公社的工作人员同人民群众之间的个人收入差距,防止一切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享受任何特权。苏联修正主义正是有了一个特权阶层,把列宁的党变成了修正主义的党,国家也变了颜色,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
哨兵答:“几个豆儿?(领章上的星)”
营长说:“一个。”
不想被随后跟进的部长听个一清二楚,部长开口便骂:“一个豆儿别理他。”
再比如,一个少尉军官与妻子上街,一路上,妻子只见丈夫向别人敬礼,却不见别人向丈夫敬礼,回家问丈夫为什么,丈夫答“他们的豆儿比我多”。妻子一声不吭便翻开抽斗把丈夫的领章各钉上五颗星。第二天一早,丈夫未及检查便匆匆穿上军装出操,结果便有了军阶上没有的“特尉”笑话。 还比如,有个“学员”军衔的教员,探亲回家,觉得这套行头实在威风,猫在家里实在可惜,于是便在家门口的街上背着手来回踱步。邻居见了奇怪,说是某某家的儿子怎么不认识自己的家了,这门不就是他家吗? 还有一些干部把国民党和封建官僚作风搬到共产党里来了,找靠山、抱大腿、迷恋权位、溜须拍马、投机钻营、封官许愿、提拔亲信、拉帮结派、挑拨离间等等。 面对这些现象,毛泽东是忧心忡忡:“奶奶的!我一个豆儿就管不了你四个豆儿?”
新中国成立以后,如何团结全国人民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政权,这是毛泽东一生的课题,也是他最宝贵的政治遗产。“一想到建立红色政权牺牲了那么多的好青年、好同志,我就担心今天的政权。苏联的政权变了颜色,苏联党内有个特权集团、官僚集团,他们掌握了国家的要害部门,为个人捞取了大量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一般党员和普通老百姓是没有什么权利的。你提意见他们不听,还要打击迫害。我们国家也有危险,官僚主义作风反了多次,还是存在,甚至比较严重。打击迫害、假公济私的事有没有?县官不如现管、假话满天飞,忽‘左’忽右、形‘左’实右,这些很容易造成干部的腐化、退化和变质。我很担心高级干部出现修正主义,中央出修正主义怎么办?”
穷人,没人看得起,甚至于“农民运动”被污蔑为“痞子运动”。“我搞革命是为了无产阶级事业,我所交的朋友都是穿草鞋的没有钱的穷人。”
而毛泽东却说:“人民是个什么东西?我只见过人,从来没见过人民。男人要成功,要的是资本,是军火,是列强的支持。一句话,就是狠!”
1974年,毛泽东在看电影《红灯记》时,当放映到李玉和搀扶李奶奶走向刑场时,哭着喃喃:“我听不得穷人的哭声,看到他们受苦,我忍不住要掉眼泪。”
他看《难忘的战斗》这部电影中,看到群众欢迎时,问护士长吴旭君,这欢迎的人里面有你吗?护士长没回答,只是哭着点头,他在也控制不住,也跟着嚎嚎大哭起来。 这是1942年,毛泽东做的的自我总结:“敌人又要杀害我们的同志了。”
其实,我们这个社会并不缺真正懂毛泽东的人。 上世纪90年代,作家梁晓声讲过一件意味深长的往事:“现在把什么都扣到毛主席头上加以批判,说他讲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哪有这回事。这是下边人说的。我1958年给毛主席汇报时,他还不相信有人会说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让毛主席保你行车安全啊?”
“不是,我不迷信。我挂毛主席像,是因为我爱戴他。我和几位同事还成立了一个毛泽东研究小组。”
“你们有哪些研究成果啊?”
梁晓声说,请你赐教。“你知道“领袖”和“政客”的区别吗?”
听说邢台地震,你们受难了,毛主席哭了,马上派我过来了。听到这里,乡亲们都哭了,我父亲和我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