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电视剧《冬至》中的两位男性角色

 

《冬至》这部电视剧，我是在爱奇艺上看到的。因为有黄景瑜出演，就不停地看了下去。这部戏既说到爱情，也有悬疑，还有那么一点警匪，再加上一点心理方面的因素。总的来说，各位演员表现得都不错。只是剧情有时紧凑，有时拖沓，不太统一。只是因为看的是网剧，可以随时跳过去。也许这种方法让这部戏看起来不那么完整，但对我来说，这都无所谓。

这里主要说一下两位男性角色，一个是正面人物江成屹，一个是反面人物文鹏。江成屹高大帅气，作为一名称职的警察，对工作非常认真负责。同时对于自己的父母、爱人和战友也都充满着关心和热情。可能会有观众认为这个人物写得太完美了。但作为文艺作品，这也不算是多大的瑕疵了。曾经有一段时期，有人总批评我们文艺作品中的人物太过完美而不真实，结果总要在那些正面人物中加上一些缺陷，似乎这样一来就显得很真实。其实，我们在对人物的观察与分析中，用不着太过刻意。从辩证法的角度上来看，任何完美或者优点，本身也是人物的缺点和不足。从某种角度看上去优点的因素，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是缺陷。例如，一个人如果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那么他的精力就会有很大一部分无法顾及家庭。如果两个方面都做得很好，那除非是神仙。一般人精力都是有限的。顾此就可能失彼。这才是正常的现实。而且，如果一个人物要长期保留这些优点而完全不加改变，也实在是太累了。这种过于劳累就有可能给人以装的感觉。而凡事一装，其背后可能就是虚假。当然，江成屹是不是在装，不太好说。不过，有的时候人们为了维护自己正面的形象，总会对自己提出过高的要求。这种过高的要求未必就是装，但绝对会很累。

对于中国的影视作品来说，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具有浓厚男子气概的角色一直并不多见。曾几何时，所谓小鲜肉、娘娘腔，北京人说是娘（nia）们叽叽在我们的影视作品中出现得太多了，太让人倒胃口了。江成屹虽然不是高仓健那样的所谓日本式绝对的硬汉，但高仓健式的硬汉形象未必适合中国的水土。倒是江成屹这样的人物让中国人感觉更熟悉更亲切一些。如果说江成屹在作品中太过完美，但是中国的观众们未必都会反感，还是有很多人是能够接受的。

至于王天辰扮演的文鹏，这个角色很值得探讨一番。过去，这样的反面角色在国产的影视作品中出现得不多。反正我看的影视剧本来就不多，我不能说以前就完全没有出现过这样一类的角色。文鹏外表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待人也温和，从不高声说话，对属下也不气势汹汹。从外部的形象上看，很像韩剧中的小鲜肉之类。不知道这部作品的编导是不是故意把这个反派人物描述为这种小鲜肉的形象。这个形象给人们的感觉就像是韩式的欧巴。个子不矮，身形偏瘦，戴一副眼镜。国内的某些女粉丝似乎极为偏爱这种韩式欧巴的形象。不过，在韩剧中的欧巴形象，与现实中韩国人的真实形象相比，是更接近，还是差得很远，完全是影视公司塑造出来的，那就不好说了。文鹏此人虽然外表像小鲜肉，但骨子里又十分阴险凶狠，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一类。外在形象与内在本质的违和，并不让人认为这在这个反派人物身上有什么不协调。但不管怎么说，小鲜肉在这种反派的形象出现的影视作品中，对于今后中国影视作品中是否还会再度出现所谓的小鲜肉，就不一定了。无论如何，反派的小鲜肉肯定会让不少人倒胃口。

文鹏性格的极度扭曲，剧中说是因为他小时候受到父亲的虐待。在现实中是不是会有这样的人因为幼年的不幸遭遇而导致这种犯罪性格的发生，我无法确定。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们性格的形成可能也是由多种因素凝聚而成。具体有还是没有那些特殊的鸟类，谁也说不准。姑且就只当真的是什么鸟都有吧。

文鹏这样的情况虽然有存在的可能性，然而也有很多人，虽然幼年也遭遇过种种不幸或者苦难，但他们在成长过程中，自身的人格心理并不一定就会发生异变。他们有很大的可能仍然能够成为一个心理健康和人格正常的人。即使在心理上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是并不一定都会形成犯罪心理。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我们无法完全否定各种情况的发生。

小鲜肉的形象是不是就是一种男性有向女性化性格发展的趋势，这也无法绝对确定。但这种可能性多少是存在的。在这种不多见的人格扭曲中，出现一种极为恶毒而阴险的犯罪心理也是完全可能的。他们因为各种原因，在生活中往往遭受到不同程度和不同种类的欺负、歧视，甚至遭到霸凌，都有可能给他们的心理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从而使他们的人格出现扭曲。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内心的不健康是有可能发展成为一种犯罪心理的。在中国古代，被迫净身的太监，有不少都有某种虐待狂。在中国历史上，这一类太监也都做过不少坏事、恶事。不知道这算不算由于他们身体上的被迫改变而导致他们心理上的病态。

对于所谓小鲜肉的人格分析，有可能是他们自身存在着某种女性化方面的原因。虽然这样的情形不一定很多，但并不能排除这一类情况的存在。另一种可能性就是这种长期的性格上的改变，导致他们对人生，对社会的畸形态度。

已经有不少评论认为，东亚地区如韩国、日本的文艺作品出现大量的小鲜肉，或者大量娘炮角色的出现，都是西方资产阶级有意为之，就是要在艺术形象上，消灭那种体现男子汉气概与风格的英雄人物。为此，他们就是要坚决地消灭东亚民族性格中的硬汉作风。至于西方资产阶级是否达到了他们的目的，这不太好说，但是在中国的一段时间内，这种小鲜肉和娘炮形象对于中国的文艺作品确实是一个极大的伤害。某些年轻群体极度崇尚小鲜肉和娘炮，就是一种极度危险的倾向。

如果中国的某些年轻男子由于自身基因缺陷而导致的这中异常的现象，那是病，得治。如果某些青年男演员在某些影视公司的诱惑或者强制下，硬要做出这样一副令人作呕的样子，那么就要必要追究这些影视公司的责任。这里不存在所谓创作上的自由，这是对民族基因的强制伤害，必须坚决制止和杜绝。

电视剧《冬至》把这样一个反面角色赋予了一个小鲜肉的形象，也有助于中国的青年人们对这种小鲜肉或者娘炮形象的思考。一个民族，特别是这个民族的男性，到底应该具有什么样的气质，到底应该具有一个什么样的性格与人格，并不是无关紧要的。对中华民族来说，更多的江成屹形象对我们的民族绝对是一件幸事。文鹏式的人物固然不能绝对杜绝，但是在我们民族的青年一代，这种形象只能是一种反面的陪衬，也可能让我们更加清醒一些。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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